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梟中雄 第三十八章、空手道二人組

第二卷、梟中雄 第三十八章、空手道二人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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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梟中雄 第三十八章、空手道二人組

.不說上面正要點香拜關公,且說下面兩幫人馬都正在虎視眈眈地對望著,等待著局勢的發展。

就在上面一切將要搞定的關鍵時刻,突聽“砰”地一聲巨響,金牙柄暗道,時機來了,馬上拔槍道:“『操』他媽的,他們開槍了,老大有危險,兄弟們亮傢伙上啊!”

兩邊人們的腦子正跟弦一樣繃得緊緊地,聽他突然這麼一喊,也分不清楚是真是假,立刻就緊張兮兮地拔槍『射』擊。

於是兩邊就呼隆隆全『亂』了起來,一邊拔傢伙『亂』『射』,一邊各自找地方掩護。

龍鳳茶樓下頓時槍來槍往,子彈橫飛,兩邊人馬打得不亦樂乎。

與此同時,上面差點就成功了的談判,被下面這麼一鬧騰,全都攪黃了。

至於誰先開了那第一槍,無人知曉。

此刻在距離龍鳳茶樓不遠處的一家“富豪大酒店”的大廳內,高戰帶著啞巴,張世傑還有崔子誠三人,正在品嚐美味可口的法國大餐。

“戰哥,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法國大餐?”張世傑不能置信地望著前面的麵湯和一盤生牡蠣。

高戰點頭:“怎麼,我請的菜不好吃麼?”不,好吃!”張世傑用叉子叉住一隻牡蠣,看了看,一狠心往嘴裡塞去。剛塞了一半就又吐了出來。

“老闆啊,它們還是活的哩!”張世傑驚訝地說。

“那是當然了,媽的,這道菜只有活的才新鮮,你沾些鵝肝醬試試。味道很不錯!”高戰用手捏起一隻,直接丟進了嘴裡,然後美味地享受起來。旁邊的啞巴也樣直直地跟著享受起來。

啞巴吃什麼都無所謂。用高戰地話來說,他就是一牲口。給他一大堆草料,他照吃不誤。

當然對於他來說,什麼刀叉筷子都是多餘的,他從來不會用優雅的姿勢來吃東西,他地方法很簡單。端起盤子朝嘴裡倒,然後伸出舌頭『舔』盤子。

虧是最近尖沙咀一帶比較『亂』,來這裡就餐的人不多,此刻,除了三四桌客人以外,再也沒有其他地客人,當然也就沒什麼人會注意到他的不雅行為。

至於張崔二人,他倆就有些享受不起這麼高檔的法國食物了。

眼前的“『奶』牛海鮮湯”在他們眼裡連一碗麵片湯都不如;而高階的,新鮮地。飛機運到的鮮牡蠣,更是一種恐怖的食物,『操』他媽的。難倒法國人都喜歡生吃這麼腥的東西,他們家裡沒有灶臺燒火麼?

看著兩人好久還不動刀叉。高戰惡毒地笑道:“要不要我給你們倆單獨點幾道出菜呀。比如生吃海鰻,生吃田螺。生吃生蠔….”

“不用了戰哥,我們兄弟倆已經吃飽了!”張世傑斯文地擦了擦嘴角。心說,盡是生傢伙,媽的,這些該死的法國菜要真吃進肚子裡的話,那還不要了我的老命,說不定在肚子裡面,還會下出什麼崽子來!

就在張世傑暗自嘀咕地時候。

從門口處走進來一個擦鞋男童,朝裡面瞄了瞄,看見高戰後走了過來。

高戰見他到來,放下刀叉道:“事情辦妥了麼?”

鞋童笑道:“不久放個鞭炮麼,砰地一聲,那些人就全打了起來,嘿嘿,沒想到那麼大的人了,還害怕鞭炮聲!”

高戰嘴角邪邪一笑,心說,看起來金牙柄乾的不錯,給他這麼一攪和,這次談判算是黃了。從口袋中『摸』出一枚大面額地硬幣,在手縫中上下滾動著:“有人發現你沒有?”

“沒有,像我這樣的小孩子放個炮仗很平常!”鞋童一邊說,一邊用眼瞄滾動地硬幣。

高戰把硬幣一彈,硬幣蹦落到桌子上骨碌碌旋轉起來,鞋童啪地一聲,把它按在了手底下。

把硬幣裝進口袋裡,鞋童這時候又把眼瞄向了桌子上地食物。

“想吃嗎?”

“嗯!”鞋童點點頭,吞了一口唾沫。

“那你就吃吧,反正你那兩位傻瓜叔叔也不會享受!”

“真的?”鞋童『揉』了『揉』髒兮兮地鼻子,有些不敢相信地盯著高戰。一路看小說網“這一盤生牡蠣都需要很多錢的,比我擦一百雙皮鞋的錢還要多!”他每天都在各種餐廳出入擦鞋,當然知道這些菜的價錢。

高戰嘴角一翹,笑著朝他擺了一個請的姿勢。

鞋童一看是真的,也不客氣,把擦鞋的工具朝餐桌上一放,張開黑手就朝盤中的生牡蠣抓去,抓到後就往嘴裡塞,直到嘴梆子鼓鼓的。

張崔二人見他這麼能吃,誇讚道:“小兄弟,胃口真好,當心,別噎著!”

一邊感嘆,窮人就是要求低啊,什麼都能吃得下!

啞巴見他吃的猛快,孩子『性』起,也用手抓著和他比著大吃起來。

旁邊高戰不斷地給他們加菜周圍的二三名食客則看得眼都直了,估計這一輩子也沒見過法國大餐是這種吃法。

鞋童狼吞虎嚥地猛吃了一陣,拍拍肚子已經骨碌圓,打個飽嗝道:“吃好了,謝謝你老闆,你真是個好人!不過,你能不能讓我帶一點回去,我妹妹她….她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高戰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人家叫成“好人”,在很多眼裡自己就是“惡魔”“流氓”“劊子手”。

“當然可以,你想帶多少就帶多少,今天一切都由我買單!”

鞋童臉一紅:“那怎麼好意思,我只要這些剩菜就行了!”

最後高戰只好給他多叫了一份熱湯,然後幫他把桌子上的剩菜打了包。

做好一切後,鞋童不住地向高戰點頭致謝。

高戰朝他擺擺手。剛坐回椅子上,就聽見嗷地一聲嚎叫,然後就是一陣叫罵聲。

回頭一看。鞋童正在被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拎著領子扇嘴巴:“八格牙魯,沒長眼睛的支那人。你的湯灑到了我地褲襠上,該死,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在他旁邊,一個嘴巴上留著人丹胡的日本人說:“康夫君,放開他吧。我們來香港是要挑戰他們中國武館的,像我們這樣優秀地日本武士,是不應該和一個豬仔見識的!”說完,輕蔑地大笑起來。

原來這兩個日本人一個叫武田康夫,另一個叫介川龍也,兩人都是日本有名地空手道館“松濤道館”的高手。

據說,日本的空手道源於中國的唐朝時候的散手,所以早期又叫做“唐手”,後來才改叫做“空手道”。空手道因戰鬥風格地不同。而分為三大系統;為“那霸手”、“首裡手”與“泊手”。

“那霸手”以防守且小動作為主,幷包含擒拿技與投技,適合近距離的戰鬥。接近近代之中國拳法,後以“剛柔流”為其代表。

“首裡手”以直線攻擊且大動作為主。幷包含掃技與摔技。適合中距離的戰鬥,屬於古老的流派。而“松濤館”就是其中的代表。

“泊手”則說法不同,說是綜合了“首裡手”與“那霸手”兩派的優點。

兩人出身名門,打心眼裡瞧不起正宗的中國武術,更不把中國的人放在眼裡,一直都認為日本侵華戰爭是一場正義的戰爭,兩人更是未能趕上參加那次戰爭而後悔。

後來兩人一商量,乾脆學習日本浪人模樣,組成“空手道二人組”來挑戰中國地武術,以此來完成自己侵略的心願。第一站兩人就選擇了香港,一來是因為這裡路程近,容易到達。二來是因為這裡武館多,踢館子的時候選擇『性』比較大。

二個復古地日本浪人對彼此的行動充滿了信心,認為此次出征有日照大神庇佑,必將大獲全勝,所以連“東亞病夫”地牌匾都製作好了,只是上面地油漆暫時未乾,所以才沒能到處扛著走。

就當二人信誓旦旦地準備享受完美味可口的法國大餐以後,就吃飽喝足地去武館踢館,這個時候鞋童卻把打包地飯湯灑到了武田康夫的褲襠上。日本人是很少穿內褲的,就算穿也喜歡穿寬鬆的大褲頭子,於是滾熱的湯就直接澆到了他的鳥頭上,燙得他嗷地一聲,叫了出來。

一聽介川龍也在嘲笑自己,武田康夫更是怒火中燒,狠狠地抽著鞋童嘴巴,嘴裡叫罵:“看誰來救你!該死的支那人!”

眼見小鞋童嘴角都被扇出了血,在座的一個小夥子看不下去了,站出來義憤填膺道:“死日本佬!快放開這個孩子!在香港你還敢這麼囂張!你以為中國人就這麼好欺負嗎?”

武田康夫不僅沒有放開小鞋童,反倒一把抓住他的頭髮,一邊往自己褲襠下按:“八格牙魯!你弄傷我的下面,就用嘴把它給『舔』好---不是以為,你們中國人根本就是一群東亞病夫!”

旁邊小夥子還想開口回罵,介川龍也陰陰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掌將小夥子劈飛,接著拿起桌子上的名貴餐盤,用手一削,斬成兩半!

這就是空手道中有名的“手刀”。據說最厲害的手刀能夠一刀戳穿寸厚的鋼板。

眼看對方這麼凶惡,鞋童嚇得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大聲喊著救命。

武田康夫見自己的同伴一出手,就鎮住了所有人,抓住鞋童惡笑道:“沒有人再敢來救你了,『舔』吧,小雜種!”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伸手卡住了他的下巴。

武田康夫還沒有回過神來,高戰已經一拳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武田康夫剛彎下腰,高戰一個高抬腿又把他砸趴在地上!

“八格牙魯”旁邊的介川一見同伴吃了虧,一記手刀帶著風聲朝高戰劈去。

這時,一隻手“捏”住了他的手腕,注意不是“抓”而是“捏”。輕輕鬆鬆的“捏!”

天底下能夠逃脫高戰擒拿手地,恐怕還真沒有幾個!

介川龍也沒想到自己的“手刀”會被人給“捏”住。他使勁動了動,對方的手指頭跟鋼條一樣把自己焊得緊緊地!

高戰盯著他。臉上『露』出陰森地笑容道:“給老子跪下--!”

介川龍也忍著劇痛,大叫:“八格牙魯!”抬起膝蓋頂向高戰的小腹。準備成功後再給對方來個猛摔。

但高戰隨即就用左手抓住了他地膝蓋。

然後介川就看見高戰殘忍地用舌頭抿了一下嘴脣,那模樣就像一隻野獸正要享受自己逮捕到的完美大餐。

就在這時,後面武田康夫趁機偷襲,準備把對方橫掃在地。

高戰身後像長了眼睛一樣,一記“倒踢紫金冠”。腳掌砸中他的腦門,他只覺眼冒金星,啊地一聲,又趴在了地上。

“不要啊!”介川哀求聲剛落,高戰已經把他的膝蓋生生抓碎,機械手臂的力量絕對出乎他地想象。

砰地一聲,介川跌倒在了地上,抱著膝蓋哀嚎不已高戰沒有絲毫的憐憫,獰笑道:“老子讓你跪下。你當老子放屁,入肉屍『穴』你老母!”

“該死!支那人,你弄碎了我的膝蓋!”介川哭道。

高戰惡毒笑道:“是嗎。只是弄碎了你的膝蓋嗎?”然後一伸手抓麻袋一樣把他抓了起來。

介川大叫:“該死!支那人,你要幹什麼?我是日本人!我是日本遊客。香港是**律的地方。你想把我怎麼樣?哦別…”

高戰在眾目睽睽之下單臂舉起介川狠狠砸向餐桌,就聽“轟”地一聲巨響。餐桌坍塌,介川的骨頭都散架了;他還沒爬起,高戰走上前又抓起他,再次舉了起來砸向另一個桌面;接著再舉,再砸…!

人們全都驚呆了,包括那個捱揍的小鞋童,都像看魔鬼一樣看著高戰!

張世傑和崔子誠也用異樣的眼神望著自己的老大。啞巴則摩拳擦掌地急躁不已,這場架本來是應該由他打地,誰知老闆說自己身體剛復原想運動運動,於是就給搶了過去。

介川渾身沾滿了飯菜,不成人形,他有一種想哭的衝動,自己可是一個日本人啊,還是空手道館的精英,現在卻成了挨砸地麻袋!

不知道究竟砸了幾次,整個餐廳的桌面幾乎全都報廢。

高戰才把半死不活地介川拎到小鞋童面前。

小鞋童瑟瑟發抖,不知道是剛才嚇住了,還是害怕高戰。

高戰道:“老子向來心軟,給你一個機會,給這個小兄弟跪下磕頭認錯!”

介川再沒了剛才地囂張,直接就跪了下去:“孩子大爺,你就饒了我吧,我只是一隻可憐的哈巴狗!汪汪!”他伸出舌頭,裝狗裝得有模有樣。

“你姥姥地,你連狗都不如啊!”高戰一腳把他踢開,然後走到武田康夫面前,陰笑著問:“那麼你呢?你的哪兒還疼不疼哩?”說完,一腳踢在了他的襠上,武田康夫再次以高音叫出了“嗷!”

他面目在抽搐中扭曲變形,哽咽道:“我…也是狗,汪汪!”

“不,你是頭驢子!”高戰把大腳板踩在了他的褲襠上。

武田康夫:“喔,我是…驢,驢子,咴咴!”然後埋頭嚎啕起來。

“那老子就不跟你們這兩個畜生計較了!”高戰嘎嘎大笑起來。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喊道:“警察來了!”

兩個日本人一聽這話,心說這下有救了,非要報仇不可,一定要把這該死的支那人送進監獄!然後就朝高戰大叫道:“有種的話,你就別走!”一邊跪地馬趴地朝進來的警察叫道:“救命啊,我們是日本人,我們是日本遊客,我們受到了毆打和虐待!”

四個警察來到兩個“受害者”面前。他們抱頭痛哭,哭得像個孩子,邊哭邊指著高戰說:“他不是人!嗯嗯嗯,他是魔鬼…!媽的,魔鬼!你們一是抓他進監獄,保護我們這些善良的日本遊客啊!”

四個警察尷尬地看一眼高戰,敬禮道:“探長好!”

武田和介川楞住了:“什麼,探長?這個人是他們的探長?”

兩人雖然才來香港卻也早已聽說過香港“探長”的厲害。好像這些探長最拿手的除了“收黑錢”就是“陷害人”,而且整人的手段花樣百出。

高戰惡毒地『摸』著武田的頭髮,溫柔道:“放心吧,孩子,我會好好心疼你們的!”

“不要啊!”武田像看見魔鬼一樣慌忙躲開,爬到四個警察旁邊:“求求你啦,把我帶走吧,但是千萬不要把我交到他的手裡!”

四個警察無能為力地搖搖頭,心說,這兩個衰仔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警局的煞神,媽的,還不如自己上吊算了。

高戰笑得還是那麼溫柔:“你們他媽的太囂張了,我也他媽的太斯文了,不過現在一切都結束了,因為你們馬上就會被送進監獄,而且下半輩子都要在裡面度過,以後剪草坪,砸石頭,還有被人k,那就是你們的日常消遣!”

什麼?監獄!兩個準備來香港做日本浪人的東瀛衰仔,這時再也“浪”不起來了,大叫道:“我們是日本遊客,這裡的法律對我們無效,我們要投訴,我們要人權!”

高戰掄起拳頭,砰,砰,一人給他們一拳,牙都快被打落了。

“『操』你姥姥的,這就是地地道道的人拳,我這人最他媽民主了,你要,我就給你!拉他們走!”哇!兩個出師未捷鋃鐺入獄的日本浪人大哭起來,好像世界末日已經來臨。

就在高戰痛扁日本人的時候,藍剛正在為了這次談判的失敗而傷心,眼看已經快要搞定的事兒,卻被下面兩幫人馬的廝殺給攪『亂』了。

他媽的,那些狗養的混混們怎麼就不能注意一點呢,眼看自己的一番心血付之東流,自己還得屁顛地組織馬金龍和跛豪進行另外一次和談。

還好,馬金龍和跛豪雖然都很生氣,但也都表示了等這件事情平息下去以後,兩邊再重新見個面。

可以理解,下面幹這麼一場仗,十四k這邊三死十一傷,『潮』州幫這邊二死十六傷,要是不顧兄弟們的心情馬上進行和談的話,他們這些做大佬的也說不過去。所以一切還是等平靜下來再說,最少也要等個一二天。

就在藍剛頭疼的時候,高戰也正在思索著下一步計劃。

現在十四k和『潮』州幫的和談暫時被自己給打『亂』了,可不等於已經一勞永逸地擺平了此事,自己必須想辦法,不能讓他們再坐到談判桌上。

一考慮到這一點,高戰就想起了大鋼牙,他陰陰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