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宴請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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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宴請致遠
“公主正在裡屋休息。”懷琴乖巧的站到一邊讓白謙走進來。將憐書端來的茶放到桌子上,“白公子請坐。”
白謙剛剛落座,憐書已經將裡屋的祕兒請出來。祕兒微笑著走過去,給白謙屈膝行禮道:“祕兒見過白公子,敢問白公子找我們家公主有何要事?”
對於白謙出現在這裡的事情,祕兒也是十分的意外,可這裡是皇宮,有很多事情不是她們能夠理解的。面對祕兒甜美的笑靨,白謙依舊面無表情的吃著茶,許久,大殿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
“你們在做什麼?”上官子域的聲音適時的響起,讓一直關注與白謙的三名丫鬟嚇了一跳,祕兒趕緊上前來給上官子域行禮。
當上官子域看見坐在那邊吃茶的白謙時,他愣了一下,隨後走上前去,居高臨下的看著白謙:“你怎麼來這裡了?”
“別來無恙啊。”白謙放下手中的茶,站起身來,嘴上雖然說著客氣的話,但是他依舊是面無表情,冷冷的拒人於千里之外。
上官子域在主位坐下來,接過祕兒端來的茶吃了一口。放下之後,看著白謙一本正經的說道:“你不會是避難到宮裡來了吧?”看他對白謙冷冰冰的神情一點都不意外的樣子,似乎早已經習慣了白謙這樣子。
“我為了你來。”白謙一臉認真的看著上官子域,他這樣認真的態度倒是讓上官子域嚇了一跳。
在上官子域的印象裡,白謙要麼吊兒郎當的,要麼就是冷冰冰的,而且十分的花心,難的有這麼認真的表情,他這樣的表情說明事態很嚴重:“為了我?”
白謙點點頭道:“是否能借步說話?”聽白謙這麼說,上官子域慎重的點點頭,站起身對白謙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淡淡一笑,白謙站起身,帶頭走出了大殿,上官子域看了一眼裡屋,對祕兒等人道:“伺候好公主。”這話隱含的意思便是“你們不用跟來”,說完,他還未等祕兒等人反應過來,就已經出了大殿。
“憐書,跟上去看看。”夏菡之的聲音幽幽的響起,唬了三個丫鬟一跳,憐書急忙領命追出去。
祕兒上前扶住夏菡之往裡屋走去:“公主,怎麼醒了,要吃點什麼東西麼?”夏菡之在桌前坐下來,看了懷琴一眼道:“憶畫和惜棋呢?”
“回公主,憶畫和惜棋因為不舒服,所以奴婢讓她們去休息了。”懷琴簡略的將憶畫和惜棋的情況告訴夏菡之,將憶畫被打的事情全部省略了過去。
祕兒見懷琴將剛才的情況全部省略。但是她明白不能將致遠來拜見公主的事情當做沒有,於是倒了一杯茶放到夏菡之的手中道:“剛才公主歇息的時候,二官人在花嬤嬤的陪伴下來拜見公主,那時候公主正在歇息,奴婢不敢打攪,所以就讓二官人先回去。”
“嗯,知道了,幾時了?”夏菡之端著茶,看看外面的天色,心中有一個想法。
“回公主,申時了,要不要吩咐下去預備晚膳?”祕兒見夏菡之看天色,想她應該是餓了。
夏菡之淡淡的看祕兒許久,見自家主子這麼看著自己,祕兒以為自己說錯什麼了,正當她想著要不要開口詢問的時候,夏菡之轉頭看向懷琴道:“懷琴,吩咐下去,晚膳準備的豐富點,本宮要請二官人用晚膳。”
“是,公主。”懷琴領命下去。
夏菡之站起身。祕兒急忙扶住她道:“公主。”
見祕兒擔心的樣子,夏菡之拍拍她的手道:“不用這麼緊張,我看天色還早,所以想去綠色樂園看看。”
祕兒點點頭,扶著夏菡之往後院走去。現在她家的公主有了身孕,她可是一百個不放心,一百個小心,深怕出什麼差池。但是她家的公主為什麼老是對她lou出無奈的表情呢?
夏菡之的剛走出裡屋,便聽見太監高聲通報:“皇后駕到。”皇后?葉寒夢?她怎麼來了?
心裡如此想著,當皇后走進大殿的時候,夏菡之已經屈膝行禮道:“臣妹恭迎皇后娘娘。”
“妹妹,快起來,我們自小一起長大,無須這麼客氣。”皇后急忙將夏菡之扶起來,一臉笑盈盈的樣子。
似乎被皇后渲染,夏菡之不自覺的褪去臉上的嚴謹,臉上掛上了笑容:“皇后娘娘,小皇子可好?”
“他呀,很好,有奶孃照顧著,沒有什麼不好的,只是太陽落山了,有點冷,所以沒有帶他一起來。”說著,皇后對自己帶來的奴才使了一個眼色,奴才們全部退了出去。
當奴才將門合上的那一瞬間,皇后娘娘突然拉住夏菡之的手,跪在地上道:“筱兒妹妹,你要幫幫姐姐我呀。”
“皇后。你快起來,這麼大禮,筱兒受不起,有什麼難處跟筱兒說說,筱兒能幫你,會盡量的幫你,要是出了筱兒的能力範圍,那筱兒也只能是有心無力了。”夏菡之對祕兒使了一個眼色,祕兒上前將皇后扶了起來。
皇后擦去眼角的淚水道:“筱兒妹妹,姐姐現在貴為國母,可是自從誕下皇子之後,就再也沒有與皇上同榻而眠,而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宮裡就一直謠傳著皇上不是皇家血脈的謠言。”
聽到皇宮裡一直流傳著這麼一個謠言的時候,夏菡之嚇了一跳,她在皇宮裡一直都有眼線,為什麼她對這麼事情一無所知,每次收到的紙條上寫的都是“一切平安”。
該不會是這些眼線根本就是有問題不成?那麼她做的事情不是都在敵人的監控下麼?想到這裡,夏菡之渾身發冷:“皇后娘娘,那麼著謠言最後是怎麼解決的?”
“皇上用了很多措施都不能讓謠言平息下來,在妹妹出京的那幾日,連京城的百姓都在議論這件事情,就在皇上十分頭疼的時候。太皇太后突然找皇上談了一夜,第二日,這些謠言沒有,卻聽到皇上下旨要與阮碧凝大婚。”皇后越說越激動。
夏菡之輕輕的拍著皇后的背道:“皇后娘娘不用著急,就算他們大婚,也不會影響你的地位。”
“妹妹,你怎麼還不明白,阮碧凝想要的便是我這國母的位置。”皇后似乎有抓狂的跡象。
夏菡之急忙好言相勸道:“皇后娘娘,別這樣,妹妹明白,可事情越是這樣。那皇后娘娘你就要越加的拿出皇后的威儀和品行來,告訴別人,你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皇后似懂非懂的看著夏菡之,慢慢的站起身道:“妹妹的話,我記得了。”說完,她便往大殿外走去。
看著皇后的背影,夏菡之輕嘆了一口氣道:“抓住皇上的心,只要他的心在你的身上,只要他不敗,你的地位就不倒。”
“妹妹,不要與我裝傻了,皇上的心一直在你身上,以前如此,現在如此,以後還是如此。”皇后拉開大殿的門,邁著沉重的步伐離去。
夏菡之怔怔的望著大門許久,才緩過神來,淡淡的對祕兒道:“與皇后的談話,不要說出去,如有洩lou,我唯你試問。”雖然是淡淡的語氣,卻讓祕兒遍體生寒。
“憐書見過公主。”夏菡之點點頭在主位坐下來,憐書上前在夏菡之的耳邊說了幾句,夏菡之的小臉一下子陰暗了下來。這就是皇宮麼?果真是誰也不能相信。
“憐書,這事情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不用跟任何人說,包括她們。”夏菡之伸手指了指祕兒。
“奴婢省得。”憐書剛說完,上官子域帶著白謙回來了,當他看見夏菡之坐在那裡,憐書站在她的面前,似乎在回什麼事情,急忙一個箭步上前道:“公主什麼時候醒的,怎麼沒有人通知我?”
“駙馬回來了啊,咦,這位不是白公子麼?怎麼會在這裡呢?”夏菡之袒lou出最開懷的笑容來,“正好,我正要請二官人一起用晚膳。既然白公子也在,那麼吃了再走吧,憐書,去看看晚膳準備的怎麼樣了。”
夏菡之一個人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不容上官子域和白謙有什麼反對的意見。憐書領命正要下去,夏菡之忽的叫住她道:“讓憶畫和惜棋兩丫頭過來給我看看。”
“是。”
上官子域看著夏菡之道:“憶畫跟惜棋怎麼了?”
“聽說病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會病了,真是奇怪。”夏菡之嘀咕一陣,抬頭微笑的看著白謙道,“白公子,你是怎麼入宮的?”
“這世界還沒有什麼地方,我是進不去,不過當今的皇后娘娘是我的遠方親戚,所以我就這麼容易的進來了。”白謙一改先前冷冰冰的態度,恢復吊兒郎當的樣子。
夏菡之吃了一口茶道:“說到皇后娘娘的親戚,駙馬好像也是吧?”
“公主不說,我還真想不起來,是有這麼關係,這麼多年的離別,我都記不起來了。”上官子域笑呵呵的附和。
“奴婢參見公主,駙馬爺。”憶畫和惜棋跪在地上,低著頭。
夏菡之輕輕的抬抬手道:“起來吧,這裡都不是外人,不用這麼多禮了。”憶畫與惜棋站起身,但是還是一直低著頭。
“憶畫,抬起頭來。”夏菡之看見憶畫臉上有可疑的紅色,心中有點疑惑。
憶畫緩緩的抬起頭來,生怕夏菡之會問什麼,這花嬤嬤她不能得罪,可這公主的感覺十分的敏銳,要是惹怒了她,那起不是更恐怖,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應對好,只得硬著頭皮抬頭。
夏菡之看見憶畫的臉頰上有明顯的紅腫:“你的臉是怎麼了?”
“回公主,奴婢沒事。”這樣答非所問的,夏菡之心中存了疑,正想再問,聽見一個洪亮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回公主,憶畫姑娘的臉是奴婢打的。”
“花嬤嬤?”夏菡之定眼一看,原來是花嬤嬤,沒有想到她剛來沒有多久就打了自己的婢女,看來這個老太婆猖狂的很哪,“花嬤嬤,為什麼打本宮的婢女,就算本宮婢女有什麼過錯,本宮自己會處理,不勞花嬤嬤動手。”
停頓了一下,夏菡之似乎響起,補充道:“嬤嬤以後在稱呼上要改,本宮是逍遙侯,再怎麼樣,這一聲侯爺還是要的,不然會落了皇家的面子的。”
“奴婢省得了。”花嬤嬤被夏菡之冰冷的態度嚇到了,急忙跪下應聲。此時的她感覺自己的顏面非常的無光,按照以前,她走到哪裡不是昂首挺胸,就算在這些高高在上的公主與皇子面前,也是非常有面子的,哪個敢對她說句重話。
沒有想到這個公主這麼厲害,表面裡恭恭敬敬,可暗裡卻是在警告她。看來她以後還要更加小心才是。
“憶畫,傳晚膳吧。”夏菡之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花嬤嬤後面的致遠,隨後站起身,對跪在地上的花嬤嬤道,“省得就好,嬤嬤也是宮中的老嬤嬤,想來不用本宮說太多。”
“奴婢謝公主提點。”夏菡之滿意的點點頭,在祕兒的攙扶下走出大殿。
待所有的人都出了大殿之後,致遠將花嬤嬤扶起來道:“嬤嬤莫再惹公主,不然壞了太皇太后的計劃,你我吃不了兜著走。”一聽到太皇太后的計劃,花嬤嬤頓時將所有的不滿都壓了下來。
抬頭打量了眼前的這名男子,溫柔的跟水一樣的他,居然要給人當二夫,真是浪費了一個好好的少年郎。
“二官人說的是,嬤嬤我記下了,官人請吧,莫讓公主等久了。”致遠看看花嬤嬤,轉身走出去。
因為花嬤嬤順著眼,她沒有看見致遠眼中閃過的異樣眼神,心中還在為致遠可惜。她不知道其實致遠的心中有自己的打算,別看他溫柔似水,但是他不是任人擺佈的人,就算是太皇太后也不行。
用完餐之後,上官子域將白謙送到掬水宮門口,說了幾句話,這才轉回身,而夏菡之則在祕兒的陪同下,去了小院,在致遠那裡坐了坐,一夜無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