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無法割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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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無法割捨
新婚那天,整個尚家充滿了喜慶,房間裡也鋪上了鮮豔的紅床單,地毯上鋪滿一地的玫瑰花。
宴會散場後,新郎消失了。她在司儀的陪同下,被迎進了尚家。
夜晚時分,窗外的涼風吹進房間裡,一屋子原本喜慶的紅色顯得極為清冷。
她抱著雙臂縮在床邊上,孤零零地等待著。可最後,她終於挨不住有些涼意的天氣,躺在**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她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微微睜開眼時,她已經被人拉下了床,猝不及防的,身體撞到沙發邊沿,滾落在地,緊接著她的腰部傳來一陣脹痛,她下意識的捂住了腰,額上冒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她驚慌的抬頭,只見他站在床邊,滿臉通紅,空氣裡飄來一陣陣濃郁的酒味,似乎他剛喝酒回來。
他冰冷冷的看著她,雙眸似乎要將她渾身凍結,“我有允許你可以睡我的床了嗎?”
她咬了咬脣說,“可是我現在已經是你的妻子了,不是嗎?”
“那是我爹地認為的,這個時代,貌合神離的夫妻多到哪裡去了!在你選擇踏進這間房之前,這些問題如果你沒有想清楚,我現在再給你一次可以後悔、離開的機會。”
她的脣咬得快要出血,定定地看著他搖頭,“你再問我一遍百遍千遍,答案還是一樣。我決定了,就不會後悔。”
沉默……
四周的空氣一下子冷凝起來。
只聽到他冷冷一哼,“那好。從現在開始我們約法三章。第一,我去哪裡、每天做什麼你都沒沒有權利管。第二,在名義上,現在我們的確是夫妻了,但是別妄想我們有夫妻之實。第二,孩子生下來後,你想離開這裡,我絕不阻攔,但是孩子必須歸尚家。”
她聽後駭然一驚,不由捂住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不住的搖著頭,她快要選擇離開他,可是那孩子身上也留著一半屬於她的血液,她無法割捨。
她做不到!
尚翰民從懷裡取出一張紙條扔到她面前,低頭俯瞰著她,說:“先把合同仔細看一遍,是否和我剛才說的有出入,沒有問題了,就在上面簽字。”
譚思蓓握著那張合同,整個人幾乎呆了,尚翰民嗤笑,“我之前就說過,你還來得及後悔的。”
譚思蓓不住的搖著頭,眼睛裡一片不安和驚恐,她再也忍不住了,用力的說道:“孩子是我的,不是你們尚家的。如果當初你不願意娶我,何必讓大家在一起,兩個人一起難過呢!”
“你以為我娶你是為了什麼。這輩子,我的心裡除了安依薰我再也不會接受第二個女人,現在尚家只有我這一個兒子,為了考慮我父親的感受,估計尚家的後代,借你的肚子一用。”
尚翰民清嘲地勾脣,“如果不是我爹地拿安依薰的生命要挾我,你以為我會娶你?”
譚思蓓渾身一震,如遭雷擊,她以為他願意娶她就算只是因為孩子,可是至少還是代表他放下安依薰了,可怎麼,這一切還是因為安依薰。
她緊緊捂住了耳朵,額上冒出一片溼熱汗,眼睛裡泛起了淚水,“我求你不要再說了。”
尚翰民趕緊別過了頭,直直地看著窗外,說:“你後悔了的話,可以不籤,離開這裡。”
他已經履行了給爹地的承諾,娶了這個女人。
但是換另外一個角度來說,如果譚思蓓自己願意離開的話,那麼責任就不在他身上了。
而且,他對她說的都是事實,雖然殘忍了一點,但她跟他在一起只會痛苦,讓她清醒一點也好。
怎麼過了好一會,都不見旁邊有動靜,他安奈不住了,轉過身一看,他不禁一怔,只見譚思蓓低頭在那張合同上籤下了她的名字。
她坐在地上,把合同遞給他,她眼底一片薄涼,卻很認真的說道:“我不相信你是個無情的人。我不瞭解你和我結婚的真正原因是什麼,可是如果你想用這種手段逼走我,太孩子氣了。”
“你!”尚翰民一怔,這個總是逆來順受的女人總在該聰慧的時候總是聰慧得可怕,直叫他措手不及,心中又騰起一股怒意,他真的看走眼了,原來這隻溫順的小綿羊也有如此倔強的一面。
他瞥了一眼擺放在床邊的合同,握緊了拳頭,強忍住怒意,咬牙說道:“那好,既然你簽下了條約,我們現在開始履行義務。”
他指著床和沙發問:“你睡**還是沙發上?”
譚思蓓臉色有些發白,額上一顆豆大的汗珠滑落到睫毛上,她咬了咬脣,似乎在強忍著什麼痛苦,輕輕說道:“你睡床。”說完,她一手扶著被撞疼的腰,她的腰暫時提不起力氣來了。
她只好抽下沙發上的紅色布墊,在地上鋪平,拿下一個抱枕,緩緩地躺在身旁鋪好的布墊上,緊緊地抱著抱枕,似乎這樣能給她安全感。
尚翰民眯著眸子看著她倔強的選擇睡在地上,心底又燒起一把火,胡亂扯下**的被子,以及整個床墊都給扯了下來,仍到她面前,“拿去!你全都拿去!”
譚思蓓一怔,看著他大發雷霆的樣子,她以為他會將她趕出去,可沒想到,他扔完東西,身子發洩性的栽進被扒得一乾二淨的**,身子蜷縮在一起,睡了起來。
那樣子像是個鬧脾氣的孩子。
她不解,緩緩的開口,“你……”
“閉嘴!睡覺!”他低吼一聲,一下子便關掉了房間裡的燈,譚思蓓有些懼怕他的背影,她能想象那背影另一面的他一定在發怒,她不由緊了緊抱枕,翻了個身子。
就這樣,兩人的新婚房變成了垃圾房,漆黑的房間裡,誰也沒有說話,兩人背對著背,雙雙一夜無眠。
之後,她和尚翰民之間一直冷戰,白天他很早就出去上班了,晚上他每天都在公司加班,回來得很晚,每天都是在睡下後,他才回家。
兩人每天很少有交集,尚翰民對她也總是忽冷忽熱。
從新婚夜之後,每天晚上譚思蓓給自己準備了一床被毯,一到晚上她就會從床底下抽出來,鋪好。
時間又回到現在。
譚思蓓將被毯放在地板上鋪平,天氣漸漸轉涼,她鑽進薄毯裡,縮成一團,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她耳邊模模糊糊聽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她眼睛驀地一睜開,眼底掠過了一抹驚慌。
似乎他的腳步聲已經成為了她的一個噩夢,離她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一聲聲地敲擊著她的心。
新婚那一夜,她也是在沉睡中被他踢下床,當時疼得爬不起身,第二天她很早就跑去醫院掛診,幸好沒有傷到孩子,可是她連續腰疼了好幾天。
她耳邊響起了開門聲,他進房間了,她不由打了個機靈。她想,只要她裝睡就沒事了,以往他每次進進房間,她被他的腳步聲驚醒,也都是如此裝作睡著了。
可這一次沒有如她所願,腳步聲似乎是朝著她這邊走來。她雙手捏緊了被子,忽然腳步聲停止了,她心間繃起的那根玄卻不曾放鬆。
雖然她緊閉著雙眼,可她隱隱能感覺他在看她。
屋內沒有開燈,安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清冷的月光照射進來,落在她的臉上,讓她的臉顯的皎潔如月,有一種寧靜的美好。
尚翰民靜靜的凝望著月下沉睡的那人,相比她醒著,他更願意看到此刻安安靜靜沉睡的她,給人一種凝神的作用,就像剛才一樣,他因為和父親吵了一場,心情不快。
可是當他回到家後,見到在沙發上睡著她後,他的心一下子寧靜了下來。
了每當她醒著的時候,雖然她言語不多,在他每次發怒的時候她都選擇隱忍,可是她那雙眼睛裡永遠透著她骨子裡的那股小倔強。
只有在她睡著的時候,她的倔強才會隨之沉睡。他才可以像現在這樣隨意的看著她。
忽然他見到被子一動,似乎縮在被子裡她打了個冷戰,尚翰民哪裡知道此事的她已經緊張得滿頭是汗,才忍不住索瑟了一下。
“該死的!”尚翰民忍不住咒罵。她睡地板有多少天了?
他回想起新婚夜那晚他讓一個女人睡地板,實在是有些過分,再加上,她還是個孕婦,萬一著涼了,那他不是害了兩人?
他二話不說,彎下身,雙手伸向了被子裡。
下一刻,只聽到一聲尖叫:“啊——”
尚翰民一怔,差點跌倒在地,臉不由地熱了起來,似乎有些尷尬。
“怎麼還沒睡?”兩人異口同聲,隨後再次沉默,黑夜裡兩雙眼睛互相對望著,空氣裡的氣氛格外的怪異。
由於四周太黑,一片漆黑掩蓋了他臉上的緋紅,也將她額上因為緊張而冒出的汗水藏在黑暗裡。
半晌,譚思蓓佯裝鎮定的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嚇你的,只是睡夢中忽然感覺有人碰我,所以我嚇了一跳。”
尚翰民一聽,冷冷一哼,“裝睡就裝睡,有什麼不好承認的。”
譚思蓓一聽,被人看穿了心思,她心如鹿撞。可就在下一秒,她愕然睜大了眼睛,尚翰民抱起了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