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聽聞愛情,十人九悲第271章 你分明就是在要我的命!

聽聞愛情,十人九悲第271章 你分明就是在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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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愛情,十人九悲第271章 你分明就是在要我的命!

第271章 你分明就是在要我的命!

原芷藍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靜默無聲,他好像也沒有發現她的到來。在擺弄著積木,言小妍不在可以開窗通風,一束清新的陽光照進來,恰好在他的身上。

他的眉眼彷彿在眼前無限放大,睫毛透過光,根根可數,濃密纖長,面容英俊,處處可見精緻,又有幾分漫不經心的散漫。

把積木搭起了一個汽車的輪廓,還沒有搭好,原芷藍沒有看完,轉身。

“等等。”他開口,背對著她指著門口的某一處,“把那一坨遞給我。”

一坨……

原芷藍看了看,堆積在門口,那一袋積木還沒有拆封,她拿過去。

“坐。”

原芷藍沒動,看著他拆開了袋子,把所有的東西都倒出來,開始拼。他的手指依舊素白修長,畢竟是大少爺,未曾做過苦力,不見什麼歲月的痕跡。

她出去。

他沒有阻攔。

……

廚房裡的菜很齊全,畢竟有孩子在,很多都是給言小妍準備的。還有一個食譜,翻開也是言小妍的。

挽起袖子,頭髮用一根筷子挽起來,開始洗菜,洗米。不是很順手,但是有條不紊,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只會做麵條的小姑娘。

言小妍的早餐按照食譜來,她知道孩子身體不好,所以不敢馬虎。打菜泥,然後給言馳準備早餐。

洗肉,切肉。

不經意的一個回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原南風,斜靠在門邊,看著她一瞬不瞬。大抵是那時的視線過於深邃了點兒,她手裡的青菜,一個沒拿穩,掉了下去。

她回頭去撿。

可能是做飯的時候沒有被人關注過吧,所以才會讓心跳都亂了幾分。撿起來時,他已經走過來,到她的身邊。

“還會做飯?”聲音清潤,還有一些意外,以前她麵條都不會煮。

“嗯。”她小聲,重新洗。

手背才剛剛淋到水,他就來了。把菜給搶了過去,不,應該是她整個人吧。他就站在她的身後,包裹著她整個人,然後洗。

過去了一整夜,總覺得他的身上還有沐浴液的味道,似熟悉又陌生。結實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呼吸就在耳測,灼熱的滲透到她的面板裡面。

一瞬間,燥熱而起。

他哪會洗菜,那麼小的一顆青菜,被他掰的四分五裂。

“原南風。”

“嗯?”

濃重的鼻音穿過了耳膜,她縮了縮頭……耳根子一下子變得很熱。原南風突然停了下來,低頭,看著她的耳朵。

記憶裡,她沒有紅過臉。以前兩個人在一起怎麼親怎麼吻,她都是大大方方。這會兒,他只是抱著她洗菜,耳朵紅的像棚裡剛剛摘出來的草莓,緋紅中還透著瑩潤的亮色。

他的狗頭滾動,低頭,把耳垂晗進了脣中,“怎麼,要說什麼?”

說話時,耳垂彷彿在牙齒裡滾了幾個圈,她顫了一下,一把推開他,一眼都沒有掃,出去,步履很快。

原南風抿抿脣,從桌子邊上站直身軀,眸,黝亮光彩。好大的勁兒,差點沒給他推遞上去。

靠在洗手檯子上揉了揉胃,媽的,又開始疼!咒罵了一聲,繼續洗菜。

………

原南風做的飯,大概……只有原芷藍賞了光。其實也不是賞光,她只是不挑食,什麼都可以吃,只要不死人。

言小妍擰著眉頭吃的,小臉蛋都皺成了苦瓜。言馳沒說話,吃了兩口,就專心喂女兒,面前的麵條再沒動過。

原南風壓根就沒有拿筷子,坐著,臉色不太好。

“能把你毒死還是怎麼?”言馳瞥了他一眼。

原芷藍的視線從他的臉上一閃而過,然後吃飯。

“我不吃,要不你去做。”原南風雙手,抱胸,姿態信雅的很。

“大清早就做夢。”言馳繼續喂女兒,女兒搖頭,不吃了。

“你敢不吃!”原南風在她的身邊,一句吼過去。

言小妍看了他一眼,眼睛圓滾滾的,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平靜的看著他,原南風就覺得自己太凶,捨不得。

“別理他,乾爸爸瘋了。”言馳把她轉過來,同時,“你再敢吼我女兒一句,我就讓芷藍回山。”

“………”

原芷藍的名字突然被提起,正好她也吃完,於是放下筷子,對著言馳,“去醫院吧。”

“怎麼,你不舒服?”

“他不是正難受麼?”原芷藍這話是對著言馳說的,言馳聽罷就去看原南風。

後,正盯著原芷藍看,眸,幽深似能滴墨,許是意外原芷藍能看出他不舒服吧。

言馳咧嘴一笑,模凌兩可,“請醫生過來就好,應該也不是什麼大事。”

“言馳。”原芷藍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原南風,對著言馳說話時,眸中的亮光像是在跳躍,清冷還有疏離,“你是打算囚禁我?”

“不然我囚禁你們倆吧。”

“……”原芷藍又重新捏起了筷子,指節用力,關節泛白,聲音倒是沒變,“你想得到一個什麼答案?我和他在你這結婚,還是在你這洞房花燭?”

原南風懶散的坐著,雙手依舊抱著胸,慵懶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事不關已,可眼睛卻落在她的身上,如同礁石,一刻都沒有離開。

言馳在女兒臉上摸了摸,才去看她。好幾秒都沒有說話,然後往後一靠,那氣勢,瞬間就爬上了他的眉峰。

“你現在洞房花燭都行。”他停頓又道,“不是沒有你不行,我也不是非要把你留在這兒。只不過,是他非你不可!我他媽快要被他煩死,也快要被你膈應死。你本來就喜歡他,你否認不了,那麼你在考量什麼?是想考驗他有多喜歡,還是等著他往死了去追你?”

原芷藍臉色微變,沒有說話。

“如果是這樣,一會兒我送你回寺廟,我讓他去追,去感化你。但是,大小姐,別讓人等太久,你們真的不在年輕。”

一個30,一個34,不小了。

原芷藍再度把筷子放下,眸裡已經經過了一場風雨,這會兒還有殘垣的痕跡。

“既然如此,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下山不和他在一起的理由,就……”

“夠了。”突來的男聲把她給打斷,原芷藍沒動,言馳看向原南風。

他風輕雲淡的,“走,去醫院。”

出了這個門,原芷藍就會走,所有人心裡都清楚。言馳的脣動了動,頓了一會兒,才說三個字,“乾脆點兒。”

………

原芷藍的身上還穿著言馳的衣服,出去的時候,也沒有人說話。原南風沒有問,應該是知道什麼吧。

如果不是心結,那就是純粹的不想和他在一起,僅此。

車停在了商場的地下室,原芷藍,“不是去醫院麼?”

“你就打算穿這樣?”他下車,準備過來給她開車門,她已經自己下來。還是長髮,還是筷子,應該是忘了取下來。

用清新脫俗好像不能描述出那種動人的氣質,她從他的面前走過,他就凌亂了一寸。

……

素雅乾淨的衣服,現在是她喜歡的。換衣服的時候,聽到了服務員在議論。其實她知道,無非就是那一年的破事兒,因為震動了媒體,所以這張臉,倒也不陌生。

衣服換好,鏡子裡的女人高挑曼妙,好像是長在枝頭的花兒,正含苞待放,不經意裡便有讓人怦然心動的魅力。

原南風收回視線去付錢,“抱歉,我們老闆說,這位小姐的衣服免單,所有的款式她隨便挑選。”

“……你們老闆是誰?”

服務員沒有回答,看向了門口。原南風看去,有些愣,但也僅此而已。

她走向了原芷藍,一同出現在鏡子裡,比原芷藍矮不少,氣質成熟,以前多了世故,有了稜角。

穿著高跟鞋和長褲,挺有老闆的風範。

“原小姐。”她開口。

原芷藍過了一會兒才開口,“宋小姐。”儘管不是朋友,但故人相見,難免有些唏噓,這一晃,她竟然都已經30。

人生已經去了一半。

“好久不見,你……”宋木子看到了她頭上的筷子,笑意加深,“能用筷子把頭髮挽的這麼漂亮的,很少見。”

原芷藍剛剛照鏡子時也才注意到,不過沒有打算取下來,她平靜的,還沒有開口,肩膀一重。

他的頭低下,“去把衣服脫下來還給人家,,我們重新買。”,

原芷藍進去。

宋木子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兜轉,笑意不減,“何必呢?”

“她買衣服,我不需要別人送。”

宋木子腳趾微微蜷縮,“南……原總,還是這麼大的敵意?”

當年三個人的糾葛,宋木子的戲份,大著呢。

“不如,我請你們喝茶吧。”宋木子又道,快要十年,十年已經過去,也算是老友了。

原芷藍已經出來,因為是夏天,所以衣服換的很快。原南風把她臂彎的衣服拿過來,遞給服務員,“喝不下去。”

領著走了。

走出店門口,原芷藍回頭,和宋木子對望了一眼,後者朝她一笑,說不清那是一種什麼眼神。

是釋懷,又像是沒有釋懷。

隨便買了一件衣服,一套加起來不過就是五百塊,原芷藍不想多逗留,就上車。

開始了漫無目的行走……

………

沒有誰說話,車子裡也沒有放歌,沿著蘭城的三環,路過了高樓,湖泊,碼頭,村莊……

途中加了一次油,又繼續走。中午在海邊的小飯館吃了點兒東西,吃完繼續開車。

他應該還是不舒服,中午也沒有吃什麼。原芷藍沒開腔,也沒有說去醫院。

夏天很容易犯困,坐在車裡迷迷糊糊的睡著,夢到了宋木子。

那一年,是她得抑鬱症最重的一年。忘了是六年前還是七年前,她在景城,在葉家外面等了三天三夜,等著見一面葉威,結果沒有見到。

然後搖搖晃晃的到了蘭城,每一天過著行屍走肉般的生活。

其中一次去看心理醫生的時候,碰到了宋木子,她也在看心理醫生。

兩個人一起聊天,喝了酒。

那一次她問宋木子,和原南風到底做了沒有,她說做了。

那一晚原芷藍喝了很多的酒,和宋木子一杯接一杯的喝。只記得後來她把宋木子給打了,問她到底有沒有做。

宋木子閉著眼睛,醉意很重,“你說呢?”

你說呢,三個字,讓人遐想的空間很大。後來宋木子還在說話,一邊說,一邊笑,原芷藍已經聽不到,醉的過去。

半夢半醒的時候,宋木子拿著手機打電話,給原南風表白。

如歌如泣,痛徹心扉。

她又睡了過去,那個電話持續了大概半個小時吧,導致後來的夢裡都是宋木子的聲音。

“我愛了你那麼多年,你幹嘛不喜歡我,我們不是很配的嗎,我們都親了,我能……我能為你做一切的事情,原芷藍能嗎?她就會傷害你。”。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宋木子那通電話,真正的通話時長只有兩秒。

再後來就是加速吃藥,已經不怎麼出門。

………

醒的時候,是在海邊。耳邊聽到的是海水拍案的聲音,嘩嘩譁,悅耳動聽。

睜眼,已經到了黃昏。

她睡了好幾個小時。她枕在男人的腿上,睡在沙灘,這個碼頭是付費區,所以一個人都沒有。

和煦的風,還有銀光閃閃的海面,如同紅紗一樣的光。

坐起來。

扭頭,他正看著她,眼睛被風吹有些紅,頭髮凌亂,褪去疏狂,倒有幾分不可抗拒的性感。

他沒說話。

這一覺睡的,不是很舒服,應該是夢導致的吧,但是身體有一種徜徉大海的舒暢感。

不遠處有八艘郵輪停在那兒,頂端是中國國旗,矮的是南風集團,很霸氣。

她從來都沒有看過他的船隻,今天看,才知道那麼壯闊。

起身,拍拍身上的沙,“走吧。”兩個字,一走路才發現,她是打著赤腳的。

他過來蹲下,“抬腳。”

“我自己來。”

“抬。”一個字,落在地上。

她慢慢的抬起腳,他握著她的小腳,冰涼,白皙,潤澤,拍掉腳上的沙,給她把鞋子穿上,動作溫柔細膩。

兩隻腳都穿好,他起來,眼神黑暗。她低頭,沒有去看,掬了一把頭髮。

兩個人走向車裡,她總覺得腳有一股酥麻的感覺,走路都不怎麼利落。

“不舒服?”

“沒有,睡久了。”

他沒吭聲,到車邊時,他又問,“去哪兒?”

“回寺廟。”

沒有人回,她低頭往前走。拉車門的時候拉不開,沒有解鎖。回頭,他站在兩米遠的地方,凝望著她。

那眼神落進了斜陽的餘暉,似火在燎原,一對視,悸動翻湧,一發不可收拾。

他兩步跨過來,把她摁在了車門上,“是不是永遠不打算下來?”

“嗯。”

“那就不去,我們去監獄!”

他捉住了她的手腕,想把她塞進去。

“原南風。”她叫道,聲音不鹹不淡,“別鬧了,行不行?”

“我怎麼叫鬧!”他的眼睛充了血,“你在睡覺的時候,你抓著我的手,你抱著我,你叫著我的名字,你分明就是在要我的命!”

“……”什麼?

“原芷藍,不能在一起就因為我爸?我來給你解決,你想把他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說了算!”

她沒有說話。

一個巨大的海浪拍過來,退潮時捲走了很多的沙子,浪水又迂迴徘徊。

她聽到了他嘶啞的聲音,“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生兒育女,怎麼這麼難?”

一個一個的浪在朝著海邊打,瘋狂的沒有邊際,夾著海風,彷彿在掠奪著什麼。

看這樣子,是要變天了。

她的筷子早就不見,頭髮在胡亂的飛舞,髮梢打著臉頰生疼。他把她的頭髮給扒過去,一雙手捧著她的臉,真小,不足他巴掌一半大。

“答應我。”聲音很沉,像在心裡拉起的琴絃,震顫著四肢百骸。

好近的距離,他眼裡的渴望還有紅血絲,還有繃緊的那一根筋,都看的清清楚楚。

頓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我們……不過區區三年的感情。”何必呢,用九年來懷念三年。

“錯,是七年。”從救她出來開始,14歲,所以他也不正常,喜歡一個小孩兒,又有病態的執念和執著。

這些對原芷藍來說,都不重要。她用柔靜去對他眼裡的一切**,開口,“我不會和你在一起。”她也不會和任何一個人在一起。

幾個字一落,他嚴重的渴望,期待以及緊繃,被攔腰斬斷,一瞬飛沙走石,浪水濤濤,鯨魚投海。

“對不起。”三個字,把這無聲的暴風雨推向了**。

他看著她一動不動,忘了眨眼,或許也忘了自己。

他掌心的溫熱一點點的褪去,直到冰涼。眼中最後變成了失落,和冰渣。

他的手一寸寸的從她的臉上滑下來,最後歸於身體的兩側,低聲,“上車。”

兩個字,彷彿用完了他所有的力氣。轉身,轉身的那一瞬,她看到他鬆懈到極致的側臉,就好像是什麼東西沒了,而他連著也沒有了那股生命力。

她伸手,差一點,就差一丁點就拉住了他的手,一陣風對著他吹來,讓她的手後退了一公分,硬是和他拉開了距離。

她再沒抬手,聽到門解鎖的聲音,上去。

………

回到寺廟的時候,原芷藍就被雲霧她們給攔了起來,因為她披頭散髮,因為她被男人送著回來。

所以要懲罰。

其實她們想懲罰原芷藍很久了,從雲慧死的時候就已經開始。

她開始抄經書,在後院裡。佛門講究週期,七七四十九天,為基本,但凡是閉門,沒有這個天數,就不出來,這已成定律。

她去抄。

其實也挺好,誰也不用看,也沒有誰來找她,靜靜的抄書,她也能寧靜。49天以後出去,可能她就能脫胎換骨。

………

南水苑。

車裡沒藥,原南風就坐車車裡忍耐,爺爺在樓上,他不能去。

抽了一隻眼緩解疼痛,煙霧升起來的時候他好像看到了她漠然到極致的眼神,“我不會和你在一起。”

胃裡一陣絞痛,實在難忍。摁滅了菸頭,下車,腳步一個趔趄,扶著車,穩住。

“大孫子。”

爺爺老遠就叫他,他咬著牙,站直,抽紙巾在額頭擦了一把。

回頭。

“爺爺。”笑容滿面。

“你在這兒幹嘛,小犢子你還會呆在車裡不回家了?你那個相親物件……”

“爺爺,你別搞這一套,我自己的媳婦我自己找,你有那個時間,你給你自己找一個。”鎖上車門,往樓上走。

“給我閉嘴,反正我沒多少活頭了,你哥都結了婚,我反正是看到了他的結婚證,臨死前,你能不能讓我給你奶奶有個交代?”

百里都結婚了呢。

“他都那麼老了,他能不結麼?我還小呢,我不急。”

爺爺哼了一聲,“不要臉!”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上樓,一進去,原南風就到了書房,“我有事,您別吵我。”

“……”你有個屁的事。

原南風進去,反鎖門。走到電腦桌前,撐著桌子坐下來,從屜子裡拿藥,胃藥,止痛藥。

沒有水,嚥下去,很難受。

罷了。

靠在椅子上,臉如雪白。他看著天花板,眼神空寂。

止痛藥五分鐘後就開始揮發作用,慢慢的不再那麼疼,他才起身。

準備去倒水喝,看到爺爺正在做飯。現在已經晚上八點,爺爺不會沒吃飯,那隻能是…給他做的。

“爺爺,你會不會煮麵?”

“當然。”爺爺得意的晃晃菜刀,“想當年我和你奶奶談戀愛那會兒,她個大小姐哪會做飯啊,都我做。她就做了一次面,然後我拉了三天。”

是嗎?

原南風的頭一下失去了力氣,靠在門框上,倒過去的時候,彭的一聲。

“……你有病啊?”自殘?

他笑,牙齒燦白,眼中虛浮,“我是覺得……爺爺挺厲害。是怎麼把奶奶訓的會做一手好菜?”

“笑話,我也是大少爺,我也不怎麼會啊。你奶奶看我天天忙,心疼我,自己研究菜譜。我對她好,她當然也會對我好。”

原南風的笑容斂了一下,眼裡有了細細碎碎的釘子,“那估摸著我對她一點都不好。”所以她才對他不好,從來都沒有關心過他,也就給他做了一次面,僅此。

“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說您好好做,千萬別讓我拉肚子,我虛著呢,給我拉壞了,您得心疼死。”他嬉皮笑臉的出去。

爺爺對著他的背影給了他兩刀,小鱉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