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第62章 凰定之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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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節:第62章 凰定之人(4)
而這番話中,也有許多她不明白的事情,什麼叫真正的凰定之人,什麼叫天下大亂,又要她輔佐誰,一連串的問題在憐清腦中打轉,搞得憐清雲裡霧裡,什麼都不明白。
那老和尚見此,笑了笑,道:“施主不必猜測,不必煩惱。此乃天機,施主今日不知實為常事,時候到了,施主自然會明白,希望施主將老衲今日的幾句話記在心中,真凰現,天下亂,輔真龍,創太平。”
“大師這番話說得憐清不甚明白,不過,既然是大師的要求,若屆時真需憐清如此做,憐清自當擔負起這份責任,還了大師的救命之恩。”憐清朝那老和尚點頭道。
那老和尚見此,十分欣慰地點頭,又慈愛地看著憐清道:“老衲見施主心中似有困惑,不知能否告知老衲,老衲願幫施主解惑。”
憐清看了眼那老和尚,心想,一般這種世外高人看事情都是有一種很豁達的看法,或許他還真能幫自己把心中這疙瘩給去掉。
說實話,她現在還是微微有些不確定,她如果真的決定跟著楚殘蕭一起走,那麼以後,她的生活將充滿刺殺與戰爭,將充滿各種不確定的因素,當時的確是十分懷念曾經作為殺手的日子,可是,如今在這天靈寺住了幾日,她又覺得這裡的日子也是很不錯的。
因此下,憐清這些日子沒少矛盾,總覺得有什麼擱在心裡,她的確喜歡那種嗜血,刺激的生活,可她更喜歡自由,她需要的是自由,而不是跟著楚殘蕭在楚王府或者是什麼其他的地方一直呆下去。那樣的日子會讓她覺得她自己就是個金絲雀,一點自由的生活,一點嚮往的都沒有。那樣的生活,對於憐清來講,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大師。”想想,到現在她還不知道這大師的名字,忽然覺得這是十分不禮貌的事情,於是,便又講:“大師還未告訴小輩您的法號呢。”
“哦哈哈。”那老和尚開口大笑道:“法號只不過一代號,老衲代號便是智空。”。
憐清聽言,也笑了,沒想到這老和尚還挺幽默,於是,便問“智空大師,我見您這竹樓中有自在二字,憐清不懂,如何才能真正做到自在。”
“施主性子略顯淡薄,想來是更傾向接近自然。不過,自在不在身,而在心,心若自在,便是在十八層地獄也能淡然處之,自由自在。”
“自在於心。”憐清輕輕重複這句話,心中心思百轉,是啊,自在於心,為什麼她要想那麼多其他的呢。為什麼,她就不能做到豁達一點,為什麼她一定要想著在王府住著,在楚殘蕭身邊就是個牢籠,其實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心態,若是心中自在,沒有那麼多的雜念,便不管在哪,都能自由自在。
“謝大師指點!”憐清恍然大悟,頓時有了種上升了一個境界的感覺。終於將自己這麼長時間擱在心中的大石頭解決了,只要跟著自己的心走,到哪都是自在的。
“哈哈,施主頗具慧根,一點便通。”那老和尚也跟著笑了,看得出來,他還是很喜歡憐清的。
“那大師可知最近江湖中的大事?”憐清試探性的問了句,畢竟,既然心中的疙瘩沒了,她就要好好地幫助楚殘蕭,當天下真正太平後,她再去遊遍這世間。到時,定然是另一番景象,真正少了那麼多的戰亂,那麼多的陰謀,心中更為舒坦,遊歷起來定然是更為的輕鬆。
那老和尚聽言,又是一笑,道:“當日將施主救回後,老衲便開始閉關,未曾出山,自然知江湖事。”
憐清聽言,心中有些微微失落,她以為憑藉智空大師的智慧該是知道的。不過,這也沒多大影響,反正她今日便會下山。
“智空大師,今日憐清與大師您在這竹樓的會話,對憐清影響甚重。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若是他日有機會,憐清定當上天靈寺拜訪大師。”憐清朝那智空大師一拜,說道。
“哈哈,施主如此講,老衲心中甚是開懷,老衲這天靈寺定然會長期為施主敞開大門的。”那老和尚又接著說:“我這竹樓後面,有一密道可到半山腰,施主可從密道下山。行李,老衲已派破戒取來,估摸著也快到了。”
“那憐清便多謝智空大師了。”憐清笑得很是燦爛,這智空大師很合她口味啊。如此有趣的一個人,又如此的有智慧。
“老衲另有一事相求。”智空和尚看了眼窗外,而後對憐清道。
“大師客氣了,大師幫了憐清如此大的忙,大師有事,憐清自當相助。如若大師不嫌棄憐清,今日,憐清便與大師結為忘年交。”憐清一臉的認真。
“哈哈哈哈,好啊……從今往後,老衲便多了施主這麼個朋友。哈哈哈哈。”那老和尚笑得很是開心。
“大師所謂何事?”憐清也一笑,而後問那智空大師。
“破戒從小便跟著老衲,也沒有個機會下山歷練,如今,老衲想把破戒交由施主來教導,還望屆時施主將破戒帶回天靈寺時,老衲會看到破戒的成長。”
“這……既然智空大師如此放心憐清,將愛徒交給憐清,憐清自然不會辜負智空大師的厚望。”
“師傅。”便在此時,破戒那還略帶青澀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進來。”
“師傅,這是女施主的行李。”破戒將那包袱放到桌上,對智空和尚恭敬說道。
“破戒,過來!”那智空和尚坐在蒲團上,慈愛地朝著破戒招招手。
“師傅。”破戒走到智空和尚跟前,又叫了句。
“破戒,今日女施主要下山,為師便將你交給女施主了。往日,你不是經常纏著要下山看看麼,如今,為師便給你這個機會,好好去山下歷練歷練。”智空和尚說得好不慈祥。
卻不料,那破戒和尚眼中瞬間含淚,哽咽道:“師傅,您不要破戒了麼?”憐清在一旁瞧著,這模樣像極了當日的小札。她就搞不明白了,這些個男孩子怎的都這麼愛哭,想楚殘蕭還是這麼大的時候,她好像沒見他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