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十一章 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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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十一章 吃藥
第二天,左驍派人安排了奇奇上幼兒園的所有事宜,作為條件就是我要搬進他的別墅裡面,奢華高檔的裝飾品,連牆壁上的掛畫都是出自歐洲的當代藝術大師,這樣的一棟別墅彷彿在恍惚之間跟老爸的別墅重疊在一起,可我沒有家的感覺。
提著自己的東西進了屬於左驍的臥室,熟悉的擺設讓那一晚他對我施暴的畫面恍然出現,我措手不及地鬆了手,箱子重重的落到地上。
“季小姐,你沒事吧?”
張昊匆匆跑進來,看著呆滯的我,提了箱子放到一邊。我木然地搖了搖頭,讓他出去了,箱子裡的東西我都沒有開啟,只是扔到了一邊,因為櫃子裡已經擺滿了衣服,他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其實我只要把自己帶來就好了。
在所有的無所適從裡,我正準備打電話給許鑫和杜勝男告訴她們我跟左驍領證的訊息,銳利的高跟鞋聲響起來,跟著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那個女人在哪,讓她給我出來!”
我從房間裡出去,只見樓下一個穿著旗袍,披著華貴的皮草帶著墨鏡的女人衝了進來,旁邊的在整理著房間的那些人見了她都紛紛對著她鞠了一躬。
“董事長夫人好。”
左驍是盛華的總經理,這位被叫作董事長夫人的,無疑應該是左驍的媽媽了。我站在二樓的樓梯上,她也仰著頭,隔著一層墨鏡,雖然看不清楚她的眼神,但是我能感覺到她在看我。
從樓梯上走下去,越發地靠近那盛氣凌人的本源,我呢喃著喊了句。“阿姨好。”對著這樣一個女人,我喊不出媽這個陌生的字眼。
“季晴顏,我不想羞辱你,你自己識時務的趕緊帶著你的混蛋兒子給我滾蛋,不要逼我對你們做什麼。”
講著話她轉身做到了沙發上,異常有修養的姿勢華貴而好看。對著這樣一個有身份的貴婦人,不知怎的腦海裡竟然想起了過往的一些光景。
也是個初冬的早晨,我跟左驍窩在賓館裡不肯起床,溫暖的被窩裡他摟著我,他媽媽的電話就打了過去。左驍很不避諱的在我邊上接聽了來電,從無線電波里,我聽到了一個很慈祥很和藹的聲音,左驍接電話的興致乏乏,可一點都不影響手機另一端的人的情緒。
“左驍,季晴顏這女孩我看過照片了,長得不錯,跟你也挺配,什麼時候把她領回來讓我們見見她?”
這是原話,我記得分毫不差,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左驍應該不會有兩個媽媽,時隔幾年,這前後的落差未免太大。陡然笑了笑,轉身對著她講道:“阿姨,您的小學語文應該沒畢業吧,哪裡聽得出來你沒對我侮辱了?”
周圍的那些人憋著勁兒的不敢笑,卻不知道他們是想笑我還是想笑這位左老夫人。也許他們覺得我沒教養吧,隨便吧,侮辱我可以,侮辱奇奇,我絕對不能忍!
挺拔的鼻子下面,殷紅的脣張了張,她伸手摘下了墨鏡拍到茶几上,但因為用力過大,手不自然地動了動,渾身被我氣的發抖。“youareabeach!”
她這麼開口,我倒是沒料到,點了點頭。“原來所謂優雅高貴就是換一種語言繼續罵著損人的髒話。”
那些收拾房間的人終究還是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又趕忙閉上了嘴巴,而左老夫人真的被他們激怒了,臉上的雍容散盡。“都滾下去!”
待人散盡了,我沒反應過來之際,一巴掌呼到了我臉上,她用的力氣很大,而且手上戴著琳琅滿目的戒指首飾,隨著她的力氣,重重的刮過我的臉,我甚至能感覺到肉被刮下來的疼痛感,火辣辣的在臉上燒著。
我伸手在臉上摸了下,溫熱的**很快將我的手潤溼,忍著那些疼痛感,我沒有哭,而是對著這所謂的左老夫人笑了。
“現在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你覺得在體力上你跟我誰比較有優勢?”
我如此講完,她被我嚇的往後一縮,畏懼的看著我。“你想做什麼?”
把手鬆開,看了看自己滿手的鮮血,甩了甩,轉身去找紙巾。“左老夫人,辦壞事的時候把身邊的人都支開,固然是沒有人能看見,但你不覺得自己也很危險嗎?”
“季晴顏,你敢對我怎麼樣,我們左驍不會放過你的!”
很有威脅力的一句話,我撐著嘴角想笑,可發現嘴角動一動都不自然了。“左老夫人,您年紀大了,老了,我敬您是老者,不會跟您一樣心狠手辣,當然,也不用等著左驍會把我怎麼樣,您已經把我怎麼樣了。”
“你說誰老呢!”
她又站起來,扯住我的袖子,妄想對我做什麼,真是個死老太婆,我不反抗不代表我不會自我保護。所以在她有下一步動作之前,我抽回了自己的手,臉上火辣辣的痛似乎在燒著,眨眼睛的時候都覺得不自然了,我繼續找著紙巾,但經過樓梯口的大花瓶時,白淨的瓷面上映出的影子將我嚇了一跳。
那個左臉血肉模糊,鮮血橫流的女人真的是我嗎?
“哎呦!”
後面一聲慘叫聲,緊跟著是左驍的怒喝。“季晴顏,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驀然轉身,看著左驍一臉的怒氣,不開口解釋,而他在看到我的樣子時也震驚了。“人呢,別墅裡的人都死光了嗎?!”
在他的喊聲裡,那些原本消失的人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冒了出來,張昊走在最前面,看了眼我的情況連忙低下了頭。
“左總?”
“帶她去包紮。”
他的聲音帶著怒氣,但始終沒有發作,我被帶離開客廳之前,看了眼跌坐在地上的左老夫人,豪門深閨的戲碼她演的真好。
“你怎麼會來這兒?”
“我要是不回來,你是不是就娶了那個女人了?”
……
我撩著自己的劉海,不讓血浸到頭髮上,跟著進了房間。左老夫人出現的真是及時,所幸外界還不知道我跟左驍已經登記結婚了,所幸我還沒有告訴許鑫跟杜勝男我已婚。
房間裡,消毒藥水遮的我不斷地倒吸冷氣,頭上冷汗直流,可我咬著牙不敢吭聲。塗完了藥,去鏡子前看了看,包紮的左臉跟個粽子似的,也不知道會不會毀容。
門吱呀響了一聲,鏡子裡出現了左驍的身影,看著他慢慢靠近的步伐,我對著鏡子裡的他勾出個難得的笑容。
“左驍,如果我毀容了,你會有什麼感覺?”是繼續讓我做個掛名老婆,還是一腳踢開,重新把莫允兒納入懷抱?
“不許胡說!”
他霸道的臉色下,我沒再講下去,捏著臉上粗糙的繃帶,用力地按了按,原本平息的疼痛感又一波波的襲來,咬了咬牙,抬頭看著他。“你媽怎麼說,逼你跟我斷絕來往,壓力施加的不小吧,要不然你就放棄吧。說實話,被她打這一巴掌,真的很疼,我不想以後每天都要被打一次,不信你試試。”
他已陰沉的臉色瞟了我一眼,一用力把我拽到他懷裡。“如果你真的毀容了,你喜歡,我就帶你去韓國整容,你不喜歡就大方地**出來,即便是留下了傷疤,讓我天天看著,讓我記住,我曾經害你害的多疼。”
“不怕嗎?”
“不怕!”
那雙堅定認真的眸子,我盯著看了一會兒,咧著嘴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細膩的面板,踮起腳尖親了下。他的身體僵了僵,然後吻著我的髮絲,將臉埋了起來,嗡嗡的聲音有些含糊的傳出來。“反正你是醜女,毀沒毀容都是那麼醜!”
我聽著整個人都怔住了,沒敢抬頭看他是什麼表情,多怕一場歡喜又是一場空,他晃了晃腦袋然後拉著我朝著**走去。
他拉著我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而實際上我不敢用力,腳尖撐在**,他覺察到了,蹬了下我的腳,我一陣失重,真的把全部的重量壓在他身上,鼻尖碰著他的鼻尖,穩穩的親到他的脣上。近在咫尺的俊臉仿若是得了糖吃的小孩,裂開了大大的笑容,靈巧的舌尖勾勒著我的脣,然後撬開脣齒,剝奪了我所有的呼吸。
被他吻得暈暈的,好久我捶著他,他才放開我,捧起他的臉,捏了捏他挺拔的鼻樑。“你不嫌沉啊?”
“重才真實,現在你所有的著力點都在我身上,你是透過我才跟這個世界有聯絡的,我現在是你唯一的支撐。”
他有些狡黠地講著話,溫熱的呼吸噴在我臉上癢癢的,這種感覺好好,順著他的笑,我勾了勾脣,然後伸出舌頭舔著他的鼻子,輕輕地咬了咬,手鑽到他的衣服裡面撓著他的腰,他忍不住笑出來,我以為我偷襲成功了,但他轉了個身把我再拉回到他身上時,身體內被充斥脹滿的感覺,我才發現我被偷襲了。
他雙手扶住我的腰讓我動著,我們彼此身上的衣服幾乎都是完好的,偌大的落地窗外風光無限,可某處,我已經跟他連在了一起。
一輕一重的感覺讓我的泛著潮紅,他的手也溜進了我的衣服裡捏著我身上的**點,彼此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在節奏越來越快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左總……”
單單兩個字吐出來,他已然暴怒,衝著門怒喝一聲:“滾!”
然後拉著我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拽了被子蓋在身上,我如同是光天化日之下偷得了腥的貓一般笑的花枝亂顫。他熾熱而迷離的雙眸盯著我,危險的氣息四溢,看著這樣的他我努力忍著不笑,可憋了不到兩秒鐘還是忍不住了。
男人這個時候是最討厭被打擾的吧,他剛剛氣急敗壞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最後我的笑實在是攪得他無奈了,所以他壓下頭來的時候,我品嚐到了他嘴角的那抹笑。
青天白日裡,這樣的敞亮的房間裡,我並不知道對面的山峰上是否有拿著望遠鏡的一雙眼睛,就這樣跟他一起瘋狂著,驚險而刺激,熱辣而享受。
實際上,左驍的喜好連著我的喜好,我的習慣連著他的習慣,曾經的我們就像是兩個孤獨而任性的小孩,彼此之間維繫的神蹟,叫*。我不知道,時過境遷,曾經的左驍是否還留在現在的他的心中,但這一天的下午,我清清楚楚地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曾經。
可即便如此,當我我們兩個筋疲力盡地躺在一起,我撫摸著他汗津津的胸口時,他仍舊沒有忘記伸手拉開床邊的抽屜,取出了一盒藥。
“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