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39章 “血腥瑪麗”的出現

正文_第239章 “血腥瑪麗”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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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39章 “血腥瑪麗”的出現

光線昏暗的偌大房間上,充滿了令人耳紅心跳的聲音,從燈的折射的牆上看去,是兩個激烈交纏的身影。

女人的臉上卻絲毫沒有任何表情。

許久過後,女人休息了片刻毫不遲疑將男人推開,拿過一邊的毛巾擦拭著身體。

男人著迷地看著她,彷彿就是欣賞她的這一份冷清,自從將她救活後,似乎就沒有什麼東西能讓她的臉上出現第二種表情。

世上的男人都喜歡向高度難度挑戰,可是有的時候,卻無法征服心裡已經冷掉的女人,即使那個人曾經熾熱的心為一個男人綻放過,當心死了,也就有了冷酷的資本。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女人毫不在乎自己**著身子,看著鏡子裡面的絕美容貌,嘲諷地彎起嘴脣,似在笑卻又像是沒有任何波動,一個人的笑容如果皮笑肉不笑,在這樣的情況下,是十分讓人覺得無力的。

男人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問話,他將兩手撐在腦後,道:“今晚就行動,已經安排好了。”

女人瞄了男人一眼,冷聲道:“今晚行動?你拿什麼跟他們拼?打算怎麼搶地圖?”這話的嘲諷意味十足,也讓男人覺得面上過不去,好在這臥室裡僅有他們兩人。

低頭想了一會兒,男人問道:“那該如何?”

女人冷笑,看著不中用的男人,絲毫不像是剛才剛與他有過一番翻雲覆雨的景象,她轉過頭沒說話徑自抹著護膚品。

過了許久,女人從鏡子中看著那一張從小便看到的臉面,雖然知道那是假的,但是也不免心裡有些難受。

試問,有誰會跟與父親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上床?

全世界最荒謬的人除了她夏雨凝,還能有誰?

當初的自殺沒死成,被這個人和母親救活,而現在,是母親的情夫的男人得到了她的身體。

而她也沉陷進了這樣的肉體交纏中,不可自拔,這一切都是拜那個人所賜,再一次活著的目標,她沒有任何疑問,就是將那人殺死,這就是她活著的目的。

看著頸子上的傷口,雖然已經結痂,但是卻是能看出是多麼猙獰的傷口,彎脣一笑,夏雨凝靜靜的看著鏡子中的男人,用極為深情的目光看著他,彷彿當初深愛的人一直是他。

可他卻覺得心裡犯怵,如果要比起狠,他自認比不上眼前這個有如天使面容的女人,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

以前的他還沒有變成夏儒風的模樣,僅僅是跟著夏儒風的保鏢之一,自然沒有在黑暗裡被人尊享“血腥瑪麗”的夏雨凝風光,也自然沒有她狠毒,而現在他已經變成了夏儒風,但卻親眼看著她殺死了她的父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比她更狠?

彷彿這個女人復活下來的唯一動力就是報仇,而這些剛好,就是他想對付的那一幫人,他們兩人,只是互相利用,只是看誰的目光更高瞻遠矚一

些。

而此刻奉家別墅裡,桑冉正驚訝不已地看著蘇安,不敢相信地問道:“我明明已經親眼看到她死了,不可能的!”那一天,她已經倒在了地上,頸上噴射出的血柱是事實,這樣的一個傷口到底是怎麼救活的呢?

奉天行對安迪使了個眼色,後者瞭然,對他行了個禮便退了出去。

莫韻全身無力地靠著奉天擎,不斷地上下滑動撫摸著手臂上的疙瘩,忍不住說道:“真讓人覺得驚悚,你們能不能不要說了?”說完遭了桑冉的大白眼,她不甘願道:“怎麼樣,我就是覺得害怕!”

桑冉無力,不願理會莫韻的自言自語,她會害怕?是壓根就不想知道那個女人的事情吧。

蘇安看著幾個人的眼神交流,驚訝他們竟然能默契到只需一個眼神便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就如奉瑜所說的,桑冉的存在的確是不可替代的,無論是對於奉天行,奉忠奎,或者是奉瑜等人。

他們的心目中,或許就已經深刻地意識到,如果奉天行身邊的人不是桑冉,可能這裡坐著的人將會少了一半。

也就是因為桑冉生活在在這個別墅裡,所以眾人才會這麼欣喜地待在這裡,與他們一起住,因為,待在她的身邊,似乎真的是令人心中歡喜的感覺。

但是,她是一輩子都不會融進這個環境中,因為,她的心裡的鬱結太大,也無法做到像律言那般寬闊的胸襟。

晚上用過晚餐,桑冉和奉天行在花園上散步,沒到一會兒她就覺得奉天行的全身已經繃緊,她朝他看去,想要問怎麼了卻不料看到不遠處站著一個人。

桑冉心裡一驚,看向奉天行,只見他面容緊繃,而神色也顯得稍顯凝重。

待看清了來人,桑冉這才意識到,這人竟是夏雨凝。

下午已經討論過她的事情,沒想到這麼快這人就已經找來了。

“好久不見。”夏雨凝看著兩人,慘白的臉在這樣的夜裡顯得有些驚悚,桑冉被奉天行保護在身後,但是還是能清楚地看到夏雨凝頸上的那個傷口,就像是一個在掙扎的笑臉。

奉天行沒說話,桑冉自然也沒說話,三個人彼此注視著。

就在桑冉以為他們三人可能就會這樣一直對視著,沒想到夏雨凝突然笑了,寂靜的夜幕下,這個笑聲格外刺耳,也讓桑冉的心裡漸漸浮現出了一絲懼意。

夏雨凝相比以前來說,更詭異了呢。

“天行,為什麼要抓了我母親呢?”夏雨凝停住笑聲,眼睛裡只有奉天行,似乎是沒有注意到他身後的桑冉,“你知道嗎,我活著的最大的希望,就是看你一眼,可是今天看來,我怎麼會覺得你有點討厭呢?”

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話,桑冉藉機打量著夏雨凝,她似乎是什麼也不帶,但是就這樣敢闖別墅,而且進來了也竟然沒人發現。這樣一來,如果夏雨凝像朱雀一樣將所有遷

怒於她的一雙兒女,那該怎麼辦?

而夏雨凝似乎是看出了桑冉的疑惑,她終於將視線看到桑冉的臉上,打量了片刻,她靜靜地說道:“我活著最大的目的,不是你,你也沒有那個資格。”

奉天行一直沒說話,可是卻絲毫沒有放鬆戒備,畢竟對於夏雨凝的身手來說,他還是知道的,能做到一年內替他剷除了好幾個對頭,並不是用一般來稱呼。

“你來做什麼?”桑冉對夏雨凝問道,原本讓人覺得美豔的臉,在這會兒好像覺得特別妖豔,配上她身上穿著的紅色長裙,再加上烈焰紅脣,桑冉不禁想到了妖冶這個詞。

對於一個女人的美,能詮釋的詞大多都是差不多的意思,可如今桑冉看來,不遠處的夏雨凝似乎已經超出了這樣的一種詮釋。你若說她是美豔的,可她又透著一種妖冶,可若說她是面容憎惡的,那張完美的臉上卻沒有任何傷口,明明那麼美豔絕倫的一個人,竟然只能讓人用惡魔的詞語來取代。

在夏雨凝的印象中,奉天行一向是沉默寡言的,在沒必要的情況下,他從來不和別人交談,甚至是沉默一天也沒關係。可是剛才的他,竟然帶著淺笑回答桑冉的話,大多都是一些平常的話語。

她曾經想過,或許她活過來的時候,桑冉還是在奉天行的身邊,可是已經受到了他的厭倦。

她就是帶著這樣的心情活了過來,當第一次聽到桑冉又替奉天行生了個女兒的時候,夏雨凝清楚地記得她將屋內的所有東西都砸了,甚至是想要軟弱地再一次自殺。

可是那時候,母親打醒了她,她母親用著極為冷漠的聲音對她說道:“如果你活著,就能殺了他,愛上一個人,就要得到他,如果你恨他,那就毀了他!”

這話一直在她的腦海裡回放,就像是有個人不惜讓她記住了仇恨,在她的耳邊不斷地重複這樣的一句話。

也漸漸地,夏雨凝不再在意自己是乾淨的還是骯髒的,所以當她為了完成母親的願望,將父親殺掉後,再與母親的情夫上床,她知道,她是該下地獄的惡魔,也知道,她是世界上最骯髒的女人。

可仇恨支撐了她的存在,仇恨給了她意想不到的堅忍不拔的堅強。

但這一切又能撐多久呢?夏雨凝其實是麻木的,但是她已經沒有能有未來的機會,何不一起與他們一起下地獄呢?至少,到那時,不是隻有她孤單單的一個人。

但今天看到了奉天行,她原本堅定的心又動搖了,夏雨凝著迷地看著他那張俊逸的臉,即使他面無表情,即使他的眼底裡並沒有他,即使他的心裡,也只有她。

可她並不在意,她在意的東西都毀了,心死了,雖然還會疼,但是已經沒有意義了,她活著的目的,已經成為了復仇的工具,因為,她,要他和她一起下地獄。

生不能一起,那就死在一起,即使她多麼骯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