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0節-第80章 世態炎涼(3)

第80節-第80章 世態炎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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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節:第80章 世態炎涼(3)

“你還玩得不亦樂乎了。”憐清快炸毛了,趕緊從楚殘蕭腿上蹦出來,捂著自己的鼻子,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可不要破相了。

兩人又玩鬧了好一陣子,武林大會在三日後,他們還有幾日清閒的日子。

這天下午,楚殘蕭又消失了,憐清聳聳肩,她可不想管楚殘蕭在幹嘛,反正,玩失蹤這回事兒,他幹得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只要不去拈花惹草,憐清便不會太在意,當然,她也相信,楚殘蕭不會拈花惹草。

閒來無事吧,上午又一直睡覺。憐清便在這盤龍幫招待客人的宅邸逛了逛。憐清向來喜歡避人耳目,藏在暗處。這次,便也一樣,她的龜息**不是所有人都能輕易發覺的。才剛走到一座假山後面,便看到一片妖豔又熟悉的紅。

正打算跳出去與風六娘打招呼,卻聽到一如春風般的聲音,光是聽這聲音就有種特別舒服,如微風拂過般的感覺。

將頭稍稍向前靠了靠,兩人都背對著她,紅衣的風六娘旁邊站著一藍袍白髮的男子,修長的身形,四周帶著的都是溫暖的氣息。腰間別著一玉笛,光看背面,憐清就能想象出這是個怎樣的人。

風過,吹起那人的白髮,白髮飛揚,在空中是那樣的肆意飄動,憐清眼中閃過驚豔,從未有人讓她光看一個背影就能覺得驚豔與吸引人的,就連楚殘蕭都沒有過。第一次,她有了想看一個人正面的**。

頭又微微向前探了點,正欲再仔細看時,卻聽得剛才那溫柔的聲音響起:“誰?”

憐清四下看了看,這四周只有她一人。心中微微一驚,這人好生厲害,竟然能識破她的龜息**。

被人發現了,憐清也不再鬼鬼祟祟,拍了拍衣袖,整理了一番,拿著一把水仙搖扇從假山後走出來,沒看那白髮藍衣的男子,反而一臉的皮癢,朝風六娘走去。

暗中給風六娘眼神暗示,風六娘起初略皺眉,而後像是發現了什麼,嘴角微楊,憐清收起摺扇,扇尖點了點風六孃的下巴,調笑道:“喲,大美人,不認識本少了?”

空靈的聲音故意加粗,別樣的魅惑,嘴角那一絲邪邪的笑意將一個風流少年演繹的淋漓盡致。

風六娘手輕輕將那摺扇撇開,看了眼白髮男子,而後手搭在憐清的肩上,紅紗拂過憐清的臉,妖嬈的**,在憐清耳邊吐氣如蘭,“小女子怎會忘了公子呢。”

憐清眉眼一挑,握住風六孃的腰,拿扇的手又勾向了風六娘。“美人以前可是喚本少一聲蕭二少的。怎的。”話說到這,憐清也看了眼那白髮男子,眼中閃過一瞬的驚豔,果然是個大大的美人啊。膚白如玉,就是比楚殘蕭差了那麼一點點,一雙眼淡然無波,仿若這世間已沒有任何事能影響他,這才是真正淡然的人,憐清想起了慕容與她講的慕容的二哥。收回視線與思緒,繼續笑道:“如今有了新歡,就喚本少公子了,本少記得這蕭二少的名號可就只允許美人你一人叫啊。”

“蕭二少,您這話可就差了,人家與慕容公子只是朋友。”風六娘也是個演戲的高手,故作撒嬌狀。

憐清又看了眼那人,那人的眼中依舊波瀾不驚,面上也只是淡淡的微笑,看不出真實的情緒,憐清又看了眼風六娘,那眼中的情愫雖然掩飾地很好,可是,憐清卻看得出,心中嘆息,風六娘這情路漫漫吶。她還是不要在這裡打擾好了。得去問問慕容,她家二哥長啥樣。

“美人,本少今日有事,他日再敘舊情。”憐清一拍摺扇,一個縱身飛走了。

“這世間有讓你心動的人麼?”聲音有些感傷,不似平日的風六娘。與白髮男子並肩而立,聲音有些滄桑。

“或許有吧。”那白髮男子聲音很是溫柔也很是虛無。

風六娘一愣,看了眼那白髮男子,笑道,“你知道的,我不會放棄你的。”

那男子沒有回話,只是朝風六娘淡淡的一笑。

過了很久,那白衣男子看著遠方,問風六娘:“你與那姑娘感情很好啊。”

風六娘眉眼一動,姑娘,他竟看出來憐清是個女兒身,難怪,剛剛憐清與她**他沒有絲毫的表情,是因為知道憐清是姑娘麼?這麼說,她還是有機會的。

風六娘暗自猜測,卻不知這是條不歸路。

憐清走後,心中疑惑不已,風六娘不是對婆娑門的門主感興趣麼,依她猜測,婆娑門的門主應該是個邪肆不羈之人,怎會是這樣玉一樣溫和的人。

難不成,在這段時間,又發生了什麼事。

回到房內,楚殘蕭已經在等她了,見她一臉心事重重的模樣,不由問:“去哪了?有心事嗎?”

憐清在一旁坐了下來,喝了口茶,不答反問:“你知道婆娑門的門主麼?”

楚殘蕭眼神一暗,也坐了下來,拿過憐清剛喝的茶,一仰頭,一飲盡。笑道:“怎的忽然問起婆娑門了。”

憐清看了眼楚殘蕭,道:“我可是聽說婆娑門門主很厲害的哦。”

“婆娑門很是神祕,傳聞婆娑門門主活閻王神龍不見尾,不過,我有幸認識此人,是個好人。”楚殘蕭如是說道。

活閻王,閻王,憐清聽著覺得耳熟,好像聽誰和她講過。不過,楚殘蕭對這人的形容倒是有些讓她汗顏。

好人,她可不知道楚殘蕭對好人的評判標準是什麼。是從來不做打砸搶燒的事,還是會見義勇為,樂於助人。亦或是其他。好人這個詞實在太抽象。

“好吧,既然你都說他是好人,我看他的名聲定然不怎樣。說不定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憐清手託著下巴,眼睛一眯,如此猜測。

楚殘蕭剛喝進嘴裡的茶全數的噴了出來,有些無語地看著憐清,而後又氣定神閒的拿出一方錦帕擦了擦嘴角的茶漬,繼續享用。

憐清見此癟癟嘴,沒說什麼,朝**一趟,道了聲:“好無聊啊。”便又睡了下去。楚殘蕭發現,近來,憐清越來越懶了,特別喜歡睡。

一覺醒來,已是月宮高高掛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