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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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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一

他的聲音還有一點慵懶的沙啞,十分性感。

楊若離害羞得立刻矇頭,把被子拉到頭頂不敢見人。

秦風展似乎感受到了,低低地笑,把她壓到身子底下,讓她感受他的晨起,親著她說:“以後不要對我凶了,老婆!”

楊若離還覺得十分害羞,以前還很潑辣的,可是現在她完全不敢面對秦風展啊,現在藏在被子底下和他肌膚相親她都覺得怪怪的,可是又不排斥那種感覺,羞答答的簡直不像是自己啊,

楊若離低低地反抗:“你別壓著我呀!”

秦風展還是笑,啄著她的臉,大掌在她身上**了一陣,曖昧地說:“為什麼還害羞,不是都已經看過了嗎?”

楊若離抗議:“你不要再說這種話了!”她覺得很猥/瑣很邪惡,不想聽。

秦風展笑笑,又親又摸了一陣,以自己堅硬的那裡抵著她的下面,楊若離想起昨天晚上的痛和歡愉,顫抖著聲音說:“秦風展……你別……別弄了,我……我還有點疼。”

秦風展只是摩摩擦擦解渴了一下,又狠狠地吻她一陣,終於放手了,低聲說:“要不是看在你初經人事,我肯定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你。”

然後他又抱著她溫存一下,終於先起來了。秦風展**著去洗/漱,他果然是裸/露狂,在自己家裡就當沒人一樣光這身子走來走去,還好劉嫂在樓下不怎麼上來,不然都無語死了。

等秦風展開始穿衣服,楊若離還是躺著**,但是睜著一雙眼睛偷瞄他。秦風展回頭說:“看什麼呢,是不是覺得我身材十分不錯。”

“神經病!”楊若離還是呈口舌之快。

秦風展彎起手臂展示一下自己的肌肉,指著凸起說:“看,我可是經常鍛鍊的。”

楊若離噗地笑了一下,覺得他有時候真的很童真,但不知道是故意討好她才裝的還是真的有這麼一面,真的沒想到啊,冷酷的秦風展也會這樣?

她說:“你怎麼不學健美先生把整套動作都做一遍?”

沒想到秦風展真的停止穿衣,不顧正穿得不倫不類的時候開始學健美先生左右炫耀肌肉,逗得楊若離沒忍住哈哈大笑。

秦風展看她笑得這麼開心,忽然走上來,咬著她的耳朵說了一句話,楊若離刷地就臉紅了,把他打出去,“你快走吧,你不是要上班嗎,快走了!”

秦風展沒有介意,低下頭搜尋她的脣又溼/吻了一陣,難捨難分,就走了。

秦風展剛才在楊若離耳邊說:“我這麼強壯,不用上/床,把你壓到牆上也能幹。”

真的好下流也好無恥!楊若離有時候真的不明白男人的腦子裡都在想什麼,或者說秦風展的腦子裡在想什麼,光天化日居然能說出這麼無恥地話來。

但是細想昨晚的事情,她原本以為她會很討厭,但是沒有排斥,為什麼呢?她自己有點想不明白。

楊若離起床出門,雖然感覺雙腿間怪怪的,但還好能正常走路,昨晚秦風展沒有把她壓榨得很慘,她就去上課,今天是最後一次課了,以後都沒有課了,都要自己做論。

其實之前也沒怎麼有課,就是斷斷續續隔幾天老師召集一下吩咐一點事情,她整體還是比較閒,不過要做畢業設計也是挺麻煩的。再加上前一段時間她家裡出各種事,忙忙亂亂一頭糟也沒空理上學的事情,就擱淺了不少進度需要追趕。

放學以後,李月彤像解放了一樣把課本扔到高出又接住說:“媽的,終於畢業了,嗚呼~,終於不用再上課了,姐姐馬上就要研究生畢業了,為了這本憑不容易啊,十年寒窗苦讀,差點沒白了少年頭~”她一般說著還一邊配合一點戲劇動作。

“行了,你別在這裡縐縐的了,酸不酸?”楊若離取笑,“而且還沒有畢業呢就說自己畢業了。”

“怕什麼,不就還有個畢設嗎,你覺得咱們兩的聰明才智,這個還不能搞定啊?”

“唉,提到這個就煩,前段時間一直忙著,家裡亂七八糟的,這才想起來還有一篇外論沒發表。”

他們這種學校這種專業的研究生都要求都很高,學生畢業之前要在指定的權威期刊上發表足夠的論篇數,包括中多少篇,外多少篇,楊若離就差了這麼一篇英語的。論這東西好寫,她們學習也刻苦,肚子裡有料,但是要寫出有建樹的東西讓人家權威期刊選錄發表可有點難度。楊若離不覺得她能容易寫出讓人眼前一亮,然後立馬採取的東西,,而且還得全英寫,現在時間可緊迫了。

“怕什麼,找我搞定,我幫你!別忘了,姐的英語可是頂呱呱!”李月彤拍怕胸脯保證。

“都給你寫了我還學啥呀,算了,以前也沒靠過你,現在就在畢業前最後時刻了,也不能靠你!”

李月彤呵呵兩聲:“小妞,有骨氣啊!”她盯了楊若離一陣,忽然發現了什麼東西,就使勁靠過去看,而且還眯著眼好像要看清楚。

楊若離縮著脖子說:“你幹什麼呢?”

李月彤賊兮兮地笑:“你你你你你……好傢伙,這是什麼!”她猛然指了她的鎖骨的地方。

其實楊若離今天特地穿了一件有領子的襯衫,已經把脖子藏了一些了,可是最上頭一顆釦子是開著的,還是能看到裡面的東西。

楊若離陡然一見李月彤指過來,心虛了,就攏了攏衣襟說:“你幹什麼呢?”

李月彤挑開她的手,特地指著她鎖骨旁邊的一塊紅腫說:“別說我沒看到啊,也別說我啥都不懂啊,老實回答,這是怎麼回事?”

楊若離知道藏不了,就又臉紅了,支支吾吾地說:“沒什麼呀,就是被蚊子咬了一下……”

“被蚊子咬了一下?”李月彤還是咄咄逼人,曖昧地笑說,“秦風展家裡那麼豪宅,哪裡有蚊子,還是說那隻蚊子其實就叫做秦風展?”

“你……月彤別那我開玩笑了!”楊若離恨恨地甩手快步走上前去。

李月彤追上來,“你怕什麼咯,這種事情又沒什麼大不了,而且你們都結婚了,我高中畢業,暑假跟何進那個人渣出去玩,第一次做的時候當天晚上都打電話告訴你,你看我多愛你,對你毫無隱瞞,你咋就不能對我坦誠?”

楊若離心想不能和東北妞比直率啊,李月彤真是火爆,幾年前李月彤打電話告訴她的時候都把她嚇了一跳,那時候李月彤才剛剛十八歲,剛剛成年啊。不過她應該慶幸李月彤沒有太早偷嚐禁果嗎,好歹等到十八歲以後。這麼一想著,楊若離嘴角一抽說:“不能跟你比!”

李月彤還是笑嘻嘻:“秦風展怎麼樣啊?沒有苦逼男人的那些問題吧,不過我看他精力這麼旺盛應該不會有!”

“你……stop!現在禁止討論這個話題!”楊若離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李月彤就哈哈大笑,又邪惡地補了句:“好好享受吧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楊若離都覺得羞死人了,她這個朋友又讓她長見識了,還好只有她跟李月彤獨處啊,要是住在集體女生宿舍,李月彤都不知道毒害多少人!

兩個閨蜜正說曖昧話,老盧忽然開車慢慢跟上,直至停下來,搖下車窗探出頭來說:“再說什麼呢,兩位美女?”

李月彤都嚇了一跳,因為老盧出現得實在太幽靈,她忍不住跳腳:“靠,你出現的時候能不能先打個報告,萬一我們說到什麼你不能聽的怎麼辦?”

楊若離覺得有點惡寒,她們剛剛的確說到不能聽的,老盧就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了,著實嚇她們一跳。她現在終於理解李月彤為什麼老說老盧三八了,嗯,有些時候的確比女人還雞婆,也的確比較三八。

老盧委屈地說:“我這不是開車嗎,而且我已經打招呼了。”

“哪有人打招呼就上來說你們在說什麼的,活像偷聽的!”李月彤罵。

老盧嬉皮笑臉:“不過,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呢,至於這麼不能聽嗎?”

“在聊女人的身材,男人的那東西,什麼男人容易早xie,什麼男人容易yangwei,什麼男人那東西細,什麼男人那東西粗你要聽嗎?”

於是,楊若離只看到從她們眼前路過的兩個剛打籃球回來的本科部的小男生“o”地張大嘴巴看著李月彤這個奇怪的女人,還有跟在她們後面的小情侶本來正低頭親暱的,聽聞這句話抬頭看了李月彤一眼,快速轉到另一條道走了。連老盧都嚇慘了,瞪大眼睛一副很萌的樣子看著李月彤。

也許大夥兒都在想,這個女人是誰啊,太口無遮攔太威武霸氣了吧,光天化日而且在學校附近,對著一個男人就說這種話,還很大聲,路人都聽見了。看這個女人,身材面板臉蛋也不錯稱得上白富美啊,怎麼說話這麼粗魯?

感受到眾人的注目,楊若離微微擋住臉快步走上前去,把戰場留給老盧也李月彤。她真想對路人說:“我不認識這個女人,真的不認識這個女人啊!”

李月彤丟擲一顆子彈把老盧震撼了以後,快步上來追楊若離:“是吧,我就說他很三八。”

“嗯,然後你很男人,剛好相配!”楊若離非常中肯地評價。

然後李月彤就跳了:“靠,還把我和他湊一塊兒,怎麼這麼執著啊!”

老盧老委屈地開車跟上來了,又繼續隔著窗戶說:“女魔頭你要不要斯一點啊?”

“關你啥事啊?”

“嘿,這事關係可大了,咱們城市要講明、樹新風,尤其是你這種名牌大學時的名牌研究生,就更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了不是?咱們以前跟人家下社群搞慰問還經常跟人家宣傳要講明,明包括xx明,xx明,xx明和不能講粗話,尤其是女孩子,會教壞小孩子的。而且你不知道這個八榮八恥啊……”

楊若離真是要服了老盧了,太能扯了,果然是跟著國家走的根正苗紅的娃,理論那是一套一套的,楊若離覺得再不攔著他就得講到抗美援朝、然後新中國成立,什麼新社會主義和諧道路了,而且李月彤已經開始翻白眼了,再講下去她要口吐白沫暈倒,於是她好人做到底,對老盧說:“停,現在停止你的黨課時間,你對咱們說這些咱們聽不懂,留著回去對宋銘衍說去吧!也許他跟你會是知音。”

“二少才不是我知音呢,二少才不喜歡這一套,二少的爸還差不多,我跟二少的爸最聊得來了!”

楊若離和李月彤對視一眼,深深點頭,不說話但勝似再說:他們看出來了。

老盧還是非常廢話,囉哩囉嗦:“若離你還記得二少啊,看來不錯啊,對二少沒有這麼討厭嘛……”

於是楊若離又再一次準備暴走了,她再一次明白李月彤為什麼嫌棄老盧了,的確很煩,很囉嗦,很三八,很愛八卦,除了形態特徵和說話語氣不像女人,那話嘮和三八的程度的確比女人還比女人!

楊若離說:“老盧,我雖然還是很討厭宋銘衍嘛,但是我還不得不好心地跟你說,你為什麼明明是高富帥,形象卻高大上不去呢,因為你實在是太囉嗦了!”

“哎,這話怎麼講?”老盧不服。

李月彤高興地牽著楊若離地手臂用力點頭肯定:“嗯,非常對,說得非常準,我贊同!”然後兩個妞就瀟灑地走了,剩下老盧還在後面一點一點地追車。

其實他們不知道,他們這一幕正落入一個人眼裡,那個人站在背後很遠的地方,狠狠吸著煙,扔到地上踩滅說:“讓你們這麼幸福,很快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