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將戲演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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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將戲演盡
鶯兒揉著迷離的雙眼,又揉揉痠痛的脖子,嘴裡碎碎念,慢慢的張開眼睛,“雪痕,俞公子?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雪痕,俞灝會在一起在是太奇怪了,她不敢相信地再次揉揉自己的眼睛,還掐了一下自己的臉。
痛~
眼前站著的還真是俞灝和雪痕,這不是假象。看見許久未見的雪痕,鶯兒積累了多天的淚水像想崩塌的山洪一樣,譁然落下來。她撲到在雪痕的懷裡面哭著說道:“雪痕,看見你太好了。小姐她……小姐她……”鶯兒泣不成聲。
雪痕安撫著鶯兒說道:“丫頭別哭了,你家小姐還等著你去救她呢,快說說是怎麼回事吧。”
雪痕的這句話果然有效,鶯兒馬上從雪痕的懷裡面退出來。擦乾眼淚,帶著抽泣聲音跟雪痕一一道出了那日發生的事情。雪痕和俞灝兩人聽了之後皺著眉,雪痕若有所思。
俞灝的心裡有團火在燃燒著,一手重重地砸向桌子,還吼叫了一聲。“啪”一聲,桌子不堪盛覆,頓時變成了碎片,鶯兒被嚇了一跳,眼睛一眨不眨,不可思議的看著俞灝。
“沈昱寒”俞灝咬著牙說道。“別怪我沒有跟你說過”
因為不想讓她為難,所以自己也不敢去找她。只能選擇遠遠的看著她,其實只要看見她的一瞥一笑就滿足了,只要知道她心裡面還是有他,他就很滿足了。不求琴瑟和鳴但求她的心中有他。
可是沒想到……
“啊……沈昱寒,這次我就算是傾盡我的所有我也不會放手……鶯兒。”
“什麼”
“你說不知道他將柔兒關在哪裡?是怎麼回事?”
鶯兒眉頭一皺,應道:“嗯,我已經找了幾天了,可是……”。說到這裡,鶯兒眼神瞬間黯淡下來,不由的心傷起來,幾天過去,不可能不擔心。
見狀,雪痕低頭想了一下,然後抬起頭雙手放在鶯兒的肩上,與她平視說:“鶯兒丫頭,不用擔心,總會找到的……只是,為什麼沈昱寒沒有將你關起來?”
“這個……”鶯兒也覺得奇怪,她也不清楚。
“那當時是誰將姑娘帶走的?”雪痕問道。
鶯兒把弄著披在肩上的機率頭髮,走過一邊回想當時的情景。“那個人,我在府裡面沒有見過。是一個二十來歲男子,個子很高,長得有點黝黑……啊,我聽到沈昱寒叫他黑風,對是黑風”。
黑風?雪痕的表情變了一下,他掰正鶯兒的身體再次問道:“你說他叫什麼?”
“黑風,他叫黑風,怎麼了?”
放開鶯兒,雪痕轉向一邊,“沒什麼,鶯兒你先回去吧,我會找到姑娘在哪裡的,不用擔心。”
黑風,為何偏偏是你,為何。我以為你……當年我們一起逃離那個恐怖的地方的時候你卻失蹤了,我們說過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可是現在的情況是,我們各事其主。
我們是不是不可以像以前那樣了?想到這裡,雪痕閉上眼睛,輕呼一口氣。
“雪痕,雪痕,你怎麼了?”鶯兒叫了幾聲雪痕都沒有見他反應過來,站在一旁的俞灝也看出了雪痕的異常。
“雪痕”鶯兒大聲的叫道。
“額……怎麼了?”
“是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了”鶯兒說著馬上踮起腳尖用手摸雪痕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嘴裡小聲的說道:“沒事啊”。
“我沒事,你先回去吧。我和俞灝會想辦法的。”
說道俞灝,鶯兒想起來了,為何他會和雪痕在一起,難道他們認識?
“我和雪痕小的時候認識,說起來我們算是“青梅足馬”了,對吧,雪痕”。
“青梅……足馬……嗎?呵呵呵……這,這樣啊,那我走了”。鶯兒看來一眼表情彆扭的雪痕又看了一眼笑得正邪氣的俞灝。揮揮手就踏出了門外。
“雪痕,你怎麼想”
“什麼怎麼想?”
“你打算怎麼辦,黑風是……”俞灝的話還沒說完被打斷了。
“不好意思,這裡是……我要怎麼出去”鶯兒一臉不好意思的走進來。走了一段路的時候,鶯兒反應過來,她是被劫過來的,被劫到了這偌大的莊園裡。
雪痕看來一眼俞灝,然後走過去對鶯兒說道:“我帶你出去”。
俞灝在後面若有所思的看著雪痕的背影,覺得他有事沒有跟他說。在前一段時間遇見他的時候,自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要不就是活見鬼了。他一直以為雪痕已經在那場血腥的屠殺中喪命了。(這其中當然會有一段小插曲,親們就慢慢想像吧)
殷雪痕,殷家之後。殷家本是一個鑄劍家族,在十多年前,殷家遭到了一場血腥的屠殺。聽爹說是因為殷家二老因為不答應給朝廷鑄劍,所以朝廷派人來將殷家一掃而空。
到底是誰救了殷雪痕的呢?雪痕他忘了家仇了嗎?而他又是怎麼認識柔兒的呢?他似乎很在意柔兒。
這一切,俞灝都很在意。
越想俞灝就越覺得和冷柔扯上關係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而且都是比他早認識柔兒的。也就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才是認識得最晚的那個人。他心裡有點悶悶不爽,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認識她。
鶯兒拿到藥回去的時候,將藥熬好端到張若水的房間裡面。一踏進去,迎面就飛來一直花瓶,她敏捷的躲開了,看了一眼手上。藥沒有灑出來,她呼了一口氣。
“走開,給我走開”
聽到這聲音,鶯兒厭惡的皺皺眉,她算是看清了張若水那假面具了。虧得她以前還認為她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切,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今天而裝出來的。
鶯兒將藥端進去,放在桌上說:“王妃,該吃藥了”。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都想吐出來,有點懷疑這還是不是她鶯兒了。
“鶯兒?”張若水衝碧兒眨眨眼。
碧兒點點頭走到外面,帳簾外面對鶯兒說:“王妃叫你進去”。
“額?”鶯兒有點不願的看著碧兒,心裡不舒服。難不成還要讓她喂她不成?“碧兒姐,你看我那邊還有……”
“哪兒那麼多廢話,叫你進去就進去,現在你是王妃的婢女,叫你幹什麼就幹什麼”。碧兒下巴抬得高高地看著鶯兒。
鶯兒氣得咬牙切齒,很想將手上的藥潑向碧兒。但是忍住了,心裡咒罵一聲“狗眼看人低”,悶哼了一聲走進去
。“王妃,吃藥了”。
啪——
鶯兒心裡有氣,用力的將藥放在一旁,沒打算有下一步動作。
張若水明白著鶯兒心裡的憤憤不平。她眼裡滑過一抹詭異的光。“鶯兒,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我沒想到姐姐她……”
“夠了,小姐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誰知道你使了什麼招將小姐害成這樣”鶯兒打斷她的話。心想,虛偽的人,真是虛偽。跟沈昱寒一樣說謊臉不紅心不跳的。
“你不相信我?”
“鬼才信你說的話”。
“你……”張若水突然咳嗽起來,鶯兒自是不會理會她。她做什麼在鶯兒的眼裡都是在演戲。
“水……水……”張若水跟鶯兒說道。
“哼,別裝了,要做什麼就說吧”。
張若水止住咳嗽,突然笑了起來。“鶯兒,我很可惜的跟你說,你家小姐就是這樣的人,藥是她親自端過來的,而且還看著我喝完才離開的。你家小姐是妒忌我懷裡王爺的孩子呢,所以才會這樣做的。哈哈哈……你一直親愛的小姐就是這樣的人”。張若水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鶯兒的身邊,在她的耳邊一字一句說著。張若水的靠近,使鶯兒感覺到全身上下一股冷氣竄過。
她僵在了原地。
“不可能,小姐絕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她才不會去嫉妒呢。她……”
“哈哈哈……不會?可笑,我失去的孩子就是眼睜睜的事實,難不成我失去的孩子是假的嗎?”張若水的聲音突然比之前高出幾倍,刺得鶯兒耳膜嗡嗡的響。
“不是的,小姐她不是這樣的人,她是給自己喝的,那藥是她自己要喝的”護主心切的鶯兒不小心將冷柔囑咐過的話說了出來,說出來了之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可是說出去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已經是覆水難收了。
“你說什麼?她懷孕了?”
鶯兒的話對張若水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讓張若水的怒氣更大。心裡既是詫異又是抑制不住那怒氣,她憤怒將桌上的藥扔到地上。蔥指緊握,恨恨地盯著地面被潑灑在地上的藥,嘴角露出一抹可怕的笑出來。
冷柔,竟然你要做的那麼絕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鶯兒,藥灑了,我沒有要喝了,怎麼辦?要是被王爺知道你將藥扔在了地上你說她會對你怎麼樣?我當然是捨不得讓你受這份罪,畢竟我知道你也是不小心的,可是王爺的脾氣我也是無法預料的,有時候他**晴不定。不過我不會跟王爺說這件事的,你放心好了。鶯兒,為什麼你要這麼的恨我,難道我對你不好嗎?”
張若水在一邊突然一改之前的語氣,柔柔弱弱的說起話來。鶯兒冷哼一聲:“裝什麼好心”。
鶯兒一轉身想要離開。然而,張若水不知怎麼地就跌倒在地,尖叫了一聲。“鶯兒,為什麼”
鶯兒張大眼睛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這樣說,剛想說“別在這裡演戲了”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一改暴怒的聲音給打斷了。
“鶯兒,你幹什麼?”
鶯兒看過去。沈昱寒不知道何時候已經來到了這裡。鶯兒心裡面哀叫了一聲,也鄙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張若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