正文_第79章 長痛不如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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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9章 長痛不如短痛
這樣的女人怎麼能幫助殿下,黑道的龍頭夫人哪是這麼好當的,她不配!
隨手抓過擺設在臥室裡的瓷器,朱雀紅著雙眼上前,眼裡的寒慄讓新一看出她的意圖。新一跳上床緊緊抱住桑冉的身子,小臉因為緊繃,線條盡顯。五官和奉天行如出一轍,用著無比冷峻的眼神在看著她。
朱雀只是粗略瞄去一眼,竟被那眼神震住,一時之間竟忘了抬腳上前。
而**正有著危險的人,依舊靜靜的躺著,好似一個被武林高手點了穴道似的沉靜。
他們不知道的是,桑冉雖是在沉睡著,確實能將一切對話都聽在耳裡。她只是給自己豎起了一個尖銳的外殼,不讓任何人走進,也不願意出來。她能清晰地聽到朱雀和新一的對話,以及兩人陡變的周身氣場。
霍桑說過,人生有兩個部分,過去是一個夢,未來是一個希望。
桑冉一直在迷茫,離開和留下成了兩個對立的原則,如果留下那就意味著將失去自我;而離開,她知道,會是她最終的選擇。這些日子來的任性,也該到了盡頭。
朱雀來得雖然早了些,不過她也得把握住這次機會,如果錯過,她就真的成了深閨怨婦了。
桑冉知道,一切在破冰之後,就變得再狼狽不堪也要拼命逃離,沒有人能守著一個不愛的人一生,也不會因為太愛而強求自己。
所以,她必須把這一切畫上句號,儘管不完美,卻也是終結了。
兩個正在對峙的人並沒有發現,桑冉的手指輕輕的動了一下,沉睡了好些天,身體上的各個關節就好像不是她的。平時隨意的勾手,如今卻是像跑了幾十公里般的痠痛。
適應了久未運動的肌肉脹痛,桑冉靜靜的睜開雙眼,好在臥室裡的燈光不太刺眼。只是撲簌了幾回睫毛就已經完全適應了光亮,不理會新一的欣喜,桑冉就著他的手用力地抬起身子靠在軟枕上。
“你先出去。”啞著聲音吐出話,好幾天未進食嗓子都已經沙啞不堪。
新一依舊沉浸在桑冉已經醒來的喜悅中,他並沒有仔細琢磨桑冉的話,不耐煩的對朱雀擺手,道:“我媽咪叫你出去!”說完話再也不看朱雀,也忘了剛才的她就是個危險人物。
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桑冉更重要。
狗腿的上前貼著桑冉的左臉頰,撒嬌道:“媽咪,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朱雀看得震驚,有些恍惚剛才那個面容冷峻不輸奉天行的人是他嗎?
桑冉抬起沉重的手臂,伸長一指推開新一的小臉,不給面子的趕人:“我讓你出去。”然後扭頭看向朱雀,再也不看新一一眼,也不管他在一邊氣得跳腳。
新一嘟著小嘴慢慢爬下床,經過朱雀身邊的時候冷冷一眼瞄過去,似是警告又似威脅。只不過短短一瞥,竟讓朱雀覺得渾身一顫。
身為暗組四衛之一,能力更是不用多說,可眼前這個不到六歲的小男孩竟然能讓她莫名覺得驚悚。她已經隱隱覺得,似乎就連桑冉都不像表面上
那般軟弱。
待新一出去將門帶好,桑冉開門見山道:“我要離開這裡。”嚥下乾澀,堅定的眼神望著已經在驚訝中透著竊喜的朱雀,果然麼,再強勢的女人遇到了愛情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或許等她真的意識到,愛情不是想要就能得到,該是自己的便不會被人奪走。可是朱雀,似乎還沒有理解愛情的真正定義。
一個人的熱愛,和一個人的無視,即便是多麼深沉的愛戀早晚也會有消磨的一天。
“你為什麼覺得我會幫你?”收回驚訝,朱雀淡淡道,語氣依舊不屑。
“你不會嗎?”桑冉不但沒回答,直接將問題丟還,對於一個已經被愛情矇蔽了的女人,她沒有必要跟她解釋太多。
朱雀沒有答話,靜靜打量著桑冉,似乎是在確認桑冉說的真實性。這一刻,她已經完全猜不透桑冉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橘色的燈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好似在夜裡墜落人間的天使。
而反觀她自己,手上沾滿了太多的鮮血,以後死了,應該也是下十八層地獄的吧。朱雀突然意識到,奉天行對桑冉的寵愛不是沒有原因的,只是這樣的寵愛又能持續多久?
作為奉天行的得力助手,並且還是一步步地跟著他成長的人,朱雀更是篤定了自己一定能在黑道上幫他取得更大的成就。而桑冉,也就是他一時心血**的寵物。
想到這一點,她的胸腔就像是無故噴發了許多的怒火,那一簇簇火焰正不斷的將她的內心啃食。疼痛讓她驚醒,讓她想要不折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
“三天後我會給你答案,前提是我要離開地牢。”朱雀雙眼閃著耀眼的晶亮,桑冉看得彷彿胸腔裡的心被人用手狠毒般揉捏著,太疼。
“你現在不是離開了嗎?”桑冉淡淡的嘲諷道。
第一次見到桑冉的人都會覺得她好欺負,是個不善心計的人,其實不然。桑冉是不屑於這些,並不代表她看人不透徹。就算現下是她要求朱雀幫忙,可最大的贏家卻是朱雀。她沒必要腆著臉去哀求,她若是想將這一切主導權掌握在手裡,那朱雀是打錯了算盤。
朱雀臉色一變,但還是很快就壓下,硬是扯出了一個笑容,臉上就像是做了拉皮手術似的皮笑肉不笑。桑冉看在眼裡樂在心上,拖著沉重的上半身關了燈鈕。
大燈關了,但臥室裡一直亮著的壁燈依舊在亮著,下逐客令道:“哪兒來回哪兒去,我還要休息。”桑冉假裝沒看到朱雀陡變的臉,徑自躺下。
朱雀氣急,咬牙問:“我什麼時候能離開地牢?”
“關你的,是你的殿下,而不是我這個‘夫人’”桑冉淡淡的提醒,要想離開地牢那就得聽她的,而不是想要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在她面前炫耀。
“夫人,屬下什麼時候能離開地牢?”
桑冉自動忽略朱雀的咬牙切齒,側過身背對著朱雀,道:“明天早上,我還要休息,你退下吧。”她得想想明天該以什麼理由讓奉天行把朱雀放出來,又不會
引起奉天行的多疑。
毋容置疑的語氣,和整個一個主子的態度,讓朱雀心生厭惡,卻又無法發作。就算是她答應了桑冉的求助,可是要得到奉天行的第一步就是離開地牢,而要想離開地牢只能仰仗桑冉。
就算是此刻多想一槍殺了她,也得往肚子裡咽。
推開小臥室的房門,奉天行看到原本該是平躺著的人此刻是背對著他側睡,在那一刻,他竟覺得眼前的景象成了他眼中最美的風景。
他想呼喚她,張了張嘴卻又說不出話,他竟然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適才在書房裡和青龍商談事情的時候,新一突然的闖進來,還沒等他沉下臉要他敲門的時候,就聽新一嚷著“媽咪醒了,爹地,媽咪行了!”而他,大腦還沒反應過來,雙腿卻已經飛快地往二樓盡頭的新一房裡跑去。
更可笑的還是他竟然在房門躑躅不前,許久沒有任何波動的心竟然緊張得七上八下。就害怕那是一個玩笑,就怕一開啟門依舊是靜靜的躺著的她。
小心翼翼地上前,奉天行迫不及待地掀被上床,就為了能將**的那人抱在懷裡。讓他的心再度為她平靜下來,不再是以往輕輕擁著的小心翼翼,就害怕不小心觸碰到她手上的針劑,那個人就永遠停住了呼吸。
似乎是感覺到溫暖的來源,奉天行只不過是輕輕地將手伸向她的脖頸,桑冉便立即翻轉過身子將臻首埋在他的胸膛裡。和以往一樣的契合,以及懷裡的滿足感。
喟嘆一聲,奉天行忍住緊緊將她擁住的衝動,就像一個慈父一般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讓她安睡。待懷裡的人不再有任何動靜,奉天行睜開雙目,將脣湊到她的耳廓,緩緩地說:“你是我的。”
說完話,找個了舒適的角度,就和她一起靜靜沉睡下去。
當桑冉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她和奉天行的臥室裡了,熟悉的一切擺設讓她竟有些恍若隔世,明明什麼都未變,所有的東西都照舊擺設在原地,就連曾經讓她覺得無比喜愛的沙發床也陌生得就像是一個正張著血盆大口的黃河怪。
整個人蜷縮在那人霸道的懷裡,也有著咫尺天涯的恍惚,是啊,咫尺天涯,隔得再近心不在,也是天涯。
靜靜地打量奉天行的五官,忍不住伸出手輕輕觸碰他高挺的鼻樑,狹長的雙眼因為閉著沒有了能震懾住人的光芒,最後手指停留在了薄脣上。都是脣薄無情,這人也不會有情到哪裡。
剛想抽回手,卻被一隻大掌握住,桑冉抬眼,看見奉天行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雙眼裡更是呈滿了睡醒後的滿足,眸底又透著笑意。
桑冉淺笑,輕輕抽回手,淡淡道:“早。”壓下心中的晦澀,不知道這樣面對面醒來,跟對方道早安的日子還有多少天?
如果一切不能回頭,那就讓她好好珍惜。
奉天行沒有看到桑冉眼底裡的嘲諷,低頭輕吻她紅潤的檀口,笑道:“早。”抓過手錶一看,也只是六點多而已,外面應該還沒有大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