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 揮金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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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揮金如土
夜正濃,街上的行人正從城市的四面八方,不斷的湧出。
志清走到城南的時候,整條街上人潮湧動,擠都擠不動。前面不斷的傳出震耳yu聾的音樂聲,一個頗有名氣的歌手正在為某活動做宣傳。
傻乎乎的女孩們,手拿著熒光棒,或拿著鮮花,在底下瘋狂的喊著:你好棒,我愛你!
而一些無聊的男人,趁此機會擠在人群中,好去佔女孩們的便宜。
志清緊皺眉頭看著水洩不通的街道,就在這時街角跑過來了一個穿花衫的男子。
他彎腰說:“少帥,你到這裡來,怎麼沒有和我大哥打個招呼,我們也好做準備迎接你。”
志清擺擺手說:“我只是臨時起意,你不用通知他們了。帶我去香滿樓吧!”
這位小弟隨即在前開路,不住的喝著:“讓路,讓路!”
連推帶吆喝的總算是打通了一條道路。
也有些人對他的舉動深感不滿,但見他舉止怪異,流露著一股流氓氣,也沒人敢來招惹他。
他一直領著志清到了香滿樓門口,志清從口袋裡m出一張百元大鈔給他做打賞說:“辛苦你了,拿去買水喝吧!”
這名小弟千恩萬謝,感激不已的走開了。
志清之所以這麼大方,是因為他知道對付這些人用錢比用嘴巴來的更有效一些。
看著他走開,志清甚是滿意的走進了香滿樓。
媚姬站在前臺,笑著說:“你來搞突擊嗎?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
志清笑了笑說:“我只是路過這裡,想在這裡休息一下。”
媚姬說:“房間已經收拾好了,你還需要些什麼嗎?”
志清點了點頭說:“浴袍,衣服,都準備了嗎?”
媚姬點頭說:“我親自去為你挑選的,你應該會滿意。”
志清說:“你挑選的我自然滿意,就怕大龍兄弟知道了吃醋。”他想了想又說:“其實我覺得,你現在已不必再在這裡這麼勞。你馬上就要大龍的夫人了,一個居家的女人總是在這裡出現,似乎不太好。”
媚姬嘆了口氣說:“我何嘗不想,只是這裡長期由我來打理。與這幫姐妹們建立起來的感情非同一般,我若是走了,她們怎麼辦?”
志清說:“但你遲早總是要走的,你總不能守她們一輩子吧!而且大龍已經在準備和你結婚的事情了。”
媚姬說:“你不是已經下了命令,要對城南進行規劃和整治嗎?你若是為她們找了一個好的去處,我豈非也就可以隱退了。在你還沒有解決好她們之前,我還是留在這裡繼續的幫你吧!”
志清笑著說:“那我真應該好好謝謝你!”
媚姬說:“那你等我出嫁的時候就送我一筆豐厚的嫁妝吧!”
志清說:‘你既是從城南出去,城南就算是你的孃家,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虧待了你。”
媚姬行禮說:“那我就提前謝謝你了。孃家人。”
她在前引路,志清隨著一同走向裡間。
那些原本身披輕紗的女子,這時都已不在了。
志清問:“你將那些小姐們都安排到哪裡去了?”
媚姬說:“你上次來過之後,我就開始對香滿樓做出新的規劃。願意那樣的,我就單獨和她們安排了一間房。要走的我就都放她們走了。還有一些比較保守的,現在都在三樓的吧檯哪裡做臺。”
志清說:“你難道沒有對她們進行說服和勸導嗎?”
媚姬說:“沒有用!這一行就像是個大染缸,一旦你跳進來就再難跳出去。即便是再出去,身上也都多少帶些顏色。別說嫁人,就是出個門都會被人指指點點。”
志清沉思了一會說:“如果有人肯娶她們呢?那她們還願不願意在這裡繼續呆下去。”
媚姬說:“如果有人肯娶她們,她們自然就嫁了。誰願意終生幹這營生?這終究是見不得光的活。”
兩人這時已穿過走廊,走到了電梯前。
進了電梯志清說:“那麼你能不能想辦法替她們做做媒。”
媚姬苦笑說:“少帥,有些事很難遮蔽的,你讓我替她們找婆家。若是被人家知道了,那還了得。”
志清說:“現在醫學這麼發達,在有些事上還是有辦法補救的。”
媚姬想了想說:“我盡力吧!如果真能幫到她們,那也算是瞭解了我的一場心事。”
到了天字號房,志清驗證了指紋,隨即輸入密碼。
進入屋子後,他出了一口長氣,跌坐在椅子上。
媚姬見他似乎另有心事,遂問:“你今天來似乎心裡有事,能告訴我嗎?”
志清說:“感情上的私事,就不勞你費心了。我想我還是能搞定的。”
他心想:若是告訴了你,我被人給下藥迷惑了,你豈不是要笑死我。
他又問:“白一鳴呢?他今天有沒有來這裡?你知不知道他在忙什麼?”
媚姬說:“他沒有事情,一般是不會來我這裡的。他不是在替你做事嗎?你怎麼問起我來了?”
志清笑說:“我以為他會來和你商量一些事情。”
媚姬搖頭說:“沒有。”
志清點頭說:“你幫我通知他,要他來這裡見我。要馬上,越快越好。”
媚姬點了點頭,想起了另外的一件事情。
開口說:“有一件事情,我要請示你一下。”
志清問:“什麼事情?”
媚姬說:“就是上次你救的那一對雙胞胎姐妹。”
志清有些意外的問:“她們怎麼了?我不是已經讓人送她們回家了嗎?”
媚姬說:“她們不肯走。”
志清問:“為什麼?”
媚姬說:“她們怕自己一回家,就又被家人給賣出來了。”
志清大怒說:“難不成她家人真的連一點人性都沒有了?”
媚姬說:“那也怨不得她們,她們那裡屬於深山封鎖。家裡窮的一清二白,爺爺奶奶都有病,就是她們的爹媽都是一身的病。若是不賣了她們,遲早都會被餓死。”
志清嘆了口氣說:“那麼你就給她們一筆安置費,給他家人看病,一直把他們的病給治好為止。”
媚姬說:“她們不肯要。”
志清意外的說:“那她們想怎麼樣?”
媚姬說:“這也不是她們不懂事,只是這方法只解得一時之急,倘若不給她們尋一條生路,那麼她們以後只怕也難以逃u走上邪路的命運。”
志清嘆了口氣說:“她們也不過才十四五歲,能做些什麼呢?你若是安插她們到飯店裡,或者別的地方做事,鬧不好被人說用童工。若是留在你這裡只怕又將她們給薰壞了。”
媚姬說:“我詢問過她們,她們雖然是在山區,但姐妹兩個的學習卻都很不錯。”
志清不待她說完,立刻說:“那麼就送她們去上學吧!就近安排,你以後也好照應她們。”
媚姬說:“你可要想要,這件事情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一件長期經營的事業。”
志清說:“我知道,雖然我十分牴觸學校,討厭校園生活。但是我也知道,在有些人眼睛裡能有一個學習的機會是多麼的寶貴。她們上學能用掉多少錢呢?”
媚姬說:“我粗略的算了一下,若是她們刻苦努力一直上到大學畢業。至少需要一百萬。這還不包括讀研,考博。”
志清嚇了一跳問:“要這麼多嗎?”
媚姬說:“你難道沒有聽人說過,現在上學時一分價錢一分貨。你花多錢,可以直接決定你拿什麼樣的畢業證。”
志清說:“那麼就從香滿樓的日常營運資金裡撥出一百萬來,這一百萬的基金交給你來打理。可以直接存在你的戶頭下。”
媚姬問:“你難道不怕我私吞嗎?”
志清說:“你吞的不是錢,是良心?你不是那種吃良心的人。”
媚姬笑著說:“說不定我的良心已經被狗給吃了呢?”
志清也笑了起來說:“那你就該馬上去找李大龍,讓他即刻把心吐出來再還給你。”
媚姬笑著退了出去,為志清對她的信任感激不已。
在她出去後,志清泡了一個很舒適的澡,洗去了一身的灰塵和疲憊。然後換上了媚姬為他準備的純絲睡袍。
他又從酒櫃裡拿出一瓶三十年的陳釀,倒了一小杯。他準備慢慢的喝,好好的品嚐一下這酒的滋味。
白一鳴敲門進來時,他剛好將那一杯白酒喝完,滿zu的靠在豪華沙發上,昏昏yu睡。
見到白一鳴來,他jing神一振問:“你好像忙的很。”
白一鳴風塵僕僕,給志清一種疲於奔命的感覺。
他顧不得白襯衣上沾著的灰塵,行禮說:“為少帥辦事,我自然要竭盡心力。”
他嚴峻的臉上,微露笑意,像是想到了什麼令他滿意的事情。
志清問:“你真是辛苦了,遇到什麼大麻煩沒有?”
白一鳴說:“自從李老素和胡四爺去了以後,兄弟們都對您推崇有加。辦起事情來也是格外的賣力。談不上有什麼大問題。只是…”
志清問:“只是什麼?”
白一鳴接著說:“只是大家都覺得,少帥你將其它二城全部讓給李大龍,大家都有些不服氣。”
志清說:“我和大龍情同手足,原本就不分彼此。況且,我志在使大家不走歪門邪路,大龍已經答應了我,要清除掉那些歪風邪氣。只要目的能達到,過程也就不重要了。這不也是你說的嗎?”
白一鳴嘆了口氣說:“您難道忘了,我和你說的強者之道?”
志清說:“只要是對的我都會記住,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使你失望的。”
他又囑咐說:“你嚴令各部下的人,千萬不可和大龍的弟兄們起摩擦。否則得話,只怕有損我們之間的感情。”
白一鳴說:“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現在白一鳴的勢力使我們的三倍。底下的兄弟雖有怨言,卻也不敢真的對他們做些什麼。就只怕…”
志清說:“就是他們做了什麼,你告訴底下的人,要他們已忍耐為主,切不可輕易的引起火拼。我們現在需要恢復元氣。”
他頓了頓接著說:“你揀一些緊要的事情和我說吧!”
白一鳴說:“城南有一塊地,五爺在時準備要建成花園小區。現下他不在了,原開發商便來索地。聲稱若是不還給他,他就要報警。不知道您的意思怎麼樣?”
志清說:“既然本是他的,就給他好了。可是他想以警威脅,那就萬萬不能買他的帳。你去教訓教訓他,然後再尋個正當理由將地皮還給他。否則的話以後人人都以他為榜樣,我們堵漏洞都堵不及。”
白一鳴說:“就算是給了他,只怕他也不好開發。”
志清問:“為什麼?”
白一鳴說:“這塊地方,原有胡四爺的一套老宅子。當時龍五爺向胡四爺承諾肯與他平分收益,他才肯讓五爺拆遷。不料出了意外,現在屋裡的東西都還沒有拉走。只怕他那些親戚不肯輕易與那人干休。”
志清聽到這裡心中一動,陡然記起那個鐵手指的事情來。
他隨即又想起那天見到的那個身影,想到這裡便將探尋的目光投在了白一鳴的身上。
白一鳴以為他是在徵詢他的意見,隨說:“依我看,少帥你不妨出一筆錢,將那塊地堂堂正正的買下來。依我的觀察,這塊地的升值潛力還有一個很大的上升空間。再說那開發商原也是行賄用低價買來的這塊地。咱們不妨在找上面的人疏通,疏通,應該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志清問:“需要多少資金?”
白一鳴說:“一個億大概就夠了。”
志清絲毫不覺驚奇問:“你辦了這麼樣一件好事,我該給你什麼好處呢?”
白一鳴說:“我的好處已經在這一億裡面了。”
志清笑了起來說:“好,很好。我想要你記住我的一句話。”
白一鳴說:“您請講。”
志清說:“不問自取,是為盜。我最恨偷偷mm的人,以後你不管想要什麼,想要多少,都可以。但是你一定要我知道,否則得話落得一個不問自取的下場。那便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了。”
他說出這一番話,眼光隨即變得凌厲起來。
白一鳴躬身說:“少帥的話,我一定謹記。”
志清隨即開了支票給他,他早已經習慣和如此巨大的數字打交道,用起錢來可以稱得上是揮金如土,所以也不覺得有什麼為難之處。
白一鳴接過支票說:“你放心讓我一個人去辦?不需要在派一個人嗎?”
志清說:“一事不勞二主,我若是相信你,就不會有任何顧忌。你一定要記住這一點。千萬不可辜負了我。”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白一鳴一眼,目光似乎直透入到了他的骨子裡去。
白一鳴突然說:“我聽聞少帥你已經兼任了飛蝗的老總,今年的董事會似乎都要由你來主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志清瞪著他,目光如炬。
暗想:這事情可以說是飛蝗的機密,他如何得知?我且聽聽他說些什麼。