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9】 分不清對手

【119】 分不清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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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分不清對手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快的就算注意到了也不會察覺什麼。

洛初雨恢復成原本笑吟吟的樣子,只是帶了勉強的意味。

荷言以為他是對這種感情有偏見,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會認可和贊同,他轉移話題道:“我也不能一直在這裡叨擾你,不過……”身上一直處於口袋比臉還乾淨的狀態,“算了,我還是走吧。”

在y市混了沒多久,路也完全不熟悉,大不了打聽著路回藍夜,想必大白天桐離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不對,他怕什麼,該怕的人是桐離才對!人不犯我日子好過,人若犯我就別想過。

大拇指捺了鼻頭一下,眼底有了幾分痞子氣。

洛初雨嘴脣抿了抿,這輩子,父母離異他不在乎,父親領過多少女人回家他不在乎,弟弟或頹廢或上進他也不在乎,損友如何損他哪怕說他是草包也無關痛癢。

但此時喉頭梗了很多話,想說卻硬是閉緊了嘴,心裡翻湧著各種情緒,這是在乎的感覺嗎?很糟糕,糟糕的想去抽根菸的手把褲兜裡的硬殼煙盒都捏扁了煙還是沒抽出來。

荷言禮貌笑笑便朝著客廳的大門走去,自己是魯莽了,但這愛又不是什麼髒東西髒話說不得也不能給別人看,走到門口時,他頭也不回道:“我欠洛先生兩個人情,關於第一次對洛先生的不敬我說聲對不起,是我誤會了,以後洛先生若有什麼用得到我的地方儘管說,我叫江荷言,z市人,家裡的地址是z市西街36號,目前在藍夜工作,不過我會回去的,有需要儘管來找。”

說完開啟門,邁著大步走了出去,洛氏的宅子很大,但不復雜,出了客廳門就是院子,正前方就是出入宅子的大門。

洛初雨望著他身影消失的地方,視覺殘影裡殘留的卻是他炯炯有神的目光,敢愛的人總是充滿魅力,他是不是太遜了?

聰明點的人是不會等到他回到z市才去找他讓他還人情,荷言猜著洛先生大概會趁著他在藍夜幹活兒的時候找上門來,他不想欠人什麼,寧可別人欠自己的,這麼想著,心頭安定很多。

臨近中午,陽光些微熾熱,灑在人身上暖洋洋的,這個時節,北方已經下雪了吧,而這裡的溫度卻在大約18~23度左右,早晚涼些,中午穿短袖也不會覺得很冷。

其實在這過冬也不錯,他是個畏冷的人,往常這個時候應該是窩在教室裡昏昏欲睡吧。

啊!上學,腦袋像被榔頭敲了一下,不知道忽然失蹤不上學學校會不會開除他,南暮應該會派人找他的吧,小魔女也許會好心幫他請個長假也說不定……

“嗯,過幾天我會親自過去拿貨的,自己辦事保險嘛,代我向葉老大問好,他還在國外忙嗎,要注意身體啊……”

賊眉鼠眼的男人慢吞吞的開著車行駛在大馬路邊上的人行道上,對著手機點頭哈腰的模樣,眼睛朝前看著路況,正說的歡,一道削瘦的身影緩緩被車超過,他無意回頭一看,該講的話立刻拋到了爪哇國,把手機隨便摁掉塞進口袋就緊急打著方向盤倒退。

他可不想被大鬍子抓回去做補償!像他這種沒姿色的入不了大鬍子法眼的垃圾很有可能被做掉,桐離大概會幸運一些,再怎麼折騰最起碼小命能保住。

人有時候還真得靠臉活。

所以當他看見這幾天廢寢忘食在找的人就在眼前時,可想而知他是多麼喜極而泣恨不得撲上去抱著人狠狠啃兩口。

車退到了荷言身邊,男人想著來個出其不意直接把人勒緊脖子拖進車裡然後打昏,想象是讓他那對鼠眼眯成一條線的,可事實上動手的時候,馬上就要夠到對方之際,對方忽然靈敏的側身一躲,朝著他的面門不客氣的大力揮了一拳!

“哎喲喂……”一個不穩滾下了車,他馬上想爬起來反擊,誰知被人一腳踩在了背部,還沒搞清楚狀況眼前一黑一樣柔軟的物事勒住了他的脖子,力道大的讓他眼前發黑!

荷言蹲下身子,扭過他的臉看了看,是個很眼熟的男人,“你想抓我,為什麼?”

前者是陳述句,男人想狡辯的想法胎死腹中。

“你……你勒的……這麼緊……呼,我……怎麼說……”額頭上的青筋都暴露出來,臉漲得通紅,沒想到這小子力氣這麼大,一隻手還被他碾在腳下,來往的大多是車輛,偶爾有人朝著這邊瞄幾眼,顯然沒出手幫忙的意思。

這個自顧都不暇的年頭,誰會去為一個陌生人停下趕路的腳步呢?

男人大嘆世態炎涼,勒住脖子的衣服鬆了鬆,上頭傳來不帶任何情緒的音調:“這回可以說了。”

男人眼珠子轉了轉:“是……是桐離讓我抓你的,他把你輸給了大鬍子……咳咳,我只是受人所託而已,你還是放了我吧。”

“放了你?”荷言冷笑,“受人所託就是你做壞事為自己開脫的理由?那我這樣,”他反扣住男人胳膊往前一推,男人登時慘叫起來!“也是受人所託,是不是用這個理由就可以為所欲為?”

“不是不是不是……”男人冷汗流了滿臉,想必都會有被人反扣住胳膊摁在背上的經歷吧,警察抓人也常用這個姿勢,因為人最受不了的就是這招,胳膊簡直要掉下來的又痛又麻又酸的感覺!

荷言毫不放鬆的繼續逼問道:“他為什麼要抓我,你們是同夥?”

“我怎麼知道啊……我們才不是同夥!我只是他的一個談不上朋友的朋友而已,偷偷告訴你哦……”他小聲道,“我只是個賣藥的,他是從我這買了藥,順便搭了我的順風車,僅此而已……”

“你不說我還忘了呢,”荷言腳後跟左右晃了晃,“上次你給我下藥,想要什麼樣的‘感謝’?”

從見到荷言的第一面起,男人先是覺得他是好欺負的新人,沒什麼威脅性,之後被人救走也頂多覺得他可能有靠山,被桐離迷|暈扒|光了照相,覺得這小子真是太沒警覺性,活該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