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59. 漁家飯店

59. 漁家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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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漁家飯店

晨風很輕慢,吹在人身上,像是慵懶的少女在用手撫m著他的qing人。

風中有一股嗆人的藥味,嗆得的人幾乎要流淚。

志清瞪著蹲在藥爐後的天叔,他已經蹲了一個小時,不停的搖著手裡的小扇子。每扇一下,風中的藥味似乎就更濃了一分。

志清終於忍不住:“你要做的事就是煎藥。”天叔搖著扇子:“嗯。”志清:“我沒有病,你也沒有。”天叔又“嗯”了一聲。志清:“你知不知道我已經快被這藥薰出病來了。”

天叔不做聲,繼續搖著扇子,他搖一下,志清忍不住要往後退一點,天叔不停的扇,他索性避到遠處的石階上。

大街上的行人漸漸的多了起來,走到這裡的時候,行人全都加快腳步,像是在逃命。他們這一輩子大概也沒有聞到過,這麼難聞的藥味。

一個半小時的中火,藥罐子裡的藥被熬的變成了褐色。天叔小心翼翼,將這些像是糊糊的藥液,倒入一個拇指般大小的玻璃瓶內。

藥味漸漸散去,志清慢慢走了過來。

他有些鬱悶的:“你千萬不要告訴我,這些藥,是給我們兩個喝的。”天叔笑著:“我們最好不喝,但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還是要喝。”志清:“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天叔:“救命的時候。”志清嘆了一口氣:“我們兩個赤手空拳,就帶著一瓶藥去找冷無二?”天叔:“就這一瓶藥已夠了。”

志清笑了起來,他知道天叔很少讓他失望。

天叔忽然問:“你餓不餓?”志清苦笑著:“我剛好像已經飽餐過一頓了。”天叔:“你想告訴我你沒有胃口?”志清笑了笑:“你是不是又想告訴我,人是鐵,飯是鋼?”天叔笑著:“你記得蠻清楚。”志清:“可我實在沒胃口。”天叔:“可那實在是硬道理。”

志清嘆息著:“你千萬莫告訴我,你又要帶我去吃鹹粥。”天叔:“其實我現在也不想吃粥,可我們今早必需吃粥。”志清:“只因為我們要去漁家飯店。”天叔笑了笑:“答對了。”

“該倒閉的飯店,臭老頭,討厭的粥,難吃的油條。”志清低聲的慘叫。

漁家飯店並不是在漁港,在鬧市,鬧市區中的一間小小門面。開店的張老頭,曾經是個漁夫,所以這家飯店叫漁家飯店。打魚的身上自然會有魚腥味,但是張老頭已經很多年沒有打魚了,可他店裡的魚腥味重的簡直令人忍不住想嘔吐。

也許張老頭愛吃魚,也許張老頭喜歡養魚,但這樣的飯店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生意絕對不會好到那裡去。

志清和天叔來的時候,張老頭就站在飯店的門口,就像紅毛說的那樣,他左手拿著一雙筷子很專注的在從鍋裡往外撈炸好的油條,右手卻拿了一根油條吃的津津有味。

門口破舊的桌子邊,空蕩蕩的,濃濃的魚腥味從屋子裡源源不斷的往外飄著,志清和天叔的眉頭皺的幾乎要打結了。

張老頭見有客人來,居然也不怎麼招呼,只冷冰冰的說了聲:“坐。”志清和天叔剛坐下,他一言不發的端著兩碗粥“呯”的放在了志清和天叔的面前。

志清終於忍不住了:“我說過我們要吃飯嗎?”張老頭:“不吃飯你來這裡幹嗎?”志清:“我說過我要喝粥嗎?”張老頭:“小店只有粥,不吃粥你坐在那裡幹什麼?”

老頭的脾氣竟然怪得很,他憤憤的走過來,要將桌子上的粥端走。

志清覺得有點好笑,問:“你把粥端走了,是不是就要把我們兩個給趕走。”張老頭翻了個白眼:“你不吃飯坐在這裡幹嗎?”志清:“那你把粥放下,我們吃完了,你帶我們去見冷老大。”張老頭沒好氣的:“我幹嗎要帶你去見冷老大。”志清笑了笑:“因為這是規矩,你總不能壞了規矩。”

張老頭“哼”了一聲,走開了。

志清又叫:“你能不能送幾根油條過來?”張老頭端著盛了油條的盤子,“咚”的扔在桌子上,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志清苦笑著:“這個倔老頭,好像我們是來吃白食一樣。”天叔:“說不定我們吃的就是白食。”志清:“什麼?”天叔只淡淡的:“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志清:“那到底是吃還是不吃?”天叔:“幹嗎不吃,快吃。”

志清拿起勺子吃了一小口,立馬扭過頭吐個不停。

他大聲的問:“這粥裡怎麼會有魚腥味?”老頭沒好氣的:“鹹魚粥,當然會有魚腥味。”

志清搖了搖頭,拿起油條y了一口,他用了莫大的勇氣才將這一口給嚥下去。

他又大叫:“油條裡為什麼也有魚腥味?”老頭不耐煩的:“這油鍋裡剛炸過鹹魚,油條裡自然會有魚腥味。”

志清放下筷子,卻見天叔從口袋裡m出藥瓶,往他的碗裡滴了兩滴,天叔用眼神示意他快吃。志清先是皺著眉頭,後來居然大口大口的將一碗粥喝個jing光。

吃完以後,他就覺得自己的視線開始模糊,眼前的人物開始搖晃,然後整個人就慢慢的伏在了桌子上,他快閉上眼的時候似乎聽見天叔小聲的嘀咕:“這種年代,居然還用迷藥,簡直俗不可耐。

張老頭見他們倒在桌子上,走過來用力踢了兩腳,見他們一動不動,想是已經被迷的暈了過去。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收飛快的在天叔和志清的身上移動著,片刻就把他們身上的幾個口袋m個乾淨。

張老頭仔細的看著從他們身上m出的東西,沉吟了一會,從自己破舊的褲子裡m出一個手機,撥了一個號。

張老頭聽著電話那邊“喂“了一聲:“來了兩個人。”電話問:“什麼人?”張老頭:“飛蝗的兩個u兒。”電話裡“咦”了一聲:“可是深南飛蝗?兩人什麼身份?”張老頭:“是深南,什麼身份不知道。”電話裡問:“人現在怎麼樣?”張老頭:“在我這裡睡著了。”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拉他們去郊外,找個臭水溝扔下去。”張老頭:“你快些安排,莫耽誤我做生意。”電話那邊“哈哈”笑了兩聲:“張叔,你多注意身i。”張老頭:“放心,一年半載的死不了。”電話那邊又:“你老一定長命百歲,千秋萬載。”

電話那邊的人突然聽到一個聲音“你可真是孝順,你的好話我心領了。”

這顯然不是張老頭的聲音,電話裡他居然又笑了起來,過了一會,問:“飛蝗?”天叔冷冷的:“正是。”電話裡:“你想見我?”天叔:“你就是冷無二?”電話裡:“正是。”天叔:“那我要見的就是你。”電話那邊爽快的:“好,我決定見你了。”

天叔將電話塞進張老頭的兜裡,兩個人一動不動的對視著。過了一會,張老頭“哼“了一聲,轉身又去炸他那沒人吃的油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