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瑞士冰咖啡(中)——————

——————瑞士冰咖啡(中)——————


都市搬運工 宿命 心機 狗一樣的江湖 面首三千 戰天魔神 黑暗中的你 我的時空穿梭手機 末世圖騰 驚濤駭浪

——————瑞士冰咖啡(中)——————

可能是子律掐在她腰上太用力了,也可能只是猛然被驚嚇,從高處俯視的暈眩感讓舒極度不適。她並不是子律想的那樣反抗或求饒,望著他的眼睛,臉上閃過迷惑,手已經抬起來抱著頭,卻又頹然的放下,拆開的線繩落在地上,整個人撐不住,下一秒便倒在他肩上。

全然交付的重量,一絲不動癱軟無力,突來的情形把子律嚇懵了。也不責問了,托起舒的頭慌慌張張往沙發邊跑。

“……怎麼了?”

把她在沙發上放平,高領的毛衣根本不能緩和呼吸的閉塞,他又起身去找水,拿浸溼的冰紙巾壓在她額頭上,大手沾了冷水抹在她臉上頸上。

“怎麼了!”

“舒!小乖!小乖!”

他很少用這樣的稱呼,五年裡叫過的次數屈指可數,以往他總給她些奇怪的稱謂,滿足床第間的種種習好,因為她一概排斥,到後來他也很少叫,就配合她的沉默。如今急紅了眼,不顧一切就叫了起來。

舒其實並沒有昏過去,暈厥也只是很短的一瞬間,沒躺平意識已經清明起來。早晨爭執一下本來習慣了,存了氣,又突然被他一舉,只覺得天旋地轉,他的臉在眼前一閃過,就只剩下一片空白。

脣上被按的穴位隱隱的疼,他又餵過來水,什麼冷的東西她都喝不下去,手擋在面前,勉強撥出口氣,“不……”

聽見她說話,子律總算鬆了氣,又去換熱水。回來時舒已經睜開眼,用一隻手擋著光,瞳仁幽黑,焦點慢慢遊移在某個地方,最後才停在他臉上。

他不希望爭執,也不敢爭執,只覺得心疼。抓住她的手貼在臉上,指尖都是涼的。自責的厲害,也不敢亂說話,托起身子餵了水,再不折騰她,就扶著躺回去,在沙發邊等她慢慢恢復。

“好點嗎?哪不舒服?”

子律不停跟她說話,摸她的手,她的腳,確定她是完好的。舒臉色本來很差,蒼白得厲害,沒力氣回握他,一動不動躺著。本來很埋怨,看他急成這樣,也不怨了。

“頭暈。”

她說話聲音很小,脣白的只剩下一條線,就喃喃吐出兩個音節,握緊他的手又閉上了眼睛。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小乖?小乖!”

子律問了很多問題,舒都沒有反應,最後被他吵得不得休息,才又睜開無奈的擺擺頭。

子律脫了大衣蓋住她橫抱起來,黑著臉帶她回屠岸谷。

她軟得直不起身子,靠到他身上都沒力氣圈著,在工作間裡半躺在他身上,細細長長的指甲在手臂上留下了一排痕跡。

“我錯了。”他屬於明知故犯型,每次都會認錯,爭執起來照舊折騰人。舒閉目養神,想著他的種種表現,每聽他說一句話就又在他手背上使勁掐一下。

“掐吧,使勁掐,我錯了。好點沒?”他還是折騰她了,把盤得嚴密的髮髻拆開,又換了鬆快暖和的毛衣,還強迫她喝了一杯糖水,才讓她躺回去。

一番折騰下來,連氣帶累,舒只覺得骨子裡都酸了,也顧不上和他治氣,抓著他的手掐著掐著,就迷迷糊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