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章 活著

第10章 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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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活著

第10章 活著,才有希望

“阿康說的,可是真的?”

黃金梧聲音很輕,透著幾分威脅之意。房間裡其它人都感覺到了他身上的低氣壓,依然站著不動的,只有遲衍衡跟應晚晚兩個。

“當然是真的。”這幾天叫得太多,阿玉的聲音都啞了,可就算是這樣,她也不要輕易放棄。抬起手指著應晚晚:“她,就是這個女人,今天還說想離開這裡,想逃跑。”

應晚晚瞪大了眼睛,屋裡的人全部都看著她,那些視線裡,還有遲衍衡的。

“我沒有。”應晚晚可以發誓,她絕對沒有說出想離開這裡的話,她恨恨的瞪著阿玉:“我只是說你每天做這麼多人的飯,要不要人幫忙打下手。”

她後面那一句極輕的,真倒黴,幾乎是含在嘴裡說的。更何況就算是阿玉聽到了,也不表示什麼。不過是一句感慨而已,還能有什麼意思?

“你說了,你還說真倒黴。你說你要離開這裡。”阿玉是真的不甘心,憑什麼呢?一樣落進狼窩裡的人,她幾乎被這裡所有的男人都給上了一遍。除了言恆跟黃金梧。

可是應晚晚,她長得那麼清純,進了這個虎狼之地還可以全身而退?做夢:“你還問我要不要人幫忙。你還說要不要幫忙買菜,你不就是想著借這個機會從這裡離開嗎?”

“我沒有。”應晚晚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要這樣指控自己。她根本沒有說這些話。她下意識的轉過臉看了言恆一眼,眼裡全部是震驚,卻只對上言恆十分陰沉的臉。

黃金梧的臉色很陰沉,陰沉得可怕。阿康跟阿標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遲衍衡:“言恆,你不要再狡辯了。這個女人根本不是技女,也不是你的婆娘,你到底是誰?她又到底是誰?你們的目的是什麼?陳山那批貨,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所以你才說你可以找得到?”

遲衍衡並沒有聽進阿康的話,他一度是相信阿玉的。這個女人一直想逃跑。今天早上還試圖去拿他的手機,不就是想報警嗎?那麼她看到阿玉,一時興起說想要逃離這裡,是很正常的事。

他對應晚晚的認識並不深,事實上,也不過才兩天而已。可是他清楚,更明白,自己的任務是什麼,底限是什麼。對上黃金梧掃過來的,帶著懷疑的目光,他突然伸出手,拽過了應晚晚,一記耳光就甩在她臉上。

“啪”的一聲,那一記巴掌很響,也算是打得很重了。應晚晚臉都紅了。她瞪大眼睛看著言恆,完全不敢相信,遲衍衡竟然敢甩自己耳光?

“你———”她才想要說什麼,手卻被遲衍衡拽住,他將她的身體拽向了自己的身邊,盯著應晚晚的臉:“你什麼你?不過就是一條鑽石項鍊。老子說過多少次了?這一票幹完了,就給你買?你就那麼不信你男人?”

這一巴掌不要說應晚晚,房間裡其它人都愣住了。言恆在他們心裡一直都是帶著三分壞笑,**不羈的模樣,哪怕是剛才被人懷疑,他也只是雲淡風輕的說要離開,這樣生氣,似乎還真是第一次。黃金梧的臉色沉了沉。

“我告訴你,你再這麼不聽話,信不信我重新把你送回麗人軒去?讓你再回去當雞?”

“……”那一巴掌把應晚晚的臉打腫了,而言恆的話更是讓她的身體顫了顫。遲衍衡此時根本不管她,而是轉過臉看向了黃金梧:“金哥,這個女人這幾天一直纏著我給她買珠寶,她不肯,才這樣鬧脾氣。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更不會讓她壞你的事。”

沉默,黃金梧不開口,阿康看到局勢一下子又讓言恆掌控了,心裡十分不甘心:“老大,他說是就是嗎?我看分明就是在演戲給我們看。這個女人一定有問題。”

言恆拽著應晚晚的手很用力,幾乎要將她的手腕給捏碎了。應晚晚卻連叫疼都不敢。不光是手疼,她臉還疼。可是這會她不敢出聲,不敢去指責言恆為什麼打自己,因為她很清楚,這場危機,根本還沒有過去。

“沒錯,老大,你看這個女人,真的不像是個技女啊——”阿標也跟著開口。

兩個人的聲音讓黃金梧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他那個長相,配上他此時的表情,不要說應晚晚,連其它人都覺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金哥——”

遲衍衡才想說什麼,黃金梧卻抬起了手,他眯起眼睛看著言恆:“上了她。”

什麼?應晚晚瞪大了眼睛,遲衍衡的眼裡有一閃而過的震驚,可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金哥,你什麼意思?”

“我說,上了她。”黃金梧聲音略啞,盯著應晚晚的臉,又看了言恆一眼:“就在這裡,現在。”

“金哥——”遲衍衡想說什麼,黃金梧卻是一舉手,剛才那些人還放下的槍,此時又一次將槍口對著應晚晚跟遲衍衡兩個,他嘶啞難聽的聲音,同一時間響起:“在這裡,上了這個女人。我就信你。”

遲衍衡不出聲,應晚晚臉都白了。剛才的痛跟黃金梧此時的話比起來,根本什麼也不算。她一急,腳步向前一步就要拒絕,身體卻被遲衍衡拽進了他的懷裡。抬起一隻手將她的頭壓進了自己的胸膛:“金哥,這裡這麼多人,似乎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不過一個技女而已。”黃金梧面無表情,但是那個眼神卻透著隱隱的殺意:“還是說,你不行?”

“唔……”應晚晚想抬頭,只是遲衍衡的力氣很大,他使勁的壓著她,她根本沒有辦法抬起手來,她試圖伸出手去碰他,遲衍衡卻低下頭將脣掠過她的耳邊,看起來像是他在親吻她,可是隻有遲衍衡自己知道,他說了兩個極輕的字:“別動。”

應晚晚不敢動,莫名的,她想信一次言恆,相信他不會把自己弄到那樣的境地,相信他可以讓她免於被凌,辱的命運。遲衍衡感覺著她不掙扎了,他的手稍微鬆開一些,轉而抬頭盯著黃金梧的臉:“金哥,我的能力,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你確定,你真的要這樣做嗎?還是說,你也不信我的忠心?”

“我自然是信你。”黃金梧並不是在說謊。這個言恆的確很得他的心,也很受他的重視。可是阿康跟阿標的話,他也有所遲疑:“不過,我總要給兄弟們一個交代。”

換言之,今天他跟應晚晚在這群人面前做,是做定了。遲衍衡臉色難看。可是現在看著那些對著他的槍口,還有那個未曾露面的交易人。更何況,他還有更多機密的事情,還沒有從黃金梧嘴裡套出來。這樣的一個人,如果真的被抓,也會死槓到底。

遲衍衡腦子轉得很快,幾乎只有幾秒的時間,他就已經知道自己要怎麼做了。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裡面帶著幾分輕挑之色,但是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抗拒。

“金哥,這麼槍對著我,我怕我硬不起來。能不能讓後面的兄弟先出去,當然,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把阿康跟阿標留下。”

“好。”黃金梧同意了,手一揮,房間裡其它人都出去了。此時只剩下了黃金梧,阿標,阿康,還有阿玉幾個人。

應晚晚的心跳都幾乎要停了,她不敢相信的看著遲衍衡,怎麼也不信他竟然會同意。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她的接受範圍了,她倏地要抽出自己的手:“言恆,你這個混蛋,你才要當眾表演。我沒有興趣。你滾開。”

可是這並不是她任何的時候,遲衍衡將她的手拽緊,用力拽進了自己的懷裡,盯著她的臉帶著幾分明顯的怒色:“你有沒有興趣,不是重點,重點是,下次你要是再這麼不聽話,我會比這更慘烈的教訓你。”

“言恆——”應晚晚的身體被遲衍衡拉到一邊的椅子上,這裡很簡陋。遲衍衡盯著應晚晚的臉,將她外套的拉鍊拉開。應晚晚掙扎了起來,阿康跟阿標在邊上冷笑:“言恆。你的女人,似乎不太聽話啊。”

這幸災樂禍的聲音讓應晚晚的身體一僵,隨即掙扎得更厲害了。邊上還有人,他要是敢把他的衣服脫光,她一定會跟他拼命,哪怕是死,她也不要受這樣的屈辱。感覺到言恆在脫她的褲子。她心裡一狠,張開嘴巴就要咬舌自盡,卻不想言恆在此時捏住了她的下頜,吻上了她的脣。

她的牙關咬得很緊,遲衍衡啃咬著她的脣瓣,幾乎要咬出血一般,她吃痛,張嘴似乎是要低呼,他卻在同一時間將脣移向她耳垂的位置,他喘著氣,藉著這個動作,把他的意思用最快的語速,最輕的聲音說出來:“你最好不要試圖自盡。你以為你死了就沒事了?他們會殲屍。然後把你的屍體,脫光了扔到外面被人圍觀。你不怕,就死吧。”

這並不是真的,要埋人,外面玉米地裡可多得是地方。可是她要是真的咬舌自盡,他這次的任務,就算是徹底失敗了,一個出來賣的技女,不過是被他上了,卻要自盡?他到時候才是真的沒有辦法自圓其說。更何況他是軍人,她是普通百姓。他怎麼能看著她在他眼前自盡而不作為?最最重要的是,他不認為,只是因為被他上了,她就要去死。

活著,才有希望。死。太簡單。而現在,他希望她能想清楚,想明白。到底怎麼樣的選擇。

應晚晚瞪大眼睛看著他,這一下,連自盡的力氣都喪失了。應晚晚此時坐在椅子上,羽絨外套已經被拉開了拉鍊。言恆解起了她的褲子,她不敢掙扎,是因為剛才言恆的話,可是屈辱的淚水,卻不能控制的落下。

從前天被抓到現在,她還沒有哭過,哪怕心裡再慌,再怕,她也沒有哭。因為她知道自己哭也沒有用。可是現在她是真的忍不住了。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遇到這樣的事?為什麼?她要在那一天走小路?

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整個人心如死灰,也就沒有去管言恆的動作。對她來說,這已經是人間地獄,最壞的結果了。太過蒼白的臉色,讓她的小臉看起來越發的可憐。她甚至忘記了,她之前還以為言恆是個不行的男人。

遲衍衡只是將她的褲子退到大腿處,她的羽絨外套敞開著,角度的關係,剛好就擋擋住了黃金梧幾個人的視線。他看著她眼裡的淚,看著她臉上的絕望,心頭微微抽了一下,愧疚嗎?有。可是更多的還是有些生氣。

要不是這個女人在阿玉面前亂說話,他何至於會有這樣一場?難道她就以為,他願意在這樣當眾演出嗎?將自己的拉鍊拉開,他連褲子都沒有脫。利用角度的關係,隨意的撥,弄了幾下。他以為自己會很難有反應,腦子裡卻想到了那天晚上看過的,她潔白如玉,又細膩瑩潤的身體。

“言恆。你不會是衣服都不脫,想就這樣做吧?”阿康看著眼前的情景,依然有些不滿,要知道,他可是什麼也看不到。可是不管是他也好,阿標也好,都不能有下一步的動作。畢竟老大還在這裡。他都沒發話,他們能怎麼樣?總不見得真上去幫著言恆那小子把那女人的衣服給八光吧?

“這麼冷的天,你不怕冷,我還怕呢。”遲衍衡冷冷的掃了阿康一眼,確定羽絨服的下襬蓋著應晚晚的身體時,才開始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他清楚,今天他們兩個,誰也逃不脫。

進去的瞬間,他將臉靠近了她的耳邊:“對不住了。下次,你記得聽話點。”

看她還在失神的狀態,眼裡也滿是抗拒。他終於狠下心來,往前一送,毫無預警的,他就這樣闖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