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零九章 多做點事

第二百零九章 多做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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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多做點事

第二百零九章 多做點事

東瀛到天陽京城的路途遙遠,為了控制住京城的局勢變化,楚易寒與陸白商議完之後,立刻給杜松回了一封長信,接著便派出士兵八百里加急,馬不停蹄將這封信送往京城寧王府杜松的手上。

杜松收到信之後,還來不及開啟,便直接去往莫言所在的院子中。

這些日子楚易寒不再寧王府內,寧王府上下所有人已經將莫言當做了寧王府的女主子,對莫言言聽計從,恭恭敬敬。莫言也不拒接下人們對她的示好,待人接物也是井井有條,不過,就在杜松順利將白子煜和白易接進王府之後,她也讓杜松為她在寧王府空出的院子裡找了一處獨院,取名清幽,現已經搬進裡面住了好幾天了,連帶著香茹和香兒都一併安排在清幽院中,倒像是有另起爐灶過個小日子的意思。

這件事杜松完全不敢給楚易寒說,就連在信中也不敢提半個字,生怕會影響到楚易寒在東瀛的戰事。

莫言現在已經可以行動自如了,蹭著今日日頭好,便尋了白子煜一同在院中閒話,秦秋私底下沒在香茹面前說白子煜的閒話,香茹聽了一半,信了一半,就憑著信了的這一半,她也不能讓兩人單獨相處,以她敏銳的第六感來看,她家小姐對白子煜是肯定沒有那方面的意思的,但是白子煜卻是不一定。他看小姐的眼神雖然不若楚易寒那樣兩眼放光,倒也是飄忽不定,對她來說,這樣的人更‘危險’。

白子煜和莫言坐在院中石凳上閒聊,香茹安靜的在一旁摻茶送水,香兒則是在不遠處灑掃,這副景象在杜松遠遠看來,怎麼看怎麼個礙於。

香茹小心的替兩位摻好茶,道:“白公子和小姐慢用,這是寧王爺府中最好的茶,寧王爺臨走前吩咐,最好的東西都要給我們小姐拿來才是,就盼著小姐能早日康復。”

香茹平日裡的話雖說也是不少,現在倒像是興致所至,又變得多了些,話裡話外都是楚易寒如何對莫言關心之至,如何怕莫言在王府中受委屈之類的。

對此,白子煜一笑置之,體內已經沒有挲毒侵擾的他,臉色好了很多,不若之前的蒼白血色,連著嘴角也都微微含笑,俊朗的模樣更添了幾分精氣神。

白子煜道:“你這身上的傷剛好,現在還是少喝些茶水,最好就飲一些補氣血的暖身花草茶,對你的內力也有好處。”

自從與白子煜在破廟外打了那一場之後,莫言便視白子煜為知己,特別是在功夫造詣上,一直以來都盼著能再和白子煜交手一場,互相點撥,更上一層,只可惜她現在外傷雖然好了七八層,但是內力還是不濟的,昨日裡,原本想試著舞幾下青峰,但卻是一招便失去了力氣,嚇的香茹好一陣叫喚,幾乎將寧王府中能叫的人都叫來了,讓她尷尬不已。

現聽的白子煜說還有補氣血的花草茶,不免來了些性子,問道:“這補氣血的花草茶可能恢復我的內力?想來昨夜我這院中的聲音你也聽見了,我只不過是動了動青峰劍,香茹這丫頭就鬧翻了天去。”

白子煜和白易住的院子離莫言的不過半盞茶的路程,自然這清幽院中若有任何動靜,他那邊也是聽的清楚的。

白子煜道:“聽見了,但是瞧著那麼多人朝著你這院中來,我也就沒什麼可好擔心的,畢竟這是在寧王府。”說完,還朝著香茹淺淺一笑,將香茹本想說的話堵在了喉嚨之中。

寧王府中的事情,自然是不需要一個外人招呼的,這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

莫言道:“說到此處,我倒是有一個問題,一直以來都沒有機會問問你。”

白子煜道:“你說的應該是我狀告六皇子的事吧?”

莫言點頭,這件事情是杜松一時口快說出來的,當她聽見的時候,不免為白子煜捏了一把冷汗,狀告當朝皇子,那是一般的人能幹出來的嗎?何況白子煜雖然在六皇子府中辦事,但是向來高潔,這番狀告,定也讓自己受控於人的事情昭告天下了,對於一個武功高強的劍客來說,這種恥辱之事當然是隱藏的越深越好,而白子煜卻是不以為然,這事怎麼想,怎麼覺得奇怪。

莫言道:“你為何要狀告六皇子?你也知道,就算你狀告他,也不過是以雞蛋碰石頭,現如今他的實力在宮中可以說的最大的,你這一番狀告不僅不能傷他分毫,或許還要給自己惹禍上身!”

白子煜看著莫言,注視了半響,才道:“所以,你才會讓杜松去尋我?”

莫言直言不諱道:“是的,除了擔心你和伯父的安危,也擔心破廟裡的孩子們會發生什麼意外。”

白子煜淺笑一聲道:“能有什麼意外,在我決定狀告六皇子的時候,我便提前將東子他們轉移到了別的地方,就算我出了什麼事,也萬不可連累到破廟的孩子們。”

莫言道:“所以……杜松才說到了破廟就只看見了你和伯父兩人。”

白子煜道:“是,原本我與父親也是打算第二日便離開破廟,但杜松言語鑿鑿,讓我不得不跟著他走這一趟。”

杜松的口才莫言還是知道的,這就是她為何會讓莫言去尋白子煜的原因,只是不知道杜松到底給白子煜說了什麼,能讓他放棄原本的計劃,心甘情願的來寧王府。不過,就現在看來,無論杜松說過什麼,都沒關係了,所幸白子煜父子一切安好,破廟的孩子們也並無意外,她擔心的事情也算了有了著落。

莫言道:“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會狀告六皇子!?”

楚易寒的那一手太極打的不錯,早就讓莫言形成了反射,當白子煜給她打太極的時候,那便是不夠看了。不過白子煜這技術也是不賴,三言兩語的便將她的問題恍惚過去。

莫言突然又回到原本的話題上,讓白子煜一愣,像是沒有反應過來,最後看著莫言專注的目光,還是敗下陣來,值得老實的開口道:“為的便是分心,分六皇子的心,也是分天陽帝的心,這其中的關鍵,相信我不說,以你的聰明才智也是思慮三分便可清清楚楚,你又何必一定要我將其中的緣由說明呢?”

莫言道:“若不聽你親自說,我又怎麼能肯定你竟然能為楚易寒做到如此地步。”

白子煜頓了頓,抬起一杯清茶,緩緩飲下,他這麼做的原因,從來不是為了寧王。

杜松站在清幽院外半晌,也就觀望了半晌院內幾人半晌,握著手中的信,緊了緊手指,大跨步進了院中。

香茹和莫言幾乎同時抬眼朝杜松望去,見杜松神色凜然,香茹先開口道:“杜管家這麼風塵僕僕的過來,是有什麼要事嗎?這些天小姐的精神都好了許多,也幸得杜管家的貼心照料了。”

杜松走到莫言身前,一個眼神也沒有給一旁的白子煜,道:“這是王爺派人送來的信,莫小姐且現行過目。”

莫言從石凳上站起,驚道:“杜松你說什麼?這是王爺送來的信!?”

東瀛離京城遙遠,這信會是戰報還是家書?

一時,她心中倒湧起一股近鄉情怯之感,那封上了火漆的信就在眼前,卻不敢伸手去接。

杜松道:“是的,這信是王爺八百里加急送來的,我並未開啟,剛收到便給莫小姐送來。”忽覺自己口誤,杜松連忙改口道:“八百里加急只是一個說法而已,就說王爺這信來的挺著急的,要不莫小姐先開啟看看,看王爺說了什麼,你瞧瞧,這信封上可是謝的你的名字。”

莫言這才身手接過書信,一看,信封一角的確寫著:莫言親啟。

既然還能寫信,那便是人並沒有什麼大礙了,心頭一鬆,三兩下便將信封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