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 四 背叛遊戲 【067】 為何你不肯覺醒

卷 四 背叛遊戲 【067】 為何你不肯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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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四 背叛遊戲 【067】 為何你不肯覺醒

該溫存的時候溫存,該冷戰的時候,冷戰。

第二天晚上家裡果然還是空空如也,楷祭被氣笑,看來懲罰的還不夠,早上一起吃早飯的時候那小東西就沒理自己,一副把自己當空氣的小樣兒讓他牙根癢癢。

但還能怎麼辦,什麼事都有決策和解決的辦法,唯獨對荷言,他除了無可奈何,還是無可奈何。

唐稀陪著老酒蟲一起窩在暖炕頭,外面繁花似錦,老酒蟲一直望著窗外,唐稀沒他老龜入定似的耐心,再次問道:“師傅,那個御噬到底是想要幹嘛?為什麼去找荷言?”

“你一直問一直問,不嫌煩?”

“可你一直沒回答我啊,師傅,說一下會死嗎?”

老酒蟲瞥他一眼,悠悠然道:“我又不是御噬,我怎麼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其實御噬去找荷言,根本就是在老酒蟲的預料之中,但老酒蟲以為,楷祭之所以靠近荷言和荷言有著非同凡響的關係,是因為楷祭想用感情拴住荷言。

——好為他效命。

於是之前楷祭和荷言之間定下的寄主契約,也變成楷祭騙取荷言信任的非常手段。

現如今,正是考驗楷祭所建立的感情線是否牢靠的時候,御噬就算去找荷言怎麼樣,他就這麼突兀的讓荷言去開啟水晶球,荷言怎麼可能會答應?!

而且,威逼利誘是壓根行不通的,開啟那玩意兒必須心甘情願。

所以老酒蟲一點都不擔心,對這個傻徒弟的一再追問,也當成蒼蠅嗡嗡叫。

“可你是我師傅啊,我師傅是什麼人?那是上知,下知地理,中間知空氣的,神一般的存在!師傅,你就告訴人家嘛,嗯~”一把扯住老酒蟲的胳膊,唐稀開始撒嬌。

“去你的,大男人也不嫌肉麻,放心好了,一切,都在王的掌控之中,你去插手,反而會幫倒忙,蹲涼快地兒看好戲就成!”

唐稀懷疑的瞄著他。

“我是你師傅,怎麼會騙你呢?”

“哼,暫且信你一次。”唐稀收回手,面對這麼大的事兒老東西卻這麼淡定,看來是有譜了,那自己還擔心個啥,對了,小美人兒還沒搞定呢……

不敢回到血玉,因為可能會被御噬發覺,卻又不放心荷言一次次去見那個混蛋,楷祭化成一隻蝴蝶,隨著荷言的氣息趕到醫院,貼在病房外的窗子上,房間裡的情景一覽無遺。

但窗子是隔音的,他什麼都聽不見,鬱悶。

只見荷言不知帶了什麼好吃的,扶起御噬親自餵給他吃不說,兩人還有說有笑,甚至還靠得這麼近!可惡可惡!

翅膀呼哧呼哧的狂扇著,可個頭太小,拍在窗子上也沒有聲音。

楷祭繼續瞪著眼睛仔細看著,又見御噬拾起荷言的手握在手心,表情溫柔的能滴出水來,款款說著什麼,荷言竟也沒有反抗?!

怎麼回事,搞什麼……楷祭急的不行,哪會想到自己所看的,和實際上根本大相徑庭。

御噬:“輸了一天的液,手好冰,給我暖暖吧。”說著便去抓荷言的手。

荷言的手,溫軟的,骨節並不突出,卻很纖長,以前手心還有些粗糙,但這些日子沒再出去撿垃圾賺錢,現在反而變滑嫩了些。

都說十指連心,御噬從未去握過一個人的手,感到十分新奇,隱約的心跳透過相貼的肌膚傳來,有種把這個人的全部都握在手心的錯覺。

“真的好冰!”荷言沒有推拒,也不敢亂動,因為御噬的手背上還插著針頭。

楷祭實在看不下去,看房間裡只有兩人,不再隱藏身形,直接現了人形出現在荷言身後。

御噬有些吃驚,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示意荷言看後面。

“阿祭?你怎麼來了?”莫名的有些心虛,荷言下意識的要抽出手,卻被御噬握的更緊。

“放開他。”楷祭不斷散發著冷氣,命令式的口氣不怒自威。

御噬不說話,倒是荷言有些為御噬抱不平:

“他只是手冷,我幫他暖暖,你來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楷祭一把將荷言拉開,揪著御噬的衣領惡狠狠的與他對視:“你裝夠了沒!”

“御噬!”荷言驚呼,原來楷祭太用力,連帶著御噬手背上的針頭也被一下子拉離,方向不對,血管崩裂,血不斷往外淌著。

御噬皺眉,終於開口道:“疼……”

荷言硬是把楷祭推開,站在他面前擋住御噬,怒道:“你鬧夠了沒!現在你馬上給我離開,我不想和你翻臉!”

楷祭冷笑:“演技夠好。怎麼,想讓我離開,好不打擾你們繼續卿卿我我?”

“……”荷言白了他一眼,知道就算再解釋對方也聽不進去。

“他的傷口都是假的,你以為我在騙你?我偏不走!我就是要看看,他能裝到什麼程度!”說著,又要上前去,荷言不客氣的出拳,楷祭沒料到他會和自己動手,險險躲過,被逼的退後一步。

“你、你竟然為了他來打我?!”就算知道荷言根本打不過自己也傷不到自己,但委屈和難過,如潮水般直接將他吞沒。

“你走,不聽話麼?”荷言冷靜許多,眸子裡情緒沉澱,看不出悲喜。

但這樣的荷言,卻是楷祭第一次見的,他餘光看到御噬在背後幸災樂禍的笑,再看看毫不知情的荷言,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好,我走。”

他原來是在用主人的身份壓自己,楷祭落魄轉身,再次化成蝴蝶一個閃身便出現在窗外,撲閃著翅膀飛遠。

現在他們兩個,都需要好好冷卻一下,不然,就真的讓御噬得逞了。

御噬抽出床頭的紙巾擦著血跡,見荷言站著不動眼睛一直看著窗外已經空無一物的無垠黑暗,抱歉道:“看來是他誤會了,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荷言回神,聞言不好意思道:“不關你的事,他只是疑心太重,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

“你很擔心他,對吧?”

“沒、沒有……”不自然的否認著,御噬卻瞭然一笑:“口是心非的傢伙,不如這樣,咱們就來看看,他會去哪,做什麼,一直盯著他,總比什麼都不知道的好。”

御噬左手在虛空中勾勒出一個方形的輪廓,黑幕之後,清晰的映出了楷祭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