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 七 花前月下 【103】 是我,別怕

卷 七 花前月下 【103】 是我,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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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七 花前月下 【103】 是我,別怕

薄被下的空氣逐漸加熱,肌膚摩擦著肌膚的溫軟又親密無間的感覺美妙無比,楷祭像是享用著最甜美的糕點般,細細品嚐著對方的一切滋味。

下|身相觸摩擦,情|欲像是被點燃般貼著面板燒起來,卻並不讓人感覺到疼痛。

荷言本來就很熱,再來一個人壓著,不更熱才怪,但感覺並不壞,甚至在身上的人做出親暱的動作時,注意力也跟著被轉移走,從而不會覺得沒法忍受了。

不對……身上的人?荷言驀然一驚,拼命睜開眼睛,卻似乎是有誰惡作劇般在他眼前擋著一層磨砂玻璃,看什麼都是模糊的厲害,只有一個大概的影子,但不管是誰,都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他反應過來後的第一時間,就是開始力不從心的推拒,雙手抵在對方肌理分明的結實胸膛往外推,雖說楷祭走了,但這並不代表他就能沒心理障礙的跟一個陌生人滾|床單!

可手腳早就發軟,這一推,越發軟的有胳膊都要抬不起來的感覺,身上的人倒並不介意他這動作,繼續在他身上到處點火。

撫摸著他背部的大手逐漸往下,楷祭下巴靠在他的肩上,耐心的開拓,孰料緊靠著的人忽然低頭,狠狠咬住了他的肩頭!

無論力道是大是小,牙齒的堅硬是毋庸置疑的,措不及防之下,剛準備試探探入的兩根手指直接沒底!

自作自受恐怕就是這樣兒了吧,雖咬了人,自己也不好過,可無論他再怎麼咬,怎麼用軟綿綿的拳頭捶打,身上的人依舊不受分毫影響,他終於忍不住示弱了……

嗓子乾澀,荷言被這麼久的**磨的臉頰平添幾分豔色,眼角沁出滾燙的淚珠,他在欲|望沼澤裡努力掙扎,不讓自己完全陷入連自拔的餘地都沒有,求饒道:“……求求你……放過我,不要……不要了……”

一邊說著,一邊賣力的抓住旁邊的床單往外逃,楷祭頓覺好笑,把人直接攔腰撈回來,更加牢不可破的禁錮在自己懷裡。

“荷言,看看我啊,我是楷祭,我回來了,是我啊,是我,不要怕……”

輕言安撫著,對方卻像是根本聽不到他的聲音般委屈的哭起來,他不想和別人上|床,一點都不想!

荷言發了狠,拼盡全身的力氣摸索著抓住他的後頸,朝著他的喉嚨處咬去!楷祭肩頭已經被咬出斑斑血跡,當脣已經貼近咽喉的那一霎那,荷言陡然頓住動作,臉上紅|潮盡皆褪去,淚水迸濺,疼的不住蜷縮起了身子……

原因無他,在他最專注於咬人的時刻,楷祭已經毫不客氣的闖進他的身體,而且堅定的一寸寸推進,彼此緊密結合,無一絲間隙。

洛初雨當然沒想到自己的離開,造就了房間裡久別重逢的翻雲覆雨,首先,他根本不知道阿祭認識荷言,其次,他也不認為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會喜歡男人。

躺在**翻來覆去滿心煩躁之際,手機響起,他皺眉半撐起身子,從床頭櫃上摸過手機,柔和的暖色燈光下,是一個好久沒聯絡的來電顯示。

“喂?”

“是我,好久沒見了,幫我個忙成麼?”

那頭的男人語氣有些倦怠,有點沒休息好的樣子,洛初雨重新窩回被窩裡,“說吧,什麼忙?”

“找人?”真不愧是他的好友之一,連遭遇都和他差不多,不過他想找的人,已經自動送上門來不必他再繼續撕著花瓣默唸找、不找、找、不找了……

“江一零,你不會……真的對他動情了吧,我當初說的只是玩笑話!”

當初江一零嘴裡的草包,就是洛初雨,兩人生意上有些往來,江一零一開始做黑道買賣的時候,負責接貨以及港口偷|渡運輸的人,就是洛初雨。

那時候洛初雨的父親還沒去世,他和工作狂弟弟根本沒法兒比,也難怪江一零會這麼損他。

那頭的男人嘆口氣,帶了些預設的意味。

洛初雨一隻手摁住額頭,真是敗給他了,眼睛長在腦門上的囂張傢伙也有這麼一天,“好,我知道了,他要是來這邊,我一定盡力給你找到,嗯,好,拜拜~”

荷言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他,好似跟他有深仇大恨的樣子?這點一開始楷祭還莫名其妙,等真的做的時候,這頭傻狼才終於開了竅!

荷言根本不知道自己回來了,而且也差一點荷言就會跟別人滾床單,該不會是……他把自己認成別人了吧!

好啦,他承認這種類似於強x,一直不配合不順從,卻又偏偏耽溺於其中的小模樣讓他的馴服欲不斷膨脹……小小的手忙腳亂之餘,更多的是滿溢心頭的甜蜜。

楷祭嘴角的笑意不斷擴大,底下的動作愈發熱烈,荷言微不足道的反抗換來的是他綿綿密密的吻……疼愛到骨子裡的眼神未曾稍離,老酒蟲做了什麼他都知道,荷言這樣的反應,著實讓他受寵若驚。

他是有想過回來之後荷言會不會有了別人,會不會不理他,會不會怨恨他,這是人之常情,換位思考一下越發覺得懷裡人的珍貴,他這根本就是在為自己,守身如玉啊……

一夜纏情,天亮之後楷祭就要和另一個人換班了,凌晨時候抱著荷言去洗了澡,荷言一直處於神志不太清醒的狀態,也一直沒認出他來,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的好心情。

洛初雨之所以把他一個人放在屋子裡,是他也明白春|藥的解法,不做也沒事兒,這只是道德問題,一夜過去藥效肯定消散的差不多了,洛初雨感嘆自己不是君子那就沒人配得上君子二字了,柳下惠算什麼?能跟他比嗎?

推開門,昨夜溫香軟玉的少年已經坐在床沿,穿戴整齊,眉目沉斂,看見是他時,眼裡閃過一絲驚訝,更多的是疑惑和憤怒。

“你是誰?”

本以為可能是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畢竟是他對自己下的藥,怎麼也沒想到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

洛初雨坦蕩蕩的一笑,“我是把你救回來的人,怎麼,不感激我,還要用這種戒備的語氣質問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