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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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節
“在讀什麼書”
“回先生,在讀秦史。”
我撇了撇嘴,秦史有什麼好看的。
“從今起,開始讀陳史與楚史。”
慕容清言愣了愣,回頭看了眼沒有說話的慕容白,然後才對我說道:
“言兒知道了。”
我這才點了點頭。
“清言就在此好生讀書吧。”慕容白對清言說道。
“知道了”
慕容白這才走到我身前,對我挑了挑眉道:
“走吧,谷從南。”
我:“”
多麼小氣的女人我就知道她還記著上回我在青樓的事來著
怪我咯明明就是你自己拉著我去的,結果現下卻反過來怪我。
過河拆橋。
卸磨殺驢。
不對我不是驢。
出了若非殿,慕容白在前面走著,我在後面跟著。想了一會,我還是開口問道慕容白:
“你就不怕別人說閒話”
叫我給慕容清言當先生,也真有她的。她倒真是不怕把我樹成全朝公敵麼
“嗯”
我只好解釋道:
“我一平民百姓的,你安排這事”
也真不怕我被人罵。
那慕容清言雖說是個遺腹子,但再怎麼說也是個王爺,是王室正統血族。我一個平民百姓的給王爺當先生的
放在各國上下還真沒見著過。
誰知慕容白聽了我的話,只輕笑了一聲,然後反問道我:
“他準姐夫教他識文斷句,有何可懼”
我:“”
我倒是忘了還有這檔子事我是那混小子的準姐夫
我這是作的什麼孽啊我
蒼天啊您這是在逗我呢
真是準姐夫什麼的,真是讓人害羞。
“那現下是去哪”我只好扯開這話題。
“見大臣。”
“”我瞪大了雙眼,不可置通道,“什麼玩意”
慕容白停下了身子,回過頭來淡淡道:
“誰讓你昨天晚宴未來”
我:“”
心裡卻仰天長嘯:在這等我呢
我又問道:
“我們現下就去”
慕容白勾了勾嘴角,提醒道我:
“是你一個人去。”
“”我一口甜血差點吐出來,“我一個人去”
十分不甘心地又問道慕容白:
“那你呢”
“批奏摺。”
“”我一手扶住牆,我就說她怎麼可能會休息
這該死的秦王
什麼玩意啊
本章完
、第十三章孤軍奮戰
第十三章孤軍奮戰
“我一個人去”我扶牆,提著最後的一點希望問道慕容白。
後者點了點頭,認真道:
“現下估計都在議政廳等你吧。”
“”
見狀,慕容白勾了勾嘴角,直接喚來一名在路邊值班的宮人:
“送先生去議政廳。”
“諾。”
我:“”
好想問慕容白一句:我同意了嗎我
但事實上,大多數女人是不尊重別人的意見的,尤其是位女君王。
就這樣,我懷著無比沉重的心情跟著小太監去了議政廳。
路上,我問道小太監:
“這些大臣們好說話嗎”
小太監想了一下,說道:
“那倒不知,只是聽說王上曾被他們氣得下不了早朝。”
“這種事情幾天發生一次”
“三天左右。”
我:“”
好吧,我算是知道了慕容白那張沒表情的臉是怎麼來的了,合著是被這些臣子們給氣出來的啊她現下是心裡不痛快還是怎地想讓我去試試這些個大臣們的口水還是讓我去和他們聊聊天
到了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是兩樣都有啊
議政廳
一進這議政廳的大門我就打了個冷顫。
哎喲我去,這些大臣們是個什麼眼神看著我啊這是
“大家早上好啊”我乾笑著對這些大臣們說道。
結果換來的是無人響應。
“”我愣了一下,瞧瞧這些大臣們的眼神,我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縱可有得罪之處讓諸位大臣這般這般”
這般憎惡
“先生可是折煞我們了,”一位衣著上看應該是官居二品的大臣對我說道。“先生可是未來王君,我們豈敢對先生不敬”
一聽這話,廳內的大臣們都認同地點了點頭。
話雖是這麼說的,可是我瞧你們的模樣可是一點沒把我放在眼裡啊
“這話說的,往後縱還得多仰仗各位大人才是啊”我乾笑道。
“那可不敢,”又是一位大臣出聲道,哦,這回還是個一品的,他哼了哼氣,“我們可不敢受先生如此高看,就連王上,先生不是也不曾正眼瞧過嗎”
我一口甜血差點吐了出來什麼叫我沒拿正眼看過慕容白是她從沒正眼看過我的好麼
再說了,就慕容白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樣,我倒是想看啊也得有那膽啊
“大人說笑了”我好生不自在地應道。
慕容白啊慕容白,我說你怎麼去批奏摺去了早不去晚不去的,現下我被這一大屋子的老匹夫們群而攻之的時候你就去了
有意思嗎
我可是你未來夫君啊
“豈敢說笑”那位大人繼續道,“先生昨個不是在外瀟灑著而忘了王上的訂婚宴了嗎”
我一聽這話心就涼了,我說我連這夥人面都沒怎麼見過呢怎麼就得罪了他們了,現下我懂了。
原來是因為昨天我翹了訂婚宴,被他們記恨了
早就聽說秦國人尊重君王,原來都尊重到這份上了我這豈不是被整個秦國的人都恨上了
我賠笑道:
“這是我的不是,我不知道昨天有訂婚宴”
“不知道”有位大臣冷哼了兩聲。“這可真是個好緣由。”
我:“”
我垂下眉,聽著他們對我的各種冷嘲熱諷,心裡在不停地問候慕容白全家上上下下。
這王八蛋居然沒告訴我來了是這麼個事
大約過了一柱香的時間,這些大臣們終於罵我的話少了一點了。
我正鬆了口氣時就聽見李武那老流氓的聲音從一角落裡傳來:
“聽說先生昨兒還陪一妙齡女子去城外賞桃花去了”
“”我一口氣沒提上來,挽起袖子就要揍李武那老流氓
什麼玩意
蘇域都是個二十八歲還沒嫁出去的老姑娘了居然還用什麼妙齡女子來形容她李武這老匹夫也真是不要臉了我就知道這廝絕對是絕對的對蘇域有意思不然怎麼自打蘇域來了秦國後他成天沒事地就往我那府裡晃還美其名曰與我交流感情。
我呸你個不要臉的禽獸我還不知道你麼當年這禽獸在青樓裡搶了我看中的姑娘後再外加了七個姑娘作陪過夜的時候怎麼不用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了還與我交流感情與我交流感情的卻每每色著張老臉盯著蘇域的胸、腰、臀不放還一邊看一邊吧嘰嘴的。口裡還唸唸有詞,縱然我這麼沒長臉的人都不好意思去聽他口裡的那渾話。
現下他不就是瞧不爽我昨個與蘇域出去,心生不快麼這老匹夫,不揍他我還真心裡不舒坦
可誰曾想我還沒來得及去呢就先被別人揍了
“哎喲我去誰”我被人一腳踹屁股上,瞬間就趴在了地上。
“怎麼還踹不得了”一個好聽的女聲問道我。
我腰間一抖:
今個怎麼什麼都一起來了
我從地上爬起來,笑得一臉的狗腿對蘇域說道:
“師叔,你怎麼來了”
蘇域依舊是那身血紅色長衫,站在議政廳這群大老爺們中間十分的惹眼,那一身的妖氣讓人不敢直視。
聽到我的話,她橫著看了我一眼,語氣相當不屑道:
“還有我不能來的地方”
“沒沒有”我乾笑道。
蘇域這倒是說的是實話,這世上只要她蘇域想去,還真沒她去不了的地兒。所以對於蘇域忽然出現在秦王宮議政廳,我一點都不會感到奇怪。
蘇域聽了我的話,只是冷哼了兩聲。
我心裡正抱怨蘇域在這麼多人面前不給我留面子呢就聽見李武那個老流氓用一種無比興奮且嬌羞的語氣喚道蘇域:
“哎呦這不是蘇大妹子嗎”李武以一種我無法用言語表達出的噁心的表情跑到蘇域面前,不怕死的一把抱住了她,“可想死哥哥了”
蘇域黑著張臉被李武抱在懷裡,然後深吸了兩口氣。我一看這架勢,立馬躲到一邊去。
果然:
蘇域抬起腳就對著李武的小腹踢去,當李武抱著肚子在那瞎叫喚時,我深深地覺得蘇域剛才踢我的那一腳實在是輕了點。
她瞧著李武,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怎麼幾天不見膽子見長了連老孃的便宜也敢佔了”
整個大廳裡的大臣們現下才回過了神,相互交頭接耳的開始議論起了蘇域的來路。
只是眾人的聲音都很小,估計是頭回見著敢這麼膽大地在王宮裡撒野的姑娘還是位漂亮姑娘,難免不讓這些腦袋裡整天都裝著孔老夫子的倫理綱常的大臣們是開了眼界,有些發愣。
我眼尖地看到了一邊想走上前去扶李武的李毅,頓時來了勁,急忙招手讓他過來。
李毅看了看正在被蘇域罵的李武,又看了看我,最後還是機智地來到了我身邊:
“先生”李毅對我行道禮。
我點了點頭,對李毅提醒道:
“你可別過去了,這是他倆的事,由他們去好了。放心,你爹不會吃虧的。”
李毅猶豫了一下,又看了看一身血紅色長衫的蘇域,小聲問道我:
“那位姑娘是”
“她啊,她叫蘇域,”我瞥了一眼那邊可憐巴巴的李武,又道,“是我師叔,哦對了,你應該聽過鬼谷蘇這名,說的就是她。”
蘇域這人混江湖,為人又猖狂,瞧誰不順眼就揍誰的,江湖人稱:鬼谷蘇。
李毅一聽這話立馬瞪大了雙眼:
“鬼谷鬼谷蘇”
我點了點頭:
“你沒聽過”
李毅搖頭道:
“怎麼怎麼會沒聽過她是你師叔那她對我爹”
我瞧了一眼又被蘇域踹了一腳的李武,聽見那老匹夫的哀嚎後嘖嘖了兩聲,好心給李毅解釋道:
“我是鬼谷門下,用你那腦子想一下也就知道了蘇域會是我師叔了。至於你爹麼怪就怪他老不死的學什麼不好非登徒子,每次見了蘇域就跟發了情似的。蘇域揍他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怕什麼”
李毅一聽我這話,立馬就裝起了眼瞎。對於他爹被蘇域揍的這事,他選擇性地失了明。
而可憐的李武現下被蘇域扯著衣領,一把拉到自己的面前,那張精美之極的臉上表情十分陰森,她一隻手從自己那髮髻上拿下了一根用純金打造的,金光閃閃的髮簪,然後在眾人無比期待的目光裡放到了李武那保養的相當不錯的脖子下,語氣十分溫柔道:
“你說誰恨嫁來著”
李武那老流氓見蘇域靠他如此之近,那顆寂寞了多年的心開始了歡快的盪漾之程:
“蘇大妹子你說你靠我這麼近的讓我多難為情啊這”
此話一出,整個大廳一陣鄙視聲。
李武這老不死的,真的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而蘇域聽了這話則是將她那妖氣橫生的臉蛋又往李武那靠了靠,愉悅道:
“你說你是不想要哪邊的腎呢”
我一聽這話立馬歡快地替李武回答道:
“都可以”
李武凶神惡煞地瞪了我一眼,然後對蘇域笑得十分噁心且討好道:
“好好說話腎我得留著男人嘛,哈哈哈哈”
蘇域挑了挑眉:
“價格”
李武一聽這話,脖子一仰,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面對蘇域第一次那麼爺們道:
“你還是要我腎吧”
我差點就想吐口水給李武了:
臭流氓摳門鬼
而蘇域則是十分淡定的將簪子移到李武左邊的腎上,柔聲問:
“你確定”
李武身子一抖,沒骨氣地大嚎道:
“別別別您是大爺”
蘇域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愉悅道:
“那你明天打六十支金簪送到我那來吧。”
李武聲音提高了八度:
“多少”
蘇域橫著看了一眼他,他立馬狗腿道:
“好的好的”
我撇了撇嘴,心裡對李武的行為十分鄙視。
這他孃的也叫男人
還不如我有骨氣呢
“小縱縱。”蘇域忽然轉過頭來喚道我,“過來”
我看了看笑得一臉柔和的蘇域,又摸了摸自己剛才被蘇域踹了的屁股。想了一下如果不聽蘇域的話會是個什麼後果,這不想還好,一想我就打了個冷顫。
我覺得我不去的話蘇域極有可能會把我的腎給挖出來供眾人輪番欣賞。
但是但是關鍵是
當著這些個文武百官面前的,我能這麼沒骨氣嗎
能嗎
我當然能
我笑得一臉狗腿的朝蘇域走去,一邊的李武瞧我的模樣估計是滿足了他那個受虐的心,所以他也是笑得一臉的盪漾。
“師叔”我走到蘇域身前,賣笑道。
蘇域聽道我在喚她,理都沒理我。只是轉身抖著她那一身血紅色長衫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然後優雅地翹起二郎腿。
我腰間一麻,腿肚子都發軟了。這架勢是要與我理論啊
“師師叔”我乾笑著,眼神可憐地看著她。
蘇域冷哼了一聲:
“昨天晚上去哪了”
此話一出,我頓時就感覺到了這些大臣們那顆八卦的心在燃燒的聲音。
我腦門一黑,今日出門又忘了看黃曆。
“沒沒去哪”我拼死挽救著我的形象。
聞言,蘇域鄙視地瞥了我一眼:
“想死”
我腰間又是一麻,聲音幽怨道:
“師叔”
求放過
“說。”蘇域笑得十分的善良、美麗、勾人。
我看著她的笑,頓時就讓我想起了那些個在鬼谷山裡的日子了。每回我惹她不順心了她都是這麼對我笑的,然後再把我吊在通天峰的懸崖上
那上面,北風那個吹
往事不堪回首。
我還真怕她心裡一個不舒服了,把我吊在這秦王宮的房樑上,雖說是沒什麼風吹的。但再怎麼地我也是這大秦未來王君了,要真被她那麼吊在了房樑上那臉不都丟盡了我還在秦國混不混了就當我打算全部都招了時,就聽見大廳門口傳來了一個趾高氣昂的聲音:
“呦,你算哪根蔥本宮的準姐夫進宮見王上還需同你打聲招呼不成嗎”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今日我是不能活著走出這大廳了。
怎麼什麼趕巧來什麼啊
眾大臣下跪行禮道:
“臣等見過司音長公主,公主金安”
慕容司音穿著一身明黃色長裙,梳著少女的髮髻,頭戴著繁瑣華麗的頭飾,雄赳赳氣昂昂地來到了大廳,走到我與蘇域跟前,哼了兩聲,對著大臣們說道:
“平身。”
“謝長公主殿下。”
蘇域對於慕容司音的到來連個正眼都沒給她,坐在椅子上打了個哈欠,對我說道:
“說話啊”
我苦笑道:
“就進了宮來看看”
當我把這話一說出口,我瞬間就感覺到了那些看戲的人那興奮的眼神在我,蘇域,慕容司音身上流轉著。
頭一次,我覺得秦國國風這麼開放不是件好事
“進宮”蘇域冷笑著,“這就是你把老孃撇下吹了一夜冷風的理由”
我瞪大了雙眼:
“我我”
我不是讓管家送你回房了嗎
這句話我當然沒說出口,原因麼自然是慕容司音長公主插了言:
“活該你瞧上了不該瞧上的人”
眾人越聽越興奮了這是一個關於王室恩怨情仇的訊息啊
蘇域眯起了眼,對著慕容司音說道:
“小姑娘,你得為你的話負責。”
慕容司音不怕死道:
“老姑娘,你別聽不得實話:這小子和本宮的王姐已有婚約了。”
我捂臉心想道:
得,蘇域又要恐嚇小孩了
蘇域這人什麼都行,但就是聽不得別人說她老。
要知道,對於一個二十八歲都還沒嫁出去的姑娘,慕容司音這話是犯了多大的罪。
慕容白啊慕容白,你親妹妹怎麼就沒有你半分聰明
你倆是一個爹媽生的嗎
果然,蘇域聽了這話後終於給了慕容司音一個正眼了。
她聲音魅惑道:
“那你信不信,他們這婚事成不了”
此話一出,大廳譁然。秦國國君的婚事現下被一個不知名的人出言不遜,這些大臣們心裡頓時就不舒服了。
難道蘇域不知慕容白都二十三歲了嗎這些大臣們做夢都想讓慕容白趕緊嫁人
於是那會罵我的那個一品大臣出聲了:
“這位姑娘,不知你與縱先生有何恩恩怨怨的,但長公主也說了,先生將與王上大婚。還請姑娘注意自己的言行。”
“對啊,先生馬上就是大秦王君了,姑娘此舉實屬不妥啊”
“對啊,就是”
“這是秦王宮啊,姑娘請回吧”
“回去吧”
“”
聽著這些大臣的話,蘇域的眉頭越皺越高,而慕容司音笑得越來越歡,我則是越來越胃疼
完了完了
這下死定了
“鬼谷派入室大弟子,縱,何在”蘇域忽然高聲道。
整個大廳瞬間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