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218 有故事的女人都曾最清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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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218 有故事的女人都曾最清純
三哥說,“那樣的日子過了不到兩年,我就不滿足於這麼苦了,我覺得這和在鄉下沒有什麼區別,還是活得非常憋屈,好多人都比我們強,光鮮亮麗有車有房,憑什麼我們就不行?她長得比一般女孩都漂亮,我也不是沒腦子沒膽量,就不能過上人上人的日子嗎?當時我們住的是那個老式居民樓的衚衕,我每天給人做衛生刷廁所幹苦力,有時候和那些居民碰上,他們會讓我去做,多給個三塊五塊的,那時候錢還挺值錢,人們一個月工資才百八的,事業單位不過二三百,就已經能吃香喝辣了。可他們沒什麼真本事,許多靠著老子在高位幫著提上去的,也有很多就是在學校裡聽話懂事,被分配到了好位置,其實全都半斤八兩,沒什麼真能力。”
三哥說到這裡非常憤恨的表情,我朝著他身後的刑警使了個眼色,那刑警立刻心領神會,又過去給他點了一根菸,三哥接過後道了謝,狠狠抽了一大口,“我回去後和陳碧橋說了這件事,她當時十七歲了,長得很漂亮,這一點你們現在也能看出來,別看她奔四了,也非常出眾,以前多少當官兒的都跟我要她,讓我離婚,他們包了她,給我大一筆錢,我沒答應。”
“哦?”這還挺稀奇的,“三嫂跟我們說,你對她沒感情了,一開始挺好,後來就愈發不待見她,也不回家,外面女人不斷,拈花惹草,就知道找她要錢,也不工作了,你竟然沒把她賣了?”
三哥臉色也挺不好,“我承認,我外面女人很多,對她也沒有盡到丈夫責任,但畢竟我們最困難一段時期是在一起熬過來的,我心裡非常清楚,同甘苦容易,共患難卻很難。我不傻,那些女人圖我什麼,為什麼對我笑臉相迎的,我都清楚,讓我娶她們,不可能,我也就是花錢玩兒玩兒,在我心裡,除了陳碧橋,沒人有資格當我老婆。”
嚯,我呵呵了,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你算啥啊,別人沒資格當你老婆,你是李嘉誠呀?還想選妃?
“我找了一個挺大的
夜總會的公關經理,把陳碧橋照片給那個人看了,她特別滿意,當即就說要用她,還會花費精力去捧紅她,這樣可以賺大錢,那個時代,九十年代出,普通小姐一晚上百八的撐死了,但是如果能當紅牌模特,一晚上幾白不成問題,遇到手腳大方的,過千的也有,我當時就覺得,這是條路子,都說了,漂亮姑娘想賺大錢,要不當明星,要不當小姐,前者咱沒路子,也不是是個女人就能當的,你光有臉蛋沒用,得有人往圈子裡頭帶,保你成名,能有路子的,就算沒臉蛋,也可以整,女明星幾個是純天然啊,就算好看的,也想要更完美,都多多少少動刀子,可像陳碧橋那麼漂亮的,現實中你們見過幾個?”
確實,別看三嫂都奔四了,但身材長相絕對沒說的,我敢打包票,我見過的現實中的姑娘,除了蘇紫,沒人能和他相提並論,可即使蘇紫,也不見得能比得上她,在蘇紫和三嫂同樣二十來歲青春正盛時,三嫂顯然要更勝一籌,因為身高,三嫂大約有一米六八,蘇紫差不多一米六五,同樣的火辣,就顯得三嫂美腿更迷人,女人的腿是第二張臉,絕對吸引男人的首席籌碼。
“我回去後,跟陳碧橋說了這件事,她當時就跟我急了,她不同意,說去夜場陪男人,這不是糟蹋了嗎,以後還怎麼做人?我們都是農村出來的,沒見過世面,覺得在大城市當個服務員小職工就很了不起了,畢竟我們那個村兒,連高中生都沒出過幾個,除了黃大發看不見別的牌子的轎車,都還靠著種地為生,八九十年代,不像現在的農村,那時候特別貧瘠荒涼,看一眼都覺得心涼。她很保守,要不是我當時連哄帶騙,她又覺得想要報答我收留她的恩情,她不可能把身子給我。她和你們見到的外表完全不同,最開始,她比任何一個女孩都清純。”
沒錯,誰的新歡不是誰的舊愛,得不到的永遠在**,哪個風情萬種很有故事的女人,都曾有過清純得讓人不忍褻瀆的單純時光,只是被現實被男人消
磨得傷痕累累,才做了一個歲月沉澱後的熟女。
用來形容三嫂再恰當不過了。
“我哄了她好久,她還是不肯,最後我沒辦法了,就只好和那個一開始同我接洽的經理提到了這件事,我們不做了,結果那經理大約不捨得陳碧橋這麼好的姿色,承諾一次性給我五萬。你們知道五萬的意義嗎,在九十年代出,五萬相當於現在五十萬那麼珍貴,不,可以說五百萬。一套房子才幾萬就買下來,還是市中心。郊區五萬能買兩三套。等於我在那座城市有家了,一個真正的家。”
三哥現在回想起來眼睛都閃著光芒,可見當時這個**多麼大,買房買車,有個真正落腳的地方,不再像浮萍草根那樣漂泊無疑,可以堂堂正正在這座城市的街頭行走,的確可以引誘人。不要說意志力不堅定,總想著好逸惡勞的三哥,就是以任何一個自律要強的男人,也會在那樣特定的場合時間下,選擇變通和隨波逐流,因為社會大環境不是你一個小人物能改變的,那麼改變不了背景,只能改變自己去迎合。也造成了三嫂從清純上進愛夢想的小姑娘變成一個老鴇一生的悲劇。
“我回去後,不敢和她說,這丫頭特固執,她既然不肯做,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她是個特別能吃苦而且不做白日夢的女孩,她就願意腳踏實地賺錢吃飯,不走歪門邪道,這也是後來我和她談崩各走各的路貌合神離的緣故,我就比較異想天開,雖然我知道這樣不對,可我沒辦法,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我不願意付出辛苦,為什麼要辛苦呢?明明可以讓自己過的清閒舒服的,誰願意吃苦?但我唯一的籌碼就在於,當時我清楚,她把身子給了我之後,就完全認準了我,她非我不嫁,那麼她肯定害怕我會出事,她父親就是很早就死了,母親改嫁,不要她了,她明白一旦男人死了意味著什麼,不只是寡婦,你在這個社會無依無靠,一個女人是沒辦法好好生存下去的,所以利用她這個弱點,我找人演了一場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