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節

第5節


混曉青春 賭徒 天價婚寵:老公住隔壁 妾本溫良 天道傳承考驗 人皇劍無敵 情劍無刃 重生之風華庶女 引誘你,還不是手到擒來?

第5節

是由於那條狗對於一種較自己底天性更高的天性有信仰的原故。這種勇武顯然是那個動物若無這種信仰則永不能達到的。人也是這樣,當他信賴神靈底保護及恩惠,並以之自勵的時候,就能聚積一種力量和信心來,這種力量和信心單憑人性底本身是得不到的。因此,無神論在一切的方面可恨,在這一方面也如此,就是它削奪了人性所賴以自拔於人類底弱點的助力。這在個人如此,在民族亦如此,從來沒有一個國家有如羅馬之壯偉者。關於這個國家且聽西塞羅之所言:“無論我們自視多高,然而我們在人數上勝不過西班牙人,在體力上勝不過高爾人,在狡黠上勝不過迦太基人,在藝術上勝不過希臘人,並且在那些天生的,屬於人民與土地的鄉土之感上,連土著的義大利人和拉丁人也勝不過;然而在慈孝上,在宗教上,並且在那唯一的大智慧上就是認明世間底一切是由眾神底意志管理並支配的在這些上我們是勝過一切的國家與民族的”。

十七 論迷信

關於神、寧可毫無意見,也比有意見而這種意見是與神不稱的好。因為前者是不信而後者是侮辱也,迷信則的確是侮辱神明的。關於這一點普盧塔克說得很好。他說:“我寧願人家說從沒有過普盧塔克這麼一個人,而不願人家說從前有一個普盧塔克,他底兒女一生下來他就要把他們吃了。”就如詩人們關於塞特恩的所言一樣。這種對神的侮辱越大則其對人的危險也越大。無神論把人類交給理性,交給哲學,交給天然的親子之情,交給法律,交給好名之心;所有這些東西,雖沒有宗教底存在,也可以引導人類使有一種外表上的道德;但是迷信卻卸除這一切,而在人底心裡樹立一種絕對的君主**。因此,無神論從沒有擾亂過國家,因為無神論使人謹慎自謀,因為人們除了自己底福利而外沒有別的顧慮也:所以我們看見那些傾向無神論的時代如奧古斯塔斯大帝之世都是太平時代。但是迷信曾經擾亂過許多國家,它帶來了一個新的第九重天,這第九重天是要把政府底諸天都強引得離開常軌的。迷信底主人公是民眾;在一切迷信之中,有智的人是隨從著愚人的,並且理論是跟著一種顛倒的次序,拿來適應行為的。在串特會議中在該會議中經院派的學者們是很佔優勢的有些高階教士曾有如下的意味甚深的話。他們說經院派中人有如天文學家。天文學家假設離心圈、本輪、及此類的軌道諸說以解釋天文上的現象,雖然他們知道是沒有這種東西的;同樣,經院派的學者們構造了許多奧妙複雜的原理和定律以解釋教會底行為。迷信底原因是:悅人耳目諸官的禮儀;過度的注重外觀與法利賽式的虔誠;對傳習的過度尊崇,這種傳習是一定要給教會加以壓迫的;高階僧侶為私人底野心或財富而設的計謀;過於愛重個人底“良好用意”,而這種用意是足以引起自專及標新立異的;以人間的事理而測度神明,這是一定要產生雜亂的狂想的;最後,還有野蠻的時代,尤其是與災禍有關的時代。迷信若無遮掩則是一種殘缺醜惡的東西;譬如一隻猿猴,因為它太象人了所以更加醜惡;所以迷信的類似宗教之處也使其更為醜惡。又,有如好肉腐化而成小蛆一般,良好的儀式及規律也可以腐化而成為許多瑣細的儀節。

有時人們以為他們若對於以往的迷信離得最遠那就是最好的行為,在這種時候就有了一種反迷信的迷信;因此應當留心不要象滌除體內積毒而施術不善時所發生的情形一樣把好的同壞的一齊去掉了;這種事情當一般民眾來做改革家的時候是會做出來的。

十八 論遊歷

遊歷在年輕人是教育底一部分;在年長的人是經驗底一部分。還未學會一點某國底語言而即往某國遊歷者可說是去上學,而不是去遊歷。少年人應當隨著導師或帶著可靠的從者去遊歷,愚亦贊成;只要那導師或從者是一個懂得所去的國中底語言,並且曾經到過那裡的就是了;因為如此他就可以告訴那同去的少年在所去的那個國家裡何者當看,何人當識,並有何種的閱歷訓練可得也。如不然者,少年人去到外國將如鷹隼之戴著頭巾,不會怎樣往外面看也。在航海的時候,除了天和海以外,別無什麼可看的,然而人們卻常寫日記;在陸地上旅行的時候,可觀察者甚多,而人們卻常省略寫日記之舉;好象偶見的事物比專心去觀察的事物反倒較為值得記載似的,這是很奇怪的。所以日記是應當記的。在遊歷中應當觀覽考察的事物是:君主底朝廷,尤其是當他們接見外國使臣的時候;法庭,當他們開庭問案的時候;還有宗教法院;教堂及僧院,和其中遺留的紀念品;城市底牆垣與堡壘;商埠與港灣;古物與遺蹟;圖書館;學院,辯論會,演講,如果有的話;航業與海軍;大城附近的壯麗的建築與花園,武庫;兵工廠;國家倉庫;交易所;堆疊;馬術訓練;劍術;軍操,以及此類的事物;上流人士所去的戲院;珠玉衣服之珍藏;木器與珍玩;並且,最後,任何當地值得記憶的事物。關於這一切那做導師或僕人的人們是應當仔細訪問的;至於那些盛典、宮劇、宴會、婚禮、出殯、殺人以及類此的景象,是無須乎令人記憶的;然而也不可把它們忽略了。如果你要一個年輕人把他底遊歷限於一個小的地域,並且要他在短時間內得到許多知識的話,他就一定非如此做不可。第一,如上所述,在他去的以前他一定要稍會所去的國中底語言。又如上述,他也得有一個熟習那個國家底情形的僕從或導師。他也得隨身帶上些描述他所要去的國家的地圖或書籍;這些書籍對於他底訪問觀察將為一種良好的引導。他也應當記日記。他在一個城或鎮中不可住的過久;他居留期間之長短應當合乎那地方底價值,但是不可過長。不但如此,當他住在一個城市中的時候,他應當把住所由城市底一端或一部分遷移到另外的一端或一部分;這樣就大可以吸引許多相識了。他應當和他底本國人分開,不要常常來往,並且在那可以遇見所在國中底上流人士的地方吃飯。在他從一處遷往別處的時候,他應當設法得到介紹,可以往見所去的地方底名人,為的是這人可以在他所想見到或瞭解的事物上替他幫忙。如此他就可以縮短他底遊歷底期間而同時獲得不少的益處了。至於說到在遊歷中應當尋求的友誼,那最有益處的就是和各國使節底書記或私人祕書的交際,如此,一個人雖在一國中游歷卻可以吸收關於許多國家的知識也。這個遊歷的人也應當去見各界中在國外有大名的名流或鉅子;為的是也許他可以看出來這些人底真正為人與他們底聲名有多少相符之處。至於爭鬥,那是務須謹慎避免的。爭鬥底原因普通多是為情人、飲祝、座次以及言語的。一個人並且應當注意如何與善怒喜爭之人交往;因為這些人是會把他捲入他們自己底爭鬥中的。一個旅行者回到本國之後,不可把曾經遊歷的國家完全置之腦後,而應當與他所結交的最有價值的異國朋友繼續通訊。再者,他底遊歷頂好是在他底談話中出現而不要在他底服裝和舉止中出現;而在他底談話中他也頂好是審慎答問而不要爭先敘述他底歷;他並且應當讓人家看他並不是以外國底習慣來替代本國底習慣,而僅僅是把他從國外學來的某種最好的事物移植入本國底風習中而已。

十九 論王權

所欲者甚少而所畏者甚多,這種心理是一種痛苦可憐的心理;然而為帝王者其情形多是如此。他們因為尊貴已極,所以沒有什麼可希冀的,這就使得他們底精神萎靡不振;同時他們又有許多關於危難暗禍的想象,這又使他們底心智不寧了。這也就是聖經中所謂“君心難測”的那種情形底原因之一。因為畏忌多端而沒有一宗主要的**可以指揮並約束其餘的**,這種心理會使得任何人底心都是難以測度也。因此有許多君王常為自己造**,並專心於細事;這些細事有時是一座建築,有時是建立一個教宗,有時是擢升一人,有時是要專精一藝或一技,如尼羅之於琴,道密先之於射,可謨達斯之於劍,卡剌卡拉之於御,以及類此者皆是也。這對於那些不知道下列的原理的人好象是不可思議的,那原理就是人底心理樂於在小事上得益,而不樂於在大事上滯留。我們也常見那些在早年曾為幸運的勝利者的帝王,因為他們不能永遠進取,而在幸運中不得不受限制的原故,在晚年變為迷信而且寡歡;例如亞歷山大大帝,代奧克里賢;還有我們都記得的查理第五,以及其他的君王之所為是也。因為那一向慣於進取的人,在後來碰了釘子的時節,不免要自輕自賤,非復故我的。

現在且說王權底真氣質;那是很不容易保持的;因為真的氣質和失調的氣質二者都是由矛盾衝突之物所成者也。然而攙和相反的事物為一事,交換相反的事物又為一事。阿波郎尼亞斯答外斯帕顯的話是滿含最好的教訓的。外斯帕顯問他:“招致尼羅底顛覆者是什麼”他答道:“尼羅善於調絃弄琴;可是在政治上,他把軸栓有時擰得太緊,有時放得太鬆了”。無疑地,忽然大施威迫,忽然過度鬆弛,這種不平衡不合時的政策之變換,再沒有比它更能破壞威權的了。

近代的講人君之事者,其智多在巧避與轉移臨近的危難,而不在堅固合理的,使人君超然危難之上的常軌,這是真的。但是這種辦法簡直是與幸運之神爭短長了。人們也應當小心,不可忽視或容忍變亂底資料之漸積,因為沒有人能防止那星星之火,也沒有人能夠看出這火星子將從何方來也。人君事業中的艱難是多而且大的;然而其最大的艱難卻常是在他們自己心裡的。因為如泰西塔斯所說作帝王的人而有矛盾的**乃是常事也:“君王們底**多是強烈而又自相矛盾的”。蓋權勢底自然弱點就是想要達到某種目的而卻不肯忍受那必需的手段也。

為帝王者必須應付其鄰國,后妃,子女,高階僧侶或教士,貴族,第二流的貴族或紳士,商人,平民,兵士;從所有的這些方面都可以興起危難,假如他不小心謹慎的話。

先說他們底鄰國。關於這點除了一條永遠可靠的定理外別無普遍的定理可說,因為情勢是十分易於變化的。那一條永遠可靠的定理就是為人君者應當監視不懈,毋使任何鄰國或以領土之擴張,或由商業之吸引,或用外交的手腕,以及類此的種種強大到比以先更能為患於本國的程度。要預料並防止這種情形是政府中某項永久機關底工作。在從前三大君主就是英王亨利第八,法王法蘭西斯第一,皇帝查理第五為歐洲領袖的時候,他們三位之中誰不能得尺寸之土,若果有一位得著了尺寸之土,其餘的兩位立刻就要把那種情形糾正過來,其方法或以聯盟,或以戰爭如果必要的話,並且無論如何決不貪一時之利而與之講和,其互相監視之嚴有如此者。又奈波爾斯王飛迭南,勞倫斯麥地奇與盧道維喀斯斯福爾察二人都是霸君,一個是佛羅倫斯底,一個是米蘭底之間的那個聯盟即貴恰底尼所謂義大利之保障者其所為亦與此相同。還有經院學派中某種學者底意見,以為無已成的傷害或挑釁的原因而作戰,不能算是堂堂正正之師,這種意見是要不得的。因為敵人雖尚未給我們以打擊,但是我們有充分的理由恐懼臨近的禍患,這也算是戰爭底正當原因,這是沒有問題的。

至於后妃,她們之中是有殘酷的例子的。裡維亞因為毒害丈夫而著惡名;羅克撒拉那,梭利滿底王后,就是殺害那位出名的王子蘇丹穆斯塔發的人,並且在別的方面也曾攪亂其家庭及嗣續;英王愛德華第二底王后在廢除並殺害她底丈夫之舉中是主要人物。因此,最當防範這種危險的時候,就是當那為后妃者為了要扶立自己底所生而有陰謀的時候,否則就是當她們有外遇的時候。

至於子嗣,同樣地,由他們而來的危難其所致的不幸也是很多的。一般地說來,父親對兒子生疑忌之心者總是不幸的。穆斯塔發之死上面已經說到的對梭利滿王室是一種致命傷,因為土耳其王室自梭利滿以至今日的王位繼承都有不正之嫌疑,恐是外來的血統;因為塞利馬斯第二被人認為是私生子也。克瑞斯帕斯一位非常溫順的青年王子之見殺於康士坦丁努斯大帝,也同樣地是他那個王室底致命傷;因為康士坦丁努斯底兩個兒子,康士坦丁努斯和康士坦斯,都死於非命;他底另外的一個兒子,康士坦洽斯,結局也不見佳;他雖然確是病死的,但是他也是在玖利安努斯起兵之後死的。馬其頓王腓力普第二底王子德米垂亞斯之死報在他父親身上,因為他是悔恨而死的。類此的例子很多,但是為父親的因這種猜疑之心而得到益處的例子卻是很少或沒有;唯有在做兒子的公然舉兵反叛的時候,那可算是例外,如塞利馬斯第一之徵巴亞塞提,和英王亨利第二之三子是也。

至於高階僧侶,在他們驕縱有勢的時候,也可以由他們發生危險的,如安塞爾馬斯和坎特白雷大主教湯瑪斯拜開提底時代尤是也。這兩個人幾乎以他們底圭杖與帝王底刀劍相爭,而奇者,他們所與之抗衡者竟是堅強驕傲的君主,即威廉魯夫斯,亨利第一與亨利第二是也。這種危險並非來自僧侶階級底本身,而是當他們倚仗國外的勢力的時候才有的,或者在僧侶們進來及被選的時候,不受職於君主或任何個人而是由民眾選出的,在這種時候,才有危險的。

至於貴族,對他們稍為疏遠也不為過;可是壓抑他們,也許可以使為帝王者君權更專,但是不甚安全,並且不容易把他心中所欲的事做到。在拙著英王亨利第七本紀中常見及此點,即亨利第七是壓抑貴族的,因此他底時代乃是充滿著艱難與禍亂的;因為那些貴族,雖然仍舊忠於亨利,然而卻沒有在他底事業上與他合作。因此他就不得不自己來辦一切的事了。

至於那第二流的貴族,他們是沒有什麼危險性的,因為他們是一個散漫的團體。他們有時候也許放言高論,但是那是沒有什麼大害的;並且,他們是高階貴族底一種平衡力,使之不能增長得過於強大的;最後,他們因為是最與一般人民接近的掌權者,所以他們也是最能緩和民亂的。

至於商人,他們可算是“門靜脈”;要是他們不繁榮,那末一個國家也許有好的四肢,但是其血管將是空的,其營養將甚為貧乏。加之於他們的賦稅很少能於人君底收入有益的,因為他在小處得來的在大處失去了,那就是各項稅率固然增加,而商業底總額則減削也。

至於平民,除非他們有偉大,多能的領袖,或者你對於宗教問題,或他們底風俗,或他們底生計加以干涉的時候,他們是沒有什麼危險性的。

至於軍人,當他們在一起過著團體生活,並且習於賞賜的時候,他們是一個危險階級。如此的例子我們可於土耳其之親衛兵與羅馬之護衛軍見之;但是訓練一部分人,並分級予以武裝,由好幾個將帥統領,並且不加賞賜,則是自衛的舉措而不含危險也。

為人君者有如天上的星宿,能致福亦能致禍,受很多的尊敬但是沒有休息。一切關於帝王的箴言,實際是包含在這兩句銘語裡的;“記住你是個人”和“記住你是個神或者神底代表”。頭一句話約束他們底權力,後一句話控制他們底意志。

二十 論諫議

人與人之間最大的信任就是關於進言的信任。因為在別的信託之中人們不過是把生活底一部分委託於人,如田地、產業、子女、信用,某項個別事務是也;但是對那些他們認為是言官或諍友的人,他們是把生活底全部都委託了;由此可見這些有言責的人是更應當如何嚴守信實與堅貞也。人君中極聰明者也不必以為藉助於言論就有損於他們底偉大或有傷於他們底能名。連上帝自己也是不能少它的,他並且把進言這件事定為他底聖嗣底尊號之一:就是“進言者”或“規勸者”。所羅門曾經說過:“安全是在忠言之中的”。凡事必有初動與次動;若不在言論底辯駁上顛簸,必將在幸運底波濤上顛簸,並且要有始無終,成敗不定,好象一個醉人底蹣跚一樣。所羅門底兒子發見了言論底力量,就如同他父親發見了言論底必要一樣。因為上帝所最寵愛的那個國家是最先由邪說分裂破壞的;這邪說有兩個特點,這兩個特點可說是天意特賦予它,以教訓世人如何可以永遠看出邪惡的言論來的;就是,這種言論,在人底方面,是年青人底言論;在事底方面,是主張暴力的言論。

帝王與言論之一體相關而不可分離以及帝王當如何善用言論之道,這二者都由古人以譬喻說出了。其一,古人說久闢特曾娶米娣司,這位米娣司就是言論,古人借這個寓言表示君權是與言論一體的。其二就是這故事底下文,古人說久闢特娶了米娣司之後,她懷了孕。但是久闢特不肯讓她等到生產的時候,反之,他把她吞入腹內,因此他自己竟懷孕在身,後來就由頭中產生了全身披掛的帕拉斯。這個荒唐的故事暗寓君道底祕密;是說人君應當如何利用朝議的。第一,為帝王者應當把事務交付朝議,這就好象授胎使孕一樣;但是當這些事務在議論底腹中已受營,捏搓,造形之後,那時為帝王者就不讓朝議去決斷並支配這些事務,好象非仗著他們不可似的;反之,卻要把事務拿回到自己底手裡,並且要使世人看來那號令及最後的決斷這些號令及決斷,因為它們發出的時候是審慎而且有力的,因此就可譬全副武裝的帕拉斯是從他們自己出的,並且不僅是從他們底威權,而且是從他們底腦筋及智謀而來的這樣就更可以增加他們自己底名望了。

現在且一談言論底害處及其救濟之道。求言與用言底害處其人見及者有三。第一,事務為人所知,機密於是不固。第二,人君之威權減弱,好象他們作事不能全仗自己似的。第三是奸言底危險,所說的話於進言者比納言者更為有利。因為這三種害處,所以義大利底理論和法蘭西底實行在某幾位君王底時代曾創密議或“內閣會議”之制;這是一種比疾病本身更壞的治療術。

說到祕密,為人君者不必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通知所有的言事之臣;反之,他是可以選擇的。並且,那問人他應當怎樣辦的人也不一定要宣佈他將要怎麼辦。然而為人君者卻須提防,不可使事機底洩露,出自他們本身。至於那些祕密會議,下面這句話可為它們底座右銘,就是“我滿是漏洞”plenusriruu一個喋喋多言,以告人祕密為榮的人,其為害之烈,雖有許多懂得保密的責任的人也是挽救不過來的。有些事件需要極度的祕密,除了君主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