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46-走心還是走腎

146-走心還是走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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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走心還是走腎

面對著身上這隻貪婪的捕獵者,我突然想起了昨天我剛來時的那個對我凶狠異常的花花來,想不到只有一天的工夫,她對我的態度竟然會發生三百六十度的轉變,這簡直太讓人意外了。

雖然突然想到可可我心裡還是會升起一層負罪感來,但此時此刻早已經意亂情迷不能自拔了。

花花的身材很差,是真的很差,就跟從小餓著了沒發育好一樣,但除了身材之外其他任何方面都超越於常人,無論是長相、聲音還是現在的狂野。

我沒有動,任由她殘忍捕食著我,甚至咬我抓我,完全像是隻剛剛出籠的猛獸物件秀色可餐的獵物一樣。

而就在這時,一道光柱突然毫無預警地從窗外射了進來,直直地射在了花花光滑細膩的後背上,把整張床映照著亮如白晝。

我心裡“咯噔”一聲,瞬間慌了神,花花也已經嚇得趕緊趴在我身上蒙上了被子,然而一切都晚了。

媽的,楊主任果然又回來殺了個回馬槍?

我忍不住罵了一聲,隨後照的**的光柱移了開,一張清秀的臉龐從光亮後面縣露了出來……

可,可可……

她直挺挺立在窗外,面無表情的眨了下眼,我懷裡抱著花花徹底慌了,想趕緊衝過去跟她解釋,但心頭一熱之後最終沒有動。

解釋?我他媽怎麼解釋?花花又沒逼我,我這不完全都是自願的嗎?

然而,立在窗外的可可也沒有說話,就一直站在那裡盯著**的我,許久。

突然,我聽到“嘩啦”一聲,似乎是塑膠袋響的聲音,果然緊接著可可提起的手裡露出了一包零食來,她把手電筒放在牆臺上之後,開始一言不發地抓起塑膠袋裡的一包包零食來,開始順著視窗外面的鐵柵欄往宿舍裡塞,連塞了幾袋之後突然朝著我笑了一下說:“川子,我怕下晚自習時給你買的東西你不愛吃,就又給你買了點別的,剛才楊主任到處查宿我沒敢過來,才剛剛給你帶過來,你不怪我吧?”

我……

說完了話,她又繼續往裡面塞吃的,十幾包各種零食順著視窗塞進來之後又從包裡掏出了一塊疊得整整齊齊的毯子來,也順著鐵欄杆的縫隙塞了進來,又笑著說:“昨天我都忘了,今天才想起來一號樓長期見不到陽光,太陰暗潮溼了,所以中午趁午休時到縣城幫你買了塊毛毯,你墊在褥子上,免得潮。”

說完話,那張毯子也已經順著視窗掉了下來,可可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別的,但嘴張開話卻最終沒有說出來,轉身就走,我這才猛地緩過神來,趕緊衝到了視窗用手扒著鐵欄杆說:“可可,你等等,你聽我……”

“別說話!”

可可突然叫了一聲,我心裡一震,剛要說出口的另外半句話立刻又硬憋了回去。

可可,哭了。

“對不起,川子對不起,明天再說好嗎?我,我現在不想聽……”

說完話,她走得更快了,而我愣在床邊也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

這時可可突然又停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徐徐回過頭來說:“川子,其實我一直有件事我想告訴你,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間說。”

“什,什麼?”我怯怯地問。

“你還記得我說我發現你和殷瑩瑩發生了關係的那個晚上吧?”

我點了下頭,往事歷歷在目。

可可突然又哽咽了兩聲說:“川子,其實那天我說的話都是騙你的,我,我喜歡的東西,從來都不想跟任何人分享……”

話音沒落,她已經調頭跑出了老遠,我在叫她時她已經完全聽不到了。

我愣在視窗,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尤其望著腳邊滿地的零食和那張散落在地上的毛毯,心裡就跟正被一根根針刺扎一樣難受,而這時斜坐在**用被子蓋著身體的花花突然在我身後冷笑了起來:“女朋友生氣了啊?都怪你,如果早做完不就什麼都沒事了,呵,現在壞了吧?”

這種時候了她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我滿心的愧疚和悔恨一瞬之間又一次化作了滿腔的怒火,轉身衝到**一把就把她按了住,惡狠狠地說:“都怪你,你他媽為什麼讓我上你的床?你他媽為什麼要勾引我?”

“勾引你的不是我……”

花花笑了。

“是你自己的心魔……”

我愣住了。

她冷笑了一下,又接著說:“其實這也不怪你,畢竟所有的男人都是管不住自己的身體的,你們啊,天生就是這種賤東西而已,永遠都是自負的以為自己是情聖,永遠都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從來不會滿足,都說自己最瞭解自己,為什麼明明瞭解自己需要什麼,卻不誠實面對呢?”

這時,花花竟然伸手再一次摟住了我的腰,又笑著說:“難道直到現在你還不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嗎?是精神的滿足還是身體的滿足?如果是要精神的滿足又為什麼禁不住我的勾引;如果是要身體的滿足就不要東窗事發了就怪這個怪那個,路是你自己選的也是你自己走的,呵呵,你他媽怪誰?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才對吧?”

花花的話簡直讓我無言以對,枕頭旁邊的手機螢幕光還亮著,我藉著光芒望向花花,她臉上的表情貪婪而又冷漠。

她簡直是個魔鬼,一個能洞穿人心的魔鬼。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她簡直比這兩天一直糾纏著我的那層恐懼還要更加的可怕。

而花花卻突然又伸出了兩根手指頭來,繼續笑著說:“既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幹嘛不順水推舟看清楚自己呢?你現在又有兩個新的選擇,走心,或者走腎。”

說話時花花突然用腿纏住了我的腰,身體輕輕抬起,又笑了:“先對你坦白我的選擇吧,我只想和你走腎,因為這是我身體的需要我阻止不了,這一點我看得比你更清楚,想的也比你更誠實;而你也是,你壓在我的身上不也只是自己身體的趨勢嗎?我們才認識,喜歡和愛根本談不上,但你同樣有了反應,何不誠實面對呢?川子,心,還是腎?”

“我……”

“嘿嘿,誠實一點吧,走心還是走腎,這個問題如果放下你的自負和虛偽來想的話,答案其實一目瞭然,心只有一顆,而腎有兩個,哪個划算?”

她把被子從自己的身上掀了下去,微微閉上了眼,嘴角不經意間流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來:“男人都是這樣,連二龍也不例外,這也是我一直不想接受他的理由,我曾經一直試圖佔據你們的心,結果總是到了付出一切之後才發現,呵呵,到頭來你們只用我來滿足自己的腎。川子,想走腎嗎?想的話就別掖著藏著,來,上我……”

我猶豫了,面對花花突然說出口的一長串的長篇大論,我似乎聽懂了,又似乎完全聽不懂。

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來,從她叫我鑽進自己的被窩開始,現在看來與其說是在勾引我,倒不如說是在教育我;與其說是教育我,又更像是在故意陷害我……

我發現這個看起來跟我年紀相仿的女孩兒心裡就像是藏著一隻無比邪惡的千年魔鬼一樣,陰狠毒辣、成熟老練,語氣中、眼神中卻又總是透著一股令人捉摸不透的悲傷,她到底有著一段怎樣的過去?

看我久久不說話,花花又笑著問:“怎麼,還沒有決定好嗎?川子,到底走心還是走腎?選你愛的可可,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