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九章 當時只道是尋常(2)

第二十九章 當時只道是尋常(2)


冒牌和尚在花都 神醫名廚在都市 混世主宰 醜顏囚妃 渡靈人之天師鍾馗 九魔獨寵我 今朝君漠漓 紅棗 九鼎軍師 血色京華

第二十九章 當時只道是尋常(2)

第二十九章當時只道是尋常(2)

那英的歌滄桑柔情,林西唱著那英的夢一場,亦是屬於自己的七年夢一場。

你對我來說是多了麼重要,那樣刻骨而堅持的喜愛。那樣無悔而堅定的付出。不是想求得,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我們經歷了多少,才換得了今天你絲絲垂憐,我努力的讓自己變成怎樣,你眼中才能夠偶爾看見我。

程嶽,我是有多麼的喜歡你。

程嶽,你就是我的一場夢,我不想也不願醒來。寧願一輩子活在夢中,有你的地方。

程嶽,即使早知道是夢一場,我仍舊無悔將愛都放在你這兒。

可你是否能知我半分苦,憐我半分情。

佛說三世,我只求今朝。我願以所有換你今世垂憐;我願以來世一世孤苦寥落換今世與你共此生;我願將三世化成一世,只求在你身邊曾有過我的位置。

我願用以後兩世生生孤苦換這一世與你相守。我願用以後生生世世換今生與你歡顏終老。

程嶽,我願放棄所有隻要你。你是否能為我成全。

如果我們兩個都在夢中,如果醒來皆是傷痛,那麼,讓我們一起一輩子活在夢中好不好?

如果你累了、倦了、厭了、傷了,讓我一直守護你可好?

如果夢醒時分你冷了、痛了、心死了,讓我為你暖,為你痛,代你傷,好不好?

你是我此生守護的一個夢,我何嘗舍你半分辛苦。可你是否願意陪我,信我,護我,一起與我共守夢一生呢。

我願讓你去瘋,讓你去狂。

可不會放你在沒有我的地方獨自堅強。

寵你一世,守你一世,護你一世只求你憐我一世,陪我一世,任我一世。

我們不求來生,只求此世,好不好?

林西笑中帶淚,淚中有傷。她又何其如此不信自己,又何其的懷疑所有。可那些不安,那些反常,那些欲言又止深深嘆息的句子。

她怎能信自己,怎能安心。

那個女人當初對他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如今就能造成多大的影響。

她苦苦守候細細雕琢的一切,在那樣一個她再也看不透的女人面前,就像是小丑的城堡,弱質可笑。甚至她無需動手就能讓她閉了七年,守了七

年,造了七年的城堡瞬間坍塌。

只因城堡的寶,是她眼中的草。

只因她,是寶中寶。

只因,她是童牧歌。

林西以為自己執著的重要只有自己知道,可她不知道,就在她身後,離她那麼近那麼近的程嶽,亦將那小小的一聲嘆息聽入了耳,燙了心。

這樣小聲細啜,這樣哀傷淚流。哪裡還是那個溫婉堅強常伴身邊的女子。

他知她情深意重,卻不知她也會如此哀傷。就像再也看不到希望,任淚水肆虐摧毀她一切希望。

他不是不憐她的。他只是太愛那個從小被他捧在手心的女子從而忽視了所有人。

他不是對她沒有感情的,就算是塊石頭,捂在心口這麼些年也會熱了。更何況他又不是心如鐵石。

只是,縱來情字一路只能兩個人走,多一個便崩塌不能成行。

他的心中有那一個常年照耀,永不退滅的日光。晃晃亮亮的支撐到了他的小太陽。

他怎能,捨得再放手。

他的小太陽,他的小歌兒。他那年牽手時曾發誓一世寵她,將她小心收藏,妥帖安放,護她一世周全不受風雨的小歌兒。

他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罪,在異鄉獨自漂泊的小歌兒終於回來,他怎麼捨得再放手。

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

他對不起小歌兒,年年歲歲愧疚沒有護住她。

他亦對不起林西,日日夜夜受她溫暖卻無以為報。

他已經錯過一次,他不想再錯第二次。所以,對不起,他自私,他只想留住自己的小太陽,只想讓自己已搖搖欲墜常年黑暗不見陽光的世界再度的被陽光普照。

我憐你一世情,一世苦,一世哀,一世怨。

可原諒我無法與你相守相知,相伴一生。

我的一生有一個像精靈一樣的女孩曾經出現,她曾走失過,我也曾迷失過。可是,那個女孩她最終是回了家。

所以對不起,我無法給予你承諾,無法答應你所有的成全。

字字無聲,只有那傷情的歌在林西的脣瓣間緩緩流淌著。帶著揮不去的哀傷,抹不掉的零碎。

林西胸中湧動著傷,她不敢回頭,不敢看程嶽一眼。卻又捨不得,捨不得

我是如此懼怕,再見你無言愧疚的眼神。可我又怎能捨得,離你太遠,太遠。

那樣遙遠的距離,會讓我窒息。與,你那愧疚的眼神一樣,會讓我,無所適從。

親愛的,我放不下,捨不得,丟不了;

親愛的,我怎能如此輕易將你拋下,將你拱手讓出;

親愛的,你是我的。

過去,此時,未來。

即使再多再多的困苦艱難,即使再多再多的傷痛折磨。你是我的,就是我的——永世不變。

我林西,對自己的東西。從來不相讓,從來不相贈,從來不分享。

是我的,就永遠是我的。

即使玉碎,即使粉身。也生生世世是我林西的。

即使不再是我的,也不會是別人的。

林西的,過去式是毀滅,將來時是掠奪。

什麼,現在時呢?

呵呵,那當然是守護!

將最後一個音符在嘴邊融化,林西放下話筒。聽著最後的音調,慢慢在嘈雜的包廂裡消逝。

就算是夢一場,屬於我的永遠都只會是我的。

淡笑著將話筒遞給身邊早已躍躍欲試的人,林西的眼中的光芒早已被攫奪和鎮守所取代。那是野獸的光芒,在暗黑熱鬧的包廂裡,背對著她的獵物。邪惡的光芒肆虐著征服。

“我累了,我們先回去吧。”轉身,輕坐,靠近,悄聲詢問。帶著絲絲體貼和說不出的沉重。

“嗯,好吧。”程嶽有一瞬間恍然,抬起頭,近距離的看到面前的女子,呼吸平緩,面色溫柔,嘴角是熟悉的笑容,眸子中卻有著淡淡的哀傷揮之不去。

“走吧。”驀地,愧疚如潮湧般而來,像一個個浪花砸進他的心裡。

一下一下,衝擊著肆虐著。在血液裡衝撞著。

程嶽你何德何能讓這樣一個好的女子為你如此落了笑顏,失了笑意。

程嶽你怎能如此辜負這樣一個待你如珍寶的女子。

……

一聲聲的鞭撻在他的腦海裡叫囂著,他知道,知道這些都是事實。

他無法反駁,他也無力反駁。

他甚至不敢面對那瘋狂叫囂傳出的地方,無法面對面前沉默的笑著,眸光星亮,脣色稍淡的女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