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76章 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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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6章 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
落單的新一惱怒地跺著腳,他們怎麼老是忘記他呢?他小跑到玄武面前,伸出兩手命令道:“玄武,抱著我超越他們!”玄武假裝沒有聽到,像是一根木樁似的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靜。
新一氣急,憤憤地甩手跟向前面兩人,而白虎玄武也不疾不徐地跟在他後面。
“殿下,夫人,小少爺。”隨著奉天行帶著桑冉的進入,和新一亦趨亦步的緊跟其後,青龍首先恭敬地說道。
桑冉看著一個比奉天行還高出一個腦袋的魁梧男人就那麼順從地弓腰向她問好,心裡有些彆扭,但還是沒有多話。扭頭看向奉天行,意外地看著他臉上的沉怒。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個長相精緻,處處透著性感的女人趴在地上沒有起身,而且她的目光就緊緊地跟隨著奉天行。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和新一,那眼神裡閃著的熾熱愛戀讓桑冉覺得有些難受。
剛想抽出被奉天行握著的手,就被他一個安撫的眼神暫且不動,冷著臉看他怎麼處理。
“朱雀,見了夫人你也不行禮?”聲音低沉清冷又透著抗拒不了的威嚴。
桑冉靜靜地看著地上的女人,目光微斂,並沒有因為朱雀無言挑釁有半分的難耐,只是覺得她有些可悲,一個如此驕傲的女人竟然為了愛情如此卑微。
不同於桑冉的冷靜,新一則是冷眼旁觀,就像是在欣賞一隻正準備示範動作的猴子般的不屑;而奉天行則像是領導一切的王者,正睥睨著仰望他的屬下們。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桑冉,心中的鬱結更是深了幾分。
朱雀雙肩瑟縮了下,心底裡不禁發怵起來,但因桑冉就在她眼前,她不能就讓她覺得自己的懦弱。硬是抬起眼與奉天行直視,那雙眼裡滿含期待地看著他。似乎想要從那對清冷的眸底裡看出一些些疼惜。
她以為,能成為暗組四衛的她,能讓奉天行哪怕就是因為惜才,或者也要顧及自己曾為了救他拼掉性命。也會給在心裡給她一點點位置,哪怕是一丁點的位置。
只是,她並沒有如願,那雙眼睛裡有的只是寒川般的冰冷。
奉天行放開桑冉的手,上前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將她狠狠摔在牆上。聲音帶著從容不迫地鎮定和居高臨下的命令:“那是暗組的夫人,就算是她今天要你去死,你也得馬上給我結束了你的命!”
話甫落下,朱雀就狼狽地從牆上跌了下來,再一次以著她不能自已的姿勢趴在地上,只覺得喉間一陣刺痛襲來。精緻的臉上因為害怕和缺少氧氣漲紅了起來,她再一次抬眼看向奉天行時。
只見那個被他愛了十多年,並且身上的傷疤也因為替他擋了無數顆子彈,那一直是她最引以為傲的傷疤。卻用著無比寒冷的目光逼視著她,難道在他心裡就只有眼前這個女人嗎?
為什麼那個毫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就能得到殿下的整顆心?
可迫於奉天行的威嚴,以及說一不二的態度。她只能低著頭,啞著嗓子說道:“夫人。”
桑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看向奉天行時多了分清冷。她這時候才幡然警悟過來,這時候的奉天行才是真正的他。那個溫柔、霸道又專制的他是他給她的另一面,只是那些都只是表面而已。
要是,有一天他不再眷戀,那些所有都會頃刻消失,不留一點點痕跡。她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這一步也驚覺到了背對著她的他。
剎那間,奉天行身上的寒慄即刻褪去。他冷哼一聲就當是給朱雀的回答,然後轉身上前牽著桑冉到沙發上坐下。
朱雀聞言立即艱難地扶著胸口站起身,走到白虎身邊,四人排成一行站在那一家三口前面。微微躬著的身體透出了他們的恭敬,面上的表情也透露著他們對奉天行的忠心。
只是桑冉突然覺得,這間房子太過壓抑,而裡面待著的人根本就不需要任何氧氣的輸入,就連她一手養大的兒子也十分適合這樣的氛圍。她渾身一僵,呆呆地扭頭看著新一。
那臉上有著的表情絕不是一個五歲的孩子該有的,嘲笑、狠戾和一閃而過的晶亮光芒在眼底。她狠狠閉上雙眼,這一切都要來了嗎?
聽著他們訴說關於暗組、血玫,以及奉氏集團的種種,還有那些想要加害於她的人。桑冉頓時覺得一陣恍惚,這些並不是她要的,奉天行和她註定不是一路人。腦袋一陣眩暈,就連看著前面的人都成了重影,桑冉意識一沉便跌入了黑暗。
桑冉在新一小聲的叫喊中漸漸醒來,睜開雙目茫然地看著天花板,她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境悠遠綿長,夢境裡明淨如一泓秋水。視線逐漸變得清晰,扭過頭看向一臉緊張的新一。
“我怎麼了?”啞著嗓音開口,喉間一陣刺痛。
剛才不是在書房裡嗎,怎麼會一下子就回到了臥室,為什麼她的全身都使不上力氣。她怎麼了?
新一脫了鞋子從另一邊爬了上來,兩手握著她的雙手,桑冉感覺身體裡一陣暖流襲來。無力感也逐漸減少了些,就連意識也漸漸回籠。
“媽咪,你昏倒了,都睡一天了。”兒子擔憂的聲音在她身邊響起,桑冉耳內覺得一陣嗡嗡聲,反覆琢磨了幾遍才能真正理解。
“昏倒了?”桑冉疑惑的重複道,為什麼會昏倒,明明已經好了不是嗎?可為什麼她覺得心裡那麼難受,悶著她就像是被囚困在一個毫無生氣的地方。
低頭思索了一會兒,桑冉撐起虛弱的身體掀被下床,守在一旁的人想要阻攔她下床,但又害怕一個不小心弄傷了她。
“夫人……”桑冉不理會,用力地推開那些伸過來的手,自己也踉蹌了兩步。她邁著兩條如灌了鉛般沉重的腿拉開門,只是還沒走出去就跌進一個寬厚熟悉的懷抱。
奉天行目光沉靜,但透著不悅和隱忍的怒氣,走兩步就能昏倒的人竟然還想去哪兒?將人打橫抱起,奉天行顧不上身邊還有許多候著的暗組成員,把桑冉放上床抱在懷裡,語氣冰冷道:“把辛牧帶進來!”
朱雀的臉色立即從欣喜轉為煞白,她
緊緊握著手心,任由短利的指甲颳著手心上的嫩肉,心裡一陣抽痛。殿下不相信她,那個女人對他來說就那麼重要嗎?為什麼她為他做了這麼多也及不上那個女人的萬分之一。
她不過就是跟殿下有一夜的露水姻緣而已,而她自己從十二歲被殿下救了,就連命都能毫不猶豫的給他。
這樣的她,為什麼不能得到殿下一點點垂青?她和閆森的診斷都不能讓殿下安心嗎?
“是。”青龍冷冷睨了眼朱雀,似是警告威脅,然後轉過身讓辛牧進去。
辛牧先俯下身檢查了一下桑冉的身體,然後看向朱雀,問道:“你檢查出來的結果是什麼?”語氣溫和,讓人看不出喜怒,和他的形象十分相似。桑冉背靠著奉天行的胸膛得出結論。
朱雀先是一愣,淡淡道:“心裡煩悶,致使大腦暈眩,一度昏迷是因為意識。”語氣有些不屑,這樣軟弱的女人怎麼配留在殿下身邊?
“其他人先出去,四衛留下。”辛牧淡淡對眾人說道,然後看向奉天行,解釋道:“夫人需要休息,四衛留在這我有話要說。”
奉天行點頭,不到十秒鐘,房裡就只剩下四衛、辛牧、新一、奉天行以及桑冉。
辛牧瞥了一眼朱雀,拉過一張椅子坐下,扭頭問奉天行:“如果我的處理會讓你覺得不快,那你大可把我逐出暗組。”桑冉的臻首是縮在奉天行的肩窩處,並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是覺得氣氛異常沉重。
她的內心一直在排斥這樣的感覺,從希臘回來的好心情一度被這樣的沉悶破壞,她的大腦就像是個不斷吸收這裡的容器。不管她多麼排斥,卻也得一再忍著難受吸收。
她討厭這樣的感覺。
隨著奉天行的點頭,辛牧冷眼看向朱雀,從隨身箱裡取出一支針劑。“夫人的症狀和你說的一樣,不過我把醫書交給你,是哪一本上面有寫了在這種情況下,需要打鎮定劑的?並且為什麼你打的針劑裡還含有輕微的迷藥?”
朱雀臉一白,猛然的,她雙目瞪向桑冉那一張虛弱的臉,心中驀然地徒增了許多對她的憎恨,就算是如此軟弱的她也能在殿下的懷裡衝她無聲地叫囂著。憑什麼那個女人能得到殿下的心,憑什麼就算是昏迷了一夜殿下也不會看她一眼,而守在那個女人的床邊?
她愛了他十多年,不管她為他受傷多少次,徘徊在死亡的邊緣上多少次,也得不到那個女人所受到的一丁點寵幸。而她呢,卻對殿下的關愛嗤之以鼻,還那麼不屑。憑什麼想要的不能得到,得到的又在不知滿足?
桑冉不由呆滯,一個在愛恨裡掙扎的女人的面目竟然如此可憎,明知道給予的永遠不會有任何迴應。還傻傻地盼著總有一天會得到別人正在享受的,而不嘗試著放開心胸去接受另一種美好。
她虛弱地直起身子,避開了奉天行的幫助,也避開了讓她現在恐懼的新一,淡淡對眾人道:“我累了,你們沒什麼事就出去吧。”她的心好難受,沉重一半驚慌一半,一半潮水一半岩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