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媳婦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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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媳婦說的對
第291章 媳婦說的對
冬天的十點,是無聲的清寒。小區裡星星點點的燭火又抵消了這份寒涼。
臥室裡,從六點到十點,整整四個小時的時間,那呻吟、抗拒、哭泣、喘息好像一直未曾停止過。
…………
原芷藍洗澡,又困又餓還累。洗澡她沒有動手,洗完出來,直接抱出放在了沙發。
他去廚房,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坐在她的對面,滿身洗浴液的味道直竄鼻腔,“喝點水,潤潤嗓子。”
他似笑非笑,因為有了那顆痣,便覺得七分風流,三分**。
她喝了口水,乾燥的喉嚨舒服多了。
一抬頭,他還在笑,笑的挺壞的。
“我要回孃家。”
“……哪兒?”她哪有孃家。
“就鬱清秋那兒啊。”原芷藍瞥著他。
“………”
原南風笑出了聲,眉目舒展,摟了她一下,在她熱熱的臉上啄了幾口,她用力的給他推了過去。
“小老婆。”
“……”什麼稱呼,搞的你還有大老婆一樣。
“我去做飯,你看電視,不能睡覺,你要是睡著,我就……把你剝光,再來一次。”
“………”
“我為什麼不能睡?”
“新婚夜誰睡覺啊,總之,不許睡!”
他起身,給她開了電視才去廚房。抱著聊天,那也是好的。
………
原芷藍坐在沙發看電視,國產爛片,評分很低,但她看的津津有味,時不時還露出了笑聲。
直到鬱清秋打來電話,她懶洋洋的,“幹嘛?”
“………我聽你這語氣,是不行了?”
“知道你還打電話。”
“我這會兒正生氣呢,我需要你。”
“怎麼了?”
“言馳有一個客戶,女的,久居國外,思想糜爛又沒有三觀。看上了他,不知道言馳結婚有孩子的時候,還算收斂。現在知道了,卻非常放肆,大半夜給言馳發信息,打電話,拉黑一個,她又換一個。”
鬱清秋長呼了幾口氣,“給我氣的,我把他趕走了!”
原芷藍哦了一聲,“那你打算怎麼辦?”
“明天我要約她,你跟我一起。對了,你學過散打,現在還會吧?”
原芷藍躺了下來,閉著眼睛,“你是要我動手打她?”
“不打我心裡不爽,我想辦法激怒她,你呢,負責動手。我不帶保鏢,不能讓言馳落個男人欺負女人的名聲,你去,我們女人欺負女人。”
“我說鬱清秋。”原芷藍的聲音懶散又帶著事後的性感,“你現在跟著言馳也學他一樣辦事粗暴簡單了?”
“否則呢,我跟她講道理,沒用。你知道麼,她的簡訊很露骨,直接要我離婚,我女兒她來養,我忍不了!”
確實過份。
“行,明天我去,我弄死她。對了,言馳呢?”
“在大門口窩著呢,我氣不消,他連門都別想進!”
“………大冬天,你把人弄到屋裡來也好啊?”
“別開玩笑,我要不給他點警示,還以為我真的通情達理呢!”
“………”吃醋的女人真是不講道理,可怕。放下手機,原芷藍跑向了廚房,原南風已經下好了麵條,正在裝碗。
“原南風。”
“幹什麼?”
“你想不想知道言馳現在在幹嘛?”
“不想。”
“真的?可能會很爽哦。”
原南風扭頭看她興致盎然的模樣,心想著……還行嘛,體力見漲,看著還不錯。
“說說看。”
“言馳在家門口罰站呢。”
“………”原南風頓了兩秒,把面拿到了餐廳,讓她吃,“我去打電話。”
原芷藍慢條斯理的吃飯,看著原南風去了陽臺,她哼唧了一聲,給言馳警示的同時,也給他點兒警示!
………
“幹什麼?”言馳穿著睡衣站在大門口,寒風呼嘯,冷的刺骨。
他靠在鐵門上,兩腿交疊,隨性優雅,風一吹,睡衣搖擺,把那份優雅吹散,只剩下……無奈。
“聽說在罰站?”
“………”言馳回頭,看著那屋子,咬了一下牙,而後又噗嗤一笑,“夫妻情趣你懂麼?新婚夜,你還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你萎了?”
“看來罰站是真的了,真是人生第一次,明天我讓我媳婦給清秋頒個獎,掛在你家房頭。”
“行,記得鑲鑽。”
那一頭傳來了放肆的大笑聲。
言馳臉一黑,掛了電話。
回頭,門裡站著一個女人。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看這樣子,怒氣未消。
“媳婦兒。”言馳單手抄袋,姿態大氣,勾脣一笑,又有積幾分瀟灑的諂媚,“我聽話吧?”
“你不是知道密碼,幹嘛不進來?”
“媳婦不說進,我哪兒敢進啊。”
“不要油嘴滑舌。”
“媳婦說的對。”
鬱清秋瞪了他一眼,看他臉龐凍的發白,只有一件睡衣,確實太冷,腳上還穿的拖鞋。於心不忍,去解鎖密碼,開門。言馳咧嘴一笑,把她抱了一個滿懷。
把鬱清秋凍的縮了一下,以為他會鬆開,但他卻越抱越緊。
“就知道老婆心疼我。”
“放開我。”
“那不,老婆就是用來抱的。”言馳摟著她,用力往懷裡一揉,這女人真是……挺氣人。
偏偏又不能得罪。
“你想把我捂死?”
“我怎麼捨得?”言馳低頭,咬了口她的鼻子,“氣消了吧?”
“沒有。”她悶悶的道。
“要不,我再去凍會兒?”
“好。”
他,“………”他深深的瞄了她一眼,然後轉身,作勢要出去。可她還揪著他腰部的衣服呢,言馳又回來,看女人不施脂粉的臉,那白皙滑膩的肌膚,還有黑白分明的眼睛。
“乖,彆氣。”阿切,打了一個噴嚏。鬱清秋一緊,抓著他冰涼的手,“我讓你出來你就出來,你幹嘛這麼聽話,你是不是心虛?”
凍感冒,活該。
“你說,言馳滾出去!你跟我吼呢,我在不走,你不是要打我。”
“我哪兒那麼野蠻?”
言馳悶聲而笑,把她抱起來,進屋,“只要你消氣,其他都是小事。明天我就把那個女人給你弄來,讓你好好折磨一番,敢覬覦你的男人,簡直放肆!”
鬱清秋想笑又覺得還在生氣,便忍著不笑。被抱著上了樓,放在**。
“我去洗洗,一會兒抱你睡。或者給我大寶貝講故事,我哄你睡。”
“走開。”油腔滑調,原芷藍倒了下去,背對著她。她當然知道不會對那女人有什麼想法,只是……生氣,就是生氣!
爛桃花那麼多,不找他解解氣都對不起自己!
言馳洗了熱水澡出來,鼻子已經阻塞。手機在響,拿起一看,是群裡。
“哈哈哈哈罰站,大半夜………”
“終於有人能治他,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鬱姐乾的漂亮!”
“明天得去找鬱姐蹭飯,慶祝慶祝。”
“言哥從來沒有罰過站吧,沒想到在他四十歲的高齡時體會到了這一人生銷魂事,哈哈哈哈哈哈………”
然後是紅包雨,都是在慶祝他被鬱清秋整治的。
言馳咬著牙捏著手機,這群死狗!
抬頭看向床,始作俑者睡的正舒服,小樣兒的!他扯去了自己的衣服,掀開被子,撲上去。
“……言馳,你幹什麼?”
“做曖。”
“不行!”
“你敢!”他凶巴巴的扯著她的衣服,咬她的臉蛋,“必須做!”
“………”
“小傢伙,我看我我們一起罰跪更好,一定爽死了。”
“言馳,我困……”
“那就捆綁伺候。”拿起她的手,真的綁了起來。這個夜晚,鬱清秋好幾年都沒有忘,那種忘我的爽快。
……
隔天。
兩個女人見面的時候,氣色其實都不怎麼好,相視一眼,其實也都明白髮生了什麼。彼此明白也就行了,無需多言。
“我們速戰速決,幹完我要去公司。”
“去幹嘛?”
鬱清秋一臉坦蕩,“昨晚言馳發燒,一早帶病去公司,我給他送藥過去。”
嘖,生起氣來什麼都不管,生病了又心疼,女人啊。
………
年底言氏非常忙,相對來說旅遊公司要輕鬆很多。饒是這樣,原南風還是忙到了十二點,景區開發的專案,正在施工中。
“原總。”助理過來,“要不要給您訂一份午餐?”
原南風看著手機,怎麼沒有一條簡訊過來,那女人在家不知道做什麼。
放下手機,聲音平緩,“去餐廳打一份就行,不需要訂。”
“是。”助理下樓。
原南風從辦公桌起來到落地窗前,陽光燦爛,挺適合出去遛彎,想著結束工作後,是不是帶她出去走走。
電話響了,言馳。
接通。
“幹什麼,是要分享罰站心得?”鏡子前虛虛的倒映著他挺拔的身姿,潔白的襯衫,不染纖塵,平整,乾淨,釦子規律,黑色的領帶從領子裡穿出。
這種黑白配讓他有種成熟男人的精英範兒,還有那種想被人扒開嘗胝的野性。
“你他媽……”言馳在那頭低低的罵了句,繼而才開口,“去警局一趟。”
“做什麼?”
“原芷藍沒給你打電話?”
“沒有,怎麼了?”這麼說的時候,原南風已經轉身拿起了車鑰匙,出事了。
“打架,和我家夫人。我真想去警局門口放煙花來慶祝這一盛事,兩個女人,真是越來越有出息。”
很好的繼承了衣缽,畢竟他和原南風很多年都沒有因為打架被抓去警局了。
………
原南風和言馳在半個小時後同時到達警局,原南風還穿著襯衫,來不及穿衣服,進去。
兩個女人坐在椅子上,倒是沒有看出哪裡受了傷,甚至是氣色很很好,還有狀態,悠然自得。
但是她們對面的女人就沒有這麼好了,Coco頭髮很亂,臉很白,正咬著牙。一看到言馳,站起來,正要說什麼……鬱清秋撲了過去。
抱著他的腰,“言馳。”
言馳一聽這聲音不對,把她拉開,她沉悶欲言又止,“有沒有哪兒受傷?”
鬱清秋想了想搖頭,這個想了想的時間,真是精彩絕倫。
原芷藍,“………”沒發現這女人還會演戲,正這麼想的時候,鬱清秋朝她投來了一個視線,在視線接觸的那一瞬,原芷藍明白了什麼。
“怎麼會打架,誰打誰?她打你了?受傷了沒有?我看看。”原南風把她拉起來,外邊沒傷,就去捏胳膊。
“……啊。”她叫了出來,巴巴的看著原南風,“你輕點兒,疼。”
受傷了,兩個女人都受了傷。
他媽的!
一轉頭,言馳已經丟下鬱清秋到Coco的面前,單手撐著手掌在桌子上,腰部彎曲,看著她,眼神漆黑鋒芒,“Coco,你……”
她一下跳起來,當著所有人的面,投進了言馳的懷裡,“就是這兩個女人,說話沒幾句就動手,言馳……”
彭。
她的身體飛向了對面的牆壁,撲騰一聲,腳頂著桌子腿,後背靠著牆壁才勉強站好。前方,言馳過來,那一身的凌厲在肆無忌憚的噴灑。
“我還沒在警局打過人,你他媽是吃了豹子膽,我老婆你也敢打。我哪兒給你的錯覺讓你覺得我很好說話!”
“你……”
她正要開口說話,言馳抓著她的手腕,用力一捏,她一下覺得整條手臂都被捏碎了一樣,疼!
然後他掌控著她的手,在她的臉上,啪啪,甩了兩巴掌。
“我看你從哪兒來就滾到哪兒去,你得罪誰不好,得罪我們倆。”原南風也過來,把言馳的手鬆開,握著她的手,咔嚓,卸了她的胳膊。
“啊!!”Coco衝破天際的慘叫聲。
身後兩個女人對看了一眼,相視一笑,爽!
………
出警局。
站在停車場,誰都沒有上車,言馳和原南風站在一排,看著對面的兩個女人,這個氣勢,明顯就是讓她們交代。
沒人說話,沒有一個人開口。
最後原南風淡笑的摸著原芷藍的頭,“真的受傷了?”尖叫的那一聲有點假。
“沒有。”鬱清秋回答,“她沒受傷,今天是我叫她出來去收拾那個女人的。”
原南風,“………”
“你帶她回去吃飯,雖說沒有受傷但也受了驚嚇。”
原芷藍是什麼人,一般的驚嚇對她來說就是撓癢癢。原南風沒有多問,沒受傷就行,拉她,車。
………
鬱清秋搓著手掌,暱了一眼言馳,“走,回家做飯。”
“媳婦。”言馳攔住了她,抓著她的手腕,“現在氣消了吧?”
“還行,不過以後我不想看到她。”
“嗯,你把原南風拖下水,你放心,我和他加在一起,絕不讓那女人再出現在蘭城。”言馳半眯著眼睛,眼裡有光采閃爍,把她拉上車,給她繫上安全帶,親了一口後才問,“具體怎麼回事?”
“我約她見面,一見面她就亮牌,問我要多少錢才離開你。”
言馳不敢置信,“怎麼有這麼傻13的女人。”
“然後就跟我說,你是她的志在必得,有空了去我家拜訪,說我配不上你。”
“………”
“我生氣和她有口角之爭,然後那女人連芷藍一起罵,芷藍就揍了她,有人報警,就這樣。”
言馳的五指插入她的髮絲裡,“抱歉。”去擁抱她,手探上去的時候,摸到了一股溼潤。就順著溼潤去找,她的胸口一片溼。她穿的黑色的衣服,不摸,根本看不到溼的痕跡。
“怎麼弄的?”
“被潑的水。”
言馳的五官肌肉有明顯的緊繃,扒開她的衣領,面板紅了,一時,愧疚而起。
“我保證以後能不見女客戶就不見。”語氣和態度都虔誠的很,“疼不疼?”
“有點。”
“去醫院。”
“不用,回家用煮熟的雞蛋滾一滾就好了,也不嚴重。”
………
另外一輛車上。
原芷藍也說了今天的事情,原南風,“我看那女人好像原本就受了傷。”
“對啊,我打的,她罵我賤。”
嗯,打得好。這種女人也是個奇葩,在警局裡她已是囹圄之地,竟還放肆的去投入言馳懷中,如此大膽,想必對鬱清秋說話,更是不留半分,必是可恨。
“清秋還挺聰明啊。”
“豈止啊,這女人進警局後用水淋溼自己的衣服,自己把面板給搓紅。我猜這會兒,言馳一定在賠禮道歉外加表忠心,回到家還得鞍前馬後的伺候她。”
原南風摸摸鼻子,“………”不知道是心疼言馳,還是得小心自己的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