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完結】 愛上你最刺激嗎

【完結】 愛上你最刺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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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 愛上你最刺激嗎

黑影用袖子擦擦臉,說話間都帶著濃重的鼻音:“俺……俺本來是個賣橘子的,可俺妹得了重病,家裡沒錢,父母又都不在了,俺就想來z市投奔俺姨,誰知……誰知被她趕了出來,俺身上沒錢,妹妹又快不行了,俺就不想活了……”

他這一擦,倒是藉著眼淚把臉擦的乾淨了些,荷言腦袋裡閃過什麼,他閉上眼睛努力回想,眼前這個人,好面熟!

“我好像……在你那兒買過橘子?”

荷言得到的,是洛初雨的記憶,黑影自然是搖頭,他剛才就認出荷言來了,“你沒買過俺的橘子,是俺給你的,白給的,你還說……還說很甜……你還幫俺認過假錢,你不記得俺了?”

老實人不會說謊,荷言信他,也大概能猜到自己所有的記憶可能不是自己的,他拍拍褲子站起來,順手把黑影也給拉了起來。

“我白吃過你的橘子,算是欠你一個人情,你妹妹在哪?她的病,需要多少錢?”

黑影領著他來到一條偏僻的衚衕裡,衚衕的盡頭有一間拆了一半的房子,他妹妹就躺在裡頭的角落裡,身下是鋪的厚厚的稻草。

小姑娘臉上通紅,嘴脣乾裂,不斷囈語著什麼,荷言伸手一探,很是燙人。

“病了多久?”

“半個月了!我們那裡的郎中也沒診斷出個啥子來,妹妹一直喊頭痛,後來不喊了,也醒不來了。”

荷言嘆口氣,坐在了小姑娘身邊。

他其實也沒錢,在朱哥超市裡賺到的錢就算他省吃儉用到現在也只攢了兩千多,小姑娘的病拖了這麼久,小病也拖成了大病!肯定不會只打針吃藥就能治好。

“你知道,什麼方法來錢最快嗎?”他轉頭問正把自己冰涼的手搭在妹妹額頭上降溫的黑影,這屋子沒窗戶,路上路燈慘淡的光芒隨著冷風滲進些許,黑影眼裡對妹妹的關切和焦急被他看的清清楚楚。

“來錢最快?俺……俺村裡有個暴發戶,是靠養豬發家的,還有一個,是靠著……賭,對,賭錢!他本來是個窮光蛋,可出去沒幾天,就帶回來好多錢!可他們都不肯借給俺……”

荷言目光一斂,賭錢?一個絕佳的地方出現在腦海。

“什麼?去y市?去幹什麼?”

朱哥剪著腳趾甲,頭也不抬的問著。

“去……去看看家人,我老家就是在那邊,快要過年了,不給我個年假?”

去年荷言進超市是在過年之後,想想也的確在理,平時不見他說起家人,還以為他是孤家寡人呢!

“我又不是豬扒皮,哪有這麼苛刻,是給你包個大紅包還是給你打包點東西捎回家?”

“打包點吃的就行,我路上吃。”

朱哥繼續低著頭問道:“還會回來的吧。”

他膝下無子,也沒有老婆,他常說像他這種做盡偷雞摸狗的事兒的人指不定哪天就進局子了,要真說了媳婦兒,到時候丟下她孤兒寡母,那可就成了他害的了。

荷言看得出他眼底的寂寞孤獨,用力點了點頭道:“當然會,跟著你,害我也愛吃豬頭肉了,跟著你才有肉吃嘛,朱哥,你……”

他還沒說完,朱哥就搖了搖頭。

“你不用擔心我,我有的是狐朋狗友,先管好你自己吧,路上小心。”

“嗯,我會的。”

白眉業牡叵露某。一年前被江一零用強硬的手段收購。

原因很簡單,敢把齊恬灌醉酒還準備非禮,不明擺著活得不耐煩了麼?不把他家全部的產業全都收購算是看在齊恬的面子上,不然他江一零刨了他家的祖墳的心都有!

齊恬已經在賭場呆了三天三夜沒回家了,江一零在y市買了套房子,兩人同居,原以為這是性福生活的開始,誰知……

江一零是人面獸心的社會精英人士,他跋扈狂傲誰都不放在眼裡,做事一意孤行往往能打破規則獲得意想不到的成功,偏偏敢惹他的人沒幾個,俗話說得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招引來的狂蜂浪蝶自然也是數不勝數。

可齊恬說過,若他們的事被暴露,那麼你江一零就收拾收拾,有多遠滾多遠吧,或者他收拾收拾,遠走高飛,自此天涯海角老死不相往來!

所以江一零沒東西當擋箭牌,他有試過捏造出一個女朋友來,可從那群女人咬牙切齒的樣子來看,那不存在的女朋友早就被她們大卸八塊無數次了,現在的女人,比對手和敵人都要難以對付。

動作嫻熟的發了第三百零八條簡訊:‘傻瓜,那些女人,我還看不上,我這輩子就認定你了,跟你說了無數遍的三個字不是說著玩的,跟我回家吧,嗯?’

坐在在咖啡廳門口的車裡等著,江一零做什麼都有百分之百的自信,唯獨對這個人,完全束手無策的感覺。

無所謂,他會拿出下半輩子所有的時間來和他耗,耗到死為止!

在監控室裡的小**躺著的齊恬枕著手臂撥弄著手機,看到資訊時難得一笑,到底誰是傻瓜,難道自己那些時候的迴應也是說著玩的?

他才不是氣那些拼命往他身邊靠的女人,他只是氣自己,不能正大光明的站在他的身邊,僅此而已。

不死心的邊望著車窗外發呆邊等回信,車窗上一道熟悉的人影一閃而過。

江一零忙搖下車窗,伸出頭張望一番,沒錯,那正在罵罵咧咧的往裡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荷言!

想起荷言和齊恬曾光著躺一張**的畫面,他麻溜兒的跳下車跟了上去,這次有了把人拐回家的理由了!

荷言罵的不是別人,正是膽敢偷他玉佩的人,本來掛在脖子上好好的,在火車上打了個盹的功夫就不見了。

玉佩不見了,心裡空蕩蕩的,那東西看來對自己很重要,只是不知道是買來的,還是別人贈與的。

隨便尋了相對來說人較少的一桌,荷言坐下,將自己的賭注拿了出來----一千塊錢,對面的人就在脖子裡掏掏摸摸,然後摸出一塊血玉拍在桌子上,囂張道:“喏,小子,看到了沒有,要是你能贏我,這塊玉佩就是你的了!”

他並沒嫌棄荷言的賭注太少,看來是個不識貨的東西。

手觸到骰子蠱,仿若玩過千百遍的感覺如電流貫|穿四肢百骸,荷言看了雕著栩栩如生狼圖騰的血玉一眼,勢在必得的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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