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39章 蘇唸的真正身份

第239章 蘇唸的真正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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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蘇唸的真正身份

第239章 蘇唸的真正身份

“……總之就是這樣,齊齊是我媽和齊尋更早之前戀愛生下來的孩子。我媽和我爸青梅竹馬,但是兩人之間生下來我之後有一段時間,兩個人的感情很壞,因此我媽和我爸離婚了。齊尋和我媽就是那個時候認識的,但是後來我媽發現自己最愛的還是我爸爸,她和齊尋分手,但是沒想到肚子裡當時已經有了齊齊……”

蘇念聽著,對於白秋和顧行淵的這段往事也是十分的詫異。

白秋竟然和顧行淵離過婚,和自己的爸爸在一起過,然後兩人分手,爸爸和她媽媽蘇煙在一起,但是當時白秋肚子裡面已經有了齊齊,但是顧行淵不同意白秋把孩子打掉,表示要白秋生下來,並且會如同對待親生女兒一樣對待齊齊。

但是白秋當時自己不想生,即便孩子養出來了,白秋也因此得了產後抑鬱症。所以,當齊家人知道和齊尋分手後的蘇煙懷孕有了齊家的後代要來接人的時候,白秋動手段,把齊齊換到了齊家。

蘇念覺得有些混亂,但是還不明白為什麼最後江姨的女兒也就是江渝會到了顧家教養。

顧啟言抿抿脣,摸了摸懷裡人的小腦袋,這才繼續:

“你爸爸和你媽媽是真心相愛的。但是,齊家人硬生生的拆散了他們。而你媽媽因此誤會了你爸爸,她等了一輩子,也恨了你爸爸一輩子。她不會同意把你送到加州的,因此最終送出去的孩子是江渝。”

當年換孩子的事情有這麼大的旋渦,蘇念心中翻滾起驚濤駭浪,怎麼也沒想到裡面竟然有這麼多的曲折。

“媽媽恨爸爸麼?”蘇念有些失神,她想起十歲那年在她面前跳樓的母親,看見她如同一個斷線的風箏一樣筆直地落在她的面前,她的眼中頓時刺痛。

顧啟言見到蘇念流淚,他攔著蘇念腰的手緊了緊,溫柔地用另一隻手合上蘇唸的眼睛:“乖,先睡會兒,什麼都不要想。我陪著你。”

接收到這樣的真相,蘇念此刻就像是回到了初生的狀態一樣,精神狀態還沒有緩過來。

顧啟言看著蘇念慢慢進入夢鄉,眼中的沉冷這才慢慢浮現出來。他身後開啟病床邊的櫃子,從裡面拿出一本泛黃的筆記本,這就是他這次車禍過來拿的東西。

不是別的,是蘇煙遺囑裡面要求交給顧啟言的東西。

想到那個眉眼溫軟和美的女人,顧啟言重新打開了那個本子,那裡面有兩封信,一封是給顧啟言的,一封是給蘇唸的。

日記本記載了所有一切的根源,而那兩封信,顧啟言一直以來都只看過一封,另外一份他上輩子等到蘇念死的時候都沒有來得及交給蘇念。他後來的生活裡面也從來沒有開啟過。但是這輩子,他準備等會兒給蘇念,兩個人一起看。

蘇煙的字跡很娟秀,和她的人一樣溫柔但又不失力量。看著蘇煙筆記本上畫出來的家族圖譜。如果有京城懂行的人在這裡,就會看見,這上面圖譜的各大縱橫交錯的博弈勢力,就是如今京城那邊的整個家族體系。

S城這邊以顧家為首,而京城那邊的圖譜,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姓蘇。

顧啟言已經看過蘇煙的日記了,因此他也知道,蘇念真正的身份,是京城蘇家如今家主蘇老的嫡親孫女,是蘇家最小的小輩!

這個尊貴的身份,他懷裡的小姑涼偏偏從小沒有享受到來自這份顯赫的特殊待遇,卻是最終因此喪了性命!

輕輕地把手臂從蘇念頭下抽出來,顧啟言輕手輕腳地給蘇念蓋好被子,然走到走廊去打出去一個電話。

“計劃正式啟動,所有命令通知下去,我要一個月內看見效果!”

那邊的人很快傳來回應。很快,整個S城的地下勢力在十分鐘後收到一份密令。那隱藏在這座鋼筋混泥土背後的一盤散沙就這麼被人不知不覺地擰成了一股繩子,就如同停住的火車突然被加入了電擊,發出嗡鳴,沉睡的雄獅緩緩醒來,即將亮出自己的爪牙。

蘇念醒過來的時候,就對上了顧啟言一雙緊盯著她的眼睛。那雙眼睛裡面的感情豐富得就快要裝載不住溢位來了。蘇念臉上一下紅了,但是在顧啟言的期待中,她還是撐起身體,在顧啟言的脣上輕輕啄了一下:“早安。”

兩人之間解開了心結,關係不僅僅回到了從前,甚至還有了更進一步的進展。

蘇唸的這個動作無疑是一種訊號,這讓身邊的顧啟言心中湧現出一股狂喜。哪裡肯蘇念就這麼離開?

當下反客為主,頭一低,叼住了懷裡女人柔軟的脣瓣,由淺及深綿長了這個吻。

直到蘇念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顧啟言才放開了懷裡的女人。

看著脣上略微的紅腫,蘇唸的臉上爬滿了紅霞。她這個樣子去公司,不知道也被這麼圍觀,這個男人怎麼回事?

顧啟言收到心愛的人這麼似嬌似嗲的一瞥,心裡頓時一蕩,不知道廢了多大的力氣才剋制住把蘇念就禁錮在這裡,狠狠的寵愛她的心思。

失而復得的喜悅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他想了想,從抽屜拿出蘇煙給蘇唸的信封:“這個給你,是你母親留給你的。你空閒下來看吧。其餘的東西晚上回家我再跟你講。”

家?

這個字眼讓蘇念心裡動了動,她接過顧啟言手裡的信封,點點頭。

事實上,離開了醫院,蘇念在打的之後,在出租車上,她就迫不及待地撕開了顧啟言交給她的信封。

她的母親竟然給她留了信,這是蘇念怎麼都沒有想到的。

有誰比自己的母親死在自己面前更加殘忍的呢?蘇念這些年一直忍著,忍著不去看所有一切和蘇煙有關的事物。可是如今,這樣一封信交在她手裡。蘇唸的手有些顫抖,眼中劃過猶豫。她覺得是不是自己應該現在打車回去,她需要顧啟言,她需要顧啟言抱著她,或許她才能敢看這封信。但最終,蘇念還是咬牙拆開了這封她隔了十多年才拿到手的泛黃信件。

“我最愛的女兒,見字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