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五十二章 無情淚

一百五十二章 無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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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二章 無情淚

葉函被冷簫提著在一個又一個屋簷上飛躍,心裡暗暗著急,不知他要帶她去到哪裡,自己又如何將這些人的行藏透露給龍翔和涇漕幫呢?

七拐八拐之後,遠遠聽到海浪拍岸的聲音。他帶她來海邊幹什麼?葉函慢慢驚疑之時,冷簫已縱身跳到一隻海船之上。

這隻海船隱在一片海崖之下,周邊暗瞧叢生,若不是有相當航海經驗的人是不敢把船停靠在這裡的。

剛到得船上,已有放哨的人傳出警訊,冷簫冷冷地道:“是自己人!”

葉函隨著冷簫前行,暗暗打量,心想這船必是海沙幫的老窩所在了。他們在海上以打劫商船和收取保護費為生,現在他們卻把主意打到了涇漕幫的身上,一個是想侵略宋國的西夏,一個是海上霸王,兩人目標統一,自然結為同盟了。

聽得冷簫的聲音,海沙幫的韓幫主已從船艙走了出來,問道:“冷公子,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事情辦得如何?”

冷簫冷冷地道:“我把龍翔引出來,本來已讓他進了我們的埋伏圈,讓他受了重傷,後來卻被他們涇漕幫趕來的一群高手尋到,那石雲山的兒子石如玉的功夫也不弱。”看了看身旁的葉函,接著道:“我挾持了這個人,才把他們拋開的。”

冷簫回完話,看了看韓幫主,疑惑地道:“你們怎麼如此早回來,他們涇漕幫的人怎麼那麼快尋過來,莫非今晚你和我白師伯的圍襲失敗了嗎?”

“冷公子,一言難盡。”韓幫主一臉沮喪地道,狠狠了瞪了葉函一眼道:“都怪這臭小子,害了我們好事,從船上跳水溜走,居然趕上石如玉的船,讓他的船用火箭和火槍襲擊個措手不及。後來在涇漕幫,他又使出神力傷了白前輩,若不是他,白前輩就不會受傷,那我們今晚還勝算還甚大。冷公子,把這小子交到我手上吧,我定要為今晚犧牲的兄弟向他討個公道來。”

“我留著他還有用!有他在我們手上,涇漕幫的人就會投鼠忌器。”冷簫冷冷地拒絕了韓幫主的要求,向船艙裡一邊走去,一邊問道:“我白師伯受傷嚴不嚴重?”

韓幫主悻悻地看著葉函,答道:“白前輩與龍一謀比拼內力良久,消耗真力太多,加上被這小子奇怪的光球一壓,吐了血,白前輩現在正在運功療傷。”

冷簫扯了一把葉函,讓他緊隨在後,生怕韓幫主拿她去祭了他那死去的幫中兄弟。葉函也自是頗為識相,任冷簫將她拖進了船艙白三聖的客房裡。

到得白三的房間,只見白三雙腿盤坐於榻上,雙目緊閉,雙手向天,頭上正冒出騰騰的冰霧。冷簫恭敬地立於一旁,過得一刻鐘,白三才終於執行一周天,收回掌長吐一口氣。

冷簫恭敬地道:“三師伯,受傷是否嚴重?都怪我一時疏忽和心軟,救了這葉函,讓她無意中傷到了師伯。”

白三微微睜開兩隻眼來,看了看冷簫道:“你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世上會出現這樣的奇人。”突眼兩眼暴睜,看著冷簫身旁的葉函,眸內光芒大盛,一個轉身從榻上躍下將葉函拉到了自己的榻前。

“我倒要看看,你這小子究竟是肉長的,還是鐵長的,居然生生受得了我的寒冰玄掌,居然用奇怪的光球吸去我不少內力。”白三說著,就要一把扯開葉函的衣服。葉函驚呼一聲“救命!”

冷簫大喊一聲“不要”,截住了白三的手。看著白三道:“三師伯請冷靜一點,這葉函當然是人肉長的,怎麼會是鐵做的,你脫了他的衣服,他還是那個人。至於他為何會有光球護身,有一身的神力能擋得住師伯你的寒冰玄掌,一定另有奧祕,我私下拷問他就行了。不用汙了師伯你的手。”

白三冷著一張臉縮回了自己的手,看著被驚嚇的葉函,暗暗驚奇,上次他生生挨他幾掌,都沒有失色,今日他只是作勢要脫他的衣服,怎麼就嚇得他這樣大呼小叫,顏容失色?難道他身體上果有什麼玄機不成?

想到這裡,白三看著稍稍緊張的冷簫,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動手,你把他的衣服給我脫了,我倒要看看,他是人還是神!”

“不要!”葉函大叫道:“你這人年紀這麼大了,怎麼這麼變態,要當面脫人家的衣服。”

白三冷哼哼地看著遲疑的冷簫,繼續道:“冷簫,怎麼你還不動手,難道要師伯我親自脫這小子的衣服嗎?”

冷簫看著漲得臉通紅的葉函,兩隻眼發怒地瞪著他,就像上次她脫衣時被他看見時發怒的神情一樣,不由雙眸深沉,變得複雜起來。

要聽師伯之命嗎?這次他是借師父的名頭方能請得遷居海島多年的三位師伯出山,助他剷除大宋江湖上的正派勢力,特別是與大宋朝廷國運相連的龍家船坊和涇漕幫,是他重點剷除的物件。好不容易說服三師伯在返轉海島之前再次相助,他要當面違揹他的命令嗎?

可是她是女身,是讓他多年來難得心裡悸動的女人,難道要當著師伯的面,脫了她的衣服?讓別的男人見識到她蔓妙的曲線和白玉般的肌膚?那不應該是屬於自己的專利嗎?只有他見識過她的玲瓏,她那身上的一切不應該屬於他一個人所有嗎?

想到這裡,獨佔的驕傲和自尊在心裡臌脹開來,抱拳向白三謙意地道:“師伯,這葉函其實是個女子,與師侄曾有過救命之恩,師伯你在江湖上清譽甚濃,豈可脫了女子之衣來驗明真身呢?”

“這小子是個女子?”白三聽得冷簫的說法,驚奇地向葉函看去。只見她長相俊美,雌雄難辨,身材高挑,舉止言談大方,初看確實跟平常公子哥差不多,但細看,他面板嬌嫩,腰形纖細,手指纖長,卻又頗具女子之相。

葉函看白三打量和懷疑的目光,感覺渾身不自在,變換女聲向他嬌柔地說道:“白三聖前輩,上次賭掌之時,我雖然僥倖贏了,但還是極為欽佩閣下的高風亮節和信守承諾、不欺小輩的武林風範,沒想到今天再見閣下,居然是如此不通情理,強人所難,汙人清白,小女子為了從商方便才女扮男裝的,我真真切切是個如假包換的女子,若是被閣下當面脫了衣,不但有損小女子清名,更對前輩你的江湖聖名有損呀。”

白三聽得葉函的女聲,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果真是個女子。”頓了頓,看著冷簫道;“既然如此,冷簫你就不用脫下她的衣服了。”

冷簫點頭應是,讓開了身子,暗舒一口氣,站在一旁。

白三跳下榻來,看著立於自己面前的葉函,細細掃視一圈,仍然難思其解,她的神力和神祕光球究竟從何而來。

苦思無果,白三冷冷地瞪著葉函問道:“不脫你的衣服也行,但你要老實交待,你那身上的光球是怎麼出現的,你的神力又是怎麼一回事。”

葉函聽得白三的置疑,腦海裡不斷翻騰,想著如何回答才合理圓滿。上次她跟龍翔作過一番解釋,這次能否沿用老謊言呢?但是既使這寶衣是在海外所買防身所用,但如此強大的功效,怕也會引起江湖人的垂涎,雖然這白三看起來一派武林前輩的樣子,但保不定會讓她脫下寶衣給他研究也說不定。

想起種種神話傳說,和宋時人們的迷信心理,不由套用一個在自己身上道:“我自幼長在海邊,常隨父親出海經商,記得十歲那年有一次船被海風吹到海一座無人小島,那島上長滿奇花異果,我讓父親摘了一個最大最鮮豔的果子給我吃,那果子不知是什麼果,不過味美多汁,吃了後讓我感覺特別有精神,後來我就慢慢發現自己與常人不同了,如果遇到什麼襲擊,我大呼救命的話,我身上就會出現那奇異的光球,來保護我不受傷害。”葉函兩眼真誠自如地說著瞎編的話。

“吃了異果?就有這樣的神力和光球出現?難道這果子是仙果不成?”白三聽了葉函的解釋將信將疑,雖然他也是住在海島,聽人說過不說奇聞異事,對海神抱有敬畏之心,但他從來沒有親眼看過和體驗過這種奇事,若說不信,那她那奇異的光球又作何解釋呢?

如果是吃了仙果,他的寒冰玄掌能受得住,似乎也說得過去,那他的寒冰玄掌並沒有問題,而是他確實擁有神力之故?

白三心念意轉,看著葉函道:“原來是吃了海上的仙果,難怪有如此神力。葉姑娘可真是有福氣之人,居然經歷如此奇事。只是不知那海島叫什麼名字,又是在哪個方向?葉姑娘可還記得嗎?”

葉函見白三終於相信了她的鬼話,心裡暗暗放下心來。繼續解釋道:“海上島嶼無數,那又是七八年之前的事,我不太記得了,我只得隨父親往東航行,被一海風吹到那島上去的,那島並不太大,後來我讓父親再找那島時,就再也沒有找見過。”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