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番外:要錢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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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番外:要錢算什麼
第539章 番外 要錢算什麼
盛綰綰推了他幾把,蹙著眉頭道,“我說,你就不能為陸笙兒稍微的犧牲下,把婚離了,你看你現在想親人家一下都親不到,我們把婚離了,你們就能名正言順的親熱了,你也用不著飢渴的只能將就著吃我。
她其實不過是隨便說說,這位大人的心思,她是真的猜不太透。
如今也是懶得再猜。
男人的薄脣抿出些冷笑,“將就著吃你?”
她還是那副懶洋洋的腔調,“噢,可能也不算是將就吧,畢竟我人美身材好,又有超過十年的舞蹈功底,男人不是喜歡學過舞的女人麼,什麼姿勢都能陪你玩,薄總喜歡也正常。”
薄錦墨捏著她的下顎,“你剛才聽清楚我的條件了?”
“聽清楚了,百分之三,陪你一晚,我說了,我要考慮。”
他微微一笑,又戴回斯文清雋的面具,嗓音喑啞,又是不甚在意的平淡,“不是陪我一晚,是今晚陪我,你現在走了,就沒有今晚了。”
她瞳眸略微的縮起,“你……”
男人掐著她的下顎,貼上去,探入深吻,等吻夠了,他才咬著她的耳朵低聲笑著,“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懂嗎?”
盛綰綰側過臉埋在枕頭裡,拒絕搭理他。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一直閉著眼睛咬牙裝屍體的女人撈起一側的枕頭正面砸在他的臉上。
薄錦墨沒有防備,原本心情就極端陰鬱不悅的男人被砸了個正著,像是原始時期兩塊石頭不斷的摩擦,終於擦出了火苗,隱隱便有燎原的架勢。
枕頭從他的臉上掉下去,男人的聲音極其的粗啞,甚至有股隱匿的凶惡,“盛綰綰,你他媽再挑事試試看,你是不是想死在這張**?”
一直在裝屍體,跟受刑似的。
三年,一千個夜夜都過來了,現在裝什麼貞潔烈女?
盛綰綰只覺得這男人臉色差得莫名其妙,語氣自然也跟著差了,撈起枕頭又往他身上砸,“做男人能不能不要這麼渣?我這個月已經吃了兩次藥了,再吃我胃都要吐出來了,就算我以後不是你女人了,你犯得著糟蹋我的身體?要麼戴一套,要麼滾。”她不知道別人吃事後藥是什麼感覺,買的時候售貨員跟她說沒什麼大問題,可能有點小副作用,她吃完頭暈嘔吐,一天人都在飄。
還一個月吃了兩次。
以前都是他做措施的,後來掰了之後他就不做只顧著自己舒服了,她只好自己吃藥。
她也不太懂,不知道是買的藥不對,還是她的體質問題,後來上網查了查,也就再不敢亂吃了。
薄錦墨低頭看著枕頭上女孩的臉,明顯,眼角是洩露出來的委屈。
很久沒看見她在他面前露出委屈這種小女人的模樣了,胸腔處幾乎是不受控制的軟了下來,低頭就去親吻她的臉,聲線緊繃,“誰讓你吃藥?”
平常迷糊的很,這點事情倒是精明的厲害。
盛綰綰沒料到他會是這個反應,那輕吻甚至如羽毛一樣落在她的腮幫上,猝不及防的和什麼畫面重合了,她覺得心臟都一下子蜷縮起來了。
這個男人的性格其實真的不算很好,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又不愛說話,有不解風情,又是工作狂,有時候惹毛她了都不自知。
讓他放下身段來哄她,更是天方夜譚。
常常是後知後覺發現她不高興了,便會無聲無息的遷就她,或者抱著她親親她的臉,低聲說些什麼話,有時候還是教訓意味的。
“我不吃藥,難道要跟你生個孩子嗎?”
他沒吱聲,低眸注視了她幾秒鐘,直接用行動回答了這個問題。
盛綰綰腦袋一白,尖聲罵道,“薄錦墨,你混蛋……”
男人粗糲的聲音低柔狠辣,“你敢再吃藥,下一個就不是送進監獄,我直接弄死他。”
心裡慌的厲害,她睡過去沒多久就醒來了。
有力的手臂肋著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都鎖在自己的懷裡。
夜,天邊的盡頭泛出白色。
她撐著自己的腦袋,一向很愛乾淨,實在是受不了身上的黏糊,起身準備下床洗個澡,然後再想想……那百分之三的事情。
還沒爬起來就被摟著她的手臂重新摔回了男人的胸膛上。
他沒睜眼,嗓音沙啞模糊,“再陪我睡會兒。”
“你自己睡,我要起來。”
他仍是沒睜眼,仍是那副腔調,“要麼睡覺,要麼接著做,你自己選。”
她煩躁的很,語氣也差勁,“不睡。”
男人開啟眼睛,清漠的道,“大清早的,你就要惹我心情不好?”
她到底是哪裡“惹”他心情不好了?
這個時間天還不算亮,只能看到人影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薄錦墨捏著她的手,淡淡的道,“原本我是打算帶你去看看她,再讓你做決定,不睡的話,你帶上股權轉讓書跟律師再來找我。”
盛綰綰咬脣,面無表情隱藏在的暗色中。
僵持了大約有一分鐘。
她俯身依偎了過去,下巴磨蹭著男人的臉。
他反手摟住她,略沙啞的道,“我頭有點痛,你乖點。”
“我身上不乾淨,不洗我睡不好。”
過了一會兒,他又睜開了眼睛,一邊掀開被子一邊啞聲抱怨,“你事怎麼這麼多?”
盛綰綰看著他從**下來,光著上半身,然後扳著一張略不耐的臉將她從**抱了起來,往浴室裡走去。
像……曾經的很多個夜晚和凌晨一樣。
薄總還真是讓人看不出來,他有這麼吃軟不吃硬。
淋浴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睡衣——她的東西是沒有全部帶走的,因為原本在盛家她就有足夠的衣服和生活用品。
當然,他也順帶一起洗了。
原本她雙腳落地她就推著男人的胸膛把他往外面推,“我洗澡,你出去睡你的。”
他波瀾不驚的回答,“進來了,順便一起洗了。”
一邊說著就一邊抱著她往牆壁上抵。
“你怎麼變得這麼煩人了,不跟你洗,出去。”
薄錦墨站在那裡,紋絲不動,手搭著她的腰身,“你全身上下我摸也摸了,親了親了,一起洗不耽誤時間,你是在矯情什麼?”
一邊說著,一邊低頭扒她的衣服。
盛綰綰抓著他的手不准他在她身上動,“我是女人我矯情怎麼了?這世上的女人如果一點都不矯情了,那還有什麼樂趣?手拿開,滾出去。”
誰有興趣跟他玩矯情。
陪睡是陪睡,一起洗澡算什麼?男人的鐵臂箍著她的腰,密密麻麻的吻已經跟著落在了她光潔的背和肩膀上,啞聲道,“你要是覺得你跟我只能做不能一起洗的話,那我聽你的,來。
她轉過腦袋看他,“你還有完沒完了?”
薄脣印在她的肩膀上,“看你要不要洗澡。”
“洗。”
“一起?”
兩個字從齒縫溢位,“一起。”
他滿意的親了親她的臉蛋,“乖。”
折騰了大半夜到底是累倦了,薄錦墨沒再浴室繼續折騰她,沖洗了一遍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天稍微又亮了一點。
躺回**,仍舊是睡在一起,仍舊是被他抱著,她睜開眼睛看著她熟悉了三年的天花板,哪怕身體又困又累,但也已經沒有了絲毫的睡意。
百分之三。
給了這一個百分之三,又會有下個百分之三吧。
她明白的。
可是不給……
‘他為盛家賣命這麼多年,他希望……大小姐能看在這個份上,保安安平安。’
她突然有一絲厭倦的挫敗的念頭,如果到最後輸給了薄錦墨,她是不是會連救下這一個女孩的機會都失去了?
身邊突然響起男人的聲音,打斷她的思考,“我讓你睡覺。”
盛綰綰蹙起眉心,整個人都側過身朝外躺著,懶得搭理他。
想了很久,幾次想起床都被一旁的男人壓著不准她起,他不起她就不能起,發了幾場脾氣後,她到底還是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直到臥室的呼吸均勻起來,薄錦墨才側首看向身側的女人,她仍是背對著他,手裡抱著被子,臉蛋靠在柔軟的被褥上。
抬手用手肘撐起自己的身體,手指輕輕的撥開她臉上的碎髮,直到那張白皙嬌媚的臉完整的露出來。
手指颳了刮她的臉,眼底晦暗如墨。
盛綰綰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差不多中午的時間了,身側也早就沒有了男人的身影,她扶著腦袋急急忙忙的穿衣服爬起來。
下樓就看見男人坐在沙發上,身上穿著風格偏休閒的乾淨襯衫,上面的兩顆釦子是解開的,顯得很隨意,高挺的鼻樑上架著斯文的眼鏡,英俊又儒雅,低頭專注的看著膝蓋上的筆記本,清雋認真。
“薄錦墨。”
他頭也不抬的道,“起來了。”
她朝他走過去,“起來了,走吧。”
“廚房在準備午餐了,吃完再說。”
“我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