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作案爐火純青的手法來看並不是初犯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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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你作案爐火純青的手法來看並不是初犯一更
從你作案爐火純青的手法來看並不是初犯(一更)
柔柔的橙色燈光打在光潔細膩的肌膚上,愈發粉嫩起來,那雙清靈的大眼折射的光芒,像紅外線掃射著那雙深不見底的眼潭,不願錯過邵博寅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只是她看見的深沉如海的眸子初初是平波無瀾,隨之慢慢氤氳起微怒,她不明白他怒什麼?該怒的不應該是她嗎旆?
一直被他矇在鼓裡,特別當時她感覺被人侵犯了,怒不便言的物件竟然是他?
這事說什麼也是她該怒啊!除了這事,他究竟還瞞了多少事!
雖然都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可是她就不想被矇在鼓裡,就算是做了,她都希望瞭解過去窠。
“就你一個。”正當唐心嫵心頭濤濤翻滾著莫名火時,傳來邵博低沉的聲音,那團火焰稍稍的往下降了降。
她側了側頭,目光灼灼的凝視著他的眼睛,明顯的不信,這落在邵博寅的眼裡,本微怒的他此時臉色更為沉黑。
“從你作案爐火純青的手法來看,並不是初犯。”
說完,端住他臉的雙手還不忘的捏了捏,只是他臉上結實到捏來的只是他的臉皮,這讓唐心嫵心頭不過癮。
“作案?”這兩字幾乎是從某人牙縫中咬出來的。
唐心嫵就因這兩個做了一翻詮釋,“在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下,你把自已偽裝成一位醫生,對病人的我上下其手,這不是作案是什麼?”
頓了頓還特意的加上兩個字,“而且還是猥\褻的作案。”
話落,再次用手狠狠的捏著他的臉皮,雖然捏不動,但是她要捏,而且捏完了後還不忘用力的上下歪擺,那張俊臉頓時呈出奇形怪狀樣子,看著變醜陋的人,心頭才稍稍緩氣。
邵博寅雙手拿住她的手,制止她的動作,然後一臉鄭重其實的說:“這生平第一次追人,竟然被你稱為猥褻的作案?”
那句生平第一次追人頓時蕩起唐心嫵的心花,一直蕩向她的清眸裡,水波盪漾,漣灩生光。
但是還是噘起嘴,說:“可當時我真有覺的被人佔便宜的感覺。”
邵博寅的眸色幽黑了許多,“難道當時你就一點都沒懷疑我像誰之類的?”
她很老實的搖頭,被燈光照的彩色燦燦且散開的黑髮隨著她的動作擺動,猶如沙漠壯觀的移動,撥撩著人眼。
眸色愈發黑沉的邵博見寅定了定神,因為唐心嫵的搖頭,讓他的心底衍生各種不悅,伸手彈向她的額頭,“以後長點心眼,要是換成別人,我就真正坐實了被帶綠帽子了。”
額頭傳來一陣疼痛的唐心嫵輕呼一聲,一隻手瞬間捂住了額頭,大眼剜著發瘋的男人,“好痛。”
“痛才會記的緊。”
唐心嫵氣的瞪大眼睛,纖長的手用力揉著疼痛的額頭。
為什麼本是她責問他的,怎麼到最後反過來是他責問她了?怎麼想都想不通,她呼了一口氣,別開頭。
她這副模樣,讓雙手撐在她身邊兩側的他語氣放軟了,說:“真的很痛?”
迴應他的依舊是無聲,他只好低下身子,湊近她的臉,“我看看,是不是弄痛了。”
說著,騰出一隻手,欲要去擺正她的臉,但是卻被唐心嫵伸手拍掉,氣呼呼的說:“不用你假好心,本是你自已做錯了,到頭來還是要把責任推到我的頭上,就沒見過你這樣壞的男人。”
見唐心嫵真來氣了,邵博寅嘆息一聲,“我沒有把責任推你頭上,只是想告訴你,下次不要掉以輕心。”
“我什麼時候掉以輕心了,也就只有你能做的出這樣的事。”唐心嫵憤憤不平的說。
邵博寅不反駁,只是沉沉的看著她,一如在預設這種事確實只有他可能做的出來。
唐心嫵又說:“你對其他女人就沒做過?或者做過被人識穿了,也就只有我呆,沒有識穿?”
聽到這句時,邵博寅忍不住開口了,“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你是第一個。”
雖然這話聽著動人,但唐心嫵心頭依舊還有些不確定,但是這種不確定她又不想用這種迴圈的方式表現出來,所以也就沒有聲音了。
她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暗影。
“追女人也就只在你身上有過,以前沒有過,而且你硬的像一聲頑石,軟的不像,硬不行,還真費了我不少腦細胞。”
邵博寅淳淳的聲音像溫泉般的飄進了她的耳膜,垂著的眼皮抬了起來,看著臉上一副無奈的男人。
“當時我如果不用那種方法,突然出現,不僅給你帶來麻煩,還讓你排斥,不去看你,又不放心,所以我娶一個稱心的老婆,還真的不容易。”說完,撇了撇嘴。
“比商場上談專案難度大許多。”
這翻話徹底也打消了她心裡的想法,但是她又想不出自已有什麼地方能讓他看上的,凝起眉宇問:“當時你也是知道孩子的事情了?”
其實他明白她的意思,無非是說因為知道孩子的事,所以才想將她弄到手,便低頭喙了她一口,說。
“確實是知道孩子的事,但想並不是因為孩子而接近你,結婚那時我也是向你解釋過,可見你並沒有完全相信。因為心裡有你,想把你弄到身邊,但是找不到一個突破口,直到知道孩子的事,這個突破有了,所以才開始將你往身邊攏。所以有了後來的種種把你往身邊攏的舉動。”
唐心嫵很平靜的聽著,但是心頭卻漣漪泛泛,沉默片刻,又問:“那你喜歡我什麼?”
“這個還真是不好說,眼緣對了,什麼也沒理由。不過你的固執倒是讓我很記憶猶新。”邵博寅說時,還不忘挖苦。
她皺褶起眉頭,他根本不是在贊人,是在損她。
邵博寅笑看她的臉,再補了一句:“想起我們車子相撞那時,你給警察打電話的決伐,對怎麼到了愛情上就很固執了?”
唐心嫵再次皺起眉頭,邵博寅吃笑一聲:“不過拿下固執的女人比較有成就感。”
“什麼?原來你是為了這個?”
唐心嫵正要發作,邵博寅用力壓住她,“但是我不喜歡的女人,再固執,我也沒興趣去攻陷。”
唐心嫵真是又氣又恨,跟這個男人談話,簡直像坐過山車,忽上忽下的,難以捉摸。
一會氣的她抓心撓肺,一會又哄的她上天。
邵博寅也不等唐心嫵開口說話,接上話碴:“所以疑問都解決了,我們造人吧!”
下一秒,那張嬌紅的脣已經落入了邵博寅的嘴裡,她瞪大眼,直捶著他的肩頭,示意他,他還有話沒問完。
邵博寅放開她,“有什麼話造完人再問。”
話落,人慾要壓下來,唐心嫵伸手抵在他胸口,“不行。”
邵博寅臉色沉了,唐心嫵忽視他的眼神,劈頭蓋臉的問:“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的?”
擋在她上頭的男人沉默幾秒,低沉的聲音才緩緩流露出來,說:“應該沒有了。”
“不要用應該,我要的是完全。”她鄭重其事。
“那麼就是沒有了。”他不鹹不淡。
“如果讓我知道你沒老實交待,不準睡臥室一個月。這個條件答應嗎?”
她擰著眉頭問。
他滯了滯,隨後點頭:“你認為行就行。”
只是邵博寅不知道,因為沒有老實交待,在往後的日子裡,他是客房的常客。
一個晚上的造人運動,讓第二天的某人滿面風光。即使坐在辦公室裡了,臉上還掛著明媚的春光,而這也亮瞎了傅緒的狗眼,站在邵博寅的辦公檯前,他探了探頭問。
“邵總,昨晚的慈善宴會一定有大收穫吧!”
隱藏的那八卦因子又開始作祟了。
邵博寅抬眸睃他一眼,“確實是大收穫。”
“想不到紀家千金對你唾涎三尺到了這和種地步。”傅緒自顧自的說,他認為邵博寅說的大收穫是因為這事。
“你說什麼?”邵博寅皺褶起眉頭問。
後邊還有一晚,估計十點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