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永霸天下 第十八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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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永霸天下 第十八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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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的豪華房間裡面。
蘇哈托正在興奮地喝著葡萄酒。他之所以這麼興奮是因為骷髏王告訴他,這一次一定能結果掉高戰。
這絕對是一件興奮的事。讓那個侮辱過自己的中國人死無葬身之地,像一條沒用的死狗一樣曝屍荒野,那種感覺比磕了春『藥』還要爽!
“為什麼他還沒有來?”蘇哈托等得有些焦急了。
一口飲儘自己杯中的紅酒,蘇哈托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左眼皮總是一個勁兒地跳,心中惦念著骷髏王的這次行動。
他對骷髏王還是很有信心的,這個他一手培養出來的殘忍嗜殺的惡魔,是可以摧毀一切阻擋在他蘇哈托前面的障礙的,一個小小的香港人而已,他有什麼能量?頂多有些錢罷了。這個世界上有錢的人多得是,自己不可能在一刻樹上吊死,不和你合作我蘇哈托一樣能籌得到資金完成自己的偉大事業。
看一眼自己身邊忠心耿耿的印尼護衛,蘇哈托問道:“你認為骷髏王這次行動會成功麼?”
那名護衛:“屬下…”
“沒關係,你儘管說!”
“護衛長每次行動都沒有失敗過,所以還請將軍您少安毋躁,他這次也一定會成功的!”護衛信誓旦旦道。
“希望如此,你要是錯了的話,就不用回印尼了!”
護衛“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將軍饒命!”
蘇哈托面無表情地瞄他一眼:“記住,我不喜歡別人順著我的意思欺瞞我。我也決不允許自己像個傻瓜一樣被人看透!”
“是,屬下明白!”
“那你現在可以說實話了吧?”
護衛深吸一口氣:“是,護衛長到現在還沒回來看起來是凶多吉少,因為按照他地『性』格一辦完事兒會馬上回來稟報於你,現在天『色』已黑,恐怕已經出事兒了!”
“算你還有點見識,馬上收拾東西,離開這裡!”蘇哈托吩咐道。
就在他準備行動的時候,房間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肆無忌憚的狂笑。
猖狂的笑聲讓蘇哈托感覺很不舒服。他最討厭別人在自己面前無恥地發笑。
“是誰?”他沉聲問道。
笑聲嘎然而止。隔著一張房門,雙方顯出詭異般的寧靜。
“咚”地一聲,房門傾倒在地上,緊接著蘇哈托忽然看見了那雙熟悉的充滿邪惡的眼睛。眼睛中『射』出冷酷的笑意,就像是野獸看見了自己的終極獵物。
片刻地寧靜被突然打斷,高戰身邊的啞巴一拳把蘇哈托身邊的那名護衛打飛在了牆壁上,像落地的葫蘆一樣滾落在地上。然後再踏上一腳,直接踩扁了他地腦袋,血水從他的嘴巴里緩緩流淌在地上,滲入地毯。流到蘇哈托的腳底下。
蘇哈托的眼皮禁不住跳動了一下。
他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這麼地接近死亡,原來死亡是如此的可怖。
高戰望著蘇哈托獰笑道:“親愛的蘇哈托將軍,怎麼樣。我們又見面了…看你現在的表情好像有點不太歡迎我?”
蘇哈托冷靜下來。毫不示弱地回盯著高戰:“你還真是命大。這樣也能逃出生天?”
“我地命大,就預示著你的命差…你說你能不能像我一樣也逃出昇天呢?”高戰戲謔地朝蘇哈托比劃了一個“小鳥飛翔”的姿勢。
蘇哈托攤攤手。乾笑兩聲,緊接著“噗嗵”一聲,跪倒在高戰面前,臉『色』哀痛道:“請你饒恕我!我是被自己地憤怒矇蔽了理智,才會做出這樣過激地事情來。看在泰王陛下地份上,你饒過我吧!我可以接受的合約,我們一起發展一起共謀大業,你是不是想要油田麼?好我給你,我什麼都給你,只要你現在能饒過我一命…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悄悄地他拔出了自己藏在褲腿中地『迷』你手槍…
就在他想要舉槍的時候,高戰獰笑著一腳將他踢飛出去,“你這王八蛋又來這一招?也不換個新花樣!”
蘇哈托見自己的詭計已經被對方識破,猙獰地大笑著,然後晃動著身子站了起來,道:“我能不能逃出生天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那就是我決不會死在你的手裡!”說完奮然拔槍朝自己腦門『射』去!
他快,高戰身邊的託尼賈動作更快,一個肘頂磕飛了他手中的手槍,冷酷道:“老闆沒讓你死,你就不能死!”
蘇哈托冷笑:“是麼?”張嘴要咬按自己的舌頭,鮮血涔涔溢位嘴角,託尼賈大手一扭,把他的下巴卸了下來。
可憐的蘇哈托只能張大嘴巴,傻愣愣地『自殺』不成。
高戰見一切已經搞定了,這才上前用掌心狠狠地拍了拍蘇哈托的臉道:“你知道麼,你很不乖,不是個乖寶寶,所以我要懲罰你---!”眼睛中『露』出極度邪惡的笑意。
旁邊啞巴掏出一瓶春『藥』狠狠地灌進他大張的嘴巴里,咕隆隆,順著喉嚨滾下去。
蘇哈托,心中大喊,你們給我吃了什麼?你們要幹什麼?天啊,救命啊,讓我逃離這些該死的傢伙,我不喜歡吃『藥』!
但是他叫天不應,叫地無聲,迎接他的將是他絕對想象不到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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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寬敞無比的貨倉裡,明亮的探燈高高地打照在類似舞臺的場地上。
場地的正前面是一架高戰花心思搞來的攝像機,攝像機的鏡頭正對著舞臺中央。
此刻神智已經有些稍微模糊的蘇哈托只覺得自己渾身發熱,豆大地汗珠已經滲透餓了他的衣背。他覺得自己的下體脹裂疼痛,他需要發洩,狠狠地發洩!
高戰像頗有大家風範的大導演一樣,抱臂站在攝影機旁,馬嘯天一條胳膊吊著繃帶,一條胳膊左右『亂』晃,用手擺弄著比槍還要難玩的攝像機。
負責監督和打雜的託尼賈還有蒙多已經將各種拍攝所需的道具準備齊全。
看著眼前的一切,高戰顯得十分滿意。
蘇哈托用自己最後的理智大聲質問高戰:“混蛋,你究竟要幹什麼?”
高戰:“這不是很清楚麼?老子要導演一出好戲。而你,蘇哈托先生,將是這齣好戲地男主角,一名獨一無二的男主角!嘎嘎嘎!”邪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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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火焚身,就在蘇哈托快要喪失完自己的理智地時候,只聽高戰拍拍巴掌,大叫道:“快把我們今晚的‘天皇巨星’帶出來!”
隨著掌聲。只見舞臺後面啞巴牽著一頭叫驢走了了出來。
那頭驢子體格碩大,尤其此刻發出“”的鳴叫,後腿股間的驢根膨脹得像燒紅地棒槌一樣,一看就知道是受到了和蘇哈托一樣的待遇。大把大把的春『藥』啊,就這麼一股腦地灌下去,任它是個畜牲也禁不住發出思春的嚎叫。
看著眼前恐怖地一切。蘇哈托終於明白對方在玩什麼花招了。眼睛睜得大大的。“不要啊!”內心深處發出歇斯底里的吶喊!
但是理智始終鬥不過那翻天蹈海地**,他地心神在苦苦地掙扎。和慾念殊死搏鬥…越來越弱…
被啞巴撒開地驢子鳴叫著向他依偎過來,蘇哈托恍恍惚惚中只覺得它長得倒也“眉清目秀”地,下面的寶貝興奮地顫動著迎了上去…
不一會兒,“嗷---!嗚!”鬼哭狼嚎地嚎叫聲此起彼伏。
如果要想知道什麼叫做痛不欲生或者生不如死的話,不如去詢問剛剛和驢子大幹過一場的蘇哈托。
他幾乎全方位地玩遍了那頭公驢子的身上所有有洞的部位,當然,驢子也很滿意地幹遍了他身上所有的洞洞,公平交易啊,大家誰都沒吃虧。
躺在地上,蘇哈托衣衫破爛,目光渙散,整個身子都虛了,他的嘴角冒著白沫,也不知道是噁心的分泌物。
那頭驢子也心滿意足地窩在他的旁邊,眼睛中有點回味無窮地望著身邊這個“極品**”。
高戰上前輕輕地踢他一腳,笑嘻嘻地問:“你還沒死吧?”
蘇哈托艱難地翻動烏青的眼睛:“你…為什麼…不…一槍打死我?”
高戰挑挑眉,邪惡道:“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蘇哈托:“你…不是人…是…魔鬼!”
高戰:“你現在才認識我呀!不嫌太晚一點了麼?你給老子挺清楚,我已經拍了你和這頭驢子的電影,你要是『自殺』,我會將它在印尼公佈出去,直到你身敗名裂,連死都死得比別人下賤一百倍!當然,你還有另外一個選擇,無條件的和我合作,我不會虧待你的…你完全可以過上比誰都豪華的生活,只要我們一起掌控了印尼所有的石油公司,那麼你的前途,還有我的前途都會光明似錦!嘎嘎嘎!”刺耳的笑聲令蘇哈托差一點再次暈死過去。
高戰說這番話絕對不是無的放矢的,據他所知,歷史上蘇哈托家族控制的上百家公司透過與國家石油公司簽署承包合同中獲利,國營石油公司因而成為蘇哈托家族的“搖錢樹”。蘇哈托因此也成了印尼最大的“貪汙犯”。一個貪錢的人就一定愛面子,一個愛面子的人就一定不會真的活不下去!
好死不如賴活著呀。
蘇哈托奮起最後的力氣:“你以為我…會這樣…接受你的…擺佈麼?”
高戰將腳踩在他的臉上,獰笑道:“你還有選擇的餘地麼?你和驢子不得不說的故事拍的可是很精彩啊,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
蘇哈托:“你…”
“我什麼我?”高戰一腳將他踢翻過去,“乖乖聽話,記住一定要做個好寶寶,老子會疼你的!嘎嘎嘎!”
蘇哈托這個未來印尼歷史上赫赫有名地一代鐵血梟雄,此刻真是欲哭無淚啊。心說,慘?試問誰還能慘過我?佛祖啊,你叫我蘇哈托可怎麼活呀,我究竟哪裡做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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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清邁的查隆將軍府邸。
查隆將軍穿著牛鼻短褲展『露』著強壯的身材,站在池壁上俯瞰碧波『蕩』漾的池水。
他有著一副刮骨刀般的臉龐,顴骨突兀,顯得刻薄陰狠。他今年剛好四十歲,正是男建立事業的最佳年齡。當然,在他內心深處他不僅要創立事業。更要創造歷史,創造泰國的新歷史!
此刻,池中的水面放眼望去像一塊巨大的碧玉。可誰又知道“碧玉”下正有一頭飢餓地泰國鱷魚正在伺機以待。落水中。那條大鱷魚象是吃過苦頭,遠遠見他便慌忙躲開。
查隆卻雙腿一彈。追了上去。大鱷魚眼看自己在這狹窄的池子中根本就沒有躲閃的餘地,凶『性』驟起,驀然扭身,用粗大的尾巴掃向追在身後地查隆。
查隆一個魚躍。竟然躲過它的尾巴躥至它的背部。
鱷魚知道大事不妙,急忙回身張開鋸齒林立的大口咬向查隆地雙腿!
查隆眼疾手快,岔開大手硬生生將鱷魚的大嘴扳住,卡在那裡。令它合閉不住!
無奈的鱷魚只好拼命地掃動尾巴,將池子裡的水掃得嘩啦作響,巨大地水泡一股股地從池子地下翻騰著冒出。
在水中估計持續了兩分鐘左右。查隆在水中猛然扭轉身體將鱷魚的脖子抱住。然後用以一扭。只聽咔嚓一聲,大鱷魚粗大的脖子竟然被他扭得變了形。
呼啦一聲。查隆**地從池水中躥了出來,他地屬下烏力克將早早為他準備好地浴巾遞了上去。
查隆大手一伸拿起浴巾胡『亂』地擦了一下頭髮道:“再給我換一條鱷魚,這一條和以前那些一樣不中用!”
烏力克伸了一下舌頭,這才看見鱷魚地屍體已經浮在了池子的上面。
“好地,將軍您放心,我烏力克就算是不吃飯不睡覺也要為您找一條更猛的鱷魚來!”
查隆這才端起旁邊桌子上的飲料喝了一口,清清嗓子接道:“你說那該死的老鬼讓我去見那個可惡的香港人我去是不去?”
他嘴裡的“老鬼”就是泰王阿杜德,阿杜德想要答應和高戰的合作計劃,這邊還需要查隆點一下頭。所以才會安排了這麼一個見面的事兒。
烏力克晃了晃自己凶惡的大臉,一說起那個香港人他就有一種恨之入骨的感覺,想起上次自己所遭受的凌辱,他感覺自己的臉上還在隱隱作痛。
媽的,香港人,我說過的,我烏力克一定要讓你死得很難看!
於是『奸』笑道:“去,將軍當然要去了,要不然人
將軍害怕了那個老鬼,以後您還怎麼發號施令啊…不見面的地方可要由我們來選定,那兩個傢伙要是有誠意的話,就一定會準時赴約的,至於具體怎麼安排還不是要看我們的心情如何,是給他們一個大驚喜,還是讓他們灰頭灰臉畢生難忘…將軍,您可一定要抓住主動權哦!”
看著眼前『奸』詐的下屬,查隆的眼睛中『露』出殘忍的笑意,“很好,正和我的心意!那就讓我給他們一個超大的驚喜吧!哈哈哈,很快又可以欣賞血腥無比的戰籠比賽了,真是令人興奮啊…烏力克,還不趕快去給本將軍抓鱷魚,老子要用它們來消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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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力克恭敬地遵命告退,走到門口的時候剛好看見將軍月前新納的夫人“婉月”姑娘從外面回來。
烏力克不得不停住腳步,雙掌合什施禮道:“索哇迪卡,夫人您回來了!”
婉月夫人看了他一眼道:“怎麼,你又出去給將軍抓鱷魚麼?”
烏力克道:“是的,將軍吩咐的,屬下一定要去做!”
婉月夫人:“他就不肯聽我的勸告麼?與鱷魚嬉戲遲早要鬧出事情來!”
烏力克:“不會地,將軍他天生神力。勇不可擋,區區鱷魚哪是他的對手!”
“住嘴!都是你們這些逢迎拍馬的傢伙才讓將軍忘乎所以,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來!”
烏力克憋了一肚子的氣,卻不敢吭聲。
原來查隆將軍之前有一名青梅竹馬非常恩愛的妻子,可惜在一次意外中死去,為此痴情的查隆將軍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鬱鬱寡歡,無心政務。奇妙的是天降奇緣,就在一個月前。這名長相酷似查隆前妻的婉月姑娘,在偶然地郊遊中出現在了查隆將軍的面前。頓時,查隆彷彿被雷擊中一樣愣住了,心道。天底下竟還有如此酷似的人兒麼?
不用多說,百般打聽,百般追求,最後他終於得償所願取得了婉月姑娘做了自己的新夫人。將自己地滿腔相思之情傾注在了她的身上,可想而知,寵幸有加,簡直是有求必應。
正因為這樣。就連一向眼高於頂的烏力克也不敢輕易得罪眼前的“婉月夫人“,人家在將軍旁邊隨便吹吹枕頭風,可比自己拍上一年地馬屁還要厲害!
於是此刻便很識趣地說道:“我明白夫人的心情。可是…哎。還是需要夫人您去勸勸將軍才行啊…那麼。如果沒有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在婉月夫人的默許下。烏力克後退著離開。
婉月夫人來到查隆將軍地身旁,看著雄赳赳氣昂昂,彷彿天不怕地不怕的丈夫的寬大地背影,將自己溫潤地臉頰貼在他粗糙地脊背上,輕聲道:“你能不能答應我,以後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不要讓人家老為你擔心…”
平時粗魯無比地的查隆此時卻溫柔地轉過身,用大手捧起妻子的嬌靨道:“對不起,我又讓你『操』心啦,你看我,一玩起來就忘記了一切…我答應你,我一定會試著改變自己的,相信我,好嗎?”
“嗯!”婉月夫人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將自己的螓首埋在了丈夫的胸前。
良久,查隆道:“走,我給你一個驚喜!”
“做什麼呀?”
“你跟我進屋就知道了!”此刻的查隆像個頑皮的孩子拉著婉月夫人的小手向屋子裡面走去。
走進屋子裡,只見正前面的牆壁上懸掛著一副高大的肖像畫,那幅畫足足有一人多高,『色』彩絢麗,筆法細膩,而其中的人物正是婉月夫人!
只見婉月夫人在畫上端莊地坐在那裡,周圍彩蝶飛舞,綠『色』盈盈,她的臉上似笑還嗔,說不出的動人,說不出的美麗。
“真是不可思議…這幅畫你是什麼時候畫的?”婉月夫人驚訝道。
查隆溫柔地一笑:“當然是在你嫁給我之前了!你還記得嗎,我們初次見面時你正在河邊郊遊,回來後我相思成災就委託重金聘請了泰國有名的畫師,依照你在我心目中的記憶畫出了這幅畫來!”
聽完這深情的訴說,婉月夫人突然覺的自己很激動很激動,她再次將螓首埋在了丈夫的懷裡,感受著他身上那份不可多得的溫柔。
一個男人肯為你做出這一切,雖然你知道自己可能只是另一個人的代替品,可是那又有什麼呢,只要他疼你愛你,呵護你,那就是最大的幸福!
此刻你所需要做的就是---抓住幸福,不要讓它溜走!
擁抱著嬌小可人的妻子,查隆心中充滿了甜蜜,他眼睛望向自己精心設計的巨幅肖像,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查隆決不可以再失去你一次,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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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清晨的空氣是十分清新的,這也許就是泰國亞熱帶氣候所帶來的好處,人處在這樣的環境裡很容易調養好身體。
隨著時間的推移,高戰左臂的傷勢也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至少現在他的胃口很好。
此刻擺在他面前的精美食物是泰國鼎鼎有名大廚的精心手藝,如果說它們是菜,不如說它們是藝術更加恰當。
面對如此精美細膩的食物,應該用高貴文雅的品嚐方法來細心對待,只有這樣才對得起大廚花費的大量心思,但是端坐在餐桌上的高戰顯然沒有這種覺悟,狼吞虎嚥,風捲雲湧地將那些看上去比美女還要誘人的食物一股腦“塞”進嘴巴。
半個小時後很快桌子上就是一片殘羹冷炙,高戰打個飽嗝,用牙籤剔剔牙齒,看一眼旁邊的馬嘯天還有啞巴,兩人對老闆如此的吃法顯然早已經習以為常,並沒有顯得有多麼驚訝。話說回來他們兩人的吃法不見得比老闆好到那裡去,大家都是強盜加土匪那一型別的,禿子比和尚都差不多少。
吃飽了飯,站起來懶散地伸了一下腰肢,正想出去活動活動身子骨,就聽見有人進來稟報說,泰國的二公主有事情過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