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預設卷_第三百五十六章 刺殺

預設卷_第三百五十六章 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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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設卷_第三百五十六章 刺殺

此時,陳書巖倒是也被這舞姿給吸引過來,多看了幾眼,似乎這支舞自己還有些熟悉。隨著舞妓敲打的節奏,頓時也陷入了一些回憶。

那是自己還兒時的時候,母親攜她和蒔蘿去到羊下,當時在草原上的篝火晚會,便有人表演這支舞。

“孃親,孃親,那些漂亮姐姐在幹嘛呀?”蒔蘿先看到人群圍著的一群女子在那裡拍打這腰間的鼓,一旁的拉著圈圍著他們,也很有節奏的跳著。

“她們呀,在跳腰鼓舞呢,這是羊下很著名的舞蹈,等將來蒔蘿和書巖長大了。便也能學她們跳哦。”書巖母親摸了摸蒔蘿的書巖的小腦袋,溫柔慈祥的給她們說著。

“孃親,你也會嗎?”書巖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問著她的孃親。

“嗯嗯。孃親當然會,你們長大了,孃親就教你們可好?”

“好呀,好呀,書巖要學。”

“嗯嗯,蒔蘿也要學。”

宇文向吉見陳書巖似乎在望著臺上的舞妓們發呆,還以為她是被她們的舞姿吸引了,自己看來也不怎麼地,便伸手拉了拉書巖。

“書巖,很好看麼?”見書巖沒有反應,便再次喊了她一聲:“書巖?”宇文向吉搖了搖頭,扯起一抹笑意。

“啊?沒有,想起一些事罷了。”陳書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又轉身繼續看著臺上的舞妓們,宇文向吉見她看得入迷,便也未曾再打擾她。

而就在眾人都沉浸在這曲舞蹈裡時,沒有人注意到一旁的柳冽給了她們一個眼神,並未叫人發覺……

這群舞妓見眾人的目光都盯著她們,其中一個嘴角抹過一絲冷笑,柳研,今日我就要替你弟弟結果你,眼神也越來越狠戾。

柳研此時並未發現危險的氣息,依舊自顧看了一眼南宮祁琪,又轉頭望了望下面的舞蹈,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甚為滿意。

此時,一群舞妓一邊舞動,一邊朝著柳研走了去,越來越近,直到離柳研

只有兩尺左右時,其中的一舞妓忽然猛然的一拍鼓,霎時從腰鼓裡飛出一把飛刀朝著柳研就飛了去。

“小心。”陳書巖拿起手中的酒杯朝著飛刀飛了去,恰好在距離柳研四指距離時,把飛刀打飛,定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來人,快護駕。”柳冽慌忙站了起來,眼裡卻不忘惡狠狠的瞪了那個舞妓一眼,舞妓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這時御林軍也急匆匆的趕著進來,整個大殿內一片慌亂,一群舞妓皆被禁錮起來。

“來人,給我將這群舞妓通通拖下去斬首示眾。”柳冽大聲的叫著,生怕放過這些舞妓一樣,在外人眼裡看起來他是那麼的關心柳冽似的。

“冤枉啊,皇上,不關奴婢的事啊。”

“冤枉啊,皇上,我們真的不知情啊。”

“是啊,是啊,冤枉啊。”

一群舞妓都大聲叫著冤枉,只有其中一個淡然的站在一旁, 冷麵看著四周,任憑御林軍抓著自己也沒有半點掙扎。

“且慢。”柳研揮了揮衣袖,讓御林軍放了被禁錮的一群女子。復言:“你,出來,說吧,為何刺殺孤王,是受何人指使不是?”柳研指著那個方才刺殺自己的女子,臉上沒有半分表情,淡淡的說著,似乎方才也並沒有被嚇到。

“無人指使。”那女子一一副冷冷的表情,反正說了也是死路一條。不說還是死路一條,她又何必出賣了主子。

“倒是個忠實的奴才。”柳研起身,手背在後面,朝著女子走過來,距離她很近的距離時。停了下來,用手裡的摺扇抬起她的下顎。

“你可知道刺殺君主是死罪?”柳研此時眼裡也流露出了一抹狠戾的眼神,不過不是對著這個舞妓,而是有意提高嗓音似乎是在故意給誰聽一樣。

“識相的就趕緊說,也許還能放你一條生路。”柳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也走到了這位女子的身旁,嘴裡叫著她說出真相,眼神卻在表達著另一個意思。

“我呸,別做夢

了,我什麼也不會說的。”舞妓假裝冷冷的看了柳冽一眼,這演技,倒是沒誰了。

“這位舞妓倒是有幾分骨氣,也不知道柳冽究竟給了她什麼好處,讓她如此不要命的替他賣命。”陳書巖噓聲跟宇文向吉耳語。

“那書巖覺得會是誰呢?”宇文向吉未曾回答書巖的問題,倒是把問題留給了她自己想。

“心裡都是有答案,但是不敢確定。”陳書巖附在宇文向吉耳旁說道。

“本王和你賭一把可好?”

“打賭?賭什麼?”陳書巖一臉疑惑的不懂宇文向吉又有什麼主意了。

“你認為這舞妓會不會說出真相?”宇文向吉挑了挑眉,對一旁的陳書巖說著。

“不會,看她神情,並不想出賣她的主子,性子也不像是會出賣主子的人。”陳書巖暗自腹誹:人家這生死攸關的大事,竟然被他拿來打賭,要是被聽到,不知會如何想他,不過他讓自己陪他打賭,那便奉陪咯。

“那本王賭的是會。”宇文向吉一臉得意的說著,似乎他早已知道了答案一樣。

陳書巖聽了宇文向吉的話還是想不明白,為何他會說舞妓會出賣主子呢?

此時,柳研見柳冽比自己還激動,似乎被刺殺的不是自己,而是他柳冽。這要麼解釋為他真關心自己,要麼就是有其他不為人知的原因,不過按照平日裡,兩人的關係似乎還沒有這麼好吧,什麼時候他也會站出來關心自己了。恐怕這裡面倒是有什麼貓膩。

“二皇弟不必擔心,孤王現在不是沒事嗎?”柳研故意謙虛的對著柳冽說著。

“哎,皇兄,您要是受傷了,出了個什麼好歹,站在君臣身份,您讓我們整個國家怎麼辦,站在兄弟立場,您也是我的兄長,叫臣弟如何不擔憂。”柳冽倒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表現的自己跟柳研的關係有多好一樣。

“那還是多謝皇弟的關心了。”柳研假裝毫不知情的看著柳冽,看他要裝到什麼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