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第26章 吐血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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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節:第26章 吐血了(2)
兩人若無旁人的“打情罵俏。”,看得一旁的慕容大跌眼鏡,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在她印象中,憐清一直都是雲淡風輕的,雖然有時比較腹黑,但大多數時候還是彬彬有禮的,看她對待那跛腳的王柴一家就知道。何時,憐清竟變得如此與人爭鋒相對,牙尖嘴利。
更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兩人雖然像是在拌嘴,可那感情卻隱隱約約讓人覺得好像很好很熟悉一般。楚蕭王姓楚,清清也姓楚,難道他們是……可轉而想起今日在路上清清講的她是孤兒的那一段,便又覺得不會有那種可能。誰會隨便拿自己是孤兒來說事。
想了許多種可能,慕容腦子都快成漿糊了,仍沒理清思緒。
直到憐清對著她耳朵喊了聲:“慕容,你大伯喊你吃飯了。”慕容這才抬起頭,餘光看見門口那小廝。
“上午的結束了?”不明所以的慕容迷茫地看著憐清。
“人都走光了。”憐清聳聳肩,整理了下衣服,準備起身。
“那我便先行一步,下午你可要全數招來。”慕容戳了戳憐清的額頭,別有深意地看了眼楚殘蕭後,便小跑著離開了包廂。
鑑寶大會期間,慕容府客人眾多。餐廳裝不下這麼多人,每位客人可選擇去府外吃飯,也可選擇在自己廂房內吃,但之前要與廚房派來的人打個招呼。而慕容府嫡系子孫則要聚在餐廳吃飯,方便老家主佈置任務。因此,每次都是慕容吃完了才可去找憐清。
慕容山莊的鑑寶大會每年持續半個月,每日展示5個寶貝,上午三個,下午2個。而此時,上午的3個寶貝已經展示完了。
慕容走後,包廂中就只剩下憐清與楚殘蕭。許是剛與楚殘蕭鬧騰有些累,許是昨晚一夜未眠去盜寶沒好好休息,憐清此時眼皮沉重無比。
楚殘蕭抬眼看著憐清哈欠連天的樣子,大手往憐清頭上一拍,“走了,回房睡去。”力道控制得剛好,不至於讓憐清覺得痛。
“嗯。”憐清有些虛浮的站起身,感覺整個人都是飄的,看來真的是累慘了。畢竟,這麼多年來,她還是第一次通宵熬夜。生物鐘還沒調整過來。
剛走到門口,一個沒站穩,差點摔了一跤,好在楚殘蕭及時出手拉住了她。不然,這一摔可就要破相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邊的人是楚殘蕭,憐清放鬆了戒備。如若在往常,哪會有這般脆弱的形象。
楚殘蕭無奈地搖搖頭,一把將憐清抱了起來。憐清聞到了那讓她安心無比的奶香味,竟然出奇般的快速睡著了。向楚殘蕭懷裡蹭了蹭,尋了個舒適的位置,安然入眠。如果楚殘蕭低下頭看的話,肯定能看到憐清嘴角那一絲微微的弧度。
出得門口,阿佑很識相的出現在楚殘蕭跟前,嘴巴張的可以放下倆雞蛋,眼睛瞪得跟雞蛋那般大,嘴巴張張合合,想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太震驚了。
楚殘蕭繞過呆若木雞的阿佑,一路避開喧譁的人群,飛快地到了憐清的廂房。
輕輕將憐清放在**,幫憐清脫了鞋,嘴裡唸叨著“小清兒,你真是好福氣,本王生平只伺候過你一人。”
將憐清身子扶正,準備幫她脫衣服,手剛伸出去便又縮了回來。無恆曾言,男女授受不親。那時太小,不懂得這些道理。可如今,自己也不再是什麼都不懂的孩童,若是貿然幫小清兒寬衣解帶,豈不是毀了小清兒的清白。可若是不脫去外衣便入睡,定然會著涼。
楚殘蕭糾結了好一會兒,最後終於決定,還是身子比較重要。於是,動手幫憐清脫得只剩下裡衣,非常簡單的事情,楚殘蕭卻做了很久,給憐清蓋好被子後,俊臉也染上了一層紅暈,這是他懂得男女之事以來,做的第一件比較,額,怎麼說呢,這可是他第一次給女子脫衣服。
將一切打點好,楚殘蕭便打算離開。等憐清醒來再找她。
可鬼使神差的,楚殘蕭剛跨出一步,便又回頭,將自己的外袍也脫了,和衣躺在憐清身邊。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很懷念那時與憐清同床共枕的感覺。雖然一開始憐清睡覺很不安穩,喜歡踢被子,但後來慢慢地,不知怎的,這小傢伙竟睡得無比安心。現在想來,怕是開始並不習慣吧。
想著想著,楚殘蕭也漸漸合上了眼。
那廂邊,楚殘蕭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阿佑的視線中,阿佑卻還是沒有回過神,他家王爺竟然主動抱一個女子,雖說,那女子還只能算是個孩子。
“她便是王爺這麼多年在找的人,也就是我們蕭王府的小小姐,楚憐清。”不知何時,那戴面具的婆娑右使來到了阿佑的身邊,看著楚殘蕭消失的方向說道。若是仔細聽,這聲音裡還有一種解脫與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憐清這一覺倒是睡了好幾個時辰,待她睜開眼醒來時,日頭已經落山了,都過了晚膳的時間。
這期間,慕容來找過憐清,卻被阿佑攔在了門外。兩人竟差點吵了起來,還好後來楚殘蕭出面,與慕容說,憐清在睡覺。並好心告知她,待憐清醒後便會告訴她她想知道的,她才咕噥著獨自去了百寶堂。
“嗯。”伸了個懶腰,憐清起身,還不待她穿衣,便瞧見屋內一修長的身影背對著她正坐在桌旁品茶。因著天色已暗了下來,房中光線並不是很好。可憐清卻能將此人看得清清楚楚,“小鬼,你怎麼在我房裡?”
確定是楚殘蕭後,原本戒備的神經也放鬆了,從一旁的床頭櫃上拿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
“小清兒,你是豬麼?”楚殘蕭轉身,看著正在穿衣服的憐清,一臉的鄙視。他可是早早就醒了過來,為了不讓憐清知道,他剛與她一同睡覺,將一切都處理得乾乾淨淨。
憐清穿衣的手頓了頓,抬頭怒瞪楚殘蕭,那廝臉上的表情與十一年前那嫌棄她流口水的表情如出一轍,“楚殘蕭……”大吼一聲,順手抓住一堆東西便朝楚殘蕭扔去。
楚殘蕭伸手,將那幾件因憐清怒氣而成為發洩品的衣服接住,起身向憐清走去,“小清兒,這是想讓本王幫你穿嗎?”嘴角掛著一絲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