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獨自敬酒 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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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獨自敬酒 家法伺候
楚毅只好出來收拾殘局,清了清嗓子:“大家繼續,一定要盡興啊。”其實已經擺了一張寒冰臉。
“楚丞相果然家教甚嚴啊!本王今天算是見識了。”軒轅慕辰笑得一臉無辜,火上澆油站一邊說風涼話,可是他的最愛,而且本來就沒打算要放過楚希音。
“讓六皇子見笑了。”楚毅硬是擠出一抹笑容,只是比哭還難看,好小子,竟敢落井下石。
軒轅慕辰聳了聳肩,也不答話,舉起手邊的酒盞,對著楚毅淡笑了一下,仰脖一飲而盡。
四周的人,都是從人精裡練出來的,立刻又是言笑晏晏,只是各個都在猜測,這四小姐看樣子,今天是難逃一劫了,還偏挑六皇子在的時刻,本來楚家還指望她能綁住軒轅慕辰的心,現在看來,能找個好人家就不錯咯。
一邊的大夫人的臉都嚇綠了,沒有人比自己更瞭解楚毅,二十年結髮夫妻,他的手段再清楚不過,看樣子音兒是在劫難逃了,不過一直很奇怪,音兒的裝束,是經由自己親手檢驗過的,怎會變得如此狼狽。
齊氏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便悄悄從側門退出去,直奔楚希音的房間。
楚夕舞雖然一直急於應對周圍的女眷,但是在場人的動向,可都沒有逃過那雙清冷的眸,眼見齊氏悄悄離場,嘴角一抹邪笑揚起,怎麼被女兒受委屈,衝昏了頭腦嗎?
現在這個時刻,當家主母怎麼可以提前離開,自己夫君的手段,還是沒有領教過呢?
由於半途發生這種事,楚毅一直悶悶不樂。雖然依然是得體的笑,只是那是靠多年官場訓練的本能,心中早已怒火中燒,是不是太放肆了,以至於忘記了楚家的規矩了。()
軒轅慕辰在一邊欣賞著楚毅那張苦瓜臉,笑得一臉奸猾,眼睛微眯看見楚夕舞對著自己,舉起手中的酒杯,臉頰微紅彷彿比杯中的酒還香醇
。
只見少女平時清冷的眸,竟染上了一抹迷濛,有些妖豔,朱脣輕啟,緩慢而清晰。軒轅慕辰微怔,後又抬起眼,掃了一圈四周點點頭,瞭然於胸。
對視微笑舉杯,一飲而盡,口中的酒潤滑甘甜……
“打擾丞相這麼久,慕辰深表歉意。”軒轅慕辰一臉抱歉。
“豈敢豈敢,六皇子大駕光臨,是老夫的福氣。”楚毅也是完全的客套,倒要看看這小子,耍什麼花招。
“夜已深,慕辰就要告辭了。”站起身,扶了扶衣袖。
“不過最後,慕辰要感謝丞相和夫人,為天宇培養了這麼多人才。”軒轅慕辰一臉豪氣,彷彿真的是為了感激楚家卓越的功勳,其實只有楚夕舞知道,他有多麼的狡猾,堅持將太極打到底,讓他人無從猜測。
“來,各位,讓我們共同舉杯,感謝這一對功臣夫妻。”軒轅慕辰語聲朗朗,將那盞清香的酒,舉至胸前。
楚毅的臉笑開了花,不論平時怎樣較量,現在軒轅慕辰可是給足了他面子,在眾人面前,肯定自己的卓越功勳,有時候比皇上的賞賜來的還要實在。
眾人紛紛舉起酒杯,一片讚美之詞,使晚宴達到了高氵朝,楚毅的臉有些微紅,也高高舉起酒杯。
只是軒轅慕辰的酒杯,始終停在半空中沒有飲下,一臉邪肆的笑,彷彿要勾了別人的魂去。
楚毅的手也僵在半空,眾人紛紛喊道:“丞相夫人,怎麼還不出來,六皇子敬酒呢。”雖有些嘈雜,但卻無比清晰。
只是大廳裡無人迴應,楚毅的那些小妾,早已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今天大房是走了黴運了。
“好像慕辰的酒,只能和丞相大人喝了,改日再敬楚夫人一杯吧。”優雅的舉起酒杯放於脣邊,連飲酒嘴角都是恰到好處的彎起,今天可真是沒有白來,心情不錯。
飲完一杯,將杯子放於中央一拱手:“告辭。”轉身瀟灑的離開沒有回頭,徒留一道英姿颯爽的背影,還有無數痴迷的少女的依依不捨
。
一旁的楚夕舞,無奈的搖搖頭,還真是個麻煩的妖精,不過看著楚毅越發陰沉的臉,好戲就要開始了吧。
眾人紛紛行禮,恭送軒轅慕辰的離開,禮畢後都是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終於送走了這尊瘟神,還好自己家裡沒有出事,依然是賓客喧鬧的場景,只是楚毅卻如一尊佛像一樣,坐於一旁不發一言,冷著張臉。
這裡的人大都是靠著楚毅的關係,才有今天的機緣,但是這麼多官場黑暗混過來,也是明白現在場面特殊,丞相大人要處理一些私事了。紛紛行禮告辭,卻在心裡惋惜,今晚這場好戲是看不到了。
人走茶涼,楚家遠房親戚走了,這楚家上下,小妾少爺小姐,可不敢擅自走動,楚毅現在處於爆發前期,誰都不願當箭靶,紛紛屏氣斂息,低頭斂目。
寂靜,讓人不安的寂靜,楚毅一動也不動,只是深鎖的眉頭在告訴眾人,即將有一場大風暴來臨,現在不過是風暴前的安靜罷了。
“老爺,四小姐還在哭鬧,不肯過來,夫人說——”一個家丁打扮的,連忙小跑過來,只是望著這嚇人的場面,有些不敢開口。
“夫人說什麼?”楚毅有些不耐。
“夫人說,小姐被嚇著了,今晚就算了。”那家丁語速極快,大有豁出去的架勢。
楚毅沒有說話,只是穩坐於搖椅上,把玩著手中小巧的酒杯:“算了?”遲遲的嘴裡吐出兩個字,清冷的眸閃過一絲決然。
“來人,去把夫人請過來!”楚毅彎起嘴角,卻是森然的冷笑:“把四小姐綁過來。”決然而果斷,看樣子楚家是該**一下了。家丁頓了一下,卻也立馬連滾帶爬的,招呼了幾個人離開。
楚子玉和楚子蕭,紛紛皺了一下眉頭,楚家一般這種方法只會在男子身上使用,這次希音是難逃此劫了,在心底替她默哀了一下,小時候二人都領教過,楚家獨門祕製的家法,傷筋動骨,而且永遠都不願記起。
楚夕舞挑挑眉,倒是很期待,楚家仙子被打得皮開肉綻是何光景?,不知這楚家家法,是不是會比我原來領教的要強。
楚希歌和楚希琴都已經慘白著一張臉,楚毅真的生氣,就代表誰都別想好過,況且這架勢她們何時見過
。
“放開我,娘救我啊。”老遠就聽見楚希音的嘶喊聲,平時柔嫩的聲音,現在竟顯得猙獰而刺耳。
“音兒,老爺啊。”齊氏也不遜色,鬼哭狼嚎的,絲毫沒有當家主母的風範。
幾個家丁拖著楚希音,出現在大廳的時候,眾人抽氣的聲音:“噝”顯得那麼清晰,只見楚希音絲毫沒有形象,衣衫不整,只著一件薄裡衣,頭髮披散,連鞋子都沒穿。
很顯然絲毫沒有做要過來的準備,是臨時被拖過來的,楚夕舞不由暗笑,在楚家混了這麼多年,連這點覺悟都沒有,是怎樣入了楚毅的眼?
齊氏在後面連忙趕過來,一下子衝上來,抱住楚希音有些單薄的身體:“音兒,音兒。”連續的呼喚,拂過女孩的碎髮,很顯然女孩及其恐懼,不是沒有想過,只是認為有娘在,爹會放過我,可是……
主位上的楚毅,絲毫沒有因為感人的母女情而動容:“音兒,平時你最稱心,只是今天,太讓為父失望了。”他緩緩道來,聲音裡卻沒有一絲溫度。
“來啊!家法伺候。”涼薄的字吐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楚夕舞震天的哭聲傳來,一向對自己很好的父親,竟會要家法伺候,齊氏連忙爬到楚毅的腳步。
“老爺,放過音兒吧!她還小不懂事啊。”淚如婆娑顫抖,家法豈是一介弱女子可以承受的,當時其他小妾受教的時候,自己就在一旁看著,如何會不知,如今卻要在自己的女兒身上,報應啊。
“放過,只不過是家法而已?”楚毅冷哼了一聲:“當年那些死去的小妾家法伺候時,你可不是這樣說的。”冰冷的話語,彷彿從牙縫裡擠出一樣,不留情面,殘忍而沒有商量的餘地。
齊氏呆了一下,楚希音已經被拖了出去,嘶啞的哭喊,也喚不回那顆冷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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