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94 秀恩愛算了我啥也沒說

94 秀恩愛算了我啥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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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秀恩愛算了我啥也沒說

94秀恩愛……算了我啥也沒說

送走顧子琛之後,家裡只剩下顧安成和夏梓欣兩人,儘管兩個人常常會單獨相處,但從夏梓欣醒後,她對顧安成的態度鬆動些後,每每獨處,兩人的感覺有些彆扭妲。

為了讓夏梓欣能更快更好的痊癒,她大多時間是在**度過的,即便要走路,出門有輪椅,家裡由顧安成公主抱移動。

這些夏梓欣都可以勉強接受,但上廁所和洗澡變成了最大的問題。

顧安成堅持要幫她,但夏梓欣比他更堅決的拒絕了。

她說,顧安成,你再變著法子玩性/***/擾那一套,我就讓顧小白接我去聖安療養院。

看著她通紅的雙頰,顧安成完敗,因為哪也沒有家裡,更能讓他為所欲為。

晚上,顧安成從浴室裡的把夏梓欣抱出來,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沐浴*味,情不自禁地嘴角上彎。

躺在**,夏梓欣看著自己打了石膏的右腿微微發怔。

顧安成不知從哪裡學來的一套,非要在她的石膏上寫字,每天一句關心祝福的話,但剛剛她擦身體的時候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句“我們在一起,好不好?”的話。

想到這裡,她嘴角一揚,側眸,見他正在一旁看著,下意識地,她臉紅了。

“想什麼呢?”見狀,他爬上了床,坐在她身側,一手隨意地搭在她肩膀上窀。

夏梓欣飛快的搖頭,她才不會半點心事給他。

顧安成也不著急,就這麼安靜地待著,直到夏梓欣趕人。

“我困了。”她暗示。

“那睡吧。”他裝無知,替她放好枕頭,扶著她躺下後,他賴著不走。

夏梓欣輕咳,衝他擠了擠眼。

顧安成殷勤地問:“你眼睛進灰了?”

她一頭黑線,乾脆翻了個白眼。

“來,我幫你吹吹。”他雅痞一笑,一手扶住她的臉,一手搭在她眼邊,臉越靠越近。

她咬牙,齒縫裡硬生生擠出乾巴巴的三個字:“顧安成。”

“在。”立馬,顧安成的手縮了回去,他單手撐著頭,側身看她,目光溫柔,嘴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

他這樣脈脈地看著她,夏梓欣臉紅到耳根下,她很小聲地說:“你快回去睡。”

“我不走。”顧安成耍賴,乾脆趴到她身側,腦袋靠在她肩窩上,一手搭在她肚子上,他咬著她的耳朵:“你說過,不讓我走。”

夏梓欣沒了轍,輕推了他一把:“睡到那邊去。”

快速蓋好兩人的被子,顧安成賊笑著把胳膊伸到她脖子下,順理擠掉了她的枕頭。

“胳膊會麻。”她出聲提醒。

“我喜歡麻麻的感覺。”他笑,語氣誇張:“像觸電一樣。”

夏梓欣好氣又好笑,和他開起了玩笑:“你擔心觸電身亡。”

“我已經被你電暈了。”顧安成又耍起了無賴,側過身輕輕壓住她。

昏黃的燈光下,他黑亮的眸子像是璀璨的星,一閃一閃,明晃晃的,晃得她眼睛疼。

閉眼,她脣上一溼。

他像貪食的貓兒,舌尖在她櫻脣上打轉,然後一點點吃進嘴裡。

夏梓欣覺得癢,笑著躲他,躲不過,就雙手扶住他的臉。

“不要鬧。”淺笑,她呼吸的熱氣噴灑在他臉上,兩人的距離如此之近。

“三十的男人追求心愛的女人,是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顧安成輕語,脣忍不住一遍遍啄向她的小嘴。

纏/綿的吻後,夏梓欣輕喘著氣,嘴邊一抹明媚的笑:“我們都老了。”

“不會,對我而言,你是最適合我的嫩草。”放肆一笑,顧安成垂下頭,在她肩膀上輕咬了一口,再抬起頭的時候,他回味無窮地舔/舔/嘴角:“味道不錯。”

夏梓欣再次被他逗笑。

不再多進一步,顧安成躺她旁邊的位置,側著身瞧她。

適當的保持距離,會讓她更舒服,這是這幾天顧安成總結出來的經驗。

“你現在在想什麼?”她側過頭看他。

因為打了石膏的原因,最近夏梓欣只能平躺著,顧安成擔心她脖子會不舒服,索性撐起上身,這樣一來,他低頭她抬頭,兩人四目相對,一抹淺笑蕩/漾在兩人嘴角。

“在想——”顧安成不自然地揉了揉鼻子,輕笑:“那晚在樹枝上找到你的那一幕。”

直到過去半個月,顧安成才敢提起那天的事情。

夏梓欣眸光一暗,根據她提供給警方的口供,陸遙應該為這次的事故負主要責任,但因為陸震庭託了關係,所以陸家對工程車上的人做出一大筆賠償後,這件事就不了了之。

至於她和陸遙之間的恩怨,因為陸遙失去了出事前的記憶,證據不足的情況下,單憑夏梓欣一人的說法,根本就奈何不了陸遙。

“那天……”夏梓欣抿了抿脣,下意識握住顧安成的手,從事情發生之後,她這還是第一次主動傾訴,“陸遙在路上攔了我,他說,如果我不上車,會去找琛仔。”

她的手越握越緊,顧安成知道她緊張,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遞給她一個眼神。

“我很怕,上了車,陸遙像變了個人,他說得話也很奇怪。”摸摸額頭,夏梓欣低聲道:“我偷偷撥了電/話,我也不知道這會不會有效,但他很快發現了,並且把我的手機扔了出去,他開始說些下/流的話,他對我……”

她說的這些,顧安成在警局的筆錄上見過,現在親耳聽她說,他心裡憋著的那團火越燒越烈。

“他對我……動手手腳。”咬了下脣,她繼續說下去:“我掙扎,他來撕扯我的衣服,我想逃,可我打不開門,車上的空間就那麼點,我不停躲,他卻越靠越近,完全貼了過來。”

“別怕,以後不管你去哪,我都跟著你。”反握住她的手,捏了捏,顧安成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她笑了笑,指尖在他手背上摩挲著。

“後來,我聽到了鳴笛聲,看見那輛工程車從坡道上衝了下來,我提醒過陸遙,可他想著了魔似的,整個人都變得瘋狂。”一想到那天的陸遙,夏梓欣心有餘悸,“情急之下,我想扶住方向盤,之後的事情就像不受控制似的——”

深呼吸,看著顧安成擔憂的眼神,她搖頭示意她沒事:“我聽到車門安全鎖解鎖的聲音,然後我被陸遙一把推開,他猛打方向盤,我撞在車門上,手不知道按到了什麼,然後眼前一亮一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聽完她的敘述,顧安成也想通了整件事,正如柳雙雙和他的猜想一樣,一切都是巧合。

或者說,是上天安排了這場巧合,讓夏梓欣能活下來。

而陸遙闖下的禍,因為有陸震庭出面解決,所以他沒有為自己做過的錯事負上一點責任。

可是,這不代表顧安成會放了他。

陸遙是個心理有缺陷的人,但他精神上是正常的,甚至,顧安成認為他在做每件事情之前,都已經考慮到後果。

所以,無論陸遙是否真的失去那段關於車禍的記憶,或者已經忘記了夏梓欣,顧安成都認為,他要為夏梓欣的受傷付出代價。

夏梓欣側了側身子,一手搭在顧安成的腰間,指尖捏緊了他的衣服。

“其實,落在樹上後,我有醒過來。”在他懷裡蹭了蹭,她仰頭看他,這個角度,顧安成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我聽到救護車的聲音,我很大聲地叫,但沒人聽得到我的聲音。”

“是不是很害怕?”摸著她的頭髮,他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又親。

“怕。”她很老實,但很快她又搖了搖頭,微微一笑,顧安成和彭少楓在路邊爭執時,她聽到了他的聲音,他說,她是他老婆。

那一刻,她覺得,就算是在黑暗裡,就算身體一陣陣疼痛,但她什麼都不怕了,因為在這世上有一個人一定會找到她。

他疑惑地看著她,她笑,卻不解釋。

“你們來找我的時候,我聽到你們在叫我的名字,可我當時很疼,發不出聲音。”她平靜地敘說,事實上,當時她連動一動的力氣也沒有。

在聽到救護車的聲音越來越遠時,她有被拋下的絕望,她的情緒前所未有的低落,以前的種種全部湧現,險些讓她精神崩潰。

顧安成一行人尋找她的時候,她已經被疼痛和精神折磨得沒了力氣,所以,明知道他們找了很久,但她卻無法給予明示。

“幸好,我們找到了你。”如果那時候放棄了,或許他們再也無法相見。

她埋在他懷中,悶聲悶氣地說:“我知道,你會找到我。”

“當然,你是我老婆。”顧安成的神情中多了幾分得意。

夏梓欣難得沒有否認這一點,只是一個勁地傻笑。

見她這副招人疼的樣子,顧安成捏了捏她的小臉:“可你一點都不體諒我,睡了那麼久,害我那麼擔心。”

“我也不知道自己會睡那麼久,夢見了好多人和事,總覺得自己在黑色和灰色中晃盪。”現在想起當時的夢境,夏梓欣還有點後怕,“後來我聽到了你說話,剛開始我聽得並不清楚,漸漸的,越來越清楚,但我好像只聽得到你一個人說話。”

眼珠一轉,顧安成想起她醒來後的反應,臉一點點湊近,嘴角帶著一抹意味深明的笑:“那你是聽到我說要離開,才醒過來的?”

“死抓著人不放,趁我病了就想逃?”她撅著嘴,在他腰間掐了一把,“哼,我才不會便宜你,所以就醒了。”

她嘴硬,可眼中明晃晃的笑意,騙不了顧安成。

“我們在一起,好不好?”他試探性地問她,脣輕輕碰了碰她的脣。

伸手,她又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嗔道:“你親都親了,還想跑?”

“我是負責任的人。”他正色,不出三秒,他覥著臉,脣瓣輕磨她的小臉,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播/種之後我會更負責的,要不要試試?”

知道他話裡邪/惡的含義,她臉紅到脖子根。

“顧安成,你混蛋!”她罵,撩/起被子擋住羞紅的臉。

好半天等不到他的動靜,她悄悄拉下被子一角,打算偷偷看他一眼,誰知他正嘴角噙笑盯著她瞧。

夏梓欣又氣又羞,眼看著又要用被子矇頭,顧安成眼疾手快,鑽進被子裡,兩手纏在她腰間,稍稍用力,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

她甚至能感覺得到他凸出的部分,夏梓欣舌頭打結:“你、你不會,真的要……”

“會。”他故意蹭了蹭她的腿,嘴角一揚,張嘴含住她的耳垂,低笑道:“但不是今晚。”

她腿腳不便,這個時候要了她,他擔心他的狂/野,會讓她再受傷。

“等你好了。”他的手摸向她受傷的右腿,親了親她的嘴,顧安成無比認真地說:“也等你心裡真正能接受我的那一天。”

他相信,那一天不會太遠。

盛世風華大樓頂層,彭少楓正帶著顧安成參觀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是一早就備下的,但最近根據顧安成的要求,做了些改動。

“早知道夏梓欣可以影響你這麼深,我應該早點把她找出來。”看到顧安成為夏梓欣所做的一切,彭少楓感慨,他這個盛世風華的董事長,總算要在公眾前露面了。

顧安成面帶微笑,不反駁也不應答。

彭少楓摸了摸額頭,詫異的看著顧安成:“夏梓欣究竟給你喝了什麼迷/魂湯,你今天竟然這麼乖順!”

顧安成斜眼看過去,嘴角一勾,淺淺笑開。

彭少楓的寒毛一瞬間全站了起來,他一邊拍著胸口一邊往後跳了兩步,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說:“顧大少,趕緊收走你這sao氣十足的笑,我無名小卒一枚,受不住。”

“他不是在對你笑。”一道清冷的聲音在彭少楓身後響起。

彭少楓一回頭,就看見門口夏梓欣坐在電動輪椅上,看他的時候,嘴邊多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

心裡咯噔一聲,彭少楓暗呼要糟。

下一瞬,夏梓欣已經操作著電動輪椅朝顧安成的方向駛過去,路過彭少楓的時候,輪椅的輪子在他腳背上碾過。

慘叫一聲,彭少楓單腿蹦躂了很久,她速度快得他根本閃不開,好不容易不疼了,彭少楓幽幽抱怨:“夏梓欣,你這算不算超速駕駛?”

“需要再來一次測下速度嗎?”夏梓欣歪著腦袋,一臉的天真無邪。

心知是那句“迷.魂湯”招來苦果,彭少楓嘆息,幽怨地看著顧安成:“她都被你帶壞了。”

話音剛落,彭少楓腦中閃過,顧安成為夏梓欣受傷那回,他想起了夏梓欣天使變惡魔的瞬間,背後一寒,他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陽光透過落地窗如泉水般灑了進來,迅速的在顧安成和夏梓欣身上籠上一層金光。

朗朗乾坤之下,彭少楓面前,顧安成勾住夏梓欣的臉輕輕一抬,她笑靨如花,他邪魅瀟灑,輕輕淺淺的吻,畫面美得讓人眩暈。

“秀恩愛……”彭少楓不合時宜地開口,旁若無人接吻的兩人齊刷刷看過來,他們兩個眼神像淬了毒的飛刀,射的彭少楓無處可逃。

一時間,後半句話卡在彭少楓的嗓子眼裡:“算了,我啥也沒說。”

說完,彭少楓腳底抹油,溜之大吉,走前還體貼地替他們關了門。

偌大的辦公室裡,只有顧安成和夏梓欣兩人。

“你決定好了?”拉住他的手,夏梓欣的聲音很輕。

“嗯。”落地窗前,顧安成看著晴空。

一旦對外宣佈了顧安成是盛世風華董事長的身份,必然會在顧家引起軒然大波。

無論是舊怨還是新仇,顧家那些人只會更加容不下顧安成。

即便顧家那些人有心示好,以顧安成的立場和角度而言,他都不會原諒顧家人曾經的所作所為。

所以,成仇是必然的事。

垂下頭,顧安成的視線落在夏梓欣身上,他小心翼翼地問:“那你呢?你願意站在我身邊,與我同進退嗎?”

夏梓欣看了眼還打著石膏的右腿,對他吐了吐舌頭,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看你表現。”

哪種表現?顧安成的意識像脫韁了的野馬,漸行漸遠,與此同時,他嘴邊浮現出一抹古怪的笑……

夏梓欣恢復的很好,相較於他人,她身上沒有出現併發症。

只是拆石膏的時候,因為石膏上寫滿了顧安成對她情意綿綿的愛語,醫生護士憋笑到臉色醬紅,看得她膽戰心驚。

好不容易捱到新石膏打好,正要走的時候,護士追了出來,竟然問夏梓欣要不要把拆下的石膏帶回去留作紀念。

夏梓欣當時恨不得找點地縫鑽進去,偏偏顧安成在一旁坦蕩蕩的稱讚這個提議不錯,並且真的把石膏帶回家,還定製了專門收藏的玻璃櫃,擺在裡面,美其名曰“愛的見證”。

如果單單只是收藏也就算了,顧小白或是彭少楓來玩時,顧安成特意帶他們去參觀這詭異的收藏品,一臉炫耀得意的樣子,讓夏梓欣羞得無地自容。

抗議幾次無效之後,夏梓欣索性也不理會顧安成的抗議,堅持回聖安療養院工作,只是因為石膏未拆的緣故,夏梓欣仍然要坐在輪椅上行動。

而顧安成無論再忙,都會準時接送夏梓欣上下班,就連手術的安排,也儘量避開她上下班的時間。

“梓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把琛仔接回來?”上個週末,顧小白陪同顧安成和夏梓欣去郊區別墅看顧老爺子,顧老爺子私底下跟她表示過,不太想這個時候讓琛仔回去。

“至少要我腿好了。”夏梓欣苦笑,已經一個半月了,醫生還是不建議她下地走路,顧安成除了每天的工作外還要接送她,已經夠辛苦了,如果再負責照顧琛仔,只怕他會累垮。

顧小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察覺到她情緒不對,夏梓欣隨口問了一句。

顧小白摸了下鼻子,笑笑:“老爺子年紀大,有琛仔陪著,他心情更好些,所以……”

“你怕老爺子孤單。”夏梓欣露出明白的表情。

顧小白連連點頭。

夏梓欣知道,顧安成和顧小白都是在老爺子眼皮底下長大的,所以跟老爺子要更親一些,她有這個想法,並不奇怪。

“一開始,我沒想到老爺子會和琛仔這麼投緣。”說到這裡,夏梓欣想起了週末見到老爺子和琛仔在給小金刷毛的一幕,她微微一笑:“我帶琛仔去見老爺子,本意是想讓老爺子能開心些,我看得出老爺子是真心喜歡琛仔,只是……”

“琛仔是你們的兒子,老爺子照顧不了多久。”喜歡琛仔的人,何止老爺子一個呢?顧小白就是明白這一點,才覺得有些為難夏梓欣。

“如果是普通點的家庭,我會說讓老爺子搬來一起住,但現在的情況——有些難辦。”苦笑了一下,夏梓欣拍了拍顧小白的肩膀,“不過,只要老爺子不嫌麻煩,琛仔可以一直住在那裡,反正我想他了,你會帶我去。”

聽夏梓欣這番話,顧小白懸著的心落地,她受到鼓舞后,笑容也變得輕鬆起來:“當然,顧小白私家車,隨叫隨到!”

撲哧一聲,夏梓欣被她逗笑。

解決了老爺子的心思,顧小白突然板起一張臉,雙手扶住夏梓欣的肩膀,逼她和自己正視:“你快說,你和我哥——”

“還沒有什麼。”夏梓欣臉紅,搶先掐斷了顧小白的猜想。

“少來!”顧小白才不相信,“我就瞧我哥最近一臉的春/風得意,敢情你們是……”

她眉飛色舞,比劃了個在一起的手勢。

“瞎說什麼!”別過頭,夏梓欣淺笑:“要是在一起了,我一定告訴你。”

“哦——”拖長尾音,顧小白揶揄地對她笑,“那你們現在進行到了哪一步?”

顧小白擺明了打破砂鍋問到底。

“剛剛才進展到拉個小手、親個小嘴的地步。”顧安成的聲音從顧小白身後傳來。

顧小白還沒回頭,就見顧安成越過她,大步走向夏梓欣,彎腰,飛快地在她脣上一啄。

自從關係緩和後,顧安成時不時就親她一下,或偷偷的、或不經意的、或光明正大的,總之,日復一日,變本加厲。

“顧安成!”夏梓欣低喝,臉脹的通紅。

顧安成臉上是賣乖的表情:“我在。”

看著夏梓欣眼中憤怒的小火苗,顧小白偷笑:“哥,你小心梓欣回家讓你跪鍵盤。”

“她才不會。”顧安成又在夏梓欣臉上偷了個香,對著她擠眉弄眼:“對不對?”

深呼吸,夏梓欣眯著眼,一臉平靜,對,她不會,她會讓他跪碎石子。

“九通,你說我這麼做,是不是對夏丫頭太不公平了?”顧老爺子坐在搖椅上,顧子琛沒有放學,他現在的位置只能看到在花園裡晒太陽的小金。

“老爺子,您別多想了。”九通難得跟人說道理,“在琛仔身份弄清楚之前,他呆在這裡是最好的。”

至少,在顧老爺子這裡,顧家那些人即便知道了琛仔的存在,暫且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他們還惦記著老爺子手裡頭的股份。

顧老爺子沉思了下,將手裡的報告遞給九通,囑咐道:“化驗所的報告,你放好吧。”

“是。”九通又變成沉默寡言的九通。

“給安成打電/話,讓他抽空過來一趟。”頭一回,顧老爺子很正式的叫了顧安成的名字。

“這事要通知顧少?”九通眼中泛起了疑惑。

“這事,他能脫得了干係嗎?”顧老爺子的語氣有些不好,他輕嘆了一聲,隨即疲憊地擺擺手,示意九通先退下去。

他終究是老了,在這空蕩蕩的別墅裡,顧老爺子越發察覺到自己的無力。

以前的顧家,是一池渾水,沒有一個是乾淨的。

但現在的顧家,已經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局勢,如果連他也控制不住局勢的發展,真不知道等他兩眼一閉的時候,顧安成和顧小白這兩個孩子該怎麼辦。

說到底,還是他太溺著那些混球們,才會讓他們眼裡容不下其他人,就連自己的孩子也不肯放過,害完了一個又一個。

他們毀了顧安成的前半生,如今,顧老爺子怎麼都不會再讓他們任意妄為下去,無論是顧安成、顧子琛、顧小白,還是夏梓欣,老爺子豁出去也要為他們搏上一搏。

搬到郊區別墅後,顧老爺子很少會聯絡外面的人,所以一接到九通的電/話,顧安成安排了手上的事情,連忙趕了過去。

顧安成到的時候,老爺子正坐在視窗發呆,他走過去,看見小金在草地上打滾,玩得不亦樂乎。

“您老真是到了愛屋及烏的地步,我記得以前您老可不太喜歡這些。”顧安成拖過一旁的椅子,徑直坐下,衝顧老爺子微微一笑:“爺爺,找我什麼事啊?”

“琛仔可比你們討喜多了。”一句話,算是回了顧安成的上半句,說完,顧老爺子對九通使了個眼色,九通匆匆退下。

“這事,還挺神祕?”見狀,顧安成打趣,老爺子早就不管顧家裡的那些破事,所以他單純以為老爺子是想跟他商量留琛仔多住些日子的事情。

顧老爺子瞪了他一眼,一臉嚴肅:“你對琛仔……瞭解多少?”

“我兒子。”簡潔、直白的回答,顧安成眼中帶著一抹驕傲。

顧老爺子眸光一沉:“你知道他是你兒子!”

“戶口本上,我是他爹。”顧安成納悶,顧老爺子今天是唱的哪出。

顧老爺子一巴掌打在顧安成腦袋上,他又笑又怒:“渾小子!我說的不是戶口本上的關係!”

“我把他當親生的。”揉著被打痛的額角,顧安成蹭一下站了起來,“您老要是不喜歡就直說,但琛仔是我顧安成的兒子,這點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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