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黃隱的豔遇 1、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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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黃隱的豔遇 1、尤物
黃隱這次參加區普法辦組織的短期培訓班只有三天,選在了遠離市區的郊縣賓館,有兩夜住宿。各部門總共有二百多人與會,在區政府門口集合,備有四輛大轎子車專門接送。普法辦的通知寫著讓分管局長和主管科長參加,據辦公室主任哈小全講,王大正毫不猶豫地就把通知批給了黃隱和主管科長老劉。老局長單治調走後,新局長王大正到任,非常倚重黃隱、哈小全這些業務骨幹,仍然把黃隱放在局長助理的位置上,讓他繼續主抓法制工作,原來黃隱的其他分工由新來的副局長吳雙分管。這雖然讓黃隱有幾分欣慰,但仍然有些酸溜溜的。副局長冷薇、吳雙都比較年輕,比自己大不了幾歲,一時半時又提不了正職,自己得“助”到何時啊!這王大正太會來事,還承認我這個局長助理,無非是繼續用這塊骨頭,讓我替他賣把子力氣啊。自己一個準副局長,幹著副局長的活,名不正言不順,說來真是無奈,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培訓班上,那些他認識的人和認識他的人,都稱呼他黃局,這讓他頗為受用,很增加了他的自信。他無論是在討論、課間休息,還是和大家一起吃飯時,他都妙語如珠,詼諧幽默,談笑風生,很吸引了一批弟兄。這些**都是經濟執法部門的精英,年齡比黃隱小些,他們平日就有來往,但很難像這樣大家湊到一起,呆它三天。他們顯得十分親熱,對黃隱尊敬有加。他們上課時,坐一塊;休息時,一起打牌;吃飯時,坐一桌。同去的老劉科長也非常知趣,從不和這些年輕人湊熱鬧,弟兄們來找黃隱打牌,他自己就躲出去,到那些自己認識的老同志屋裡閒聊。
那是在開班的頭天晚宴上,黃隱不知什麼時候一位漂亮的女士悄然坐在了自己的身邊,她和一位哥兒們揮揮手,隨意地打了個招呼。黃隱知道她叫葉晴,他們當天下午曾在一個組討論。她香氣襲人,黑髮披肩,穿著一身黑色的秋裝衣裙,面板白皙,黑亮的眸子流波似水。她是這次培訓班上幾個比較漂亮的女士之一,也是黃隱目光追逐的目標之一。來了一位漂亮的女士,一桌子的人立刻熱鬧起來,大家似乎都很健談起來,聲音都提高了八度。黃隱此時倒屏聲斂氣沒了話。
葉晴對大家談話的內容似乎並不感興趣,她偏過頭來,對黃隱輕聲地說了句:今天下午討論,黃局出口成章,見解獨到,真是讓人佩服。
黃隱聽葉晴一說倒有些不好意思。你別逗了,我是瞎說一通。請問你是??????他假裝不認識她。
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大夥在討論的時候,不是都做了自我介紹?我是××局的葉晴。她沉了一下,聽你說也是南京大學畢業的?你肯定是學兄了。我九二年畢業。
我八七年畢業。黃隱心想,我比她大五歲。她天生麗質,三十多歲的人竟像二十多歲的,真是一個尤物。
這時候,服務員們開始像走馬燈似的為各桌布菜,整個大廳人聲鼎沸。黃隱他們一桌子人熱熱鬧鬧地碰杯喝起酒來。葉晴用一小杯酒勸一桌子的人喝了很多酒,弟兄們格外激動,都喝得紅頭漲臉,黃隱也放開了量,已經有了幾分朦朧的醉意。
他藉著酒勁給葉晴看手相,葉晴的手指纖細。一桌子人都凝神聽黃隱說什麼,他們知道黃隱鑽研過這方面的學問,比較服他。掌秀指尖,肯定是上大學了,這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家根基不算厚,全靠你自己奮鬥。你父親不是不在了就是遠離了你們。你生的是兒子。
葉晴頻頻點頭。說得真準,你真是神了,再看看別的。
男觀鼻子女觀眼,你五官裡眼睛最好,主三十至四十歲有好運。看你感情線,你這一輩子至少有三個男人……幫你。
大家嗷地叫起來。葉晴一張白皙的臉變成了緋紅,她放下手,瞪著一雙美目,衝著黃隱嗔叫,你胡說!
信不信由你。人的命天造定,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何強求。當然,我們是辯證唯物主義者,不應完全相信這些東西。有些東西可能無法改變。有些東西,我們透過主觀努力,透過拼搏奮鬥,不是不能改變。我們能上大學,誰說不是透過十年寒窗苦、艱苦奮鬥的結果?
葉晴凝神細聽著。弟兄們隨聲附和著。讓黃隱很是受用。我瞎說,你可別信。我們去唱歌跳舞吧,既然培訓班安排了,我們不去不合適。
葉晴說:不瞞你說,我這個人笨得很,不會跳,不會唱。
怎麼可能呢?這麼漂亮個人兒,天生跳舞唱歌的坯子,我來教你。他拉著葉晴走在前面,弟兄們也跟著進了舞廳。
第一支曲子是慢三,他們一上場,黃隱就明白了,葉晴說不會跳舞純粹是謙虛,她不僅會跳,而且舞姿優美標準,還會好多花樣。黃隱輕握著她溫熱的玉手,輕撫著她纖細的腰肢,感受著她香甜的氣息,她步履輕盈,目光含情脈脈。一曲終了,一曲又來,他們一曲曲跳著,旁若無人,把那些哥們兒扔在一邊,他們兩人都陶醉了。黃隱沉浸在這莫可名狀的愉快中,他感到有一種久別重逢的東西悄然來臨了。華爾茲,他們拼命旋轉著,旋轉著,轉著……他們終於累了,但他們彼此笑對著,像一對熱戀的情人,舞步慢下來了,隨著曲子結束,他們依依不捨地停下來。
他們坐下來休息,但仍然抑制不住剛才的興奮,一邊喘息著,一邊說笑著,葉晴端起桌上的茶遞給黃隱,她坐在黃隱的對面,昏暗中,她用一雙白皙的纖手掠了一下披肩長髮。前幾年只顧著學外語,拿二學歷,拼命給自己加分;這幾年,光顧了養兒子,照顧家,根本和這外面精彩的世界不搭界,感覺著自己已經落後,跟不上趟了。
怎麼說話這麼老氣橫秋的。舞姿這麼優美,你有什麼跟不上趟的?
跳舞算什麼,我主要是指官場這套東西,我簡直就是個局外人。我觀察學兄在官場很有一番歷練,有很深的造詣。
造詣倒沒有多深,“造旨”倒還有些。黃隱的話逗得葉晴格格地笑起來。如果你需要這方面的學問,我可以毫無保留,讓我來幫你好了。這是他由衷的心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