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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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37章
“噓——有人來了,快點收起來(溺愛默經年)!”樂彤提醒著覃捷。
現在是午餐時間,隨時都會有人吃完便當回來。然而此時回來的人卻令兩人大吃了一驚:“總裁?”
“呃?”覃捷恐慌地站起身,茫然地看向雷雋,這個時間他來幹什麼?
“兩位美女在聊什麼八卦?”雷雋大大咧咧地坐在一張辦公桌上,這更是凸顯出他高高在上的氣勢,讓兩個女人只能使勁抬起臉,才能看清他臉上的表情。
“沒有——”覃捷和樂彤同時擺手否認,八卦?誰敢呀?傻子都聽的出他在懷疑她們倆在背後說他的八卦。
“幹嘛要那麼緊張,我也沒說你們是在說我的八卦呀!”雷雋一臉無辜地調笑著。
唉——兩個女人無奈地對視了一眼,這總裁分明是在捉弄她們倆嘛!還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他不會是中午吃得太飽了,閒得發慌,拿她們倆窮開心吧!
“最近沒見季揚啊,什麼時候拉他過來,我請客!”
“真的——”一聽見總裁要請客,樂彤的眼睛就發亮。
天啊,總裁要請客,這便宜哪裡去找,只是總裁和季揚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她至今仍是百思不得其解,問季揚那傢伙又不肯說。不管了,反正有的吃、有的玩,她才懶得去想那些令人頭疼的事兒。
“總裁你定時間,我們隨時都沒問題!”
“你有問題嗎?覃捷——”雷雋噙著笑,看向皺著小臉的覃捷,這丫頭一聽說自己要和她一起玩,就滿臉的愁容,看來自己還是要讓她快點適應才對(超級壞蛋)。
“呃?”覃捷正在發愁呢,突然聽到雷雋徵詢自己的意見,一時之間竟沒有反應過來。
這女人是在擔心嗎?雷雋高大修長的身軀靠近覃捷,嘴巴上是在與樂彤談話,眼睛卻是皮笑肉不笑地望著覃捷:“樂彤,我怎麼看覃捷都對我有意見呢?”
“意見?”樂彤骨碌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倒是有一點,總裁,你能不能不要假借什麼名義找覃捷去你的辦公室?”
“你的意思是說我在打覃捷的主意?”他的笑意更深了,看不出這個粗心大意的樂彤居然會像只母雞似的護著覃捷,就為這一點今天的這頓飯他也請定了!
樂彤賊笑著承認:“嘿嘿——是有那麼一丁點意思,總裁,其實覃捷早就結婚了,她老公也是個總裁哦,所以您千萬不要惹她,被他們家知道,覃捷可有的苦吃了!”
“樂彤——你,你胡說什麼呀!”覃捷連忙打斷樂彤,這死丫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幹嘛向雷雋提這些有的沒的。
“噢——真的嗎?覃捷——”雷雋邪笑著看向一臉尷尬的覃捷,並隨著她後退的腳步前進,想跑——沒那麼容易,他雷雋只要下了決心,就從來沒有失敗過,不著痕跡地側了下身子,背對著樂彤,邪惡地向覃捷眨了眨眼:“什麼時候介紹我和你老公認識,說不定我們還真的認識呢!”
“不——不,總裁,我——”老天,這死種馬想氣死自己嗎?他明明什麼都知道還故意作弄她,還嫌自己不夠尷尬嗎?
“總裁,你就不要再問了,她們目前正在分居,說不定很快就要離婚了,連我都不知道他是哪根蔥,您就不要費心了,您只要以後注意點兒就行了,覃捷不是你圈子裡的那些女人!”
這死樂彤越說越離譜了,覃捷死命地使著眼『色』給樂彤,可那丫頭竟像沒看到似的自顧自地說著。
哪根蔥?自己什麼時候成了蔥了?雷雋不滿地凝視著覃捷,沒少發自己的牢『騷』嘛!帥氣地甩了甩頭,裝成滿不在乎的樣子說:“我明白了,以後我會注意到的。”
不過他會換種方式,比如說半夜溜進她們的公寓,自己有了鑰匙,還怕不能自由出入嗎?想起前一天晚上兩人相擁入眠的情景,老實說也就是才一天的功夫竟讓他懷念起那種感覺來,特別是她做的面,至今脣齒間似乎還殘留著那股誘人的香味,害他這兩天一吃外面的快餐就倒足了胃口。
“你還有意見嗎?覃捷——”
“沒——沒有!”他這哪兒是徵詢意見哪,分明是在威脅。自己還敢有意見嗎?自始至終都是他在主導著一切,自己只有接受的份兒,要不是自己有把柄,不——是有目的,她真的是不願和他再有什麼瓜葛了。忍——忍——一定要忍到自己有了身孕,她會逃得比兔子還要快!
“那就這樣定嘍,回頭見!”雷雋帥氣地向兩人丟擲一抹優雅『迷』人的笑容,兩條修長的長腿在空中劃了一道優美的弧線,跳下桌子,邁著瀟灑優雅的步子離開了辦公室。
留下兩個瞠目結舌的女人。該死,都什麼時候了——還耍酷。這男人存心讓她不好過,短短的十幾分鍾,就像颳了一場颱風一樣,讓她心驚膽顫的。
轉頭看向樂彤,那丫頭仍舊張大嘴巴,眼睛瞪得像脫線的珠子,忍不住敲了她一記爆慄:“死丫頭,醒醒吧,像個花痴一樣,又不是第一次見他!”
“哇——好帥喲!”樂彤終於清醒過來,由衷地讚歎道。
切——真不敢相信之前奉勸雷雋離自己遠一點的女人就是樂彤,明明就知道那是個花心大少,卻仍是仰慕得不到了!
“死樂彤,你在我腳上系的是什麼東西?”覃捷瞠大眼,看著樂彤拿著一個用紅『色』細繩綁著的銀『色』鈴鐺,一徑地往自己的腳踝上系。
樂彤一臉神祕地小聲道:“噓——別吵,這是我花了五十塊錢在廟攤上求來的,說是很靈的,綁上它包你萬事成功!”
“真的假的?這也太土了吧!”覃捷晃了下腳踝,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記得好像在小說裡讀到過,沒想到有一天會綁到自己的腳踝上—— 切——不知好歹的丫頭!樂彤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堅信則靈!等到你成功的時候,就知道它到底靈不靈了!”
呃?那不是廢話嗎?不過她還是乖乖地戴著。
“本來想給你買一套『性』感睡衣的,可一想到你一穿睡衣就做噩夢,大喊大叫的,不把你花心老公給嚇跑才怪呢。不過看來這個鈴鐺也不錯。”樂彤好玩兒地又撫弄了下那個鈴鐺,故意讓它發出清脆的響聲—— “樂彤——”覃捷翻了翻白眼:“你在這樣,我就要改口叫你媽媽了!”
“死丫頭,你怎麼就知道媽媽是這個樣子的?”這次換作是她改敲覃捷的額頭,她還沒結婚呢,敢叫她媽媽,再聽她胡說看她不敲破她頭才怪。
“我怎麼就不知道了,媽媽就是囉哩羅嗦的代名詞。”撫著被敲痛的額頭,覃捷仍是不怕死地拗嘴。
“噢——敢情是你嫌我羅嗦,你個死丫頭,看我不敲破你的頭——”樂彤作勢舉起拳頭,卻在下一秒鐘僵在了半空中,因為覃捷竟突然地抱住了她的腰,把臉埋在了她的懷裡,一動也不動。
“樂彤——“覃捷靜靜地叫著,很鄭重地,完全沒有先前的嬉笑與頑皮。
“嗯——”樂彤放下手臂,改為撫『摸』她的鬈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