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巧遇丐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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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巧遇丐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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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丐買了鵝鴨，把店夥計找的碎銀還給葉函。看向那灰衣大漢說道：“這滷鵝掌，和滷鴨舌最好下酒了。”那灰衣大漢無奈地笑了笑，向葉函與裴天佑兩人抱拳道：“在下古在天，兩位小徒給你們添麻煩了，不嫌棄地話，由在下請二位喝酒如何？”
“古在天？莫非閣下是丐幫的副幫主古大俠？”裴天佑恭敬地道。
“在下正是丐幫的副幫主！不知二位如何稱呼？”古在天好奇地看著這衣著華麗、風度不凡的兩位貴公子道。
“在下裴天佑，曾師從衡山派學藝，常聽龍翔兄提起古大俠的俠名。這位是葉函，是我的義弟。”裴天佑指著葉函，向古在天介紹，一臉崇敬。想想他一直嚮往江湖自由自在的生活，但苦於要繼承家業，父親只要他強身健體即可，並不想讓他深涉江湖，所以只是跟衡山派的師兄們學了些功夫，聽的江湖掌故雖多，但江湖經驗甚少。如今見到天下第一大幫的副幫主，自是興奮不已。
葉函見那灰衣大漢古銅肌膚，略顯滄桑，粗眉大眼，目聚精光，性情豪爽，很有《天龍八部》中蕭風的風範，不由心生好感，當下仿江湖口吻道：“能與古大俠喝酒，在下榮幸之至。”
古在天挑了眉道：“原來二位是龍翔兄弟的故交，莫非裴兄弟就是裴家茶坊的少當家？”
裴天佑也喜形於色道：“正是在下，想不到古大俠也是龍翔兄的朋友，真是有緣。”
“有緣，當然有緣，在下前不久剛與龍兄弟在宿州處理了些事務，返回京城不久，龍兄弟也正在敝幫做客，三位正好可以一聚。”
三人寒喧了會，古在天吩咐那丁家兄妹到會仙樓去沽酒，自己則帶著葉函與裴天佑二人在大街深巷中穿梭，拐了好幾道街，來到一條深巷的拐角處，在一間不起眼的府第面前停下腳步，敲了敲上面的門環。裡面有人應道：“利見大人”，古自天沉著回道：“飛龍在天”。
大門開啟，兩個乞丐立在門前，對古在天行了禮，退到兩旁。
葉函與裴天佑好奇地打量這府院，只見府院門外並沒掛牌匾，進得院門，除了兩個看門的乞丐，沒見著其他的人，府院不大，比較隱祕，佈置簡單但很整潔。
古在天看了兩人驚奇的表情，灑然笑道：“這是丐幫在京城的分舵，比較簡陋，兩位多多包涵哈！”
“古兄回來了？正好我一個人枯悶無聊得發慌。”一個清朗的男聲從裡間傳了過來。葉函一聽，正是龍翔的聲音，只是聲音悶悶地，沒有往常那樣有精神。
“翔弟，看我給你帶誰回來了？”古在天領著葉函與裴天佑走進了龍翔的房間。
龍翔斜斜地躺在**，未帶發冠，髮絲披散，俊逸的臉稍嫌蒼白，儘管如此亦無損他的風雅尊貴，墨如點漆的眼，在看到葉函和裴天佑的身影時，更燦若星光。
“葉函？天佑？你們怎麼來了？”
“你這小子，幾日不見，怎麼就變得病焉焉的了。”裴天佑走向前來，搭住龍翔的肩膀問道。
“咳、咳……天佑，輕點，微兄現在可受不住你這樣一拍。”龍翔輕喘著道。
裴天佑疑惑地看了看古自天，以眼神詢問。
“龍兄弟在宿州與人對敵時，受了重傷。”古在天皺了皺眉道。
“宿州？難怪周蛟看到煙花後匆忙走了，原來你們遇到敵手了。龍兄，誰這麼厲害，把你打傷了？”裴天佑驚奇地看著龍翔道。
“沒想到敵手這麼強大，我們還是棋差一著，讓敵人把宿州船閘給毀了,還死傷好幾個幫眾弟子。”龍翔一想起那晚，眼神不由變得凝重。
“龍兄弟，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況且這運河河道如此之長，總會顧此失彼，不過那些黑衣人的功夫著實厲害，不似中原之人。”古在天沉思著道。
“他們當中有些是海沙幫的人，還有一些黑衣人，武功確實很奇詭。只是不知他們破壞運河河道是何企圖？”龍翔對望著古在天，彷彿想從他那裡得到答案。
“龍兄弟，放心！那群黑衣人的頭頭受了我兩棒，還受了你一劍，受了重傷，我已派出幫中弟子四處打聽，再加上貴幫的兄弟，一定會知道這群黑衣人的下落的。”
古在天頓了頓道：“這幾天，已查到他們在京城活動的跡象，看他們的企圖，絕對不止破壞運河河道這麼簡單，他們必定還會有大動作，到時查出他們的底細就容易了。”
黑衣人？受重傷？怎麼龍翔和冷簫都在宿州受了傷？葉函想起在宿州客棧那晚，冷簫流著血拿劍指著她的情景，不由在黑暗中看到一線光亮，但仍是模糊，不知冷簫是不是那黑衣人一夥，或者僅是純屬巧合。
“酒來了，上好的醉八仙，配上滷鵝掌和滷鴨舌，師傅你這回有口福了。”那少年乞丐提著兩壺酒，飛似的奔了進來。
一聽到酒的字眼，龍翔和古在天都停下話來，雙眼盯住小乞丐手裡的醉八仙，炯炯發亮。
“龍兄弟，你要養傷，這酒要少喝，微兄我可要大飽口福了。”古在天樂呵呵地把兩壺酒從小乞丐那裡拿了過來。“去拿酒杯和碗筷來，呆會賞你和二紐兩個烤鴨腿。”
“是，師傅。多謝師傅。”小乞丐高興地往屋外跑去，不一會拿來碗筷和酒杯，在桌上一一擺好。葉函也把烤全鴨、滷鵝掌和滷鴨舌外面層裹著的荷葉和牛皮紙開啟，放進碗裡，頓時陣陣肉香飄灑，讓人食慾大動。”
“醉八仙，配梅家鵝鴨，古兄，你可深得我心呀。”龍翔從**坐起，笑意溶溶。
“這梅家鵝鴨是葉兄弟買的，今天要不是葉兄弟對小徒如此慷慨大方，我也不會心生結識之心，就不會帶他們來與你喝酒啦，你要謝，就謝葉兄弟吧。”古在天看著在桌旁忙碌的葉函，和正盯著烤鴨流口水的丁家兄妹二人，無奈地摸了摸兩人的頭，向前扯下兩個烤鴨腿給了他們兄妹二人道：“你們倆到外面玩去，順便再叫陳大貴去弄幾個菜來，我要和這幾個好朋友喝酒。”
“是，師傅……”小乞丐把烤鴨腿往嘴裡一塞，寒糊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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