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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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第243章
“既然我是這個屋子的主人,我為什麼還要走?”
“嘎?”靜蕾愣住,他是來真的?
“我不是在開玩笑,我是說真的,我就是這個屋子的主人——”歐陽聖說完,還生怕她不相信似的,從口袋裡拿出一串鑰匙來,在她面前晃了晃——?靜蕾大張著嘴巴看著那串熟悉的鑰匙,自己用了兩年的鑰匙當然認得很清楚,那串鑰匙和自己手上的一模一樣。
“這下你總該相信了吧?”扔掉手中的鑰匙,歐陽聖再次擁住她,不待她開口,俯首吻住她的紅脣……?天啊——自己服務了兩年的僱主原來就是他,這世界上的奇妙的事為什麼都會找上自己,指腹為婚,出生那天母親就因為自己難產而死,這叫克母,訂婚那天爸爸突然發病,被醫生診斷腦腫瘤,好不容易把房子賣掉做手術又失敗了,第二次手術就只好把自己給賣了,賣給肯為爸爸做手術的主治醫生,而現在自己打工了兩年的僱主居然就是他——?老天——怎麼辦?誰能告訴她自己下一步該怎麼做?
“啊——”她忽然尖叫一聲,正苦思冥想的她突覺渾身一涼,低頭一看,自己居然被剝得渾身光溜溜的,而那個罪魁禍首正拿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緊緊地凝視著自己的身子。
“天啊——你……你……”
“我什麼?”歐陽聖不由分說一把抱起她,一臉的賊笑,“誰讓你不專心——”
“不要,你不能違背誓言!”她發覺他是走向自己臥室的方向。
“去他的誓言,你只要陪在我身邊一天,你就是我歐陽聖的女人!”歐陽聖一把將她按壓在自己柔軟的大**,開始以萬分激烈的熱情狂猛地吻她。
鍾靜蕾被他突來的熱情給嚇到,他以前從來不是這樣吻自己的,今天的吻好像帶著濃烈的,讓他欲罷不能,老天,這怎麼可以?她連忙用手去推他,但是又被他抱得好緊,又吻得好深,讓她根本就動彈不得,只有接受。
“我要你!”歐陽聖狂妄地宣佈。
“等……等一下,喔……不行!”鍾靜蕾『亂』了方寸,不知所措地躲閃著他無所不在的熱吻,一陣陣暈眩感頓時席捲了她整個的身心。
當他的吻落到她胸前的蓓蕾時,她難耐地發出低『吟』,什麼未婚夫早被她拋到了腦後。是害羞,是不知所措,更是因為這股從未經歷過的駭人感受。
“呃……”天,他的脣,他的手……?“嗯……啊——”
那是一張憤怒的面孔!陰鷙的眼眸冷冷地斜睨著她,薄脣緊抿,雖然不說一句話,但就是這種沉默,已經足以令她惶恐——遠哥哥不要她了嗎?
不——她好害怕!一切都是她的錯,她不該招惹別的男人而失了身,祈求的眼睛怯怯地望著他——?“遠哥哥——”
“不許你再叫我的名字!”他終於從緊抿的薄脣中擠出一句惡狠狠的斥責,“你居然敢背叛我,你是個『**』『婦』——我不會再見到你!”
看著他決絕的表情,他憤然離去的背影!她想大聲狂喊:不——不是這樣的!
無奈喉嚨像是被人扼住似的憋得難受,哪裡會發出什麼聲音來。
不行——他是她的未婚夫,自己怎麼可能失去他?
“遠哥哥——不要!”眼看那條高大的背影距離自己越來越遠,鍾靜蕾終於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不要,不要……”
“啊——”一聲驚懼的尖叫劃破了寂靜的夜空——?……?歐陽聖一個激靈,翻身坐起——“醒醒——鍾靜蕾,你在做夢!”
歐陽聖拼命地搖著懷中顫抖的嬌軀,這丫頭在做噩夢,該死——自己有那麼可怕嗎?還是自己的胸膛不夠寬厚安全,她居然睡在自己的懷裡做噩夢!
黑暗中,大掌撫『摸』著她汗溼冰冷的嬌軀,憐惜的脣吻上她圓圓的臉頰:“快醒醒——”
呃?鍾靜蕾終於幽幽地醒轉過來,下意識地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這才發覺自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地箍在懷裡——?“醒啦?”歐陽聖伸手按了下床頭燈的開關。
突來的光亮讓鍾靜蕾遲疑地睜開眼睛,既陌生又熟悉的環境讓她頓生疑『惑』,這裡是哪裡,自己怎麼會在這裡?還有——?“啊——你……你……”她瞠大眼瞪視著眼前的男人——確切地說是個渾身赤/『裸』的男人!
“我什麼?”歐陽聖蹙眉,這女人該不會這麼快就忘記自己是誰了吧?
天啊!昨晚的記憶一下子映入腦海——鍾靜蕾頹敗的垮下小臉,就知道自己做噩夢肯定是沒好事,罪魁禍首果然就是他!
“放開我啦——”
“我不放——”歐陽聖霸道地一口回絕。笑話,這麼溫軟的身子窩在自己的懷裡,他怎麼會捨得放開?“告訴我,為什麼做噩夢?”
“你說過不會『逼』我的,卻為什麼還要……還要……”鍾靜蕾羞郝得難以啟齒。
“還要什麼?我又不會讀心術,怎麼能猜得到你要說的是什麼?”這麼快就臉紅了,看來那個噩夢也不是那麼地可怕嘛!
她實在說不出口,只能無語地瞪視著他——?“傻丫頭,該不會是夢到你那個未婚夫不要你了吧?”他忽然調侃的咧嘴一笑,居然有些幸災樂禍的口吻,人若是做了虧心事,心裡總是有些不安的,不管她是不是心甘情願的。
老天!鍾靜蕾憤怒得直想咬掉他的鼻子,還說自己不會讀心術,他連她做的什麼噩夢都猜得出來,居然還故意裝傻!
“被我猜到了?”
“都是你啦——”她終於喊出聲音來,“要我怎麼面對我的未婚夫?”
“你的那個遠哥哥?”自己隱隱約約好像聽到的是這個名字,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平時她只是說自己有未婚夫,卻從來不談他們之間的事情,當然他也不樂意聽,就像現在,在他們剛剛才歡愛以後,這丫頭居然埋怨自己侵犯了她,拜託,他可不認為在他們激烈地歡/愛時,自己唱的是獨角戲,那丫頭在經過短暫的疼痛之後,也是很享受地樂在其中呢!
“你聽到了?”
“覺得對不起他就不要嫁給他——”心中沒來由地一陣煩躁,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不少。
“不行——這是我們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訂好的,怎麼可以隨便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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