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 中暑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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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 中暑入院
她那麼喜歡大帥哥,為什麼不嫁給一個大帥哥?我覺得她還蠻漂亮的。志高說。
她能嫁給帥哥嗎?我看她現在連醜男都找不到了。一個人的最好的年華都已經錯過了,她這次可以說是冒著生命危險辭職去外面打工,就是為了找到一個男人,但是我真的不看好。
你挺悲觀的。志高笑了,有點羞澀,他也是一個悲觀的人,覺得自己永遠都找不到女朋友,因為太窮了,但是齙齙鼓勵了他,所以他現在慢慢的變的自信。
花花不想再這樣精心設計的夜晚聊別的女人,太煞風景,所以,她把話題轉回來:你要喝紅酒嗎?我去年釀製了一些紅酒,很好喝。說著她就跑到廚房去拿酒,她是釀製葡萄酒的高手,拿出來之後,志高喝了兩杯:味道真的不錯。
那是肯定的,我都是選用最好的葡萄,採用了最好的工藝,你多喝一些,不會醉的。
但是在幾杯下肚之後,志高已經成了一個大關公,因為他不勝酒力,對酒精過敏,但是花花的酒一定要喝一點,和花花在一起,就像身處天然氧吧,非常舒服,以前的女友對他來說就是一團火,熊熊燃燒著,讓人荷爾蒙爆發,但是花花是一個氧氣美女,志高已經答應留下來過夜了。花花想:確實沒有什麼忌諱的,他們在林場已經睡在一個房間很多次了。今晚爭取睡到一張**去。此刻,花花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弱點,拋棄了自卑,陷入了愛情,陷入了完美主義中。在志高洗澡的時候,她就站在浴室的外面,看著志高的身影在門上,心中的小兔亂跳著,她一下子衝動。把志高放在外面換洗的衣服都拿走了,然後自己就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她等待著,志高等下*的出現。
果然,志高打開了門。看到衣服不見了,然後就傻乎乎的站在門口:我的衣服呢?花花扭頭一看,看見了,他的身材非常好,那裡也非常好,幾乎可以肯定了他絕對不是一個沒有性功能的人,志高看到花花也在現場,有點尷尬,快速用浴巾遮住了身體。然後花花也羞紅了臉:你等一下,小狗狗頑皮。把你的衣服搬到了沙發上,我幫你拿過來。
沒有關係,我自己來拿。他裹著浴巾打著赤腳來到沙發,把那些衣服一件件的拿過去,花花就很花痴的看著他幾乎**的身子。電視上正在播放選美先生的比賽,他的身材絕對不會比那些選美先生的身材差。她不由得讚歎了一句:你的身材很好!
謝謝!
晚上,他們不介意睡在一個房間,志高說睡地鋪,在林場就是這樣,他睡地鋪,讓後花花和小美睡在他的**。花花說:我家沒有席子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和我睡一張床吧,反正我的這張床也很大,以前家裡確實有點富貴,買了這麼大的床,現在家道敗落了。我們分兩頭睡。
沒有想到志高同意了,花花知道這種同意並不代表是一種勾引,她知道在某種程度上,志高是一個很單純的男孩子,齙齙曾經跟她說過。這個男人很奇葩,所有的工資都花在相親的上面但是沒有談過一次戀愛,這樣的人是很單純的。賣菜女說她主動志高也沒有反應,那麼非常單純,今晚就讓花花拔苗助長催熟一下。
志高抱著枕頭睡在另外一頭,花花穿著一件吊帶的睡衣睡在另外一頭,倆個人沒有說什麼話,各自緊張著。花花在靜靜的等待著志高的衝動。她覺得這種情況下,男人是不可能坐懷不亂,再說他們之間有一些小曖昧了,平時會打電話,會凝視對方,會為對方擦擦汗。可是等了很久,女兒的鬧鐘滴滴答答的響著,倆個人就像井水不犯河水一樣和平共處著,最後,花花壓抑不住了,她輕輕的用手觸碰著志高的腳,對方馬上就像觸電一般移開了,他也一直都沒有睡著,非常緊張。花花使出了她的媚術,像一條水蛇一樣慢慢纏上了志高的身子,志高的身子僵硬著,呼吸越來越粗重,最後,他突然就坐了起來,睡到花花的這一頭,展開粗大有力的雙手,抱住了花花。花花的心跳加速:這是一個伐木工人,就像抱著一棵大樹一樣抱著她,現在她等待他的摧毀!
但是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抱著,花花按耐不住的爬到他的身上,親吻他,挑逗他,她能感受到志高也迴應了,但是那一刻還是沒有來臨,志高痛苦的哀嚎著:我不行。
你真的不行?花花坐起來,離開了他的身子,整理了一下滑下的肩帶,和亂糟糟的頭髮:你怎麼啦?
我沒有辦法?志高從**下來了,抱著枕頭去客廳的沙發睡覺了。那裡的燈光亮了一分鐘就熄滅了,志高已經睡下了。花花一直躺在黑暗中,再也睡不著了,賣菜女沒有欺騙她,志高真的沒有功能。她該怎麼辦?她覺得自己已經深深的愛上了這個男人,性不重要,精神戀愛也很滿足。所以,第二天早上,她決定好好和志高談一談,談一談精神戀愛的可行性。但是起來發現志高已經走了,打電話也關機,她難道就要這樣失去了志高,她打電話給學校請假,然後發瘋似的到處找尋,在平民窟,在林場,最後一無所獲,在回市裡的公交車上打電話給齙齙,哭了:齙齙,我失去了他。
齙齙在工地上已經累得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你說,我聽著。
志高隱藏了,他不想再看到我了。因為我昨天晚上發賤引誘他,結果,他真的沒有那樣的功能,然後就消失了。我該怎麼辦?花花等待著,但是那邊卻把電話掛掉了,因為齙齙真的沒有力氣說話,直接就掛掉手機了。今天已經是第五天在工地上幹活了,不但沒有適應,反而越來越虛弱,她感到頭昏胸悶,但是倔強的堅持著,黃魚說:你休息一下,可以請假,不要拼命。
齙齙沒有說話的力氣,咬著牙關堅持著,汗水浸透了她的衣服,腳上和手上的水泡已經破裂了,血肉模糊,但在堅強的意志之下,痛已經麻木了。下班的口哨終於吹響了,齙齙在一棵大樹底下的水泥地裡躺下了,黃魚抱了一個大西瓜過來:吃西瓜,我今天用電動車帶了兩個西瓜過來。黃魚對齙齙這麼好,工地上已經有人在開他們兩個的玩笑了,但是幸好大家都是開朗沒有小心眼,還是大大方方的相處著。齙齙說:我不能吃西瓜,吃了傷口要發炎的。
西瓜是水果,有什麼關係。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還是對醫學有點研究的,我不吃。還有,你看,你的面板這麼差,都是青春痘,要少吃一點辣椒。
哦,那你也要補充水分,我去幫你打水過來。
黃魚又跑到水房去打水,忙前忙後,看著旁邊的人在看著他們兩個笑,齙齙有一種想法:如果能和黃魚在一起也是很不錯的,自己的終生大事也就解決了,倆個人一起在工地上幹活,一天裝400塊,很快就會變成百萬富翁的。她就這樣幻想著睡著了,醒來時,人已經在醫院了,而且是在仁心醫院,班花是她的主治醫生。
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你生病了,是你的同事打我們醫院的急救電話送你過來的。
黃魚就坐在床邊,緊張的看著齙齙:你終於醒了。
黃魚,我可能就是太累了,一下子睡著了,你怎麼就把送到醫院來了,我從來都不上醫院的,我的身體是甲級健康。我們回去。齙齙掙扎著要起來,這才發現渾身像散了架一樣,根本起不來。班花說:你生病了。
什麼病啊?
中暑了。
中暑。
你差點就中暑死掉了,你要在這裡休息幾天。
不行,我的工作呢!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份工作。齙齙大叫著,哭的稀里嘩啦。黃魚安慰她:你不要著急,只要請假就好了,我們這種工人隨時回去都歡迎,我已經幫你向老闆請假了,他還要我替他問候你呢,而且這一次的治療都是公費報銷。老闆誇你很堅強。
是嗎?齙齙覺得第一次受到這麼高的尊敬,建築行業果然是一個很好的行業,她又開始幻想了,和黃魚在一起,永遠跟著這個老闆幹活,生活多麼好。自己一定是有幻覺症,如果情聖在這裡就好了,可以開一點精神藥物抑制一下過分活躍的幻想。
黃魚走後,到了晚上,齙齙的肚子餓了,她正擔心黃魚會不會過來給她送飯吃。還是沒有人來送飯。她躺在**實在移動很艱難,這個時候,一陣飯香味飄了進來,是老王,他笑眯眯的端著飯進來了:聽說你住院了,我來給你送飯。
齙齙看著那飯,真是她以前天天吃的好菜好飯,還是這家醫院的飯菜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