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6 我的每一次都只有你

106 我的每一次都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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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我的每一次都只有你

危情烈愛 情挑惡魔上司 106.我的每一次都只有你

言小純純網純的。

世間荒唐之事千千萬,而這迷情草,就是其中的一樁。

在這世間,幾乎沒有多少人知道這種花的存在,更別提見到過它了,然而,懂得的人卻曉得,這花,是情花,隱含著劇毒,滲情蝕骨的那一種毒……

迷情草,若是在它還沒開花之前將其匯入水中的話,能夠直接又迅速的釋放出藥汁,就像是茶葉一般,使水瞬間轉換成了茶水。

這種直接泡出來的茶水,是一種毒,欲毒。

喝了之後會使人如同被喂服了**一般,慾火焚身;通常情況下,女子服用之後,都會理智全失,這輩子,怕是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和男人**,如同**一般,沒日沒夜的需要男人;而男子,在服用了這些茶水之後的一天內,若是沒有和女人結合,將會直接血管爆裂、七竅流血而亡,若是結合了,則會沒事了……

而最關鍵的是,這種欲毒,若是男子服用之後和女子結合了的話,那麼,這種毒,將會經由精液傳輸到女人的體內,那毒,自然而然也就轉移到女人的身上去了,至於女人如何解毒,又是另一樁玄妙之事了。

至於司擎堯,他並非直接被喂服下了迷情草泡製的藥水,他體內所貯存,而是一種以迷情草為主要原料研製而成的蠱毒,從他十歲那年開始,一直伴隨至今……

這蠱,和迷情草泡製的水效果不一樣,不同於水的直接,相反,是慢性的,剛開始的幾年,司擎堯還並沒有多大的感覺,可是越接近成年時分,疼痛則越發的突顯了出來。

尤其是,當他有很自然的生理需要的時候,最最明顯……

那疼,蝕骨而鑽心,猶如有千千萬萬只蟻蟲在爬、在啃、在咬,渾身的血液,也猶如被點燃了一般,滾燙炙熱,燒灼著他的全身!!!

而這種疼,在他成年之後,則在每一次的月圓之夜,都會自然而然的發作,無論他是否有需要,是否想,並且,一年,疼過一年。

解藥,也不是沒有,就是純真的處女……

然而,一旦司擎堯真的去找個女人解毒了的話,那麼,這潛藏的蠱,就會被引發了出來,後果,只有兩種。

而這兩種後果,司擎堯都不樂意,因此,年復一年的硬扛著,這過程,極端的痛苦,最受折磨的,就是司擎堯的意志力了,他若是稍稍有絲動搖的話,都會前功盡棄的。

而關於這一點,司擎堯並沒有告知於安凝,有些事情,他更希望她不知道的好。

每到月圓之時,司擎堯都會隱匿在暗處,某個極其隱蔽的地方,某個,只有他一個人的地方,孤單,而又疼痛……

可惜,他再防,終究是逃不過命運的安排,他死都想不到,安凝竟然會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在他最最脆弱的時刻。

情毒一發作,鼻尖聞到女人香,就會越發的猛烈,儼然會猶如陷入了癲狂狀態,理智頓失,神智不清,憑著的,只有那股熊烈的慾望!

這也就是為什麼昨晚司擎堯會這般的折騰安凝了,他自責,他心疼,卻終是無奈,因為,這種心魂的迷失,連他自己都掌控不住。

其實,若非自願,他又如何會捨得去傷害到安凝呢?

張了張嘴,對於剛聽到的,安凝一時之間難以消化,怎、怎麼會有這樣子的事情呢?

“是不是嚇到你了?”

伸出手,輕輕捏了捏安凝的臉蛋,司擎堯略含關心的瞅著她,語氣之中,頗有些無奈的意味……

瞧,他才只不過是說了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她就已經被嚇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剛剛還粉嫩的臉色也蒼白了幾分,若是他把所有的一切,一字不漏的跟她解釋一遍,她會不會被嚇的,離自己遠遠的?

搖了搖頭,收起眼底的驚愕,安凝輕聲的回答著,這不是敷衍,也不是安慰,她其實真的不是害怕了,只是這事情,太讓她震驚了,她絕對需要點時間來消化。

“那,我都不是處女了,你怎麼還沒事?”

垂著眼眸,抓了抓手中的筷子,思考了片刻,安凝將心底的疑惑問了出來。

“因為你的第一次是屬於我的,所以沒事。”

抿了抿脣,司擎堯言簡意賅的解釋著,其實,真相哪有這麼的簡單呢?算了,還是不跟她說太多的好,免得嚇到了她,而且,他也不想要給她任何的負擔。

什麼叫第一次是屬於他的?說的好像她除了把第一次給了他之外,後面還有過別的男人似的!

這臭男人,不會真的懷疑過她什麼吧?!

想到這裡,安凝的杏眸猛然一瞪。

“我的每一次都只有你,不許隨便給我扣罪名!”

鼓著雙頰,安凝氣嘟嘟的,一貫清柔的嗓音有點高,幾乎是低吼出聲的。

“傻樣。”

沒有料到安凝竟然會這樣子低吼出聲,微一怔愣,司擎堯剛剛一直淡漠的脣角悄然抿起了一道弧線,這女人,腦子裡裝的東西果然和別人不一樣,連這都能誤會了?

“除了上次,咳,被刺激的說了點渾話之外,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這一點的。”

抬起拳頭,放在嘴邊假意的咳嗽聲,司擎堯有些不自在的解釋了起來,提起上一次的口不擇言,他還是會有些不好意思的,畢竟說的確實是過分了,那麼難聽,她肯定會委屈的。

“知道就好……”

嗔了司擎堯一眼,安凝低低的哼著,還算是有點良心,知道上次說的是渾話!

低著頭,安凝表現的還算正常,然而,她的心底,其實是有點苦澀的。

她剛剛最想問的,其實是--司擎堯,你是不是每一次月圓之夜都會要女人?

好想問,安凝真的好想問,可是又不敢,不是害怕司擎堯會生氣,而是,對於某個答案,她還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去承受,她害怕聽到某個會讓她心碎的答案……

畢竟,像他這樣子的男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估計有千千萬萬個女人擠破了頭的想要去做他的解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