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7節-第77章 楚殘蕭醋了(2)

第77節-第77章 楚殘蕭醋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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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節:第77章 楚殘蕭醋了(2)

那叫小嬋的女子,手上青筋暴起,面上卻不漏聲色。

“好啊,好啊!這是我們何家的嫡長孫,哈哈哈哈。”何老爺子也瞬間笑開顏,府上添丁這喜事兒倒真是令人開心。

反倒是何書平這個做爹的,沒有太過於興奮,只是那頭一直朝房內看去,神色不明。

小嬋見此,眼中恨意橫生,何書平似是有所察覺,瞪了眼小嬋以示警告。

楚殘蕭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一切。那吳媽將頭胎生下的小嬰孩兒清洗乾淨,又裹了好幾層珍貴面料做的襁褓,將孩子遞給何老夫人,何老夫人便與何老爺子一起逗弄孫子。

楚殘蕭看著那襁褓中的嬰孩兒,想起了十多年前與憐清的初遇。嘴角微微勾起。

不一會兒,屋內又傳來一陣尖叫聲和嬰兒的啼哭聲,屋外何家眾人,均喜笑顏開。很快,那門又開了。憐清將那嬰孩兒遞給何書平。

“書平,來,給娘看看,喲,又是個胖小子,哈哈。聘婷真是我們何家的福星。真是祖宗保佑啊。”何老夫人將先前手上的孩子給何老爺子,自己又去逗弄這個小的。

“吳媽,喏,記得給小小少爺也洗乾淨來。”確定是個男孩兒後,何老夫人便將剛抱出來的孩子遞給了那吳媽。

“老爺,我們去祠堂拜拜吧,得謝謝祖宗保佑啊。”那老夫人雙手合十,朝天拜了拜對何老爺子講。

“也好,蕭兄弟,蕭姑娘,老夫代何家謝過兩位的大恩大德。還請兩位暫且在府中住下,過些日子,何某必將送上大禮。”那何老爺子對楚殘蕭和憐清做了個江湖的抱拳禮。

憐清眯著眼睛,沒看何老爺子,他們這家人,孩子生下來,就不管大人了。

楚殘蕭也無甚表情,只是點頭答應。

“書平,好好照顧聘婷,剛生完孩子需要補補,去吩咐廚房給聘婷做些好吃的。我們先去祠堂。”那何老夫人又將大孫子抱在手上,對何書平講。“老爺,走吧!”對憐清與楚殘蕭點點頭,那何老夫人便隨著何老爺子離開了。

何老夫婦一走,便也帶走了那些個護院,家丁以及弟子。

這方天地只剩下幾個年輕人。何書平臉上沒有當父親的興奮,臉色很是難看,有些沉重,憐清看不明白,只是在走之前,對何書平道:“擔心的話,就進去看看,或許能見上最後一面。”說完,頭也不回,便離開了這地方。

楚殘蕭看著憐清離開的背影,也跟著離開。

這兩人剛離開院子,之前那爽朗聲音的何家二公子,何襄平便問何書平:“大哥,那便是你說的救了大嫂的蕭姑娘?”

估計何書平現在壓根就沒心情聽這些話,隨意敷衍了幾句,便邁開步子進了房門。

“書平哥哥……”小嬋見此,臉色微變,也跟著進去了。

只留下那何襄平對著憐清離開的方向,自言自語,“本以為是個醜不拉幾的姑娘,未曾想到,這蕭姑娘竟是如此絕色,真像天上的仙女。”

楚殘蕭跟著憐清一路,終於到了憐清住的客房。進了門,憐清便拿出她的小刀來保養,手上的血跡在出得那門前便已經洗淨。

“小清兒,可有累著?”楚殘蕭走到憐清身邊問。

“你不說還不覺得,你這樣一講,還真有些累,給孕婦接生可真不是個好差事。”憐清伸手錘錘肩道。

“來,哥哥給你揉揉。”說罷,楚殘蕭便走到憐清身後,給憐清揉揉肩。

憐清一邊享受楚殘蕭的服務,一邊保養她的小刀,嘴角彎彎,道:“今日如此殷勤,說吧,有什麼事?”

“沒事,只是見小清兒太累,心疼罷了。”楚殘蕭**的功力不錯,這番話,雖知不是全真,聽著卻甚是舒服。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憐清佯裝生氣,冷哼了一聲。

“我只是想證明,我不是何書平那樣的人。”楚殘蕭也學著憐清平時的模樣,聳聳肩,挑眉道。

不得不說,這兩人的動作現在愈發的一致了。

“現在不是,誰知今後是不是。”憐清閉上眼睛,輕聲咕噥了句。

卻不想,楚殘蕭內力深厚,這點聲音還是能聽得清楚,當下便聰明地轉移話題,“你沒能救那孕婦?”

“你何時對其他人如此上心了?”憐清轉過身,正對著楚殘蕭問道。

“不,我只對小清兒的事上心,因為,我相信以小清兒的能力不至於讓她喪命。”楚殘蕭說得滿臉的真誠。憐清看了他一眼,轉頭,沒說話。

“難道說小清兒另有打算?”楚殘蕭雙手環胸,身子朝後一靠,邪肆一笑。

“子曰,不可說,不可說!”憐清眨巴了下眼睛,嘴角一勾,靠近楚殘蕭,道。

“小清兒這是和我賣關子。”楚殘蕭就近捏了捏憐清的鼻尖,嘴角盡是笑意。

“就是和你賣關子。”憐清突然起身,一個旋轉,坐在了楚殘蕭的腿上,雙手環上楚殘蕭的脖子。用一隻手捏了捏楚殘蕭的臉,似乎在比誰的手勁大。

楚殘蕭見憐清露出如此可愛的一面,笑得越加的歡快,乾脆一口咬上了憐清的小鼻尖,憐清拍打著楚殘蕭,“別,好癢……”

“我可是聽說,怕癢的女人會疼丈夫。哈哈。”楚殘蕭手搭在憐清的腰上,道。

“疼丈夫?”憐清問了句,臉上有些不解,而後,忽然想起什麼,嘴角高高掛起,邪魅一笑,又從楚殘蕭的身上站了起來,與楚殘蕭隔著一張桌子,坐了下去,道:“是疼丈夫,不過,這個丈夫不是你哦。”

楚殘蕭頓時眉眼一皺,站起身朝憐清走去,咬牙切齒,釋放冷氣:“不是我,你還想嫁誰?”

憐清可不怕楚殘蕭的冷臉加黑臉,架起二郎腿,朝嘴裡塞一塊桂花糕,道:“你難道不知同姓間不可成婚。”

楚殘蕭聽言,腳步一頓,眉頭微皺,似是在思考,而後又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好像是有這麼一個說法。”

“你也不確定?”憐清差點朝天翻了個白眼,他這楚蕭王是怎麼當的,連這麼風俗的東西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