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節

第17節


我的美女情劫 冷情首席的小嬌妻 將秀 我的絕色總裁老婆 廢材仙尊太惹火 異界求生筆記 末世到修仙 預言為夫,邪魅老公纏上身 衛國大軍閥 抗日之虎膽威龍

第17節

區的顧祝同接連寫了幾封措詞嚴厲的信,總算得到了解決。 可是,關於新四軍的軍費問題,儘管葉挺不遺餘力地奔走,可謂動用了十八般武藝,方由原來國民黨軍政部預定的6萬元增加到9萬元,雖小有改觀,但離實際需要相差甚遠。 “你呀,這陣子嘴上都磨掉一層皮。”葉挺的愛妻李秀文看著每天回來後疲憊不堪的丈夫,心疼地說,臉上泛起一縷憂慮的雲翳。 “這叫好事多磨,誰叫我立志獻身革命哩。”葉挺坦然一笑。 “恐怕你再找國民黨方面爭取可能性也不會太大了。”李秀文給葉挺沏了杯釅茶,為的是叫他提提精神,緩解一下疲勞。這也是葉挺的習慣。 葉挺感激地接過茶杯,一連呷了幾口,安慰她說:“有志者事竟成,天下的事都是人辦的。我想來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一方面公開向國民黨訴諸困難,一方面抽出身來去廣州和港澳地區找找老朋友籌措些槍支物資,你看如何” “我看是個好主意。” “那我即日出發。” “我與你同行。” “那是自然,夫倡妻隨嘛” “你就是個樂天派,看你都忙成這個樣子了,還有心思開玩笑。”李秀文臉上燦若彩霞。 就這樣,葉挺偕妻子李秀文先到了廣州籌措一些軍用物資,又馬不停蹄地來到香港。 葉挺剛剛到達香港的下榻處,一個高個子的年輕美國人操著半生不熟的中國話,自報家門地稱自己名叫埃德加斯諾,是紐約太陽報和倫敦每日先驅報的特約通訊員,聽說葉挺前不久訪問過延安,見到了**,又到了南京,見到了蔣介石,根據國共兩黨的任命擔任新四軍軍長,特地從廣州趕來採訪他。 “啊,斯諾先生,久仰大名,請坐。”葉挺已經聽說有個名叫斯諾的美國記者到延安採訪後寫了一本紅星照中國的書,轟動了美利堅合眾國,不久改名為中譯本的西行漫記又轟動了延安革命根據地,也在北京、上海、廣州等國民黨統治區傳播。一個外國記者具有如此敏銳的政治觸覺和分析及預見能力,實在難能可貴。所以,儘管葉挺很忙,也很累,還是欣然表示接受他的採訪。 “葉將軍,聽說你在柏林學習工作過,那德語一定講得不錯了” 機敏的斯諾坐下後,見身穿青灰色西裝上衣,黃呢子軍褲,腳上是一雙擦得鋥亮的黑皮鞋的葉挺,手裡拿著他那支據說戳在地上能當坐椅、一按機關抽出來是把鋒利寶劍的手杖,顯得威武而剽悍,先繞開**的話題,以使談話氣氛輕鬆下來。 “斯諾先生的確是位著名記者,連我的家底都翻騰了個過兒。”葉挺微微一笑,“我在軍校學習時,選修的就是德語,在柏林幾年,德語應該說已不是障礙。怎麼,斯諾先生要我用德語回答問題” “不不不,我不過是隨便問問,葉將軍當然是應該使用國語了。”斯諾連忙擺手,心裡話,這個葉挺不僅是個勇猛的戰將,還是個出色的外交家,反映問題非常敏銳。因為接受外國記者採訪,使用本國語言,不僅是個禮儀問題,更重要的是代表著祖國的尊嚴。 “那就請斯諾先生開門見山地提問題吧。”葉挺禮貌地做了“請”的手勢。 “葉將軍,我再請問一句,我是不是你到香港第一個接受採訪的記者”斯諾出於職業習慣又問了一句。 “對。要不剛才我怎麼稱斯諾先生是著名的記者哩,聲名遐邇,果然不凡,你比一般記者更懂得首家新聞的價值。”葉挺又微微一笑,“請喝茶。” “葉將軍,我希望我們的交談開誠佈公。” “放心,斯諾先生,不管你問什麼,我都據實相告。” “請問你在改編新四軍中感到最難的是什麼” “目前,感到最難的是如何儘快保障新四軍官兵擔負起抗日任務。” “你認為,蔣介石先生會把新四軍調防到抗日第一線麼” “新四軍是紅軍游擊隊改編而成的,主要任務是配合正規的革命軍開展游擊戰爭,這不僅是這支部隊的特點決定的,也是蔣委員長希望的。” “現在國民黨南京政府不少機構已轉移到漢口,據說,漢口的和平空氣很濃,你剛從漢口過來,實際情況是怎麼樣的” “現在日本侵略軍不僅已經霸佔了我國東北三省和華北大片地區,最近又攻陷上海,目前正要向南京進攻,在這民族危難的時候,凡是不甘當兒皇帝的政黨和具有民族氣節的中國人,對於侵略者只能是舉起戰刀,以牙還牙。漢口也是中國的國土,那裡的中國人絕大多數也是有民族氣節的中國人。斯諾先生,你不會不知道,不久前,蔣委員長不是正式發表了抗戰到底的講話麼” “那怎麼聽說日方提出和平條件呢” “一來這是鱷魚的眼淚,二來是日本軍國主義的得意忘形。他們以為中國已經成了他們的殖民地,中國人民會俯首帖耳跪在他們腳下甘當亡國奴,這是他們的痴心妄想,是白日做夢” “這麼說,國共兩黨會開闢更堅決更全面的抗戰局面了” “這是必然的,也是毫無疑義的。因為,這是民心所向。我想,無論是誰,也不敢並且也不會逆歷史潮流而動。” “我再冒昧地問一句,你在延安見過**先生,又在南京見過蔣介石先生,你認為這兩個領袖人物哪個偉大”斯諾陡地把提問推到了極至,一時間室內的空氣驟然像撒上了一層乾冰,使人感到從心裡往外冷。 這個問題政治性太強了回答得分寸如何,將事關國共兩黨合作的大問題,也事關新四軍成敗與否的大問題呵 況且,這個嚴肅得再也不能嚴肅的問題又是斯諾突然提出來了。葉挺事先有言,不管斯諾提問什麼,他都據實相告。 葉挺的確沒想到斯諾會猝然提出這樣一個十分**而極端嚴肅的問題,一時不禁暗自吃驚,又不乏緊張,但他思索有頃,坦然答道:“應該講,這兩個領袖人物都偉大。”他說著鄭重地看了斯諾一眼,“斯諾先生,現在是國共合作,共同抗日,共同抗日的領袖不就共同偉大麼,你說呢” “0k”斯諾喜心樂懷地讚賞葉挺回答得絕妙之極。機巧而不偏激,統攬時局又分寸得當,近似直白而含義深刻,既不褻瀆領袖又沒有獻媚之感。 斯諾在以後寫到這次採訪葉挺的經過,對葉挺的評價是:英俊之氣,顯露眉宇。聰明才智蓄於胸間,既是一個能征善戰的軍事家,又是一個具有豐富哲學知識的雄辯家。 然而,倘若說葉挺在接受大鼻子美國著名記者埃德加斯諾採訪時表現出他的政治成熟和機敏過人之處,那麼,葉挺在舌戰蔣介石的“點驗”執行官羅卓英時則顯示出他的一腔正氣了。 當葉挺以“志不可奪”的頑強精神在廣州、香港和澳門籌集新四軍所急需補充的軍費和槍支後,處理完南昌的軍務,便興致勃勃地來到散佈在南方八省閩、浙、粵、贛、湘、鄂、豫、皖的紅軍游擊隊的集結地皖南歙縣巖寺鎮。 這是一股股鐵流的匯聚。 這是一次歷史性的戰略轉變。 這些南方八省的紅軍游擊隊,在貧困的地區和貧困的年代,用落後的武器,憑著一顆“怕死不革命”的膽氣,運用靈活機動的游擊戰術,經歷了長達三年之久與國民黨正規軍浴血奮戰和殊死搏鬥,使氣勢洶洶的國民黨正規軍硬是奈何不了這些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草寇”組成的游擊隊。相反,在這你死我活的三年中,國民黨正規軍或被偷襲,或被騷擾,或整班整排地被殲滅,把國民黨正規軍折騰得惶惶不可終日,如坐鍼氈。 葉挺每到一個紅軍游擊隊的營地,都深入到班排看望這些身體消瘦、面色黧黑的指戰員,從他們的粗糙的大手和愛憎分明的目光中充滿著一種蠻勇,這是一種打不垮、拖不爛的剽悍和頑強。只要對他們經過嚴格而正規的訓練,提高他們的戰術技術素質,他們將如虎添翼,不僅是一個英勇無比。 而今,蔣介石知道南方八省紅軍游擊隊是人多槍少,便來個老譜襲用,故伎重演,要硬性對新四軍進行“點驗”。這種惡毒的強盜手段,實在令人難以忍受。 葉挺今天為了在改編的新四軍將士面前“震”一“震”國民黨“點驗”官們的威風,長一長自己的志氣,刻意穿上佩有中將軍銜的草綠色將軍制服,腰間橫扎斜吊制式絳紫色牛皮武裝帶,腳蹬長筒黑色牛皮馬靴,手拿他那常人少有的奇特而神祕的手杖,威風凜凜,英姿勃發。 “瞧,咱們軍長,北伐名將,這才叫威風八面。” “可不,你瞧他們,一個個胖得像球似的和矮得像武大郎似的,還牛氣什麼” 果然,新四軍軍長葉挺的威凜儀表,給由紅軍游擊隊改編成的新四軍指戰員平添了無限的自尊和榮耀,長了自己的志氣,滅了“點驗”官們的威風。 “點驗”剛一結束,羅卓英“叭叭”地砸動著厚嘴脣,閉著眼搖晃著腦袋:“一個個面黃肌瘦,靠這些人能打仗” “尤青兄,不要看這些昔日的紅軍游擊隊人瘦,但骨頭可是硬的。日本人還沒有領教,你尤青兄給他們打了好幾年的交道,莫非還沒有領教夠”葉挺微笑著拍拍羅卓英的肩膀。 “那是因為這些游擊隊根本不講戰術。” 羅卓英有些惱怒。 “尤青兄,戰場上歷來是以勝敗論英雄,沒有戰術的戰術才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你說對不對”葉挺仍面帶笑意,使羅卓英想大發雷霆也發不起來。 “這些部隊的武器太差你看,你看,那都是些什麼武器,破燒火棍似的”羅卓英脖子上的青筋直暴。 “尤青兄,你不想想,你們十年來是剿來剿去,大耙子摟過小耙子扒,他們是鑽山溝,進密林,住茅舍,吃糠咽菜,能買得起洋槍洋炮麼”葉挺用詼諧的言語,回駁羅卓英無端的挑剔。 “我看這些人只能在日本人刀下白白送命”羅卓英惡狠狠地說了幾句。 “尤青兄,你不會沒有聽說吧,前不久依靠小米加步槍的八路軍,在平型關一舉殲滅日軍精銳部隊坂垣師團第二十一旅團主力部隊三千多人,擊毀軍車一百多輛,繳獲大量武器和軍用品,打出了軍威,打出了國威,激發了中華兒女的抗戰熱情,連旅居海外的華僑都感到無比自豪,紛紛致電致函和寫文章表示祝賀。日本天皇惱怒地斥責華北方面軍司令官岡村寧茨應將這一天定為日本國恥日。”葉挺在說這番話時,頗有些慷慨陳詞,雖然聲音並不很大,但反駁羅卓英對**部隊惡意中傷卻是明顯的。 恰在這時,似乎像是有一個“大腕”導演在策劃一樣,猝然在新四軍隊伍中爆發出山崩地裂般的轟鳴: “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全國武裝的弟兄們,抗戰的一天來到了,抗戰的一天來到了。前面有東北的義勇軍,後面有全國的老百姓,咱們中**隊勇敢前進看準那敵人,把他消滅把他消滅衝啊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殺” 這雄壯的歌聲,氣吞山河,威震環宇。 羅卓英被這驚濤襲岸似的歌聲嚇了一哆嗦,臉色立刻變得煞白。“尤青兄,我們略備薄酒,為諸位點驗官洗塵,請。”葉挺見羅卓英竟是這樣的膽小鬼,心裡雖然鄙夷他,但外表還是顯得很客氣地請他到軍部的小夥房赴宴。 “請,請。”羅卓英咧咧嘴,臉上擠出一絲乾硬的笑紋。 “笑比哭還難看。”葉挺看一眼無比尷尬的羅卓英,心裡來了個酣暢淋漓的歡笑。

第十八章本章字數:5334 最新更新時間:2015040917:26:250

周恩來萬里送葉挺,項英與周恩來碰杯遭尷尬。 春節前夕。 澳門。 葉挺家中。 “希夷,重慶來電報了。”這一日天晴海晏,已是七個孩子母親的李秀文正喜滋滋地叮囑人多備些過年的食品,因為葉挺已經好幾年沒有與兒女們在一起過春節了,不料恰在這時,“丁零零”一陣急促的門鈴響了。門開處,是郵差送來一封加急電報。李秀文一看是由重慶發來的,知道一定有急事,急忙呼喚正在廳堂內讀書的葉挺。 葉挺接過一看,兩條濃眉聳起又落下,落下又聳起,眉宇間一個“川”字形溝壑越積越深。 “希夷,是”懷裡抱著剛剛出生的七子葉正光的李秀文身穿一件鵝黃色帶魚形圖案的織錦緞旗袍,上身穿一件黑色鑲金邊開身薄毛衣,雖面不施黛,倒愈發顯得眉清目秀,端莊秀雅。 “是周恩來和葉劍英同志發來的。”葉挺急忙告訴妻子,免得她不知端的為自己著急。 “是他們叫你去重慶”李秀文進一步問。“是。”葉挺輕輕吁了一口氣,平靜地答。 “你覺得會是什麼問題呢”李秀文仍不放心地問。 “我想是勸我回新四軍去吧。”葉挺這時面部平靜似水,話出口也似微波漣漪。 李秀文聞聽輕輕嘆息一聲:“回新四軍,項英會對你改變態度嗎” “是呀,”葉挺聽完妻子的提問剛剛舒展的眉宇又聚鎖起來,一個“川”字筆道越來越粗渾,“成見太深,項英又剛愎自用,自命不凡,難哪”他說著放下手中的書,取出一支菸,放在嘴上,“吱啦”一聲划著火柴,點著,深深吸了一口,又長長地吐出,一團乳白的煙雲滾滾奔騰,立刻在廳堂內升成一條長長的軌跡,凝思的葉挺臉色深沉,一時間陷入無限痛苦、憂慮、矛盾和期冀的回憶之中。 葉挺自從到新四軍的集結地歙縣巖寺鎮新四軍軍部走馬上任後,懷著一顆久久難以慰平的“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愧悔不已的心情一心想在黨中央和**主席的指示下,把剛剛改編而成的新四軍訓練成威武之師,勝利之師,以此補贖過去由於一時受不得冤屈而意氣用事脫離**到國外飄零的過失。他一方面拿出當年在肇慶訓練**團的那股勁頭,親自制定訓練大綱,深入到訓練場,親自主持操練,親自講授軍事課,使這些過去沒有受過正規訓練的紅軍游擊隊的軍事素質迅速得到提高;他另一方面鑑於新四軍軍事裝備仍然很差的問題,利用他特殊的身份,繼續找他的老同學第三戰區司令長官顧祝同索要槍支彈藥,同時又鑑於國民黨對新四軍的限制策略,抓緊成立戰區醫院和軍械修理所等基本建設,以備戰鬥之需。為此,葉挺可謂殫精竭慮,嘔心瀝血,成果斐然。 但是,在新四軍擔負的戰略任務以及在國共合作的統一戰線中應堅持什麼方針這個根本問題上,葉挺與副軍長項英發生了原則性的重大分歧。而由這個原則性的重大分歧又表現在兩個軍政一把手分工的不可調和性和兩個人性格的格格不入。 黨中央和**主席在不斷髮給中央軍委新四軍分會的電報中明確無誤地指出:新四軍擔負的戰略任務,是在隴海路以南、太湖以北、豫皖邊、皖東北及蘇北等地區,放手發動和組織群眾,建立敵後抗日根據地,**自主地開展敵後游擊戰爭。然而,作為新四軍政委兼副軍長的項英,卻擁護當時任**中央長江局書記王明推行的“一切透過統一戰線”、“一切服從統一戰線”即“一切透過蔣介石”、“一切服從蔣介石”的右傾投降主義路線。 葉挺對項英堅持的錯誤主張,雖給項英提出過,但絲毫無濟於事。 因為,項英是中央軍委新四軍分會的書記,黨中央發給新四軍分會的電報,是“黨內機密”;而葉挺已不是**員,屬“黨外人士”和“統戰物件”。“黨指揮槍”,葉挺作為非黨人士,沒有資格干預“黨內的問題”。 另外,項英此人也非凡夫俗子和無能之輩,也是一個聲名顯赫的人物,也有過輝煌的歷史和驕人的功績。他在1928年黨的第六次代表大會上就當選為政治局委員和,1931年擔任**蘇區中央局代理書記,後來又升任革命軍事委員會主席,當時的地位比**都高。不僅如此,斯大林還單獨接見過項英,親自送給他手槍和鋼筆,成為**領袖人物中享有如此殊榮的第一人。還有,項英在南方浙、閩、贛、鄂等省一些地區堅持三年艱苦卓絕的游擊戰爭,儲存了一部分革命武裝力量,使各游擊隊成為今天最好的抗日軍隊之一,並積累了許多寶貴的開展游擊戰爭的經驗,**中央和**主席在不久前號召全黨要向項英同志學習。 你葉挺是北伐英雄不假,可我項英也是全黨首屈一指的堅持游擊戰爭的英雄。你葉挺的最高職務不過是在“八一南昌起義”時擔任前敵總指揮,可我項英卻擔任過革命軍事委員會主席。今日的新四軍是由南方八省紅軍游擊隊所組成,游擊隊就是打游擊出身,你葉挺從軍校到國民革命軍,知道游擊戰為何物又知道在南方堅持游擊戰是怎麼回事再說,你脫離**到國外逛蕩了十年,這十年正是國內進行艱苦的土地革命戰爭時期,你葉挺瞭解我軍十年來的建軍原則和戰略戰術嗎 自恃自己是游擊戰專家和自命不凡的項英,儘管中央和**再三向他強調“要尊重葉挺的地位和作用”,“軍事指揮叫葉挺來辦”,可具有這樣的思想基礎的他怎麼會任憑葉挺對部隊實施最高指揮權呢 所以,儘管**中央和**主席再三告誡項英要“在新四軍中進行教育,以確定對葉挺的正確關係,葉挺工作問題的解決,將影響新四軍的前途,全國同情對我之態度,關係也極大”,但他卻一直陽奉陰違,我行我素,不以為然。 故而,項英在新四軍中一直以“老子天下第一”自居,在黨內實行“家長制”領導,獨斷專行,個人說了算。葉挺名為軍長,卻被以“黨外人士不能參加中央軍委新四軍分會”為不可越逾的天塹關在門外,那麼對於新四軍的戰略部署和**自主地到敵後開展抗日遊擊戰爭更無發言的機會,自然也就沒有決定權了。 沒有決定權的軍長還談得上什麼對軍隊的指揮失去對部隊指揮權的指揮員豈不成了名副其實的聾子的耳朵和傀儡 還有,葉挺與項英在生活作風和工作作風方面也大相徑庭。葉挺覺得他是國民革命軍的中將軍長,一舉一動就要有軍長的威儀。所以,他平時都是身穿將軍服,腰扎武裝帶,腳蹬長筒馬靴,手戴白手套,走到那裡都拎著他那支精美神奇的手杖,出門以馬代步,經常與新四軍中的老袍澤吃潮州餐,此外,他在視察部隊期間,總帶著他那架德國造的高階照相機,拍照留影、風流倜儻。可是,項英呢,冬天一身游擊隊的土布棉衣,夏天一身土布衣褲,腳上是冬天布棉鞋,夏天扎草鞋,到部隊視察總是強調“官兵一致”、“艱苦奮鬥”。所以,在項英眼裡,葉挺是滿身的國民黨部隊當官的習氣:擺闊,講究吃穿特殊化。 你想,這樣兩個無論是在思想路線上還是在生活作風上反差極大的領導人能有共同語言麼沒有共同語言的人怎麼會不在行動上南轅北轍呢 那麼,導致葉挺下決心離開新四軍出走的根本原因又是什麼呢本來,中央和**主席對新四軍擔負的戰略任務已經多次明示,可頗為自負的項英尾大不掉,遲不執行。後來,經過擔任中央軍委新四軍分會副書記的陳毅等許多黨內高階幹部據理爭辯,項英才不得不同意陳毅領導的第一支隊和張鼎丞領導的第二支隊進軍蘇南,開闢廣闊的敵後抗日根據地,擺脫了國民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