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十六章 你要記住,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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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六章 你要記住,我愛你
“真是不可教養!”左老夫人一巴掌拍到邊上的沙發扶手上,雖說沙發是布藝的,可我還是感覺到了疼,萬一把我家的沙發磨破了怎麼辦?
把奇奇放下來,我險些站不穩摔到,還好旁邊有護欄,靠在上面,對著奇奇叮囑著:“去穿衣服,刷牙洗臉,然後我們去學校,快點!”
跟著我下樓把剩下的兩件小行李提上去,站在她邊上低眉順目地問她:“婆婆,要幫您把箱子開啟收拾一下嗎?”
“不用了。”
三個字讓我有種如獲大赦的感覺,剛好奇奇穿好了衣服鞋子走下來,張口就對著她喊著:“阿婆,你比這個阿婆好看多了。”左老夫人很是神氣地抖擻了一下精神,然後才覺得不對,瞪著奇奇喊著:“你叫誰阿婆呢?!”
“婆婆,您看,我跟奇奇都不懂事,照顧不好您,要不您還是把允兒姐姐叫來照顧您吧?”如此好的提議,反正左驍不在,她愛讓誰照顧就讓誰照顧,在別墅裡鬧翻了天我都不在乎。不過左老夫人似乎有所顧忌,起身就朝著樓梯走去。“說你沒教養你還真是一點分寸都沒有,允兒說到底都是個外人,人家有事業有自己的生活,讓她來照顧我合適嗎?”
我吶吶地想著,上次您可不是這麼說的,還說允兒是您親女兒呢,這是親女兒,來照顧媽有什麼說不過去的?
“婆婆,要吃飯了,您不吃嗎?”故意喊了一嗓子,她沒理我,拿一男一女跟著她上去了,我就沒理他們在餐桌上坐下來。小艾把煎蛋跟吐司麵包端上來,趁機在我耳邊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上次是左總把他們趕出去的,找了個藉口給莫小姐讓她離開了,可跟董事長夫人卻是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說,跟她沒有母子之情,要是能接受您就接受,接受不了就有多遠躲多遠!講的可絕情了,董事長夫人聽了臉都綠了。”
聽著小艾這樣說我一點都笑不出來,說到底左老夫人是生他養他的人,他竟然能講出這樣一番話來。
“你們董事長呢?從來也不管嗎?”既然有董事長夫人自然也就有董事長。
“季小姐,您不知道嗎?左總的父親是在美國註冊上市公司的CEO,盛華只是他開著給左總玩的,董事長根本就是個頭銜,左總的父親管美國那邊的事,國內的市場都是左總說了算的。”
小艾的輕聲細語中我完全呆住了,以前只知道左驍家裡有錢,但至於何種的有錢我不曾得知,到現在才知道原來那麼大的盛華只是給左驍開著玩的。悶悶地吃完了飯,然後送奇奇去幼稚園,可一路上腦袋裡都是關於左驍的事情,他的家庭原來這麼複雜。
上午去YA參加了第三輪的面試,又被徐默琛給撞上了,中午把我帶去了飯店。他很紳士地問我不吃什麼,詳盡而細心點了三個菜一個湯,把不吃花椒不吃薑備註出來。
我看著他低頭寫字,短短几行,寫的相當漂亮。
“學長,你說過不會插手我應聘的事情的。絕對不能食言哦。”徐默琛點了點頭,表情很認真。
找不到話說了,就沉默著,結果被徐默琛問起我跟左驍的生活,這個問題很複雜,想了想還是不能跟他講,便把所有的回答凝練成一句話,挺好的。如此官方的回答,任誰應該都聽得出來我在跟他見外,但是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卻講起了以前。
“晴顏,我跟他之間就差幾個月,要是我能早認識你幾個月,一切就……”
“學長,怎麼又說起以前來了?”
看著他剋制的攥著的手,其實我很怕他跟我談以前,很怕他跟我談感情,我真的會內疚。
“是你……”
“學長,我認你當哥哥吧,以後左驍也管你叫哥!”我慌亂的找著話,隨便就扯出了一條藉口,說出來才發現那麼傷人。可他還是應下了。“好啊。”
話講到這份上,那些關於他跟杜學霸的事情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他的心思還放在我身上又怎麼可能去跟杜學霸有什麼。也許旁人會講,男人都是廣泛撒網重點撈魚的,三心二意花的很,但是他不會,哪怕我對徐默琛知之甚少,卻還是堅定地相信他不會。
可杜學霸的男朋友到底是誰,為什麼不肯讓我們見?
吃完了飯,我擦著嘴,發現徐默琛在一邊含笑看著我,真的是,跟他吃個飯壓力太大了。
“學長,其實左瑤很愛你,不是小妹妹對哥哥的那種愛,她為你做了很多事情,你一直拿她當妹妹,很傷她的心的。”這時候講這種話有種為了脫身而隨便把他推開的嫌疑,隨便吧,但左瑤打死不講的性子絕對不可能跟他有什麼進展的,現在確定了他跟杜勝男沒什麼,這對左瑤而言自然是個機會。
徐默琛拿衣服的動作頓了頓,沒有講什麼,送著我往外走去。
出了餐廳的門,我正打算跟他告別,他卻毫無徵兆地忽然抱住我。漫漫雪地裡,我們兩個抱在一起那麼招搖,說不定周圍就藏匿著好事的記者,我慌了用力地去推他,他卻緊緊地摟著我。
“季晴顏,你很自私知道嗎?”
“是。”一個字若有似無飄散在冷空氣中。是,我必須承認我很自私。
他鬆開我對著我笑著,眼中沒有一點歉意,看著我的神色似乎就是為了跟我證明他是故意的。可我不怪他,我怪不起他來,如果他對我這麼深的感情一個懷抱,一個緋聞能還清的話,我願意。
“可我還是愛你。”
他眼裡漫天的深情想要將我溺斃,可對於左驍的感情卻及時的反撲過去,有一個響亮的聲音告訴我不能心軟,所以我昂起了頭,異常堅定地同他講:“徐默琛,你愛不愛我那是你的事情,事實上,跟我無關!”
講完話我掉頭就走,怕看到他的眼睛會紅,也怕被他發現我的眼睛會紅。世界上怎麼會有愛這種東西,太禍害人了。
上了車我給杜勝男打電話,問她在哪裡,讓張昊載著我去找她。杜勝男應該在談生意,我看到她時,她滿臉通紅,一張口燻人的酒精味兒撲面而來,她戴著眼鏡一本正經的模樣。往後面看了看,瞧見一家叫漫漫歸的會所,再看著杜勝男覺得相當不可思議,她該不會是在做公關吧?
杜勝男被我看的不自在,摘掉了滿是霧氣的眼睛,迷離的眼神聚集不到我身上。“季晴顏你別這樣看著我,弄得我好像很可憐似的。”
“你在做公關?”
“是公關經理!”她擦著眼睛上的霧氣,重新戴上,“別看不起公關,我沒做那種事!”
我點了點頭,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重新打量著她,這樣的杜勝男還真的別有一種禁慾式的**力,我回頭看了眼車上的張昊,他口乾舌燥地別開了視線,看著我發笑,他尷尬地把車玻璃升了起來。
“找我什麼事?”
“本來想晚上帶你一塊去看看許鑫的,你這樣方便嗎?”
她瞟了我一眼,隨意地往車上一靠,順手摸出一根女式香菸抽著,吐出來的眼圈帶著哈氣在我周圍繞著,活像是個夜店女郎。“怎麼不能去,等下不喝酒不就是了?”
“是徐默琛把你招進YA讓你當公關部經理的?”
“什麼叫他招的我,是我進了YA之後才知道他是我們老闆、這世上的事有的是很巧,但沒那麼多陰謀算計!”
“這話我不敢苟同。”
“那就人同。”
搖了搖頭,拍了拍她的肩。“杜學霸,去洗把臉吧,再漱漱口,菸酒什麼的孩子聞了不好。”
杜學霸沒有講什麼,掐掉了手裡的煙朝著會所裡面走去。生活還真尼瑪是個狗血的編劇!
等著杜勝男下了班從會所裡面出來,張昊載著我跟杜勝男一起去了許鑫那兒。許鑫開門的時候看到我後面跟著杜勝男,已經癒合的刀口都差點崩裂了,拿著掃把把杜學霸轟出去,要不然我跟趙桓攔著還真的會,但杜學霸自然也沒便宜了許鑫,把許鑫的胖上升到文學的高度來諷刺,許鑫又險些氣炸了。
實際上我就是喊了杜勝男來刺激許鑫的,她要不減肥的話,跟趙桓的婚姻我沒信心能走下去。
男人試探不起,從一開始不給他們出軌的理由是最好的。
坐在許鑫家屁股都沒坐熱就被轟了出來,被趕出來的時候趙桓還同我講了句。“晴顏,鑫鑫剛坐完月子,你是覺得她真的好了嗎?”
拉著杜學霸下去,我讓張昊去把奇奇接出來然後我們兩大一小去了夜場接觸社**暗面了。
包廂之內,我對著麥克風一遍又一遍地唱著楊丞琳的《左邊》讓時間從八點滑到了十點。奇奇聽得膩歪了,把手裡的爆米花一扔搶過了我手裡的話筒往沙發上扔去。
吱——
我們三個捂住耳朵,直到包廂內的聲音消失,奇奇衝著我鼓譟著他的小脾氣。“季晴顏,你換一首歌不行嗎?”
杜勝男聽了笑的前俯後仰,然後一把將奇奇抱到她腿上,喜歡的緊。“季晴顏,你這輩子最偉大的功績應該就是生了這個小不點兒吧?太招人喜歡了!”我聳聳肩沒講什麼,卻不料杜勝男話鋒一轉。“他爸是誰啊,這麼強大的基因?”
“不如你告訴我讓你去醫院的男人是誰,我告訴你他爸爸是誰啊?”我如此良好的提議著,杜勝男卻沒了下句。
我笑了笑去了洗手間,走廊上幾個穿著皮衣網襪的女人正靠在那裡抽著煙,惑人的煙燻妝看不清是人是鬼。我進去掬起清水潑到鏡子上,又用手將鏡子上的水抹開,看著鏡子上面我模糊的影子。
收了手,靠在牆上給左驍打電話,跟他講我今天與徐默琛見面了,我說要認徐默琛當哥哥,跟他說了很絕情的話,然後還告訴左驍徐默琛在餐廳門口抱了我。左驍聽著我講完了不說話,我就繼續捧著手機絮絮叨叨地講著,我說以後我不單獨跟徐默琛見面了,跟他講話保持在兩米以外。
羅裡吧嗦的一堆又一堆,不知道是因為想念還是覺得見不到他構不成威脅,原本不敢說的話現在統統都能講得出來。等到我不講話了,他才嗯了一聲,然後跟個小孩子一樣讓我給他講個故事。然後我又嘲笑了他一通,才翻著平板看到糗百上的段子隨便找了個講道:“某女第一次去藥店買避孕套,滿臉通紅地問老闆:老闆,有沒有塑膠袋?老闆就說有,要多大的?那女孩就說能裝一根香腸的。”
“季晴顏,我想你了,我想住進你的身體裡死在裡面。”沙啞的聲音帶著極致的蠱惑,講的我心裡也癢癢的。咬了咬脣,小聲地支吾著。“那你就快點回來,我等著你。”
“你在什麼地方?”也許是他聽到了我這邊的動靜,這樣問了一句,我如實的回答,KTV。
“跟誰?”
“杜學霸。”
“男的女的?”
“你不是病糊塗了吧,杜學霸你不認識了嗎?我們班杜學霸哎,當初她跟你表白還不告訴我,現在轉眼就把人家忘了,男的果然都見異思遷!”這樣諷刺著他,那邊靜了一會兒,然後我聽到了客服小姐甜美的聲音,說我的手機欠費了。
難以置信地按了電話再撥出去,果然打不出去了,但是不消片刻,左驍的電話打了過來,我跟他說著我欠費的事情,可他聽完之後卻並沒有驚訝,我才覺察到不對勁。
上個月欠費之後我讓張昊幫我交了五百塊的電話費,而且平時電話也不多,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沒話費了,也就昨天接了左驍的電話今天給他打了電話啊。
“你出國了?!”
“嗯。”
我驚得險些從牆上滑下去,慌亂中找到自己的理智。“哪個國家?美國?法國?德國?義大利?西班牙?”
“還有誰跟你在包廂?”他打斷了我的話,口氣相當強硬,我聽得鼻子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你那麼在乎,自己回來看啊!”跑那麼遠的地方,機場不讓我送,就讓張昊轉告我一句就算了,這算什麼!
“不許鬧。”
“你說三個月的時間,現在倒數八十八天嗎?”
“明天我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能……”他講著話欲言又止,但我聽得出來他在剋制什麼。“你要記住,我愛你。”
淚水從我的眼角湧出來,這三個字他從沒對我講過,可是我不滿足。“回來當著我的面跟我講,現在說的不作數!”
也許,三個月的時間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