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暗寵——地獄王后(完結

暗寵——地獄王后(完結


引狼入室:撿個壞總同居 第一王妃綜 萬道始尊 我道誅天 極度屍寒 玄界之門 風流神君 蛇蠍嫡女 特種高手在都市 穿越之惡魔盟主的淘氣郡主

暗寵——地獄王后(完結

絕美的大手一直握著她纖美的小手,十年來,他將她折磨到遍體鱗傷,卻唯獨沒有傷害她的手、足、臉!

他要她露在外面的部位是完美的,可以**任何男人衝動卻不允許染指碰觸她,因為他赫連燁才是唯一可以享受她**的男人。

而且他對欒玥很放心,她那遍佈疤痕癍痂的身體相信會倒盡任何男人胃口,除了他應該鮮少有人對這具身體產生興趣!

“玥,我很想你!”他跟往常一樣淺淺勾脣,似笑非笑。

欒玥沉默了許久許久,她抬起美麗的眼,還他盈盈一笑,說:“我也是!”

“真的?”他看起來似乎很高興,親暱地將她擁到懷裡,摸了摸她冰冷的臉頰,關切地問道:“冷不冷?你怎麼這麼涼!”

她不止臉頰涼,身體也涼,也許連心都是涼的!

“不冷,這些年不是已經習慣了嗎?”她笑得如同罌粟花般美麗,淬毒的美麗據說可以麻痺人的神經。

赫連燁呵呵低笑,他彎起骨節分明的食指蹭了下她挺俏的鼻尖,說:“你放心,這次回美國,只要你乖乖的,我會疼你!”

“疼”所表達的意思有很多,最直接表面的就是一種疼覺神經的表達!深層一點的含義是寵溺,疼愛。

他所想要表達的,理所當然是第一種!

欒玥笑靨如花地道:“少爺請放心,我一直很乖!”

他慢慢收斂了笑容,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著她。

她安靜地坐著,等待他的第一輪狂炸。

他從不介意當著屬下的面跟她親密,甚至在她十六歲之前,她的身體不如被多少男人看光過!因為赫連燁喜歡赤果的她,很多時候都讓她一絲不掛地偎依在他的懷裡。

她十六歲的時候,他佔有了她的童貞,從此才刻意地避免不讓自己的屬下看到她的身體。也許是品嚐到了她的美味,潛意識裡不願別的男人們用目光yy她!

白皙絕美的大手撫上她燦爛的笑靨,他卻困惑地說:“為什麼你對我笑的時候跟對他笑的時候不一樣呢?”

看到自己跟付朝陽在一起的照片,欒玥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因為她對付朝陽是發自內心的真實微笑,對赫連燁卻是恨到極致的假笑。

“那是因為……”欒玥主動貼上他,呵氣如蘭地道:“他不是你!”

遲疑地瞧著她,似乎在思量她這句話的真實含義。良久,他自信地篤定道:“那是當然!我赫連燁沒有任何男人可以並駕齊驅!”

他對自己還是很自信的,畢竟以他的條件和實力,世界上也很難再找出第二個可以跟他抗衡的。像他這樣的男人,無論哪方面都屬於世間珍品。

然而在欒玥的眼裡他卻是極品,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極品。

“分開半年的時間,我覺得好像過了三十天,原來沒有你的日子每一天都過得那麼痛苦!”他的語氣低魅而溫柔,像情人間的呢喃,然而欒玥每每聽到他用這種語氣和聲音跟她說話的時候就渾身炸毛。

“是嗎?”欒玥抬起眼,媚惑地睨著他。

這半年的時間,她過著正常人的生活,跟一個正常的男人戀愛。品嚐到正常生活的美好,她已經無法再回歸那種暗無天日的地獄生活!

如果真的無法擺脫他,無法擺脫這種生活,她情願跟他同歸於盡。

跟著他十年,她唯一學到的就是冷硬似鐵的心腸還有毒辣的殺人手段。

“當然!”他將她按倒在座椅上,開始動手剝她的衣服。

她主動地配合著,甚至還試探著幫他解開他襯衫上的鑽扣,見他鳳眸眯起,她連忙住了手,仔細打量他,確定他沒有惱怒的痕跡,這才慢慢地繼續。

很快兩人就赤呈相見,他又一次佔有了她。

狂野的親熱,他揮汗如雨,好像恨不得融化在她的身上。“欒玥,我很想你,真的很想!”

……

“他睡著了,你為什麼不為他披上衣服?”文子隱站在旁邊,冷冷地覷著赤(蟹)裸的欒玥。

欒玥慢慢坐起身,一點兒都沒有文子隱在旁邊而不自在。她慢條斯理地穿著衣服,把自己打理整齊,這才拉過一件男式毛呢大衣蓋到赫連燁的身體上。

男子的身體極美,跟她的遍體鱗傷恰恰相反,在他的身體上幾乎找不出一丁點兒的疤痕和瑕疵。他是個披著完美人皮的畜牲,優雅的氣質像西式貴族,行徑卻像地獄的撒旦。

她靠在他的身上,睨著文子隱,輕輕咬著脣瓣。

“這次少爺把你接回來,說會好好疼你!你要表現得乖巧點,別惹他生氣!”文子隱冷冷地勸解道。

她偏不應他,就這麼挑釁般地睨著他,不吭聲。

文子隱有些薄惱地抿抿脣,轉身走了。

一隻華美的王冠在一隻纖美的玉手中反覆把玩著,王冠系純鉑金打造,上面鑲嵌著最華美的鑽石和稀世七色寶石。

這是赫連燁專門送給她的,他說,以後她將會是ek帝國的王后!

從女奴直接升級到王后,這是她萬萬想不到的!也不知道赫連燁又在玩什麼花招,現在她對他的破格“恩寵”只想以狠狠的一刀來做報答。

她已經跟付朝陽相愛了,甚至他們倆都“上床”了。

雖然他最終沒有佔有她,歸根結底還是被她身體上的傷痕噁心到了。

不過付朝陽最終沒有讓她失望,赫連燁帶走她的時候,他率領著空軍部隊追出來了。可惜,到底還是讓赫連燁逃掉了。

不行,她不能再過以前的生活,連一天都不能!品嚐過生活和愛情的美好,她堅決不甘心再給赫連燁做玩物,那樣還不如直接讓她死掉。

她要以最快的速度除掉這個男人!

不是她發瘋了,而是她確實有幾分把握。這次回美國,不知道赫連燁突然犯了什麼邪,他突然對她十分的寵愛,不再對她有任何**上的折磨,還對她千依百順,如孩子般粘膩著她。

“玥,我們生個孩子吧!”他讓家庭醫生為她做體檢,然後做好一切受孕前的準備。

她巧笑娉婷,說:“好啊!”

他抱著她,仔細端詳著她的清麗的容顏,遺憾的嘆道:“為什麼你對我不能像對他那樣的笑?”

“因為……”她小心地措詞,“他不是你!”

沉默了半晌,他釋然一笑,道:“噢!”

欒玥略感意外,他為什麼這麼好說話?難道他接受了她這個根本算不上解釋的解釋?

早晨,赫連燁已經離開了臥室,欒玥像只慵懶的貓兒般地躺在寬闊奢華的大**。

不一會兒,文子隱進來了。

“你該起床了!”文子隱几乎像赫連燁的影子,他走到哪裡他就會跟到哪裡,甚至就連她跟赫連燁親熱的時候,文子隱也可以隨意出入他們的臥室。

“我累壞了!”欒玥媚眼如絲地睨著他,伸出一隻玉臂,說:“拉我起來!”

文子隱沒有動,冷冷地看著她。

“難道你怕他吃醋?放心,他不會吃你的醋!”欒玥皺起挺俏的小鼻子,撒嬌地說:“人家真的是累了嘛!”

文子隱走過去,伸出一隻手,他的手白皙修長,保養得十分好。

她懶懶地攥住他,然而卻沒有坐起床,而是直接滾進了他的懷裡。柔軟的玉臂蛇般地盤繞著他的脖子,她忘情的親吻著他。

她赤果的身體上佈滿了昨夜跟赫連燁歡愛時留下的痕跡,毫不在乎地呈現在文子隱的眼前。

她的身體早就被文子隱看光了,她不在乎。

“你瘋了?”文子隱狠狠地推開她,將她推倒在大**,看著她一絲不掛的身體,眼睛裡浮起一種既矛盾又痛苦的神情。

“對,我是瘋了!”欒玥再抬起頭,清麗的面容變得獰猙起來,她說:“我想跟你在一起!”

“你是想跟付朝陽在一起吧?”文子隱不虧在赫連燁的身邊待了這麼多年,竟然將她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哈哈!”她狂笑起來,“跟他在一起?他能幫我殺掉赫連燁嗎?誰能幫我殺了那個魔鬼我就跟誰!”說完,她的美眸又蒙上媚色,**他:“思,我知道你喜歡我!只要你幫我,我就跟了你!”

文子隱冷冷地說:“你值嗎?”

“就算我不值,再加上ek怎麼樣?”欒玥毫無懼色躺在**仰望著他,繼續**:“只要赫連燁一死,整個ek都將屬於你文子隱!當然,還有我!”

赫連燁信任的人並不多,他一直防止身邊人功高蓋主,絕不會給任何人太多的權利,卻獨獨對文子隱例外。

可以說赫連燁是ek的帝王,而文子隱就是ek的丞相,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文子隱靜靜地看著欒玥,俊眉緊鎖,好像在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

“思,”她親暱地喊著他的名字,然後又撲進了他的懷裡,扭動著美麗的身體,媚聲道:“難道你不想得到我?光明正大地在這張**佔有我?你可以任意擺佈我,為所欲為……”

欒玥是個女人,她當然察覺到文子隱的目光整整追隨了她十年!多數是忌憚赫連燁,也許是稟著兄弟妻不可欺,或者說,主僕關係在他腦子裡根深蒂固,總之,文子隱對她的喜歡只限於心動,從沒有過任何行動上的表示。

她要利用他對她的心動和對權利的慾念,男人天生都有唯我獨尊的意念,沒有誰甘願一輩子對人俯首稱臣。

到底還推開了她,他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轉身離開了臥室。

夜晚,書房裡,赫連燁在修改著那隻王冠。欒玥說她不喜歡上面的鑽石,所以他便逐一取下來,換上她喜歡的雞血紅寶石。

這隻王冠是他親手為她打造的,奢華美麗,耀目璀璨。原本他打算在她懷孕的時候送給她,算是他求婚的禮物,後來不知為何他突然改變了主意,提前送給了她。

文子隱的神情十分複雜,有糾結有矛盾有痛苦又有一絲微妙的期盼。不過他將這些情緒很好的掩藏起來,耐心地看著赫連燁為一隻王冠費神費力,並沒有開口摧促。

直到赫連燁將雞血紅寶石鑲嵌到滿意的位置,端詳許久,這才慢慢抬起頭,道:“就這樣吧!”

文子隱渾身大震,嘶聲道:“你瘋了嗎?”

狹長的鳳目冷睨著他,直到對方平復下情緒,他才冷漠啟音:“我已經決定要這樣做!”

“……”文子隱的喉節竄動,半晌,他到底什麼都沒有再說。

從八歲那年跟隨著赫連燁,他陪著他出生入死,幾乎將對方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都要寶貴。原以為他們會這樣相依相伴地一直走下去,直到生命的終點。

沒想到赫連燁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他們之間的友情,放棄ek,放棄原本屬於赫連燁的一切。

“你走吧!”赫連燁轉過頭,冷漠的鳳目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憂傷。

文子隱的身體好像被鐵釘釘住了,怎麼都無法移動腳步。良久,他嘶聲喊道:“你可以給她最盛大的婚禮,讓她成為你名正言順的妻子!你可以讓她懷孕,讓她給你生兒育女開枝散葉!也許她會一直恨你,一直虛與委蛇,但是她永遠都屬於你,沒有任何人可以從你的手裡奪走她!等再過十年二十年,她會慢慢地忘掉仇恨,等你們有了很多的孩子,看在孩子們的份上,她會慢慢愛上你!”

“不會的!”跟文子隱的激動恰恰相反,赫連燁的聲音淡漠而冷靜,他的思維也跟他的語氣同樣冷靜:“我們倆是看著她長大的,你也很清楚她那種至死不改的性子!她要恨一個人,會恨到死為止!我不想白髮蒼蒼的時候,被她一刀送終!”

“……”

“還有,”他的目光慢慢轉向窗外。窗外,一弦冷月懸掛在黑沉的夜空,陰雲半遮,如夢似幻,像他此時眼瞳中的柔波。“我很想……很想看到她對我笑,就像對付朝陽那樣溫柔甜蜜的笑!”

“嗯,好漂亮!”欒玥滿意地笑著準備伸手拿過皇冠。

“我幫你戴上!”赫連燁笑著止住她,很認真地幫她戴上髮間。調整了下角度,溫柔地說:“玥,你太適合這枚王冠,你將是它唯一的主人!”

她吃吃地笑著,伸手端過一杯血色的紅酒,捧到他的脣邊,說:“謝謝少爺,我敬你一杯!”

他接過,沒有立即喝,而是沉默了一會兒。

欒玥的心提起,手心冒出冷汗,難道他察覺到什麼?酒裡的藥無色無味,他應該嗅不出來的。

“欒玥,”赫連燁端著那杯酒,終於抬起眼覷向臉色有些灰白的女子。潤澤修長的指撫上她的臉頰,安慰道:“別害怕,我只是在想一個故事,準備講給你聽。”

“哦,”欒玥鬆了口氣,她柔若無骨地依偎進他的懷裡,環住他的健腰,用最甜媚的嗓音說:“你先把酒喝了,慢慢講!”

他薄脣綻起一抹略帶苦澀的笑意,鳳眸微眯,淡淡地道:“這麼迫不及待?”

見他有些惱意,欒玥不禁一個機凌。她當然記得這個男人有多麼的嗜血殘酷,也記得他那些毒辣可怕的手段。當下額頭滲汗,再也不敢多說一句。

“別怕。”他輕輕為她擦去額角的冷汗,緊緊地擁抱著她。“我不會再打你的,永遠再也不會!”

她的心臟依然跳得厲害,敏銳地感覺到今晚的赫連燁似乎有些反常。是不是她太操之過急?可她實在等不下去了!她必須要殺了赫連燁,否則她情願去死!

他一手緊緊抱著她,一手端著那杯血色的紅酒,輕搖水晶杯,瑰麗的鮮紅晃動,酒香四溢。

“玥,我很喜歡喝自家釀製的葡萄酒,因為我媽媽釀的葡萄酒非常好喝,酸酸甜甜,那股味道很讓我著迷!”

“她很美,可是非常的冷漠,對我不親。每當我要她抱我的時候,她都會冷冷的躲開。那時我還小,有時候傷心的哭了,也是爸爸幫我擦去眼淚,她不管的!”

“我和爸爸都很喜歡她,發瘋般地喜歡她,但她不喜歡我們父子!我不知道爸爸對她愛得有多深,我只知道我對她愛得有多深!”

“十一歲那年,媽媽用親手釀製的一罈酒毒死了爸爸,據說那種毒無色無味,融在酒裡完全讓人無法察覺!那天,我們父子倆原本非常高興,因為好久沒看到媽媽那麼熱情過!她打扮得很美,像個新娘!她親手端起那杯毒酒餵我爸爸喝……”

欒玥的身體開始不聽使喚地顫抖起來,她幾乎可以肯定赫連燁已經發覺了她的算計。

“那杯酒很毒,喝下去之後,我爸爸的內臟全部被腐蝕潰爛,他躺在地上痛苦得抽搐成一團……”赫連燁輕拍欒玥的臉頰以示安慰,表示他並沒有要遷怒她的意思,然後繼續道:“我媽媽在旁邊狂笑,她說總算盼到我爸爸死的這一天!”

“……”果然是殘忍變態的媽媽生出變態殘忍的兒子。

“當初是我爸爸用暴力手段拆散了她跟情人,強迫她做了他的妻子。她一直都恨他,也恨我,因為是我是她的恥辱!不過看在我是她親生兒子的份上,她沒有讓我喝毒酒!”

“爸爸死後,她就跟舊情人在一起,很快懷孕生下了一個兒子!有一次我去找她,看到她依偎在那個男人的懷裡,抱著那個剛剛出生的小孩,又親又吻,喜歡得不得了!眼裡的疼愛是我這輩子都沒有在她眼裡看到的!”

“我說想她了,想跟她在一起住幾天,她連正眼都沒有看我,直接讓保鏢趕我走!”

“十六歲那年,我控制了ek,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個毒婦還有她生的孽子和她的情人一起拿來!當著她的面,我把她的情人斬去手足後餵了德國犬!把那個只有四歲的孽種當場摔死丟進垃圾筒,把她關進瘋人院!”

儘管赫連燁一直在拍撫她,可欒玥還是冷汗直流。她不知道怎樣的鐵石心腸才可以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除去他媽媽的情人不說,一個是他同母異父的弟弟,一個是他的親生母親,他竟然……

“我的性子很冷漠,極度仇視女人,覺得她們都是些水性楊花的禍水!我爸爸英雄一世最後栽在了他最愛的女人身上,而且死得那麼慘!沒想到……”他別有深意地露齒一笑,有種陰惻的淒涼,“沒想到有一天我也會步他的後塵!”

欒玥用盡力氣推開他,她死死地瞪著他,一隻手下意識地摸向枕下。枕底藏著一把鋒利的尖刀,是她準備下藥失敗後用來自殺的。

“玥,別害怕!”赫連燁端著那杯酒,絕魅的俊顏平靜無波,他睨著她的眼波很柔,沒有殺意。

她劇烈喘息著,纖手已經握緊了刀柄,不過沒有抽出來。

“我一直沒跟媽媽說,其實我很愛她!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發覺你像她,也很像我!我長得像媽媽,性子也像,你的眼神跟她很像,性子更像……”他似乎有些迷亂,喃喃地道:“玥,其實我們倆是同一種人!”

“我更恨她,恨不得將她剝皮拆骨下油鍋煎熬!不過她是我的媽媽,我不能那麼對她!看到你的時候,我覺得找到了替身,把對她的一腔恨意都發洩到你的身上!”

“你不知道……每次你昏死過去的時候,我都一直盯著你看,眼睛都不捨得眨!有時候我把毫無知覺的你抱在懷裡,很溫柔地親吻你,告訴你我愛你……當然這些你不會知道!”

“有時候我忍不住想,假如我們換一種相遇的時間和地點,換一種開始的模式,我是不是……是不是可以跟付朝陽一樣能得到你真心的微笑和柔情?”他用最迷人的柔柔眸光睨著她,吐出的字柔軟的像羽毛:“自從我見到了你對他的笑容,我就像著了魔一樣,發誓就算拼盡這一生,放棄一切也要得到我想要的!”

“玥,你知道,我赫連燁從來沒有做不到的事情!”他端起酒杯,對她溫柔地哄道:“叫我一聲燁,我就喝了它!”

她突然笑起來,咯咯地媚笑,再到狂笑,笑夠了,她才低聲嬌嗔:“燁,你的故事真動聽!這肯定是編出來的,世上怎麼會有像故事主人公那麼禽獸不如的東西?他應該下地獄!”

“玥,你認真看看我的臉……”他趨近她,絕美的鳳目中有著一絲絲的期盼希翼。“有人說我是這個世上最美的華裔男子,你喜歡嗎?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的臉?”

她怔了怔,他竟然在對她施美男計?握住刀柄的手在顫抖,她幾乎控制不住抽出來,然後在這張最美的臉上刺一個洞!

絕美的鳳目中希翼漸漸消散,化成了一片空濛蒙的虛無,他慘笑無聲。然後,狠狠地將酒杯摔碎在地上!

幾乎與此同時,欒玥抽出了尖刀,閃電般地刺向他的心口。

大手牢牢攥住她纖細的皓腕,他慢慢地說:“別急,就算要我死,死之前我還想再好好跟你享受一下!”

有史以來最激烈的歡愛,他的每次衝刺都深入她的最極處。

“玥,我的王后,我唯一的王后!”他狂熱地親吻著她,撫摸著她秀髮上的王冠,喃喃道:“我想求婚的時候送給你,讓你替我統治ek!沒想到……哪怕我為你奉獻出一切,你還是不會打消恨意!”

“我們都是一樣的人,愛之深恨之切,不死不休!”

“玥,我愛你!”

……

在他最狂亂的時候,她終於拿到了那把遺落的尖刀,用它狠狠地刺進他火熱的胸膛。

“你錯了!”她冰冷的目光盯著滯住狂野動作的他,脣瓣咬出血:“我不是你的王后,我是地獄的冤魂,今晚來索你的命!”

寒刃拔出,血光四濺,濺到她的臉上,她才知道原來魔鬼的血也是熱的……

洗去血汙,換好衣服,欒玥對鏡整理好自己,這時,臥室的房門打開了。

她沒有看進來的人,只是冷漠地對鏡理妝。

“出去!”男子對她命令道。

欒玥這才站起身,對他妖媚一笑:“你捨得讓我出去?難道不想把我扔到這張大**?”

他看著血泊中的赫連燁良久才從齒縫裡迸出一句話:“沒胃口!”

“呵呵,”她笑著應道:“好,我尊貴的文先生,等你有胃口的時候再吃我!”

“滾!以後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文子隱一字一句地告訴她:“ek我可以接掌,至於你,我不感興趣了!”

“唔?為什麼?”欒玥有些奇怪。

“因為我不想有一天落得跟他一樣的下場!”文子隱瞥了眼死去的赫連燁,冷冷地說:“天底下跟他一樣傻的男人絕不會有第二個,連付朝陽也不會這麼傻!欒玥你殺了他永遠都找不到比他愛你更痴狂的男人……”

“我可以走了嗎?”欒玥冷冷地打斷他,既然他對她不感政治體制改革趣,那麼她也沒有必要再惺惺作態,她只想趕緊離開這裡。

“等一下!”他冷聲喊住她,攤開大手,掌心裡有一顆白色的藥丸。“把它吃下去!”

她一驚,後退。

“不是毒藥!”他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蟹)色彩:“這是避孕藥,你不配孕育少爺的孩子!”

二年後的美國。

欒玥尋找了付朝陽整整兩年,她從美國找回到國內,再從國內找回到美國。得到唯一的回答就是,付朝陽已經離開國內來美國尋找她。

無疑,付朝陽在自尋死路。美國是赫連燁的天下,他來美國絕對有死無生!

屍首沒有蹤跡,她找不到付朝陽的屍體,就連將他安葬都成了奢望。

沒辦法,她只好買了塊墓地,給他建了個空冢。

奠拜完畢,她起身的時候,眼前一花。

眾裡尋他千百度,原來伊人就在闌珊處!

那位正低首掃墓地的年輕男子——赫然就是付朝陽!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