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第一卷:如果·愛(遇到她,是他今生的劫難)_049逃不出他的手心

正文第一卷:如果·愛(遇到她,是他今生的劫難)_049逃不出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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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卷:如果·愛(遇到她,是他今生的劫難)_049逃不出他的手心

下一刻,上官非池將她推進汽車,也坐進來,汽車向天鵝湖別墅奔去。

車上,鬱可燃只覺得挨著一座冰山。

他的表情和身體都沒有溫度。

他們沒有說話。

真想象不出,這不短的一段路,怎麼在沉默中熬過來的。

他始終不看她,眼睛看向窗外。

流雲慘淡,風聲低嗚。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轉過臉,“西北貿易集團大樓的圖紙,是你和你的搭檔一起偷走的。兩個小時前,那棟樓毀了。”

鬱可燃一時不知道如何反應。

他說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或者反問句。

他已經知道了一切。

可是他的表情,並沒有一點氣惱,或者想把她撕碎的憤怒。

“鬱可燃,我該拿你怎麼辦?”他凝眉看她,眼睛裡,閃過一絲迷茫。

然後,他繼續看向窗外。

車剛停下,鬱可燃便用最快速度推開車門,遠處,紅紙鳶與華東區的軍警發生爭執,雖然紙鳶七歲便練得一身好功夫,還是被推倒在地。

紅紙鳶脾氣火爆,但是在關鍵時刻總是很冷靜。

冷冷看了眼四周包圍的密不透風的軍警,再看了看幾重人山之外焦急眨眼的鬱可燃。她坐在地上,一臉的淡然,不再反抗。

上官非池一臉漠然。伸手,手下遞過來一把黑色勃朗寧工藝手qiang,他接過,睨了一眼鬱可燃,一步一步走向紅紙鳶。

鬱可燃看到他僵硬的背影和強盛的戾氣,便知道他要對紅紙鳶做什麼。

上前一步,跟上他。

“放了她。”可燃聽到自己聲音在絲絲髮抖,“我求你了。一切都朝我來。是我指使她……”

“別以為會饒過你!”上官非池頭也不回,側臉極冷,一伸手,鉗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到他懷裡,摟著她的肩膀繼續走向紅紙鳶。

鬱可燃只覺得,被他鉗住走,像一個小丑。

終於,他停下來,在離紅紙鳶較遠的地方站定。

強迫她,跟他一起,用最冰冷的態度,旁觀一場殘酷的審訊。

紅衣的美麗女孩被綁在鐵架上。周圍一群凶神惡煞的男人。

“交代你的身份。”黑衣制服的軍警也不知道是警署的人在審問紅紙鳶。

紅紙鳶一個字不說,低垂著眼,似乎對外面的一切都不在乎。

啪,一個耳光打在她臉上。

可燃雙目瞪圓,雙拳緊握。而上官非馳依舊一派漠然。

很快,手掌,鞭子,都成為收拾這個女人的利器。

鬱可燃幾次想衝過去抱住紅紙鳶,可是上官非池狠狠鉗住她,她掙脫不得。

最後,她索性不掙脫。

如果不計後果地救她,他一定會讓紅紙鳶死的更快。

不知道過了多久,“十七少,這女人一個字兒都蹦不出來。”丁羽跑過來,對上官非池彙報。

上官非池眉峰微凜,每次他出現這個表情,丁羽便知道他不願意在此多待。

丁羽忙道:“我這就叫人把她處理了。反正已經摸清她的底細。”

上官非池終於低頭,看了一眼鬱可燃,鬱可燃也熱切地看著他,希冀他能對紅紙鳶網開一面。可是他的眼神太冷,冷的她不敢再繼續看下去。

終於,他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去!只要你一槍殺了她,斷了跟唐家的關係,我就原諒你。”

伸手,遞過手qiang。

他的手戴著白色狐皮手套,那麼幹淨的顏色,一如他的外表,可是……

心卻是黑的。

鬱可燃終於知道他的狠辣。

抬眼瞪向他:“我很久不用手qiang。”

他的眉骨陡然壓低,臉色冷凝似乎要凍傷周圍所有的人。

他身上,竟然也有這樣足以震盪空氣的威勢。

“好。”他淡淡道,轉頭對丁羽擺了個手勢。

丁羽大步走向刑場,大聲吩咐:“把這個女人拉到情報科地下室,割面,棄四環。”

什麼?

鬱可燃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凍住了。

活活把臉皮從臉上拔下來,這種殘酷的刑罰早已經在世界上絕跡。沒想到上官世家還儲存著這樣的惡行。

太令人髮指。

紅紙鳶低垂的美

豔眼睛倏然睜開,看向鬱可燃,眼神有一刻的驚恐,很快恢復靜寂。

然後,她伸手做刀狀,在自己脖子上劃過。

鬱可燃知道,她在暗示她,殺了她。

鬱可燃顫抖著手,搶過上官非池手裡的槍,悽豔一笑:“上官非池,相必,你已經知道我的底細了吧?”

上官非池眼底一片平靜,透露著強大的意志:“你是什麼底細,我已經無所謂。現在,我只要你殺了那個女人。”

“好!如你所願。”鬱可燃開啟保險,慢慢走向紅紙鳶,槍口對準她的太陽穴。

紅紙鳶深深地看了一眼鬱可燃,然後慢慢閉上眼睛。脣角卻勾起一抹笑容,用輕的只有鬱可燃能聽清楚的聲音說道:“我只跟你相處三年,其實……你在我心裡,遠沒有唐家重要。”她閉著眼睛,笑的淡然:“告訴唐北臣,我也愛著她……”

砰!

一聲沉悶的槍響,紅紙鳶頭一歪,血液流成了河。

鬱可燃用極慢的速度垂下握著手qiang的手,緩緩轉過身,看向上官非池。

“我發誓,”鬱可燃詭異地露出了一個笑容,那笑容極豔,像是撕裂的夕陽。她慢慢道:“一切都攤牌了。我選擇跟你走。非池,我為你付出了這麼多,你高興麼?”

上官非池眼睛亮了起來。

可是倏然又悄然熄滅。

他揚起下巴,眸子裡閃過一抹不信。

“你能為我去死麼?”他淡淡地問,態度極其不認真,又恢復了他不羈傲然的樣子,脣角上揚,略顯譏誚。

鬱可燃冷然瞧著他,眼尾繾綣著一抹憂傷。

眼睛注視著他,一瞬不瞬。

時間似乎就此定格。

他的眼神終於出現了一絲退縮。

不願再與她執著的眼神對視,他垂下眼,可是突然,只聽周圍一聲驚呼。

他猛抬起眼,可是來不及阻止了,鬱可燃已經飛速奔到水潭,跳進了冰冷的深水裡。

他搶到岸邊,單膝跪下,冷冷怒喝:“給我出來,你搞什麼鬼!”

可是水面平靜,連那圈圈的漣漪都消失了。

上官非池的臉,終於焦急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