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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她謀殺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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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她謀殺親夫

享受她“謀殺”親夫(加更求月票)

段非尋發現,他的醫生老婆臉紅了!

做為臉皮最厚的一個行業——律師行業,那在法庭之上不僅是脣槍舌戰,還要臉皮厚到刀到割不透的地步。

段非尋覺得,這婚姻也沒有想象中的無趣!

他凝視著她,看著她目光裡的驚詫,也滿足了大男人的心理。

一個再有成就的男人,可以不在乎全世界的目光。

但沒有哪一個男人,不在乎自己老婆的目光。

無論這場婚姻之始,是因為什麼。

“段太太,你也撿到了寶貝!”段非尋不忘記調侃她。

鄭彤鎮定的道:“是寶還是草,你最好將它取下來,交給專家們鑑定一下。你敢不敢?”

段非尋握緊了她的小手,然後往自己那處兒摁,“段太太,你親自來取!”

鄭彤一握住,就覺得火熱滾燙的感覺。

真人版的是第一次感受。

以往學習觀禮的時候,那也是冰冷的屍體。

可是,她也不能示弱啊!

於是乎,她重重的一捏。

段非尋差點把持不住的叫了起來:“謀殺親夫啊!”

“殺的就是你!”鄭彤紅著臉瞪著他。

可是,她怎麼覺得,她越是謀殺他,他還越舒服呢!

當然了,這不是在變相的為他用五指姑娘解決嗎?

“段非尋,你這個臭流……氓……”鄭彤知道被這個一肚子壞水的沾滿銅臭味的男人給算計了!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反倒是被段非尋抱在了懷中,他的段太太喲,看上去跟二十歲的小姑娘一樣可愛!

一個女人,無論年紀有多大,但心底一直儲存著一份純真,她就是最可愛的小姑娘。

段非尋在她的耳邊笑道:“段太太,我們是夫妻,做任何事情都是……合情合理的……”

他的滾燙的溫度,也讓她有了感覺!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難道她才一個晚上,就有了感覺?

鄭彤還在思考著這個問題時,段非尋低頭親她的脣,看著懷裡的段太太臉紅心跳,他的心情格外的好。

看來,他還要將那塊她的落紅布收藏得更好才是!

這樣,才能引誘段太太不斷的尋找,他就可以不斷的和她拉近身心之間的距離。

鄭彤被他吻著她,她也有點意亂情迷,她想,應該是荷爾蒙在做亂了,否則她怎麼會動情了。

此時,段非尋書桌上的電話響起來。

鄭彤馬上回過神來,一下推開了段非尋,然後紅著臉落荒而逃。

段非尋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接起電話來,不悅的道:“誰呀?”

“喲!”電話的那頭有人調侃起來了,“往常這個時候段大律師都是在忙工作,現在結婚不同了,敢情是我打擾好事了!”

書房的門被鄭彤關上了,她的腳步聲已經是跑遠了。

段非尋有些無奈的道:“老顧,你怎麼會這麼晚找我?”

顧傾塵在電話裡說道:“今天有幾個急診,我剛忙完,才下班,有空沒?出來喝一杯!”

“是喝酒還是辦事?”段非尋還想打鐵趁熱的和鄭彤親熱親熱了呢!

“都有!”顧傾塵的語氣正經了起來。

段非尋道:“好,一會兒!”

他回到了房間,簡單的沖洗了一下,然後就開車離開了。

鄭彤聽到了他開車出去的聲音,於是馬上用手機給貝染髮資訊:【在他書房暫時沒有找到有關顧傾塵和你的檔案。】

貝染很快回了資訊:【謝謝!】

鄭彤繼續回了資訊:【不客氣,有新進展,我再通知你!】

貝染嫣然一笑:【好的,你在忙什麼呢?】

鄭彤也笑了:【在被窩裡,吹著空調,玩遊戲!】

貝染髮給了她三個笑臉:【你繼續玩,我給小魚兒講故事!】

鄭彤然後將手機放下來,看著自己一個人在家,她如果也像貝染一樣,有一個小女兒在身邊,這一刻,是不是就不是玩遊戲,而和女兒在玩呢!

貝染放下了手機,然後對還在看電視的小魚兒道:“小寶貝,明天還要上課,該去睡覺了!”

“可是,爸爸還沒有來!”小魚兒期待的望著門口。

貝染輕聲道:“爸爸今天醫院很忙,今天急診的病人很多,如果爸爸因為要回來看小魚兒,而讓那些生了病的人痛苦,那些人是不是很可憐?”

“是的!”小魚兒點點頭。

“所以,媽媽給你講故事,你先睡覺!”貝染撫著女兒的頭,她發現小魚兒對顧傾塵的依賴是越來越重了。

“好!”小魚兒笑道:“我要聽武松打虎的故事!”

“哇,怎麼這麼暴力?”貝染有些驚訝。

小魚兒拉著貝染的手:“爸爸說,這是梁山好漢一百零八將的故事之一,這是我們中國的傳統文化,從宋朝就流傳至今……其中有,宋江,號稱及時雨,是梁山泊首領,還有盧俊義,綽號是玉麒麟,一身好武藝,棍棒天下無雙,還有吳用,號為加亮先生,是他們的軍師……”

貝染聽著小魚兒講得眉飛色舞,小臉兒上光彩照人,那是父親和女兒之間的互動的故事。

不可否認的是,顧傾塵有著獨到的犀利的目光,他擅長挖掘孩子身上的優點,並加以正確的引導。

貝染在小魚兒睡著了之後,她走出了孩子的房間,在經過大魚兒的房間時,難免會睹物思人。

不過,大魚兒也很快會回來的,畢竟暑假就快過完了,他還要回來上幼兒園的。

……

酒吧。

段非尋和顧傾塵舉杯,兩人喝著杯中的酒。

“我會按照你說的,列一份清單給你,你過目之後,覺得沒有問題,我就給貝小姐簽字。”段非尋說道。

顧傾塵點了點頭,“行了,你也回去繼續你的溫柔鄉吧!”

“已經是錯過最佳時機了!”段非尋哼了一聲,“你今晚不去找貝染?”

顧傾塵搖頭:“不用!”

段非尋喝完了杯中的酒:“好吧!我先走了,否則人家以為我們有基情,看到了沒, 三點鐘的方向,一個人一直在盯你,看來,今晚你也是別人的獵物了。”

顧傾塵笑而不語,他是男人的獵物?如果那個男人不想自己那玩藝廢掉的話,儘管來吧!

果然,在段非尋離開了後,一個長得健壯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穿著一件夾克衫,沒有扣鈕釦,露出了有毛的胸膛,一看就是雄荷爾蒙過剩了!

顧傾塵長得太帥,安靜的坐著喝酒時,彷彿是靜得連呼吸都沒有,不沾染人間煙火氣息。

他收斂了犀利的雙眸,在平靜的時候,眼波是婉轉如水,而略薄的脣微微揚起,有一抹調侃這個世界的意味。

這樣的男人,不只是凝聚著女人的萬千目光,還有來自同類的覬覦之光。

顧傾塵起身離開,他無意和任何男人糾纏。

他有著正常的取向,而且也不是玩世不恭的那種紈絝子弟!

顧傾塵離開時,這個男人也跟了出來。

在離開門口的那一剎那,他攔住了顧傾塵,“交個朋友!”

顧傾塵只是示意他讓道。

很顯然,他不願意,反而是要強取。

就在這個人要鎖上顧傾塵咽喉的那一剎那,他自己的喉嚨處有一把鋒利至極的手術刀,正在黑夜裡閃著亮光。

“不自量力的後果,就是自尋死路!”顧傾塵語聲冷若冰霜,“我若是想殺你,易如反掌。”

他對人體結構最為熟悉,這一刀下去,割中頸部大動脈,不出幾分鐘,這個人就會死得悄無聲息。

但是,這個人卻還是鎮定的道:“我很仰慕你!”

顧傾塵此時雙眸犀利的凝視著他,然後收回了手上的寒刃:“滾!”

……

翌日一早。

貝染一起來就眼皮直跳,這可是不好的預感呀!

雖然她這個人不迷信,可是,有時候也是這麼準的。

果然,在她送了小魚兒上學之後,她接到了段非尋的電話:“貝小姐,現在有空嗎?我受顧先生的委託,有幾份檔案要送過去給你簽字!”

昨晚,顧傾塵並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

貝染沒有想到,他行動得這麼快!

該來的始終是會來吧!

就像他給她的離婚協議書,也是一樣!

她本就不該對他報以幻想,否則到頭來受傷的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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