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3章:認祖歸宗

第23章:認祖歸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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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認祖歸宗

一路上問了不少人,才找到眼前這紅牆綠瓦氣派的府院,這順德王乃當今女皇的親妹妹,身份極其高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嘛,瞧這門口兩尊白玉大獅子顯示了這府院的尊貴氣勢。

“呵!果然是有錢人啊!不過皓月你可有一定把握,這病可是半年都沒有治了,要是---”宮千靜沒說完就被柳皓月一個“你等看好了”眼神打斷,他伸手拍了拍門,等待著前來開門人。

“您是-?”聽到拍門聲而來一位中年女僕有些奇怪看著眼前兩人,當她看到宮千靜身後的小金時,眼神有顯的閃過一絲懼怕。

“這位大嬸,我們是來給貴府王妃治病的,在下姓柳,名皓月,不知現在可還需要醫治?”柳皓月衝來人一笑,溫文有禮說著。

“您是大夫啊--快請進,洪管事,洪管事!這位大夫看到告示前來給王妃治病了!”女僕聽到是來治病,立刻忘了先前的懼怕,臉上一片高興,衝著院內一個手拿澆花壺的女人喜笑眉開走去。

那女人大概三十多歲,一臉精幹之氣,秀眉筆挺,一看就是精明老練之人。

“不知大夫出自那家院堂,如若醫好了我家王妃,我等自當把謝金送到府上。”女管事沒有女僕那樣欣喜,只是有禮探問著柳皓月的資歷,她的目光也被小金吸引去,有些不解的望著柳皓月。

“這----”柳皓月不知該如何解說。

“這到不必,柳神醫是雲遊之人,從不在一地久留,你只要把謝金當面給出就好!”宮千靜說不卑不亢,字語中充滿了自信,可不能還沒見到病人到叫人給小瞧了。

“不知柳神醫身後的這狼——”女管事有些為難的問著,這狼身型高大,若是在府裡來回走動,怕是會嚇到不少人。

“請放心,小金它不會傷人的!我可以負責它絕對的安全!”宮千靜開口保證著,還順帶著撫了撫小金的大狼頭,讓它乖乖的。

“但是,如果要給王妃治病,它是不能夠進屋的!”女管事堅持著原則。

“這樣啊,那好吧!請您找一間空房,我可以先把小金寄放在那裡,等治完病,我再帶它出來可好?”宮千靜退讓了,回頭給了小金一個無奈的眼神。

“好吧,那就請神醫隨我到大堂,待我親自稟報順德王!”女管事看看了柳皓月一派淡雅之姿,不像是別有居之心之人,才放心前去領路。

“請神醫稍坐,小人這就去請人!”女管事把他們帶到接待賓客廳堂,命下人奉上茶水,隨後領著宮千靜去安置小金,一會兒,宮千靜返回,見柳皓月仍在大堂等著,不由有些氣憤。好歹皓月也是大夫,不過治病的人都不急了,看病的還急什麼。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腳步聲從門外傳來,一位雍榮華貴絕豔婦人走了進來,秀麗細眉下是一雙精緻水眸,豔美臉上呈現著尊貴之氣,看那容貌,年輕時也必定是位絕色美人,只是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痕跡。

“這位可是柳神醫?”那美婦一雙水眸充滿希望盯著柳皓月。

“王爺過講了,在下只是一雲遊大夫,神醫之名不敢當!”柳皓月向美婦一抱拳回禮道。

“那這位是?”順德王爺看向宮千靜。

“她是在下助手!名叫皖月。”柳皓月簡單介紹了宮千靜身份,宮千靜向她做了個禮,順德王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知貴府王妃患的是那種病?”柳皓月想先了解一下病人病況。

“哎!不瞞神醫,內人自半年前開始心痛,每每發做就如大死一般,身體也日漸消瘦,吃了不知多少付藥都不見好,現如今已是臥床不起了,讓人看了頗為難受!”順德王滿臉心疼表情,說到最後眸中還閃出了淚光,但硬是給逼了回去,沒有在柳皓月面前流淚。

“那能現在去看看他嗎?”柳皓月被順德王爺深情所感動,決定當下就為王妃診治。

“當然,柳神醫請隨我來!”順德王轉身急切帶著柳皓月和宮千靜去了王妃臥宅。

“元卿,這位柳神醫是來幫你看病,你還好吧!”順德王伸手溫柔的扶起臥在軟**男子,為他撫順了長髮,細聲問著。

“解語,不必再找了,我這**子只能這樣了,不要再浪費人家大夫的時間了,還是去為那些仍有機會的人治病才好!”男子低沉如罄聲音讓宮千靜覺得好不親切,不由想起一直在夢中一個人影,那人似是曾經也說過類似話。

順德王不悅的駁回他決絕的話語,伸手撩開垂著紗帳,讓柳皓月前去探脈。

而當柳皓月和宮千靜看到那男子容貌時都不由深吸一口氣,真是絕美男子啊!甚至比宮千靜還要美上幾分,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迴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出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脣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

腦海中,除了這洛神賦,真再找不到半句形容他貼切詞。(某雙:在此借用一下高手形容詞,本人實在才疏學淺,汗啊!)

柳皓月愣了一下,回頭看看同樣是呆愣宮千靜不由一笑,走上前去,為他診脈。

“嗯--王妃確實是心病,但不是身體上,而是精神上,不知王妃為何事憂勞?長時間為之所憂導致心中鬱氣所積,轉變成身體上病像。”

“這-神醫所說是真?”順德王大驚看著懷中男子,美目浮現出深深愧疚。

“元卿啊,難道你還在怨我?這麼多年了,沒想到你還是放不下!”順德王抱緊了懷中男子,淚--無聲落下。

看著這一幕,宮千靜也不由溼了眼眶,差點落了淚。

“皓月,你可有辦法治好這病?”宮千靜是真心想讓這對情人過得幸福,主動開口詢問柳皓月有幾分把握。

“嗯,病,我能治得好,但如若心病不除,只怕好了一時,好不了一世!”柳皓月嘆息了一聲。

“柳神醫儘管醫治,內人心憂我會慢慢勸說的!”順德王擦了擦淚珠,堅定的向柳皓月承諾。

“好吧,我就寫兩付方子,一付為治病,一付為養心,不過這其中草藥多半是少有名貴品,不知這裡能不能買得到!”柳皓月擔這皇城裡沒有自己山谷中稀有的草藥。

“柳神醫請放心,如若買不到,本王自會去皇姐那求來!”

柳皓月寫完方子交給一旁女管事,又分咐了煎藥火候和食藥時間,其間認真態度讓順德王頗為信任。

“皖月,如果你真想王妃快些好起來話,我想向你借一樣東西,它可助王妃藥到病除!”柳皓月看出宮千靜為這順德王妃關心,笑著向她提意。

“嗯?什麼東西?我怎麼不知道自己有這樣的寶物?”宮千靜有奇怪的問著。

“就是你帶在身上的溫玉!它只產在南蠻的火山附近,是極其稀有的玉種,我曾聽師付說過此玉,所以認得,它不僅有助健之用,而且還是調理心脈及心率的寶物!”

“溫玉?你說她身上有溫玉?”誰想到當順德王和王妃聽到這個詞之後,臉色大變,元卿更是一手撐床,支起原本軟弱身子,一臉急切樣子。

“你-剛才說‘溫玉’了對吧!我沒有聽錯,你說了‘溫玉’兩個字!”沒錯,正如柳皓月所說,溫玉是極其稀有的寶物,就算整個鳳凰朝也只有一塊,那是當年南蠻之主進貢給先皇的,後來先皇轉送了當時的三皇女,也就是宮解語,而且讓他們此刻激動的是,這塊玉在無卿生下女兒宮千靜後,就一直帶在女兒的身上,後來女兒落崖,此玉也跟著消失了。

“呃,在下是說了溫玉兩字,有何不對嗎?”柳皓月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一臉不解。

“不---,能不能--讓我看看,求你,讓我看一眼就好!”元卿想確認他所說的溫玉是不是原本配帶在女兒身上的那塊,因為當初生下女兒時,宮解語大喜,命人在此玉石上刻了愛女兩字,字型是宮解語親筆給提的。

望著順德王妃那急切的模樣,宮千靜依他之言,從領口內掏出那塊一直配帶在身的溫玉,解了下來,遞給了元卿。

“這鏈子?這鏈子是——”元卿在還沒看到玉有沒有字時,便緊抓著掛在玉石之上的銀鏈,痛哭了出來。

“這是小女的遺物,請問!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從哪裡得到這塊玉的?”宮解語問話的當中,雖然有些激動。

宮千靜雖不明原由,但還具實回答了。

“什麼?你說你失憶之後,這玉就一直帶在身上,是原本就有的嗎?”手突然被順德王抓住,宮千靜不知該如何面對此時激動不已的順德王。

“我——我可以看一下你的臉嗎?”晶瑩的淚順已然流下,宮千靜有些嚇到的呆愣了一下,但還是拿下了臉上的面紗。

“阿!”當看到宮千靜臉時而混身頓時顫抖不已的元卿,面上浮現出激動表情,使得原本略帶蒼白麵色映出了一片紅暈。

順德王爺也激動一手掩口,美眸中寫滿了不敢置信奇怪光澤。

他們難道以前見過我?與我有仇?為何見我時像見到鬼一樣激動。宮千靜心裡泛著嘀咕,水眸望向兩人,想從他們身上看出些什麼。

“解語--解語---是靜兒回來了嗎?你快打我一下,告訴我這不是在做夢---快----”元卿此時已進入有些瘋狂的境界,喘著氣,緊拉著順德王爺衣袖渾身抖個不停。

他知道,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女孩就是自己的女兒,唯一的女兒,多少次,他在夢中與女兒相會,看著她慢慢的長大,但當醒來時,一切只是一場空夢,久而久之,他便不願醒來,每日只盼著與女兒在夢中相會,這張臉是夢中那個會叫他爹爹人的容貌啊!

而順德王也一臉呆滯望著宮千靜,大顆大顆淚珠順流而下,她已無所感覺,滿腦中只有宮千靜那張美絕塵寰臉。

宮千靜與柳皓月對看了一眼,兩人都是無解。

“是靜兒----這是靜兒,我靜兒-----”元卿一臉梨花帶淚美眸深深看著宮千靜,猛得一翻身,跌下了床,一把抱住了嚇呆宮千靜,失聲痛哭,但不久便由於太過激動而暈了過去,臨閉眼還緊抓著宮千靜的衣襬死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