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救救他
狂武傲世 青春畢業禮 七界真皇 君劍天下 占卜王后:狂野君王要娶我 強制君受—本將為攻 笨女孩的守護天使 自古狐狸不勝狼 逆天妖王 豔說韓非
第95章救救他
第95章救救他
“發現什麼問題了麼?”戰熠聰隨口問。
“暫時還沒有,因為沒能聯絡上屍體的家屬,所以還沒解剖,只做了初步屍檢。”戈藍如實說。
“恩。”戰熠聰只應了一聲,沒再多說,深不見底的眸子裡不知在想什麼。
顧曉愚收回目光,正要和戈藍說什麼,電話突然響了,來電人竟然是藍英傑。
她猶豫了一下,才按下接聽鍵,語氣和平時一樣,“喂,你好,藍副總裁,有什麼事麼?”
因為救孩子受傷的事,她請了一段時間病假,藍英傑這個時候給給她電話,不是工作上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只能是許少華的事了,顧曉愚心裡明白。
“我想見你說些事情,就在醫院樓下的咖啡廳,可以麼?”藍英傑在電話那邊說。
在醫院樓下見面……看來應該是許少華的事情了,顧曉愚猶豫了一下,才說:“那請藍副總裁稍等一下,我這就過去。”
她掛了電話,看向戰熠聰,他就站在她的旁邊。
“我……”顧曉愚正為難,不知道怎麼說,一隻溫柔的大手,輕輕地幫她把凌亂的頭髮掖到了耳後,心一下子就被融化了。
“去吧,需要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戰熠聰看著她的眼神從來都很溫柔,是那種霸道中的溫柔,總會讓人不由自主的乖乖聽話。
顧曉愚心情一下子就放輕鬆了,點了腦袋,笑吟吟地應道:“我知道啦。”
最萌身高差,再加上逆天的顏值,畫面太美太溫馨,簡直和看日本漫畫一樣,就連一向不太開玩笑的戈大法醫都快受不了了。
“你們兩個,要不要這麼秀恩愛啊,這還有個大活人呢!”她眼含笑意地打趣說,拉過顧曉愚的手,“走吧,我陪你下去。”正好還有些事要說。
因為就在四樓,兩人也沒坐電梯,走著下去的,路上,戈藍和顧曉愚說了一下許少華現在的情況,仍舊是在昏迷中。
顧曉愚聽完,心裡的內疚感更重,那天許少華要不是為了救她,捱了一腳,也不至於引得舊傷復發,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一個快要做爸爸的人,卻可能一輩子見不到自己的孩子了,她越想心情越沉重。
戈藍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畢竟這些是客觀事實,是顧曉愚必須要接受和麵對的。
顧曉愚到咖啡廳的時候,藍英傑已經等在那裡了,給她點了杯純咖啡。
絲絲苦澀滑入喉嚨,帶著咖啡原本的醇香,這是顧曉愚所喜歡的,至於喜歡的原因,她很少和人提起。
“少華現在情況非常不好,已經請了他在美國那邊的主治醫生過來,醫生說,如果他半個月之內還不能甦醒,那這輩子恐怕就醒不過來了,少華的情況,主要是他自己在主觀意志上不想醒過來,不想面對現實,所以……醫生建議,找他最在乎最想見的人,來喚醒他,這樣,醒過來的機率能大一些……”
顧曉愚安靜地攪動著杯子裡的咖啡,聽著藍英傑給她介紹許少華的情況,意料之中,藍英傑約她見面是為了許少華,可意料之外的是,許少華竟病得這麼嚴重。
她沉默了一會,才平靜地開口:“所以,藍副總裁是想讓我喚醒他?”
“恩,你是他最在乎的人。”藍英傑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正色道,毫不避諱與她的目光直接對視。
“最在乎的人……”聽到這種說法,顧曉愚哂笑出聲,“你應該誤會了,我不是他最在乎的人。”她掩飾了眼底最深處的悲傷,輕描淡寫地說。
她給自己恢復的期限已經到了,所以不允許自己再為許少華難過。
藍英傑眉頭微皺,“我和少華雖然不是親兄弟,但他的事情,我也並不是絲毫不知情,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我看得出他的心裡只有你,少華是個自私的人,唯獨對你不一樣,他肯付出,甚至奮不顧身,你難道真的忍心不管不問麼?”最後是質問的語氣,顯然,他在控制自己的情緒。
他的話就像一根根針,紮在顧曉愚的心口,疼痛的感覺總會喚醒過往的記憶,她承認藍英傑說的沒錯,許少華很自私,唯獨對她不一樣,可是……
顧曉愚不願再去想,調整了下情緒,很乾脆地問:“需要我怎麼做?”這是她該補償的。
藍英傑微愣,好似沒想到顧曉愚能答應的這麼快,隨後長長吐了口氣,放鬆下來,嘴角揚起一抹欣慰的淺笑,“具體該怎麼做,大衛醫生會告訴,你要是方便,我們現在就過去。”
“好。”顧曉愚爽快地答應下來。
重症監護室裡,許少華依舊閉眼躺在病**,嘴上戴著氧氣罩,身上連線著各種監測生命體徵的儀器線路,本就清瘦的臉頰又瘦了許多,面色如紙一樣蒼白,眼窩泛青,因為消瘦而顯得有些凹陷,整個人看起來異常虛弱,沒有一點生機。
過來的路上,顧曉愚自行腦補過許少華現在的狀況,一定是不太好的,可當現在的他真真實實在眼前時,心臟的某個位子還是狠狠一揪,隱隱痛著,她呆愣在原地,眉頭蹙起,有種想哭的衝動。
“你看到了,他現在的狀況就是這樣,毫無求生意志,如果少華在主觀意志上一直不肯醒過來的話,用不了多久,他所有的生命體徵就都會慢慢減弱直至消失。”藍英傑站在顧曉愚身旁說,見她的手在發抖,眉頭皺了皺,然後拍著她的肩膀,鼓勵說:“沒關係,我相信,有你在,他一定會醒過來的,加油!”他微笑著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
顧曉愚點了點頭,嘴角輕輕勾起,樂觀地說“我盡力。”
伴著輕輕的關門聲,監護室裡,只剩下了她和許少華,極致的安靜,只能聽見儀器發出很微小的聲音。
她走到床邊,靠得越近,心就會越疼,腦海中總會不由自主浮現出兩個人過往的畫面。
“少華。”顧曉愚張了好幾次嘴,才喊出那個名字,聲音有些哽咽,白皙的手輕輕放在他的臉上,凹凸堅硬的骨頭,幾乎沒有溫度,她的眉皺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